故技重施
一如男人所言,自從他正式升為主管后,工作也越來越忙。 在家的時間很短,不是應酬就是加班。 常?;氐郊依锒紟е簧砗軡獾木茪?,滿嘴的胡話,抱著姜瓷就是一通亂啃。 姜瓷哪肯依,拖著他就去了浴室,讓他一個人在浴缸里泡著,也不想去管他的死活。 第二天醒來,男人就有些感冒了,頭重腳輕的。 廢話,在浴缸里泡了大半天,水都涼透了,能不感冒嗎? 一周內(nèi),季溫揚又故技重施了兩回,給姜瓷下了安眠藥,讓王總過來干她。 姜瓷留了心眼,對于男人遞過來的東西沒有多喝,只是稍稍有點倦意。 她裝睡,知道季溫揚在看后,在老男人的玩弄下,哪怕是在裝睡的情況下也及其配合。 敞開的粉嫩花戶,緊緊夾著男人粗碩丑陋的大jiba,里面的蜜水隨著男人的激烈抽插四濺出來,身子浪得不行。 閉著眼嘴里還無意識地叫著,老公,好舒服,插重點…… 聲音婉轉(zhuǎn)動聽,又嬌又媚,聽得人心里癢癢。 男人干她的時候,季溫揚有時就在門口看著,看著她被干得花枝亂顫的嬌軀,身側(cè)的手緊緊攥成了拳。 那是他深愛的女人,卻被他送到了別的男人胯下,但是現(xiàn)狀他偏偏沒有辦法扭轉(zhuǎn)。 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在被別的男人cao得死去活來。 他現(xiàn)在根基不穩(wěn),只要上頭的人給他使個絆子,把他從這個位置上拉下來易如反掌。 王偉也敲打過他幾次,他能讓他坐上這個位置,自然也能拉他下來。 簡而言之,就是讓他聽話,他想睡他老婆,就得安排。 季溫揚不禁有些后悔不迭,只是都到了這個份上了,要他再從主管的位子上下來也不大可能。 只能一次次地做安排—— 他安慰自己,這是為了他們的未來,不過是點小犧牲而已,等他爬上去了,這種關系就能徹底結束了。 只是看著以前只屬于自己的嬌軀在其他男人的身下綻放,心里到底還是無法平靜。 姜瓷閉著眼,身子被男人大力的抽插頂?shù)冒l(fā)顫,嫩xue里又酸又麻,頻頻的快感多得快要將她淹沒,雙腿緊緊纏著男人的腰,嫩xue里水兒一股股地往外冒。 男人知道她爽了,俯下身去,略顯發(fā)福的身體疊在她年輕白嫩的嬌軀上,咬著她的耳朵。 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她,“爽不爽?被你老公看著,是不是特別興奮?” 他知道她是醒著的,從碰到她的身體的時候,就知道她沒有睡著。 是裝的。 不過他自然也不會去戳穿她,惹惱了這小美人,他下次想干怕是都不肯了。 姜瓷知道季溫揚在看,沒有開口,只是小手在男人肥碩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卻不想竟惹得身上的男人一陣抽氣,抬起了她的一條腿兒,速度又快又猛地cao進她的深處,將她干得yin水四濺。 姜瓷受不了地輕哼,閉著眼臉頰在柔軟的枕頭上亂蹭,小嘴里吟哦不止。 她是爽到了,被季溫揚看著,身體如男人所說的,很興奮,也很敏感。 是他將她送到他領導的胯下的,那么她就讓他好好看著,她在其他男人胯下也能輾轉(zhuǎn)承歡。 這副由他一手開發(fā),調(diào)教出來的鮮嫩身子,被別的男人干得yin蕩無比。 她好奇,他會不會有點不舍? 季溫揚近乎自虐地看完了全程。 看著那個年齡上足夠可以當她父親的男人,把她擺成各種姿勢在她身體里射了足足有三四回。 王偉從女人身上離開后,拿過掉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上了,然后朝著季溫揚走了過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地道,“年輕人,還是要忍啊!” 