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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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屋里,半盞油燈點在榻上,一根煙管續(xù)上一粒煙膏點燃,半躺在榻上的老人抽了第一口,吐出一串煙霧來,朦朧中他瞇起眼,盯著眼前吊掛著的人。 連日的摧殘,楊曲楓已經(jīng)精疲力盡無力掙扎了,他垂著頭神情呆滯,長發(fā)蓋住了半邊側(cè)臉,蒼白的臉色,脖子以下全是傷痕,一道道淤青是鞭打的痕跡,一塊塊紅斑是熱蠟燙過的痕跡,他的身后有個長相畏縮的男人正緊緊抱著他,抬起他的雙腿持續(xù)顛動著他,紅色的秘花張合著,反復(fù)吞吐男人的rou根,而他自己的秘處,被插滿了之前那種圓管,鈴口被迫擴張,和花xue一樣被填滿了。 小屋的另一側(cè),彭魯站在暗處,抱臂冷眼,小屋里只有那男人哼哧亢奮的聲音在低吼著。 “哈....嘶哈....嗯....啊....” 叮當(dāng)兩聲,丁宇茂的煙管往碟子里抖了抖煙灰,彭魯抬眼望去,丁老爺滿眼的不夠盡興,示意他換點新鮮的。彭魯會了意,起身往前走去,對那男人說道:“時間到了,出去?!?/br> “啊?可、彭爺,我還沒爽夠...” “滾?!迸眙斈霉髯油绷怂幌?,男人只得悻悻抽身,提起褲子開門離去。 “你有半柱香的休息時間?!迸眙敹⒅鴹钋鷹鞯膫?cè)臉,拿棍子抬他的下巴,“有什么要的這會說?!?/br> 楊曲楓無力的抬起眼,低眉無言。彭魯看著他沉默的狀態(tài),拿起一旁的酒壺在他眼前故意晃了晃,水聲搖響。 “你的嘴唇都破了,真的一點都不想喝嗎?” 那酒水里摻了春藥,從前他撐不到第二天夜里就會哭著求水喝,喝完不多久就會不顧一切地哭求愛撫,是丁老爺最喜歡的一出好戲。可他如今變了,低垂著頭從發(fā)絲縫隙里看了一眼,默默撇過臉去,不發(fā)一言。 “那小郎官就這么好,楊先生為他如此剛烈?現(xiàn)在不喝,接下來可就真沒有了?!?/br> 酒水就在他面前被一點點倒在地上,這距離只有他動一下念,抬臉伸出舌頭就可以接到,可他紋絲不動,飽受摧殘卻意志堅定,干裂的嘴唇緊閉,眼簾下垂落寞地注視著地板。 “看來你也不需要休息了。”彭魯?shù)纳裆兊藐幚淦饋?,捏起他的下巴將剩下的酒強灌了進去,楊曲楓不肯喝,吐出來一大口,彭魯惡狠狠盯著他看了一會,放下酒壺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下一個。不,這次兩個一起進?!?/br> 兩個野壯的漢子,一進來就熟練地開始脫衣裳。兩個人一人一側(cè),俯身舔弄起他胸前一對乳花。彭魯勾著陰狠的笑,站在他面前低著頭,握住了脆弱的前端,由腰帶中再抽出了一根圓頭針來,針頭對準(zhǔn)吞滿圓管的尿口,擠在中間強推了進去。 “啊啊啊啊?。。?!”神情呆滯的楊曲楓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仰起頭瞪著眼痛呼著,胸口激烈地起伏,吞咬著一大把圓針的秘物漲大了一圈,被彭魯放在手心里肆意把玩了一番,每一下都激得他震顫不已,一多久全身通紅汗流直下,也算是仿出了起潮的模樣。 完成了前戲,彭魯就退開了,兩個男人一前一后擼弄著自己,把楊曲楓夾在了中間,抬起腿分到最開,兩根挺起的rou刃疊在一起抵在花口上,然后捏著他的肩膀,施力將他按了下去。 