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rèn)義子風(fēng)波(邪魅大公子X嬌俏后娘俞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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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風(fēng)又開始了浪蕩花叢四處招惹漂亮女孩子的愜意日子,這樣的風(fēng)流快活并未持續(xù)多久,從無憂樓發(fā)來的一封飛鴿傳書將他叫了回去。 一向淡定從容號稱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無憂樓主居然少見的露出了憂色,卓風(fēng)喘的好似狗撈起個茶杯就咕嘟咕嘟的灌水。 “說,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宛姨娘服毒死了。” 卓風(fēng)挑眉一臉怪異。 “那關(guān)我什么事!” “貞王要封俞琴公子做他的義子?!?/br> “好事?。∮辛烁缸用帜抢献儜B(tài)總不能再對俞琴動粗了吧!” 柏欽微深深吸了口氣,良久緩慢地為這位缺乏常識的好友科普起來。 “自古以來就有名士收有潛質(zhì)的年輕人當(dāng)義子的習(xí)慣,只是這風(fēng)俗到了東晉之后就逐漸變了味。有那么一些特殊癖好的達(dá)官貴人,不方便去狎戲小倌就會收養(yǎng)一些年輕美貌符合自己胃口的男孩當(dāng)義子,作為報答等這些義子長大后干爹們也會提供相應(yīng)的當(dāng)官路子或財物什么的?!?/br> 卓風(fēng)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嗬!好變態(tài)啊!這些老爺真會玩!” 隨即又改口道。 “不對啊!那變態(tài)王爺不是想終身綁定了俞琴吧!按照貞王的變態(tài)程度,俞琴還能逃出他的火坑?” 柏欽微一臉溫和淡定笑,可攥緊的拳頭卻是想狠狠打人。 “伯淵被燙傷了也不見你這么上躥下跳關(guān)心他,你是不是對那個俞琴關(guān)注過頭了!” “說來話長啊,俞琴他人很好,我相信你見了他一定也會喜歡上他的?!?/br> “抱歉,鄙人眼瞎?!?/br> “嗨~又不是真瞎,我保證你摘下眼罩看他一眼,定能治好你的失戀!” 柏欽微努力維持微笑,他他媽的保持不了了,這死顏狗怎么這么招人煩。 被收拾了一頓的卓風(fēng)沒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揮了揮手中貞王送來的請?zhí)珠_始唉聲嘆氣起來。 “人家都還沒有絕望你先跟著哭天抹地的什么,你真的擔(dān)心就去看看,指不定這儀式就黃了呢?” “哪有那么容易!那是誰?” 卓風(fēng)大聲嚷嚷著,演技實在浮夸。 “他可是貞王誒!平西大將軍,說一不二的一等王爵!誰吃擰了會去觸那位的霉頭,你沒見那些御史都閉嘴了嗎!” “你在外頭風(fēng)花雪月了解的倒是清楚?!?/br> 柏欽微冷嘲道,卓風(fēng)閉嘴了,他總不能說是為了避麻煩躲出去的吧! 即使一千個不愿意,可擔(dān)心朋友的心思占了上風(fēng),卓風(fēng)還是拿了請?zhí)埕耵駳獍喊旱娜ヘ懲醺菰L了。 