說完,也不等季溫揚有所反應,他就笑得一臉的饜足地走了出去。 季溫揚看著如同破布娃娃那般躺在床上的女人,沉吸了口氣,還是走了過去。 將姜瓷抱了起來,進了浴室,幫她清洗身體,將男人射進去的jingye一點點地摳出來。 清理完后,抱著她躺在換過床單的大床上,不厭其煩地親吻她的唇兒。 一遍遍地喊著她的名字,在心底一遍遍地告訴自己沒關系的。 過了幾日,季溫揚要出差了,要去一周。 他走的第二天,姜瓷就收拾行李,去了鄉(xiāng)下。 季家原本一家都住在鄉(xiāng)下,不過后來兒女們都成家了,都在城里買了房子,現(xiàn)在就剩季爸爸一個人住。 現(xiàn)在生活水平上去了,原本的老房子,早在幾年前就已經(jīng)翻新過了。 已經(jīng)是一棟叁層樓的小別墅。 原本季溫揚有意讓季爸爸跟他們一塊兒去城里生活,只是季爸爸在這邊有工作,又不喜鬧,更不想打攪兒子和兒媳的生活,所以就沒有答應。 季仲庭是知識分子,在鎮(zhèn)上的初中教書,已經(jīng)有二十幾年了。 沒有惡習,身上始終帶著股儒雅的書卷氣,再加上良好的生活習慣,哪怕已年過五十,看上去依舊不顯老。 現(xiàn)在看上去不過是個帥大叔,季溫揚的長相多半是隨了他的。 姜瓷有提前跟季仲庭打過電話,所以對于姜瓷的到來,季仲庭不意外,早在下車的地點等著了。 買了很多東西,有水果有補品,季仲庭從她手里接過大部分的東西,直說,讓她下次過來不要這么破費了。 姜瓷笑著連連道是,不過嘴上是滿口答應的,下回來又是大包小包的。 回回都是如此。 晚餐是季仲庭做的,做的都是姜瓷平時愛吃的,姜瓷喜歡得不行,每樣菜都要先嘗一口,笑彎了眼睛夸季仲庭的手藝。 頻頻的惹得季仲庭直樂呵。 吃完晚餐,姜瓷本想去洗碗,卻被季仲庭趕了出來,說她女孩子家家的,手嬌貴,洗碗這種粗活少干。 姜瓷也就沒有再堅持,倚在廚房的門框上,看著在洗碗的男人。 季仲庭很高,甚至比季溫揚還要高上一點,雖然年紀大了,但身姿依舊挺拔如松,姜瓷記得他年輕的時候當過兵,還是難得的大學生軍官。 身上干凈的白色短袖襯衫,下擺扎進亞麻色的休閑褲里,露出的手臂肌rou緊實,看得出很有料。 他對姜瓷這個兒媳婦也是真的疼,大抵是因為她年紀小,大學時,家里又出了那檔子的事,所以完全是將她當女兒來看的。 甚至對她要比對季溫雪這個女兒要來得更好一些,其實姜瓷心里明白的,哪怕再疼她,她都是個外人。 姜瓷望著男人的背影,心里漸漸有些不是滋味來。 她有些遲疑,明知道這樣不對,但很快又被壓了下去。 那是季溫揚該得的,他出軌又將她送到領導的胯下,就應該知道,會有這天的。 姜瓷的視線從男人挺括的肩胛往下,掃過男人掩在襯衫下的勁腰,不禁在想,自己的雙腿纏上去會是何種風光。 季仲庭中年喪妻,這么多年清心寡欲下來了,不知道那方面的欲望上來會是什么樣的? 這層溫文儒雅的面具,會不會隨著男人沾染上欲望而崩裂? 大抵是察覺到了姜瓷的視線,季仲庭轉(zhuǎn)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將洗好的草莓遞給她,“阿瓷,拿去客廳吃,別傻站在廚房門口?!?/br> 姜瓷連連應了聲,走過去接草莓,手指故意蹭過男人的指尖。 季仲庭也沒往別處想,見她拿住了,便松開了手。 他怎么會料到,性子軟糯溫柔的兒媳婦,竟然存著要勾引他的心思。 季仲庭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姜瓷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手里拿著鮮嫩欲滴的草莓往嘴里送,時不時地發(fā)出一串銀鈴似的笑聲。 