單薄的xiaoxue突然吞進了兩根巨棒,楊曲楓的臉色瞬間慘白無比,他驚恐地搖著頭,后退著扭動背部想要逃離,然而身后的男人將他箍得死死的,面前的人也緊緊握著他的腿,兩個人悶喘著,極限的包裹已經(jīng)將他們挑至頂點,不可能也不準(zhǔn)他跑。 rou刃開始攪動,楊曲楓瞬間被劇痛奪走了思考,他激烈的哭喊了沒多久,就逐漸失去了意識,翻著白眼昏厥了過去。男人們并沒有打算放過他,抱著癱軟的身體依舊持續(xù)抽插,由雙龍入xue玩到輪流進出,一邊頂胯一邊數(shù),數(shù)到十五下抽出來立刻換另一個,比誰更持久,這游戲他們玩過很多次很熟練了,并不單單是為了娛樂,最主要是為了玩給一旁躺著抽煙,眼神迷離的丁老爺看的。 那丁老爺早就不能人道了,試了各種法子都不行,唯獨看到楊曲楓被玩弄的模樣,能興奮那么幾秒,就為了這幾秒,楊曲楓必須時刻保持開放的狀態(tài),等他前來觀看。他才不在乎楊曲楓被多少人折騰,只要能把這位名聲高雅氣質(zhì)純潔的才子玩弄糟蹋得越y(tǒng)in亂,他的那點東西就越持久,就好像回到了年輕的時候一樣,讀書時無數(shù)次幻想要有這么個容貌才氣皆上品的老師,把他按倒在書桌前瘋狂地蹂躪,那些年少時不能說的趣味,楊先生...你就是我的夢中神啊...楊先生... 丁宇茂看得愈發(fā)興奮了,扔下煙斗下了榻走過來,拍了拍兩個蠻人叫他們讓開,自己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虛弱的楊曲楓。 “楊先生...啊....嘶..啊...楊先生....” 他低吼著,雙手手指勾起肆意地抓撓著蒼白的肌膚,他的東西根本撐不到放進秘花里,所以他以手指取代,兇猛地刺破花心穿進甬道反復(fù)抽動,而自己則蹭著他的股間同步頂腰,沒過幾下就激動地抖愣起來,釋放了一手激情。 “唔嗯...嘶...唔...嘬..嘬...”他捏著楊曲楓的下巴,肆意親吻雙唇,頂舌舔弄故意發(fā)出唇齒交接的聲音,蒼老僂佝地身軀緊緊貼在楊曲楓性感優(yōu)美的身形上,顯得突兀又反差。一旁的男人蹲下伺候著,給他繞腰兜襠,綁上了一個刻滿倒鉤形狀的假陽具。 他是不會滿足于僅僅釋放那么一下的,生理滿足了之后他還要尋求心理上的滿足,他要讓這個絕色的男子在他懷里欲罷不能地啜哭。 兩個男人一前一后,一個從背后箍著楊曲楓抬起他的雙腿分開向丁宇茂展示秘花交合處,另一個在丁宇茂身后頂著他的腰,協(xié)助他用力。一種怪異的交合開始了,假陽具慢慢貫穿了秘花口,被迫抬臀的楊曲楓半昏厥著,眉宇顫抖隱隱顯露出了不安。頂腰推滿后,他開始往后抽離,陽具地倒鉤劃過內(nèi)壁,疼痛使人瞬間清醒,楊曲楓掙扎著扭動起來。 “啊啊啊.....”他沙啞著聲音低吟起來,眉頭凝結(jié)眼睛半睜著看過來,“不、不要!啊啊啊....” 丁宇茂看到他的反應(yīng)立馬精神亢奮,托著他的臀逐漸加快了抽插。陽具反復(fù)勾刮著內(nèi)壁,將先前強灌進去的乳色yin液都刮了出來,形成泡沫分泌在花口周圍,泡沫越打越濃,乳白色的凝液在激烈地抖動中緩緩滑落,勾勒出兩腿之間圓潤的翹臀形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與之形成對應(yīng)的,是在男人懷里瘋狂扭動掙扎,神情逐步崩潰地楊曲楓,隨著節(jié)奏的加快他不斷悲鳴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停下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嗎?很快就不會痛了吧。你會喜歡上它的,楊先生,我的奴,你要喜歡才行啊?!?