可惜柏欽微和醉心賺錢死宅在家的伯淵不肯出門,卓風(fēng)再度深刻認(rèn)識到劍客有錢不是沒有道理的,看看死摟錢的伯淵,再看看西南邊坐擁一宗二城三堂口,日常神出鬼沒名氣比伯淵還響亮的無情劍獨孤誠,又是個招人恨的白衣、名劍、帥哥臉。 白衣不耐臟,裁剪好的白衣更不便宜,而自古以來就有窮文富武之說,一把趁手的兵器,也不是那么便宜的,加之那張帥哥臉和一身俊俏的武功,就算他們什么也不做也有大把崇拜者愿意為他們?nèi)鲥X包圓日常生活。 卓風(fēng)很是嫉妒的拿自己的神醫(yī)身份和這些冰山劍客做對比,怎么比似乎都是人家的牌面比他大。 心中受創(chuàng),此刻唯有那個溫柔善良又不會對他暴力相向的美人公子能安慰他被傷到的脆弱心靈。 再度踏入這座臨時的貞王府,卓風(fēng)因為好友伯淵救了俞琴公子的緣由也被奉為王府的座上賓。 王爺認(rèn)義子是大事,本來貞王是想在長安的府邸舉辦的,可俞琴公子討厭人多,更討厭麻煩,堅持在這里。 俞琴公子身份尷尬,他不喜出風(fēng)頭。所以來了江南近三年也不曾有什么朋友,更別提有外人認(rèn)識他。 為了讓這場認(rèn)義子的儀式顯得隆重些,貞王可謂是煞費苦心,附近能請的大官名流全都叫上了,就連得空的部下也被叫來撐場面。 即使大家對這件事頗有微詞,可貞王的軍功是實打?qū)嵶约簰陙淼模诔蒙弦膊粩垯?quán)奪權(quán),堪稱為國盡忠,大家看在貞王的人品貴重上也就不再多提俞琴公子的出身了。 卓風(fēng)盯著一屋子的大員軍官后脖頸子直發(fā)毛,這可能就是江湖中人對當(dāng)官的本能不適應(yīng)了。 索性他也沒孤單多久,俞琴公子很快就出來了。 今天是他的大日子,他也沒有作平日里的貴公子打扮,只穿著一身月白色圓領(lǐng)袍,腰間佩劍,腳上長靴雪白的一塵不染,靴子筒高高的緊緊的繃住腿型,顯得那雙筆直的大長腿愈發(fā)的修長勻稱。 他頭發(fā)長得很長,又黑又密,平日里佩戴金冠時顯得雍容貴氣。但在今天戴金冠顯然就不合禮數(shù)了,他戴的是一頂華美的白玉冠,玉冠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鸞鳥圖案,配著他高高束起的馬尾,行走間自有一股英姿颯爽。 所有人都看向了這位今天的主角,一時間也為他的氣度所折服,眾人又紛紛低頭干咳幾聲竊竊私語,卻都不再拿著俞琴公子出身花月樓來說事了。 畢竟當(dāng)今是個不折不扣的顏狗,他手下的大臣們自然也有樣學(xué)樣,再說俞琴公子的氣質(zhì)實在太好,長得更是不比貞王正經(jīng)的兒子差,撇開出身不談,這樣的人物當(dāng)貞王的義子絕對夠格了。 卓風(fēng)欣賞了會兒美人,再度在內(nèi)心感嘆,這樣的人若是混江湖,估計伯淵和獨孤誠的那些擁躉非得紛紛倒戈不可。 貞王在俞琴公子后頭出來,今天的他依然一身低調(diào)奢華的黑,臉上紅光滿面,或是心愿得成那笑聲也較之平日里爽朗豪邁了許多。 卓風(fēng)看得出貞王有幾次都差點習(xí)慣性的去抱俞琴公子的腰,可礙著場合都忍下了,這也驗證了柏欽微對他說過的“義子”的另一重含義。 成了貞王的義子,蓋上了柴世楨的戳,只怕俞琴真的再也擺脫不掉這個男人了。 和他焦灼的心思不同,俞琴公子只垂眸安靜站在貞王身側(cè),即便他只是一聲不響的站在氣場強大的王爺身后,也依然足以吸引眾人的目光。 這個人太好看,這種魅力無關(guān)性別,仿佛他出現(xiàn)在那就能洗滌人心上的污垢。 或許只有貞王這樣的大英雄才配得到他,眾人又紛紛慨嘆,恭喜的話語也真摯了幾分。 說是義子,倒更像是另類的拜堂成親了。 