季仲庭看著她看著電視笑得東倒西歪的模樣,臉上多了些笑意,還是個孩子呢。 姜瓷見季仲庭出來,將手里咬了一半的草莓放下,起身走了過去,將他拉到沙發(fā)上坐好,“爸,休息一下吧!您挑的草莓真甜,您一定要嘗嘗看!” 說著,姜瓷俯身過去,挑了一個紅透了的草莓送到男人嘴邊。 季仲庭看著嘴邊的草莓,不禁覺得有些尷尬,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畢竟這樣的舉動,對于他們這種翁媳的身份來說,并不合適,但是不吃的話,又傷了小姑娘的面子。 姜瓷不知道他心里的掙扎,手里拿的草莓碰上了男人的薄唇,淺笑宴宴,“爸,你嘗一個嘛!很甜,不騙你!” 在心底掙扎了一番后,季仲庭還是張嘴咬了下去。 畢竟沒有人看到,所以還是妥協(xié)了。 看著男人吃了自己親手喂的草莓,姜瓷臉上的笑意深了深,抬手覆上男人的雙肩,“爸,我給你捏捏肩,我來都沒幫什么忙,反倒是讓爸爸自己一個人忙活了!” 季仲庭正想著拒絕,身后的姜瓷又說,“爸,您好生坐著,我剛學了一套新的按摩手法,您可別打擊我呀!” 聞言,季仲庭只好把拒絕的心思收了回去。 男人的身材很好,肩膀上都是硬邦邦的肌rou,姜瓷的力氣不大,來回地在男人的肩膀按著,就跟抓癢似的。 季仲庭并不想打擊她的信心,只能由著她在自己肩上造次。 姜瓷捏了半天,手都酸了,兩只小手轉(zhuǎn)而覆上了男人的肱二頭肌,還沒捏幾下呢,季仲庭就打斷了她。 “阿瓷,別捏了,手酸不酸?你的這份孝心,爸爸收到了?!?/br> “爸爸……”姜瓷軟著聲音嗔了一聲,不過也沒有再繼續(xù)了,繞過來的時候,猝不妨地踢倒了地毯的邊緣,整個人朝著前面摔了過去。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出丑的時候,季仲庭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 豈料用力過猛,姜瓷被拽得直接摔在了男人的身上,小手更是在慌亂之中按在了男人胯下隆起的那團火熱上。 她沒有反應過來,手下捏了捏那一團隆起,就惹得了男人低哼了一聲。 姜瓷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掙扎了一番,還是將手撤了回來。 她知道季仲庭的個性,不會那么容易就被誘惑,他其實很古板,要從條條框框里跳出來,并不容易。 姜瓷從他身上起來,俯下身,焦急地問,“對不起,爸爸,你有沒有怎么樣?” 她穿的是緊身的條紋t恤裙,圓領,領子開得有些大,一俯身,從季仲庭那個角度看過來,完全能看到她胸前被內(nèi)衣包裹著的渾圓。 她的胸型飽滿,足足有d杯,白嫩嫩的渾圓被內(nèi)衣縛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誘人得厲害。 季仲庭只看了一眼,就別開了眼,所有的血氣都往下腹涌去。 這么多年了,自從妻子去世后,他一直過著清心寡欲的生活,今天竟然被自己那小兒媳婦不小心捏了一下,就開始蘇醒。 意識到自己對姜瓷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頓時如臨大敵,他沉吸了口氣,將心里旖旎的念頭揮去。 對上姜瓷關切的眼神,有些狼狽地站起身,“沒什么事……爸想起來還有點事要處理,就先上去了!” “好,爸您忙!”姜瓷也不阻攔,乖乖巧巧地道。 她看著男人倉皇而去的背影,嘴角彎了彎,不管怎樣,她還是成功了一部分。 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