/br> 我要你喜歡我,喜歡對你充滿貪欲而丑陋無比的我,你這么和善,一定會回應(yīng)我的吧。 抽插越來越激烈,交合越來越緊密,老頭的體力跟不上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但他身后幫忙的男人還在替他用力,抱著楊曲楓的男人也不斷的抬起落下加速他的主動,交媾漸漸達到了他的年齡原本駕馭不了的高速,秘花口處溢滿了白色凝狀物,他再度興奮起來,他看到楊曲楓填滿針管的前端鈴口處,漸漸溢出了乳色液體,頂著阻礙也要噴涌出來。 “哈...哈...哈哈.....”丁宇茂激動地握住那誠實的rou物,捏著針頭對楊曲楓低吼道,“楊先生...你喜歡啊...快看...你喜歡它...你是喜歡它的啊?。?!” 說著他拔出了針管,楊曲楓瞪大了雙眼,全身忽然開始痙攣抽搐,下身不受控制地達到了激烈的高潮,乳色液體噴涌而出,射出了一道道水柱,然后漸漸沒有了顏色,只有透明的yin液不斷流出來。交媾還在持續(xù),丁宇茂狂歡著不斷擼揉,把他股間大片的潮濕向身上涂抹,最后將手指伸進他嘴里讓他品嘗自己的味道,給他吃完自己也跟著舔了一口,帶著極度歡愉的神態(tài)向他炫耀:“楊曲楓,我的寶貝,這就是你喜歡被玩弄的證明,好吃嗎?” 楊曲楓的瞳孔劇烈收縮了很久,終于漸漸緩過神來,身下還在顛動,可他卻驚覺自己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這rou身渴嘗著交合之歡,任何一點撫摸都能讓他輕易交代,激痛,熱潮,羞恥感,混亂中他羞愧地低下了頭,咬著牙痛哭出聲。 “嗬....呃嗬哼嗯嗯.....” 丁宇茂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終于停了下來,摘下裝備披上外衣,他拖著疲憊的身子躺回了榻上,又是一粒煙膏,煙霧繚繞中他瞇著眼神態(tài)迷離,盯著自己完美的作品,隨手指了指:“繼續(xù)吧。把剩下的人都叫進來,他現(xiàn)在很想要了?!?/br> “是。”彭魯點了點頭走過去開門,丁宇茂望著他補充了一句,“再多叫幾個精壯的,讓這yin貓玩?zhèn)€夠癮,管叫他記憶刻骨,終生不敢忘記老爺我今日的雄風(fēng)。” 顧致遠在一片耳鳴聲中睜開了眼,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是看到一堆宮人圍著自己來去,看到他醒來了,神色驚喜地跑了出去。不多久,一個貴婦人走了進來坐在他床邊,垂眉冷眼,頗有些不滿的樣子。她的嘴巴張合忽閃著,擠了一張冷巾帕輕柔地在顧致遠臉上擦了擦,然后換掉他額頭的那塊,把新的敷了上去。顧致遠盯著她,面色凝重,上下來回打量了幾眼,就閉上眼繼續(xù)睡去了。 之后的幾天,顧爵爺就像啞巴了一樣,也不說話,每天冷冷淡淡的,披上外衣能在庭院廊道里坐上一整天。他的jiejie顧婷婉每天親自照看他,叫御醫(yī)一天三兩趟的來,總算是確定他康復(fù)了。那時節(jié)細雨連綿,顧致遠被賊人所傷,綁在山林里昏厥了一天一夜,方之慶帶人滿山尋找,找到時已經(jīng)是失血過多隨時命危了。方之慶知道這下惹了禍,連夜雇了八抬大轎,一路治療一路運送,將他接回了京都。 方之慶回家領(lǐng)了責(zé)罰,在家禁足了一個月,他再次能出門的時候,立馬啟程去了親王殿。顧致遠還是那副陰沉模樣,披著黑袍倚坐在廊橋邊,咬著手指盯著遠處發(fā)呆。他看到方之慶甩開府邸宮人的阻礙,一路疾奔過來,滿臉的焦急,嘴里巴拉巴拉說著什么,一會兒指著顧致遠,一會兒又指著遠處。顧致遠滿眼的茫然,盯著他半天沒有反應(yīng),方之慶沖上來拉他,忽然被身后的婦人喝止了。