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就連貞王后院的妾室與庶子女們也到齊了。吉時將近,貞王坐在主位上,而俞琴公子則由當(dāng)?shù)氐囊晃淮笕逡I(lǐng)著走到堂上來。 儀式簡化了些許,貞王站起身走下座來,只等俞琴公子跪下叩頭口稱義父,那么儀式就算完成了。 俞琴公子垂著眸盯著貞王三步前的地方,似是過了很漫長的時間,但也只不過是幾息功夫,俞琴公子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叩下個頭,半天沒有抬起,貞王的喜色也收容了幾分。 “大哥哥還在等什么,快點起來繼續(xù)啊!” 那位庶小姐看的都替俞琴公子著急,大儒卻是摸著胡子笑瞇瞇道。 “非也非也!如此鄭重也足見公子誠心!” 認(rèn)義父叩頭卻有這么一說,越是拜的時間久,也越顯得心誠。 被大儒一解釋,貞王的臉色又好了許多,動容間打算伸手去攙扶,俞琴公子卻在他有所動作前抬起了頭。 一雙好看的眼睛盡數(shù)擋在落下的前發(fā)陰影中,看不清那眸子里的神色,卓風(fēng)卻在側(cè)面看的分明。 那是一種悲痛欲絕的絕望,他想上前,可又忍下了。他在等,等俞琴公子的下一個動作,只要他開口,他必定會出手相助。 卓風(fēng)胸口心跳砰砰目光緊緊追隨著他,俞琴公子張了張唇,那一聲義父卻似哽在喉中怎么也吐不出來。 或者,那唇形是在求救。 就在俞琴公子閉上眼,再度睜開時已是空洞的妥協(xié),他動了動唇卻在下一刻被一道冷喝打斷了稱呼。 俞琴公子暗淡的眸子爍然亮起,他起身與眾人一同看向門口。 青年一身耀眼奪目的緋色衣衫大剌剌的闖入正門,他面容白皙俊美,眼角上挑勾勒出邪肆傲慢,一雙含笑的眸子此刻卻凝著冷光。 和俞琴公子的裝扮微妙的相似,不同的是顏色不同,束著頭發(fā)的也是一根手編的紅色絳帶。 那青年嘴角噙著抹刻薄諷刺的笑,無視眾人的目光徑自來到貞王面前,俞琴公子對上他微微垂頭,似是自慚形穢一般退到旁去,可放在身側(cè)的手卻按不住激動的微微顫抖著。 “父王素來游戲花叢,兒臣沒資格管,但今日父王若讓些不明不白的人也入了我柴家的族譜混肴我柴家血脈兒子卻不能視而不見?!?/br> 眾人嘩然,認(rèn)義子和養(yǎng)子雖是差不多的說法可實際上卻截然不同,義子為外男,養(yǎng)子卻是要入族譜作為家族中成員的。 貞王是瘋了么,他已有兒子怎么能再讓一個出身不光彩的人記入族譜! “俞琴無父無母,我收他作養(yǎng)子有何不可,你是嫡子,難道多個兄弟扶持不好么?” 貞王說的冠冕堂皇可那青年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身高與貞王相仿,平視著對方時偏還要用眼尾來看,那囂張傲慢的態(tài)度簡直是在赤裸裸的嘲諷貞王的鬼話。 “父王這套騙的過別人可騙不過在座的諸位,你是當(dāng)他兒子還是當(dāng)他作娘子?我不是食古不化的人,可你若要這個人代替我娘的位置,你休想!” “放肆!” 貞王震怒,一巴掌打翻了身旁的茶杯。 “王爺?!?/br> 一直沉默不語的俞琴公子此時站了出來,他安撫的摸著貞王劇烈起伏的胸口,溫聲道。 “俞琴多謝王爺厚愛!俞琴自知身份,能得王爺庇護(hù)愛重已是天大的福分,俞琴不想再令王爺cao心請王爺收回成命,便是沒有這重身份,俞琴也愿意一輩子伺候王爺?!?/br> “你閉嘴!” 貞王氣的低吼,他做這些哪里是為了自己!他就是想給俞琴一個保證,即便他將來不在了,這族中人也會看在他的面子上庇護(hù)他一二。 “王爺,俞琴知您心思?!?