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不逢時(路人便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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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琴公子從來不是個會向人妥協(xié)的性子。 如果他是那種遇事只會哭哭啼啼等人來救的柔弱小白花,他和他弟弟只怕早死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下了。 不能給詹纓惹麻煩,但他欠獨孤誠一個情也必須還。 可能獨孤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曾幫過他吧! 畢竟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不再是錦衣玉食的皇子,從兵營里逃出來,險些餓死路邊的時候,路過的獨孤誠扔了兩個饅頭給他。 托這兩個饅頭的福,他才有力氣掙扎回家,見到病重的母親。 詹纓幫他照顧母親與弟弟,對他的恩足以讓他肝腦涂地,而獨孤誠對他也有救命之恩,他誰都不想辜負,也誰都不想連累。 這些獨孤誠并不知曉,為了讓玉琴公子擺脫那人的威脅,獨孤誠決定冒險潛入那人的府邸,偷出有關(guān)他是舊皇室的資料證明,再下手除掉那個叛徒。 獨孤臣再度來訪,玉琴公子擺下宴席款待,獨孤臣頗有些吃驚,大笑著陳贊玉琴公子識時務(wù)。 男人摟著玉琴公子飲酒作樂,玉琴公子溫聲勸酒,獨孤臣很是享受玉琴公子的順從服侍,手不老實的在對方身上摸著。 “你知道么!你一點都不像個男妓?!?/br> 獨孤臣托著玉琴公子的下巴瞇著眼調(diào)侃,玉琴公子的眸色也深沉了幾分,幽幽的回道。 “你也不像是個受人驅(qū)使的府兵?!?/br> “自然!等抓到獨孤誠,屆時將他的人頭連同獨孤舊部的名單一塊兒獻上,到時候我便能改頭換面重獲功名利祿?!?/br> “你數(shù)典忘祖,不怕祖宗夜里來找么?” 玉琴公子沉沉的看著他詢問道,男人卻絲毫不在意的揮手。 “主枝的祖宗與我何干,為了那么個遺主我便要舍棄我自己的前途么!可笑,既然祖宗不保佑,我獨孤臣便要以下克上,以我這一支的力量取代獨孤舊部?!?/br> 玉琴公子調(diào)轉(zhuǎn)臉,對男人的野心不置可否。他雖不喜自己父親,可也從未否認過楊氏先祖的功勞。 “不提這些掃興的了,這是某個客人送我的極樂丹,服下一粒會令你在歡好過程中得到不一樣的快樂!” 玉琴公子掏出個小盒子,微笑著對獨孤臣說道,獨孤臣狐疑的接過盒子取出里面的丹藥聞了聞。 “這藥丸可是珍貴?!?/br> 獨孤臣頓時面色一緩,對玉琴公子的識時務(wù)很是滿意,在對方的嘴角親了口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這在皇親貴族之間也頗為難得的丹藥來。 在獨孤臣忙著尋玉琴公子尋歡作樂時,獨孤誠已經(jīng)找到名單并加以銷毀,他一直緊皺的眉頭也松了開來,現(xiàn)在他能去手刃那叛徒了。 玉琴公子臥房內(nèi),男人坐在床榻上,單手按著腿間不停起伏的腦袋,男人很是滿意的贊了聲,扯了扯玉琴公子的發(fā)絲示意他停下。 吐出男人膨脹的性器,少年揚起一張迷蒙的臉看向男人,濡濕的艷色薄唇上閃爍著yin靡的水光。男人抬起手以拇指拭去他唇角的水漬,又伸出兩根手指探入玉琴公子的檀口中輕輕攪拌著。 “過來跪下,今天我要從后面干你?!?/br> 玉琴公子聽話的趴伏在床褥上,男人伸手摸了摸他身后已經(jīng)足夠松軟潤澤的xiaoxue,摸到一手濕粘湊近些能聞到淡淡的香味,玉琴公子似是害羞的低下頭去低聲解釋著。 “是潤滑的香膏,涂了能方便大人快些享用。” “真是貪吃的小sao貨,這么想被我搞的嗎?” 玉琴公子纖細的雙肩微微顫抖著似是羞恥的無地自容,男人欣賞夠了他的嬌羞的媚態(tài)隨即撩起他的下擺身子一挺便輕松干了進去,玉琴公子被撞的向前一沖。 他伸手緊緊扯住被單,埋藏在散落前發(fā)下的雙眼中,厭惡與恨意幾要溢出。 極樂丹加上他涂在后xue上的催情藥,饒你武功再厲害也得死于這繞指柔。玉琴公子咬著下唇,忍耐著身后男人的沖撞。 男人爽的不能自已,狠狠扯著玉琴公子的頭發(fā)逼迫他發(fā)出yin蕩的叫聲取悅他,聽著玉琴公子顫抖的呻吟喘息,獨孤臣更是得意的哈哈大笑。 獨孤誠潛進來時看到的便是這么一副場景,他眸中迅速染上殺意,悄無聲息的從后方逼近男人。 沉浸在下身被taonong的快感中,男人幾要發(fā)狂的干著身下的少年,他絲毫沒察覺到屋內(nèi)進了人。獨孤誠手中劍無聲無息,便這么割開了對方的喉嚨。 男人倒下的同時被獨孤誠拎起一腳踹飛,沒了支撐的玉琴公子膝蓋一軟倒在床上,同時失去了堵塞的后xue內(nèi)不斷涌出白漿,獨孤誠尷尬的別開眼,趕緊抓起一旁的被子蓋到他身上。 “不要看!” 見玉琴公子動作,獨孤誠一把捂住他的眼睛不讓他看到男人猙獰的死狀。玉琴公子也聽出了來人的聲音。 “獨孤宗主?” “是我,得罪了。” 伸手點住玉琴公子睡xue,玉琴公子便軟軟的失去了反抗,獨孤誠將他放回床上,處理了那叛徒的尸體,又轉(zhuǎn)回來為玉琴公子做清理。 玉琴公子很快幽幽醒轉(zhuǎn)過來,他一眼便看到坐在窗邊的獨孤誠。 “你怎么還在?” “我想買你,你愿意跟我走么?” 獨孤誠雙眼認真,凝視著面前的少年。玉琴公子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很是無奈的問道。 “買我回去做什么?暖床,還是給你當徒弟?” 獨孤誠被他問的一噎。 “你不愿?” “我?guī)湍悴贿^是為了還恩,你不用覺得對不住我,若是無事請快離開吧?!?/br> 玉琴公子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獨孤誠深深看了他一眼,并未再做勸說,只放下一踏厚厚的銀票干脆利落的轉(zhuǎn)身離開。 見人離開,玉琴公子躺下睡覺并未看那疊銀票一眼。若是當年他收到這疊銀票,他會心甘情愿拜在獨孤誠門下為他驅(qū)使,可惜的是當年他遇到的是詹纓而不是獨孤誠。 這樣也好,他們本就不是一路人。 獨孤誠是正人君子。而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鬼。 他是為了復仇而生,這世上只有詹纓能夠理解他,他不需要一個不懂他的人的意外憐憫。 獨孤誠不知的是,因為這次意外,險些暴露的玉琴公子被狠狠懲戒了一番,獨自抗下所有責罰,未曾解釋一句。 他不知道,為了還他一頓饅頭的恩情,少年在經(jīng)歷了叛臣獨孤臣的欺辱后,又將面臨一件足以改變少年一生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