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劍(獨孤誠正式上線,采花賊強jianpy采花賊詹纓X玉臨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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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自心而生,由愛而造... 艷麗清冷,身披連綿到不知何處的黑袍,那披散著長及腳踝黑發(fā)的美人看著他。 明明不帶任何感情,卻讓他有種自己被對方深深眷顧著的溫暖感。 美人期許的看著他,紅艷的唇開開合合。 “從今日起,你便是本座在中原的分身。記住,你和本座是兩個人,你是無憂樓樓主柏欽微,你的目標是監(jiān)控中原武林人士的所有動向!” **** 江南煙雨蒙蒙,是與西京長安東都洛陽都截然不同的婉轉(zhuǎn)風(fēng)情。 收到獨孤誠所下的戰(zhàn)書時江南已正式進入梅雨季節(jié),伯淵收起信件又繼續(xù)維持他那個抱劍閉目裝逼,實則大腦放空發(fā)呆的姿勢。 卓風(fēng)抽了抽嘴角,賤兮兮的湊過腦袋詢問。 “你真的要去?獨孤誠的劍可不是說笑的!” 聽到這話,伯淵睜開眼冷冷瞥她。 “難道我的劍就是切豆腐的了?” 卓風(fēng)不敢繼續(xù),又轉(zhuǎn)移話題詢問何時過去。 柏欽微面帶微笑,內(nèi)心卻忍不住的開始頭疼起來。 單說潛力,伯淵不輸給獨孤誠,可問題就在獨孤誠握劍的時間可比伯淵不知長了多少,獨孤誠少年成名,創(chuàng)立一宗二城三堂,他的絕技滅字訣更是一出便無活口余下。 伯淵對上獨孤誠,他還真不看好。 伯淵心里也是清楚的,然而有一個能與業(yè)界前輩大佬比試的機會,試問怎能不動他這個劍癡的心。 在伯淵的興致勃勃和柏欽微的憂心忡忡下一行三人再度踏上了旅程,前往東都洛陽的路。 這次行程考慮到要讓伯淵心無雜念的去比劍,柏欽微包下了全部食宿,而卓風(fēng)也終于淚流滿面的體會到了一把跟著不差錢的土豪大佬出門的好處。 他們趕到洛陽時獨孤誠還沒到,又等了些時日,在伯淵已經(jīng)差不多吃遍洛陽的點心,并寫下一本厚厚的改良書冊時獨孤誠終于姍姍來遲。 來人一身白衣,不到三十的模樣,長得實在面嫩,伯淵抬頭冷聲詢問。 “獨孤誠?” 那人面上帶著得體的微笑,好脾氣的伸手指著隨后進來的另一位白衣男子。 “這位才是。” 有些臉盲的伯淵艱難的在一堆白衣服里面尋找著,終于憑借著一道細微的劍意定位準了來人。 “伯淵?!?/br> 男人身材修長高挑,面容沉穩(wěn)俊美。斜飛入鬢的劍眉下一雙眼睛微微上揚顯得冷漠而高傲,但那眼神卻又過分清正,即便他冷傲的模樣也讓人討厭不起來。 男人唇形優(yōu)美,唇瓣色澤偏淡,卻不寡淡,配合著他一身內(nèi)斂的氣質(zhì)整個人看上去很是吸引人。 卓風(fēng)在心里搖頭嘆息,伯淵比起面前這位來的確是生嫩了些。對面這個,可真是闡述了“人生贏家”這四個字的真諦。 獨孤誠今年不過三十,然而武藝之高深無人可知,他模樣長得好,不是那種攻擊性的俊美,卻有種成熟男人別有的魅力,加之常年習(xí)劍,氣度儀態(tài)也如手中劍一般內(nèi)斂沉穩(wěn),端方如玉。 “柏樓主。” 獨孤誠又側(cè)過臉對柏欽微主動招呼,這一幕差點驚掉卓風(fēng)的下巴,柏欽微朝著獨孤誠的方向也微笑致意。 “抱歉來遲,此次前來是為澄清一事?!?/br> 卓風(fēng)邀請獨孤誠坐下,獨孤誠就坐在伯淵面前,而柏欽微和卓風(fēng)則一邊一個低調(diào)的好似陪坐。 “這封戰(zhàn)書,是有人冒寫的。” 對方是誰獨孤誠也不清楚,他知道這件事時書信已經(jīng)寄了出去追不回來了,無奈之下只好親自跑這一趟,等人到了好解釋清楚。 卓風(fēng)了然,他又期待的看向伯淵,這樣一來這場比劍可以取消了吧! 伯淵抿著唇盯著男人的臉看,獨孤誠耐心的開口。 “你若不介意,比試照舊?!?/br> 伯淵面色稍霽。 “可?!?/br> 還真是不客氣啊! 卓風(fēng)抽了抽嘴角,獨孤誠承諾下應(yīng)戰(zhàn)后也在這家客棧住了下來。 晚飯過后,吃飽了的卓風(fēng)外出溜達消食,卻見本該在屋內(nèi)休息的柏欽微悄悄出了門,他好奇之下一路尾隨,卻見柏欽微去了附近小樹林里。 樹林里,一身白衣的男人正在練習(xí)揮劍,聽到腳步聲便收了劍朝來人看去。 “柏樓主?!?/br> 獨孤誠走向并不方便在樹林里行走的柏欽微,柏欽微頷首。 “正是在下。初次見面,便提出如此冒昧請求,但還請宗主聽我一說?!?/br> “無妨,去那邊談吧?!?/br> 獨孤誠上前牽著他的袖子引著柏欽微走向林子深處,這里沒有人,也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兩人的談話。 獨孤誠知道對方要說什么,先他出口前打斷了他。 “同為劍客,他資質(zhì)不俗,我不會放水?!?/br> 見柏欽微臉色微變,獨孤誠好笑的補充道。 “但他也為小輩,此次比試切磋為主,非生死之斗,你莫擔心?!?/br> 柏欽微點頭表示感謝,獨孤誠低頭看著面前青年的面龐關(guān)切的詢問。 “你的眼睛可是有疾?” 柏欽微抬手摸了摸臉上的眼罩,他搖了搖頭。 “江湖都傳我受了點情傷,故封目不再見世人。” 獨孤誠沒有再追問下去,兩人尷尬的沉默下來直看的躲在樹冠上的卓風(fēng)焦急不已。 “當年之事,我...” “嗯?宗主與柏某乃初次相見,怎來當年?宗主莫不是認錯人了?!?/br> 獨孤誠見對方擺明了不想再提只無奈的嘆了口氣,柏欽微解決完心中大事也沒興致多呆向?qū)Ψ礁孓o后轉(zhuǎn)身離去。 走出沒幾步腳下被盤根錯雜的樹藤絆了個踉蹌,獨孤誠身形一閃,追上去摟住對方的腰將人拉回來。 “路不好走,我送你回去?!?/br> 柏欽微低頭道謝,獨孤誠皺了皺眉,卻還是忍下了話語,輕輕握住柏欽微的手,牽著他走出了林子。 坐在桌前聽卓風(fēng)叨叨了大半天的伯淵面無表情的又給對方倒了杯熱茶,他是不理解面前這人是哪里來的精力和勇氣可以這么八卦的。 他不知道獨孤誠武功很高被他發(fā)現(xiàn)偷聽,可不止挨揍那么便宜,擺不平卓風(fēng)一只耳朵就要被削掉以儆效尤了。 “看不出來,獨孤宗主居然還和阿微有一段!想不到啊想不到!” 捧著茶杯一飲而盡,隨后又呸了一聲。 “老牛吃嫩草!不要臉!” 伯淵翻著死魚眼不客氣的懟他。 “吃你家草了,你這么激動。” “好歹是我熟人?。“⑽⒉攀芮閭?,獨孤宗主武功又那么高,萬一他對阿微求而不得強取豪奪怎么辦?我們誰還能抗住他的盈缺劍不成!” 