顧婷婉滿面慍惱,方之慶看見她,立馬老實地跪下行禮,顧婷婉指著顧致遠,對著方之慶大聲呵斥教訓(xùn)了幾句,方之慶低著頭,滿臉的委屈,抬眼看了看顧致遠,一撇嘴起身后退行禮離開了。 再也沒有人打擾了,顧致遠的宮殿一片安靜祥和。他在睡夢中卻頻頻眉頭緊皺,額頭冒汗。他的夢里rou色交接,欲熱躁動,有一純情男子躺在他身下,看不清容貌,只嬌喘著,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嚶嚀:“楚伯...” “嗬!”顧致遠猛地睜大了眼睛,胸口激烈地起伏著。大半夜他翻身下床,到處翻找著自己的東西,可翻來翻去什么也沒找到,他心中焦慮,漏夜沖到了宗祠,翻閱族譜資料,找到了方家的住址。 顧爵爺可太久沒有光臨表舅的家了,嚇得方老爺大老遠出來迎接,老爺夫人齊上陣伺候,端茶倒水,領(lǐng)他坐下,閑話家常他卻一句都不接,進來觀望了半天終于開口問道: “方之慶在哪?” “哎呀他惹了那么大的禍,哪里敢再放他出去呀!主要是爵爺你大度,不然我能讓他跪在府上給你賠罪,你看看...” “我要見他?!鳖欀逻h沒有聽他們說話,只是默默開口打斷了他們。 方之慶郁悶地坐在房間里靜養(yǎng),因為先前的事情家里斷了他的財源,出去玩也不能記賬,索性不出去了,天天只能坐在家里發(fā)呆。顧致遠走進來了,方之慶一抬頭看到他,翻了個白眼轉(zhuǎn)過身去,百無聊賴地枕著手臂,點指玩弄著桌上的一只小綠龜。顧致遠坐在他身后,盯著他游戲了半晌,低眉思索了一陣,淡漠地開口了: “我知道你在生氣,你上次來找我,我沒理你?!?/br> 方之慶聽了,鼻子里陰陽怪氣地哼哧一聲,搖擺著腦袋繼續(xù)玩起來。 “我最近一直做夢,夢里有個男人,我把他睡了?!鳖欀逻h淡定地描述著,方之慶一聽撅起嘴,眼一瞪頗為驚異。 “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一想起他就心中焦慮,我記憶不清了,剛醒來的時候連jiejie都沒認(rèn)出來。我只能依稀記得我睡他的地方是你的院子,jiejie不讓我見你,那事情就一定和你有關(guān)。我不想告訴家人,但是也許實在沒有辦法隱瞞下去了,我其實,聽不見了?!?/br> 方之慶怔了一下,終于轉(zhuǎn)過身來,眼瞪得老大,盯著他仿佛在確認(rèn)他有沒有說謊。 “我的耳朵一直在耳鳴,那天我并沒有聽見你在說什么,你有急事想告訴我對不對?” 方之慶終于一下子明白了,先前的誤解消除了,他長出了一口氣,滿臉無奈地指著他又指著小綠龜:“你呀!王八羔子!這雞什么賊呀,早點告訴我不就行了嗎!” 顧致遠看著他的動作,眉頭一皺抬眼盯著他問道:“你在罵我嗎?” 方之慶不跟他逗了,起身走到書柜旁翻了翻,抽出一張信封來遞給了他。這信封上書任命書三個字,打開一看,署名落款還是自己的印,細讀了一番內(nèi)容,視線停留在一個人名上,一瞬間他想起了什么,猛地站了起來。 楊.....曲楓,楊曲楓....,楊曲楓! 他忽然丟下了信件,扭頭沖了出去。方之慶眨了眨眼,走過去把信撿了起來,盯著他的背影撇嘴微笑道:“我還以為你要丟掉他了,原來是誤會啊。得,有你在就好辦啦?!?/br> 楊曲楓依然在暗無天日的黑屋里日夜沉淪,彭魯抱著他,將他的雙手托臂綁著身后,和另一個身形健壯的男人一起入xue,享受著刺激的快感。他已經(jīng)不會叫痛了,坐在彭魯身上悶哼著隨他擺動,勃起的rou莖上被鑲?cè)肓司蓬w銀珠,他變得十分敏感,隨意搓弄兩下都能讓他更加主動地扭起來。