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是啊,老子就是個變態(tài)?!居械啊?/h1>
馮碩祥說的“很快”,至少也有一周的時間。期間,他總是晚上來,早上走;有兩個白天,他留在了小屋里,馮輝猜測,那兩天可能是周末。馮碩祥在小屋那兩個白天,也總是電話電話不斷,偶爾離開,就是好幾個小時;回來的時候,就會帶來馮輝的飯菜。馮輝已經(jīng)習(xí)慣……或者說,不習(xí)慣也沒有辦法,他只能在床上完成吃喝拉撒。頓頓都是豆飯,吃雞蛋也只有蛋黃,飯后還會吃到香蕉、荔枝這樣南方金貴的水果。 盡管馮碩祥會開窗通風(fēng),但是馮輝感覺小屋里仍舊充盈著散不盡的屎尿的sao臭。馮碩祥說不可能,因為他早就更換了被尿液浸濕的床單和褥子,尿盆也是沖干凈了才拿進來的;馮輝心說:那或許不是屋里的氣味,而是我身上的。 天亮得越來越早,黑得越來越晚。馮輝被綁起來的時候是六月初,算算日子,應(yīng)該也到六月中旬了。而馮碩祥所說的“那一天”,不似夏季變幻多端卻有跡可循的天氣,到來得竟是毫無征兆。 “那一天”的夜晚,馮輝照常吃完了馮碩祥喂給他的飯,也在飯后排了便;按理說,接下來就是關(guān)燈睡覺,等待不知何時是個頭兒的下一天。然而,馮碩祥并沒有把自己的枕頭放在床頭——他托起馮輝的腰,將枕頭墊在了下面。 馮輝的精神早已麻木,他并沒有意識到馮碩祥這個異常的舉動意味著什么;他甚至連“怎么了”都沒有問,而是靜靜地看著馮碩祥:看著他跪在他的雙腿之間,脫了他的褲子,又脫下自己的,而后搓硬了jiba,抵在了馮輝的屁眼上。 直到馮碩祥的guitou撐開了他的肛門,馮輝才回過神來;他驚恐地喊道:“你要干嘛!” 馮碩祥握著馮輝的腿,就像扶著犁的農(nóng)夫;他奮力向前一推,就“開墾”好了馮輝的“地”。 “啊——啊!”馮輝吃痛慘叫,咬著牙罵道,“你——你怎么可以搞我屁股!” 馮碩祥仿佛沒聽見一般,一邊念叨著“雛雞就是他媽緊”,一邊前后晃動著腰身。 馮輝是三分羞、三分惱,還有三分的疼和僅剩一分的恨;他的羞惱是因為被人cao了屁股,疼是因為那人cao得太突然又太狠,恨則是因為:cao他屁股的不是別人,而是馮碩祥。 “阿祥哥——阿祥哥!”馮輝哀求著,“你怎么可以搞我的屁股?我是男的——是你的堂叔?。 ?/br> 馮輝的爺爺與馮碩祥的太爺爺是親兄弟;馮輝年紀(jì)小,但是按照輩分來算,他卻是馮碩祥的堂叔。是叔,不是姑,更不是嬸兒。 他說了一句實話,竟然激怒了馮碩祥;他發(fā)了瘋一般地cao馮輝的屁股,邊cao邊咬牙切齒地罵道:“放你娘的狗屁!男的誰穿女人的衣物?你是男的?你是男的,你的jiba怎么不會硬?”他說著,一把攥住馮輝的yinjing,“瞧瞧:這一坨的爛rou!你沒有大jiba,怎么插娘們兒的逼?你他媽就是個娘們兒——生來就是讓咱爺們cao屁股的娘們兒!” 馮輝想:瘋了,馮碩祥瘋了!明明是馮碩祥介紹給他穿女人衣物的工作,怎么可以因此就說他是女人?還有,他的jiba是會硬的!十二三的時候,他的雞兒就會硬了;但是,得看到女人,看到女人它才會變硬。馮輝始終記得,他第一次“打手槍”,是夏天在河邊偷看到了別人家的婆娘洗奶子。黝黑的手指,搓著雪白的奶子……看著看著,他的雞兒就硬了。高中畢業(yè)前,他和同學(xué)一起去找了雞。隔壁村的jiejie,大他一輪兒;用嘴吸硬了他的雞兒,還用涂著五顏六色指甲油的手指給他戴套兒,最后坐在他的身上,甩著兩個白花花的奶子,叫得他的jiba硬得發(fā)狂。 沒有女人,沒有奶子,他怎么可能硬得起來!馮輝破口大罵:“馮碩祥,你他媽就是個變態(tài)!變態(tài)才會搗男人的屁股?。?!” 馮碩祥不怒反笑;他搗著馮輝的屁股,大方地承認:“是啊,老子就是個變態(tà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