伯淵簡直無語,不知道這人腦子里是塞了多少廢料小話本。 “不過看那個樣子,也有可能是之前獨孤宗主對不住阿微吧!你說啊,阿微失戀那會兒只說那人有更高的追求!恰好獨孤誠又是個死劍癡!” 被“死劍癡”冒犯到伯淵瞪了卓風(fēng)一眼,卓風(fēng)根本沒接收到對方的不滿依然滔滔不絕的唾沫橫飛大有將伯淵用八卦淹沒的架勢。 “劍癡追求武功的更高的境界所以拋棄了阿微,沒毛病??!按照你們劍客萬年光棍的德性,可不就是情人妨礙我練劍嗎!” 怎么辦!手好癢,想打人,誰也別攔著! 在卓風(fēng)的深刻剖析下,伯淵的目光也愈來愈危險。 此時從門口傳來啪啪啪的鼓掌聲,卓風(fēng)一抬頭對上無憂樓樓主溫柔似黑牡丹綻放的笑容。 “厲害啊厲害!卓少俠以后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可以考慮考慮去樓下說個書什么的!” 完了!被聽到了! 對著當事人說八卦,饒是臉厚如卓風(fēng)被抓個現(xiàn)行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趕忙將人讓進來狗腿的伺候。 柏欽微對著他的肚子揍了一拳才坐下開始說起正事,他將獨孤誠的話重復(fù)給了伯淵,揉著肚皮的卓風(fēng)松了口氣。 “有前輩的指教,你運氣可以的??!” 卓風(fēng)笑著調(diào)侃,說罷又一言難盡的看向柏欽微。 ——他家阿微...這算不算的上是為了伯淵的平安比劍出賣色相? 隨即又從不著邊際的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思考起究竟是何人安排了這場比試? 柏欽微回到房內(nèi)時已是深夜,這一整天他都提心吊膽的,此刻放下心來居然少有的感到了一絲疲憊。 他合上門,打算先洗個澡好好休息睡一覺。 一只手從身后悄無聲息的伸過來,在柏欽微察覺到之前捂住了他的嘴,柏欽微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那人抓住他掙扎的雙手用力擰到身后,被撞到墻壁上的柏欽微吃痛的發(fā)出一聲悶哼。 他嘴被封的死死的,又看不到人無法呼救,對方卻在此時大力的啃咬起他的頸項,一只手在他的腰上來回撫摸著。 柏欽微簡直怒不可遏,不相信自己遇到采花賊了,但他的掙扎被盡數(shù)封緘,那人的膝蓋頂開他的腿彎強迫他大張著腿。 就在柏欽微發(fā)起狠要與對方同歸于盡時,那人突然伸手揭掉柏欽微臉上的眼罩,青年含笑的雙眸印入眼簾,柏欽微的眼神一陣渙散迷離,只見青年嘴唇蠕動開合之間不知說了什么,柏欽微的視線又逐漸凝固起來。 費了點時間,詹纓總算解開了柏欽微身上的暗示,柏欽微也不再掙扎反抗,用一雙慵懶魅惑的眼看向他。 溫柔瀲滟,說不出的動人邪魅,此刻的柏欽微宛如換了個人般,不再是那個風(fēng)光霽月的無憂樓樓主,那神態(tài)赫然便是作風(fēng)亦正亦邪的修羅教教主玉臨仙。 詹纓松開了按著他嘴的手,唇角勾起。 “怎么!驚喜么?” “詹纓?” 柏欽微笑的動人,主動親上對方的唇。 一根灼熱guntang的東西正抵在他后腰上蹭著,詹纓一邊回應(yīng)著他的吻抬起他的一條腿來。 刺啦一聲,褲子被撕裂,詹纓就著這個姿勢頂了進來。柏欽微喉頭攢動,壓下險些逸出的愉悅呻吟。 男人從后頭抱著他的腰,激烈的前后聳動。 “放開我!” 