丁宇茂給他戴了個項圈,項圈上的小鎖鏈連在圓針的細環(huán)上,圓頭針插入了尿道,形成了一條勾人視線的長線,這樣在抽插xiaoxue抖動的時候,就能看著他自己扭動著,把圓針帶出來又掉回去,來回地自我折磨。 “你后天是早班還是晚班?”彭魯玩弄著他,卻不動聲色地跟對面的男人對話起來。 “晚班?!薄班虐“?..啊....啊、啊...” “我跟你換換,我是明日的晚班,這小yin貓需要多調(diào)教一會,我待到后天再出去?!薄斑类?、嗯嗯...啊、啊啊...” “行,那我今晚能玩通宵嗎?”“嗯哼、哼哼、哼...嗯、嗯...” “可以,今天晚上輪到邵強,到時候你不必走,留著玩四人的?!?/br> “謝謝彭爺!”“??!啊、啊啊.....” “客氣?!?/br> 兩個人閑聊著,完全無視了夾在中間被迫搖動不斷喘叫的楊曲楓,兩根rou棍在他的體內(nèi)淡定攪動著,渾然沒有將他的苦楚放在眼里。 “彭爺果真是上等武教頭,此等體力叫我望塵莫及??!”男人巴結(jié)著,門忽然開了個縫,一束光打進來,刺得楊曲楓瞇起了眼睛。 “給老爺請安!” “免了,繼續(xù)吧?!倍∮蠲P(guān)上門,踱著步子走進來,照常躺在榻上來了一管煙,吞云吐霧間盯著楊曲楓的rou體滿意地瞇起了眼。 沒有結(jié)束,也不記得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楊曲楓空洞地望著緊閉的窗戶,思索著為何淪落至此。也許他從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出來念書,如果不是家貧,又怎么會信了同窗好友的蠱惑,以為縣尹大人是賞識自己,想要提拔自己出人頭地呢。從他毫無防備地飲下那杯酒開始,這種事情就不斷在發(fā)生,會有結(jié)束的那一天嗎?也許不會了吧。當(dāng)他寫下那張賣身契,這條賤命就徹底不由自己做主了,什么也都該受著,只是,只是他一直放不下,那天依舊捆綁在樹上的男人,他還活著嗎?楚伯,如果你已經(jīng)死了,那就可憐可憐我,再等我一會吧,我想我大概也快...撐不住了。 彭魯看到他發(fā)呆的眼神,心生不悅伸手一把揪住了他熾熱敏感的前端?!鞍?!”地一聲,楊曲楓回過神來忽然收緊一抖,那兩根剛才還綽綽有余的rou刃忽然被擠在一起急速繳了械。 “嘶?。。?!啊...cao!嘶啊......啊!”彭魯整個人往前傾倒了一會,抬臉抽身揪著他怒吼了起來,“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突然夾緊!你是故意害我提前收場嗎?媽的每回都不讓我盡興!” 楊曲楓被一下摔在地板上,彭魯緊跟著拿起鞭子甩了起來:“老子給你漲漲記性!” “啪”地一聲,楊曲楓的手臂上立馬浮現(xiàn)出一條新的血痕,他抱著臂縮起來,幾鞭子抽在身上,他連續(xù)悶哼了幾聲,死死咬著牙,唇角被咬出血來。 丁宇茂看著他,隨手又敲了敲煙灰,起身幽幽漫步過來:“不必如此魯莽,畢竟是楊先生,總有不小心勾著人的時候,我懂?!?/br> 彭魯起身讓開,看著他緩緩走過來,俯身盯著楊曲楓全身的痕跡,默默抽出插入鈴口的圓針,放在了自己的煙管上燙起來:“這種時候要好生處罰,能入rou最好,要楊先生自己記得,時刻恭迎伺候,不能怠慢任何一位客人,他們可都是,幫你打開yin門的貴客。” 彭魯看明白了,勾起嘴角陰笑起來,立刻蹲下來握住那根九龍入珠,看著丁老爺捏起燒得通紅的圓針慢慢對準(zhǔn)了小孔。 “不要!求求你!”楊曲楓也看見了,掙扎著要跑,彭魯和另一個男人死死地按著他,墊著他的腰握著那根脆弱敏感,四雙眼睛注視著guntang的圓針被緩緩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楊曲楓慘叫起來,痛卻無處可逃,只能眼睜睜看著紅針入了rou,然后被丟在地上痛苦地屈身翻滾。 “現(xiàn)在他記住了,可以繼續(xù)打了,這樣打才有記性?!倍±蠣?shù)ǖ匾е鵁煿苻D(zhuǎn)身回去繼續(xù)觀賞了,彭魯抱拳點頭,重新甩起了鞭子。 “啪!”“?。。 ?/br> “啪!”“啊?。。?!” 這招果然有效,先前還不屈的楊曲楓現(xiàn)在終于痛叫出聲,與此同時,在丁宇茂躺著的墻后面不遠處,有同樣的痛呼慘叫聲傳來。 “干什么的??。 ?/br> “攔住他!”“?。?!” “老爺!!啊??!” 丁宇茂眉頭一皺正要回頭,小屋的門被一腳踢開了,光亮打在了伏倒在地上的虛弱人兒,光線刺得他再度瞇上了眼睛。他一下子看不清了,只看到眼前的彭魯轉(zhuǎn)過身去,拎起鞭子一甩,進來的人抬起手臂吃了一下,然后直接一拳撂倒了彭魯,扭身又是一拳放倒了另一個男人,穿透亮光向他走過來,直到視線恢復(fù),一件黑袍裹在了他身上,那張熟悉的生氣臉,這次他是真的在生氣了。 “你沒有死...太好了...”楊曲楓望著他,依舊露出了親切而欣慰的微笑來。顧致遠低頭凝視著,只看見他雙唇張合,聽不見他在說什么,抬起手抓住他脖子上的項圈,扣指用力,一把將它扯斷了。 “嗬....”楊曲楓的喉頭抖著,眉宇漸漸凝結(jié),終于再也忍耐不住,望著他紅著眼眶落下淚來。顧致遠看到愣了一下,抬手擦去他眼角淚珠,俯身低頭親吻上來。 丁宇茂下了榻,默默站在角落里,盯著趴到在地上的彭魯使了眼色,低聲命令道:“還等什么?給我往死里打!” 彭魯搖晃著身體站起來,拿起一旁桌臺上一尊玉石雕,摸著步子沖他二人走來。 楊曲楓縮在顧致遠懷里,淚眼朦朧,他還是那樣小心呵護著,沒有舍得下半點力怕傷了他,霞光照在他身上,是個面冷心善的人,這樣的人竟然屬于我啊....喉頭哽咽,他在光亮中看到了舉著殺意的人影,忽然奮力起身摟住了顧致遠的脖子用上身緊緊護住了他的頭,于此同時,顧致遠一直在嗡鳴的耳朵里,幾個月來第一次闖進了一絲微弱的呼聲: “楚伯?。。。 ?/br> 顧致遠猛然回過頭去,看到彭魯就在他身后,瞪著眼舉著石雕,一把官刀穿過了他胸前,血色殷紅了一片,他自己也愣住了,低頭看了一眼,然后丟下石雕跪倒在了地上,這時候才看見,他身后站在一隊兵丁,方之慶此時正站在門口,望著里頭冷聲下令:“全部抓起來。” 有兩個人朝他走過來,正要開鎖收押,那方之慶剛才還威風(fēng)凜凜,立馬現(xiàn)了原形慌忙小跑過來舉起拳頭一人給了一腦殼。 “除了這倆!笨!” 顧致遠冷漠地看了兩眼,一回頭發(fā)覺楊曲楓已經(jīng)精疲力盡癱倒在了懷里。 “先生、楊先生?!鳖欀逻h低頭下意識地呼喊了兩聲,楊曲楓徹底昏過去了,沒有回應(yīng)。他心中一緊,立刻抱起人來,什么話都沒留就匆匆跑出去了。 “我山上養(yǎng)了個名醫(yī)?。∧阌浀寐钒??”方之慶在他身后喊道,想了想,他好像聽不見,罷了,一撇嘴轉(zhuǎn)回來處理這兒的事。 “方公子,您不能為了一個小卒與我翻臉至此吧?他日官場相見,你就不怕我參你嗎!”丁宇茂被人鎖了起來,他這一把年紀(jì)終于顯了疲態(tài),吃力地套著枷,眼神陰狠得嚇人。 方之慶看得還挺心悸,鼻子里一哼指了指他旁邊的官兵:“本公子就是怕你,所以特意找了你干爹來降你,你好好看看吧。” 丁宇茂愣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鎖他的官兵穿戴的衙役服制,他傻了眼,瞪著眼來回思索著喃喃道:“崔大人?不可能?。?!