柏欽微低聲命令著,男人將兩根手指塞進他嘴里,止住他的話頭,柏欽微舌頭被那兩根手指夾住時而摩擦?xí)r而在他口中四處攪拌著,牽出唾液掛在嘴邊,男人又掰過他的下巴,對著他的臉舔起來。 唇角被濕漉漉的舌頭掃過,柏欽微張開嘴無聲的喘息著,他伸出舌尖主動與對方的勾纏到一塊兒,激烈交合之間,唇舌也吻的難分難舍嘖嘖作響。 “還要,嗯!” “好,都給你!” 詹纓喘著氣啞著嗓子安慰,柏欽微松開環(huán)著他脖子的手,撐在墻壁上弓起腰來配合對方的插干。 被性器攪的豐沛的蜜汁潺潺流下濡濕了腿根處,男人奮力在柏欽微身后沖刺,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中將guntang的濃漿盡數(shù)泄入青年敏感的體內(nèi)。 柏欽微被guntang的jingye激的發(fā)出一聲細微的悶哼,低沉的沙啞的宛如撒嬌一般。 詹纓緩緩抽出發(fā)泄過后的性器,濃稠的精水也隨之從大張的腿間緩緩滴落。抽出塊帕子擦拭著柏欽微被侵犯的亂七八糟的股間。柏欽微單手撐在墻上抵著額頭急促的喘息,不等詹纓在他腿間借著清理的名義煽風(fēng)點火的亂摸,柏欽微劈手狠狠奪過對方手中的帕子自己擦拭起來。 男人輕笑一聲也不生氣,只轉(zhuǎn)過身去點亮了屋內(nèi)的燈燭。 燈光亮起的瞬間也照亮了“采花賊”的容貌,赫然便是又“離家出走”的貞王府大公子詹纓。 “你的惡趣味越來越嚴重了?!?/br> “順道來看看你。說來,江湖上的人因為玉像的關(guān)系都在找卓風(fēng)的麻煩?!?/br> “那尊像不是還給柴世楨了嗎?” 詹纓往床上唰的一躺,雙臂枕在腦袋后。 “他們都以為卓風(fēng)破解了玉像的秘密?!?/br> 柏欽微簡直為這些江湖人士的清奇腦回路驚奇不已,顯然卓風(fēng)還不知道自己未來可能會遇到的麻煩。 “想再多也沒用,先過來休息?!?/br> 詹纓瞟了滿臉倦色的青年一眼,柏欽微也確實困了,他走到床邊和衣躺下。 “待會兒熱水來了記得叫醒我?!?/br> “好好好,睡吧睡吧!” 詹纓一把摟過迷迷糊糊的人,強制性的讓對方入睡,柏欽微靠著對方?jīng)]一會兒便陷入了沉睡,詹纓摸了摸對方憔悴的面頰輕笑一聲抱緊了懷中人,目光卻穿過墻壁似不懷好意的看著誰。 隔壁獨孤誠的房內(nèi)。見隔壁異動停下,獨孤誠終于放下心來,閉上眼放松了呼吸。 無憂樓樓主的另一重身份,他早就知道。正是聽聞了玉琴公子死訊,他才焦急從白云澗趕往江南,只是半途上又出了約戰(zhàn)書一事,他不得不趕回調(diào)查,結(jié)果一來一回就耽擱了事。 直到見到陪著伯淵前來的柏欽微,他才確認了對方只是詐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獨孤誠也有,他雖有心照顧這小輩卻也沒有挖掘?qū)Ψ矫孛艿拇蛩恪?/br> 更何況,一個已經(jīng)亡國的皇子,還能做什么呢? 他看得出對方無心復(fù)國,并不會妨礙到自己,而曾為玉琴公子的他對他有過救助之恩,無論從哪方面考慮,獨孤誠都不介意給對方一些便利。 腦海中如是明明白白分析著,但究竟如何卻也只有獨孤誠自己清楚了。 聯(lián)想到方才隔壁的響動,獨孤誠緊皺的眉心一直未曾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