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可是崔大人的門生啊??!” “嘁!”那官兵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對待他的態(tài)度,已顯然告訴他崔大人眼里他是顆棄子了,“你以為你惹的是誰呀?” 丁宇茂終于驚恐了,他雙手顫抖著努力抱拳,望向方之慶:“還...還請公子給我個明白,我罪不至此?。 ?/br> 方之慶撇了撇嘴,轉(zhuǎn)頭看了眼他這小黑屋,將掛在墻上的一副畫摘了下來展示在他面前。 “這是什么知道嗎?” “地、地圖?”丁宇茂還是一臉茫然。方之慶眉飛色舞,指著鹿伊山這塊地,又問道: “這兒是誰的?” “方公子您的?!?/br> 方之慶緊跟著移開手指,圍繞著整張奉州大陸地圖畫起了圈: “這兒,是誰的?” 丁宇茂的瞳孔抖了一下,心里已然涼了一半,但還不敢確認(rèn),只從喉頭擠出一個字來:“....顧...” “大膽!你敢直呼爵爺家姓?”方之慶立馬冷聲呵斥。丁宇茂這下明白自己完了,當(dāng)即跪爬在地上,沖著方才顧致遠離去的方向嚎哭大喊: “殿下饒命!殿下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br> 然而他早就錯過了討?zhàn)埖臋C會了,被官兵三兩人拖架著,仕途是徹底斷送了。 熟悉的山光,微涼的晨霧,楊曲楓連躺數(shù)日終于又醒了過來,這床還是與楚伯同房那天睡的那張,褥子換了新的,味道很清香。楊曲楓呆滯了一會,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又是藥酒擦拭過的痕跡,每一處輕輕擦拭的觸感仿佛都還在。 “沒錯,又是他給你上的藥?!币慌苑街畱c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你這次傷得更重了,他忙了好幾天呢?!?/br> “方公子...”楊曲楓撐著身子想要起床行禮,方之慶立馬走過來按住了他。 “別,不必客氣,說來我該給你道歉,楚伯他是被砸壞了腦子差點忘了你這出,我是真慫人怕事。家里嫌我惹禍,不讓我出來,我自己也沒什么本事?lián)颇?,害得你白白受了這么些個罪?!?/br> 楊曲楓抿嘴搖了搖頭,表示不需要懷有歉意,然后他驚訝抬眼,望著方之慶問道:“你說楚伯他砸壞了腦子?” “嗨!都過去了,沒事,他這不是又想起來了嗎?!狈街畱c擺了擺手,想了一想,指著耳朵跟他補充道,“就是耳朵不大靈光了。” 楊曲楓瞪大了眼,滿臉的擔(dān)心和愧疚,起身環(huán)顧著找他:“他在哪?我要...” “別動,你先安心靜養(yǎng)。你那兒剛拆了珠,別碰壞了影響日后幸福,表哥到時候再怪我?!狈街畱c又忙按住他,拉起被子給他蓋上。 “他為了保你繼承了親王爵位,身為爵子必須侍奉在天子身側(cè),以后在這兒你是不太可能再見到他了?!?/br> “親王?爵位?”楊曲楓當(dāng)時就愣住了,兩眼瞪著他以為他在開玩笑。方之慶也瞪著他,一皺眉頭看傻子似的回道:“你不會不知道我方家那一方貴親吧,我叫他表哥,他肯定姓顧啊。我哥,大名顧致遠,單字為楚,是顧親王三十二年不育后終于老來得的兒子,你別看他年紀(jì)小,他是家里排行頭字的男丁,家里人都尊稱他楚伯。難不成你以為他姓楚啊?” 楊曲楓神態(tài)呆滯真的跟傻了一樣,他回憶起那天晚上,楚伯抱著他云雨,胸前掛著一塊小小金牌,時常硌到他,親吻的時候他細細看了一眼,那上面刻了個“遠”字。那時候他還在想,楚伯在家中一定很受寵愛,才會有家人祈福為他掛上這樣一個符牌,只是刻個遠字好像不太利家和。 “原來是爵子大人...”楊曲楓的神態(tài)逐漸落寞,盯著床鋪終于明白為何他時常無故消失,“是我高攀了?!?/br> “他不可能輕賤你,你別難過。只是你二人確實地位懸殊,做戀人怕是難了些?!狈街畱c抱臂盯著他,輕聲補充道: “不過你要是想他,求求我,我也能給你想想辦法,弄個身份混進去,伺候在他身邊,做個小奴,照樣日夜歡愉。” 楊曲楓的眼神一下子很受傷,他抿起雙唇思索了一番,低垂眼簾搖了搖頭。 “我與楚伯,緣分盡了?!?/br> 方之慶沉默中盯著他,看來他是不打算改變心意了,半晌后鼻子哼氣,嗤了一聲,一甩袖子從兜里抽出一張信封來,收起了先前的嚴(yán)肅模樣。 “就知道你這野馬蹄子馴不了,諾,他讓我給你的?!?/br> 那張帶血的任命書,終于安然交到了楊曲楓手中。楊曲楓打開信封抽出信紙,一邊一邊緩緩睜大了眼。 “他說他在京中等你來述職,去不去由你,反正他那個樣子是要等你一輩子了,唉,我替他冤吶?!狈街畱c抱著脖子搖頭晃腦地說道。 楊曲楓的眼底騰起一絲霧氣,他面帶柔情,將信紙收進懷里,抬眼默默向遠山外望去。 秋風(fēng)起了,京郊有一種肅殺的氣氛。顧致遠剛剛下了朝,一身寬敞的朝禮服,手里握著笏牌,獨自走在出宮的路上。作為同輩中最年輕的王世子,他的相貌英俊氣宇軒昂,神態(tài)冷淡不茍言笑,在宮中對他向往憧憬的女子不少,一路來有私下張望調(diào)笑的,他都沒有看也沒有聽。今日他如實向天子稟告了自己的耳疾,希望能及時退位讓賢,卸掉一些不屬于他的職務(wù)。天子卻對他頗為贊許,說他教養(yǎng)學(xué)識有擔(dān)當(dāng),又是老親王獨寵的幼子,會給他特許的關(guān)照,以后朝堂上聽不見,就不必發(fā)言了。 顧致遠其實有點郁悶,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退位手段了,身份矩著他,他有萬千思念卻不能直接奔去,只好一路走,一路垂眉思索著,怎樣才能護著他的理想又不影響自己擁有他。 為什么不來?楊曲楓,是我給你設(shè)想的路不好嗎?還是你不想被我干涉你的人生?就算你不肯來,我也絕不會放棄你,你等著我,我一定會實現(xiàn)諾言,每時每刻,我會跟你在一起。 他越想思緒越復(fù)雜,那冷峻的態(tài)度也越是嚇人了,頂著一張生氣的臉行走,身邊不少小姑娘卻覺得他瀟灑得不得了。午后的陽光印著他長長的影子,匆匆行走的步伐和砰砰的心跳他都聽不到了,只是忽然,有那么一絲熟悉的聲音,由不遠處傳來。顧致遠愣住了,立馬停下了腳步,他低著頭,仔細聆聽著,時隔許久,再度恢復(fù)的一絲聽力,傳來了一聲悠揚頓挫的讀書聲: “非淡泊無以明志。” “非淡泊無以明志?!蓖拥穆曇艟o緊跟讀著。 “非寧靜無以致遠?!?/br> 小男孩頓了一下,抬臉對著老師嘻笑道,“非,寧靜無,以致遠?!?/br> 楊曲楓放下書卷一歪腦袋,望著小太子微笑起來:“另辟蹊徑,未為不可?!?/br> 書堂外,一個男人的視線緊緊地盯著這里。由午時等到黃昏,本該早就出宮的人,反復(fù)驅(qū)散了身邊路過的宮人,賴在那里躊躇彷徨,緊張得不知道待會說什么。不知不覺楊曲楓站在了門口,小太子被伺候的宮人接下了學(xué),四處空寂只剩下二人對望著,楊曲楓望著他,露出了熟悉又溫暖的微笑,隔著老遠說了句話,顧致遠眨了眨眼睛,立馬沖過去緊緊抱住了他。檐上開始落下細雨,小雨聲淅瀝他卻聽不到,可是他讀懂了楊曲楓的唇,雖無聲音卻在心中回蕩。 “這次換我來看護你好不好?” 細雨下,二人擁吻著,甜蜜,溫情,不再有人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