/br> 俞琴公子輕笑著在他身側(cè)單膝跪下,捧起貞王的手,在他的手背上印上一吻。 “俞琴只想走在王爺?shù)那懊?。?/br> “你!” 聽聞此言的貞王大駭,周圍人也無不動容。 這場儀式就這么無聲無息的被攪黃了,因著俞琴公子大庭廣眾之下對貞王的那番表白著實讓他歡喜,貞王也就沒有動家法收拾壞了他事的嫡長子了。 詹纓少爺?shù)牡絹砹钫醺D時忙的雞飛狗跳起來。 或許沒人知道詹纓的身份與名字,可若是說起他江湖上的另一個名號——無名劍,那必定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詹纓隨母姓,自母親死后便離家游學(xué),他與貞王的關(guān)系并不好。詹纓與父不同,生性放浪不羈,他雜學(xué)百家融化貫通的左手劍在江湖上威名赫赫。他行事恣意亦正亦邪,不愛湊熱鬧,以至于江湖上人雖知他名號卻對他的長相描述的甚是含糊。 卓風(fēng)一直對這位無名劍神往已久,然而無奈得見,今天這一面,算是讓他大開眼界了。 俞琴公子安排眾人住下后便又回去勸了貞王,讓他作為說客去探訪一下剛歸來的詹纓。 貞王不同意,他那個兒子什么狗脾氣他還不知道。若是俞琴過去,依照他脾氣指不定要動手對俞琴動粗。 “可是大公子他年幼失母,您又忙著四處征戰(zhàn),他的性子也就難免左了些,您又拉不下面子去看他,我好歹耐性好,讓我去看看大公子,至少也讓他別再與王爺惡下去?!?/br> “你啊!” 貞王一把抱過俞琴公子讓他坐在自己腿上,他摟著俞琴公子的細(xì)腰與他熱吻了一番。 “你這么乖,怎能讓本王不愛你?那小孽障,不提也罷!你只要陪著本王就夠了?!?/br> 拇指摩挲著俞琴公子被吻的濕潤紅腫的唇,貞王眸色漸深,攬在俞琴公子的手臂收緊,其目的不言而喻。 眼見著男人又要纏上來俞琴公子抬手封住貞王的嘴,正yuhuo焚身的貞王冷不丁對上那雙清凌凌的眸子,發(fā)熱的腦子也猛地清醒了不少。 “王爺,您與大公子的關(guān)系不能再糟糕下去?!?/br> “那,好吧?!?/br> 耐不住俞琴公子的勸說,貞王終于松了口。俞琴公子起身整了整被摸亂的衣服便轉(zhuǎn)身施施然出了房門。 敲門聲響起,開門的是詹纓本人。他見來人是俞琴公子似是很詫異,想了想還是將人讓進(jìn)了屋。 屋子是臨時收拾出來的客房,在比較僻靜的角落,詹纓也未覺得受到慢待,反正他對王府這些表面功夫從來都看不上眼。 俞琴公子詢問了一些詹纓在外的經(jīng)歷,話了才道出了此行的真相,詹纓不耐煩的打斷他。 “你不用替他說好話,我娘生前他的紅顏知己就遍布天下,我娘死后他更是往家中帶回一個個姨娘寵姬,如今又多了個你,別說什么他對你有恩的鬼話。” “他已打消了那荒唐念頭,大公子是否能就此息怒?!?/br> “呵!” 詹纓冷笑,起身逼近他,俞琴公子坐在位上仰著臉看他,全然不覺青年隱含的攻擊性。 “我也是服了你,孝順老頭子都孝順到床上去了,還能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廢話。你是以姨娘的身份來做勸客的,還是以他兒子的名義來說和呢?” 嘲諷完尤不解氣的詹纓依然逼視著俞琴公子,目光漫不經(jīng)心的垂下,隨意把玩著俞琴公子散落下來的長發(fā)。 “你年紀(jì)還比我小兩歲吧!當(dāng)我弟弟都不為過,你那么年輕長得好看又有才情何必跟那老東西攪合在一塊兒?” “大公子!” 詹纓口口聲聲貶低貞王的行為終于惹怒了他。俞琴公子憤而起身,他兩腮酡紅眼中染著層薄薄的怒意,詹纓笑笑松開他的發(fā)絲退后兩步,那模樣顯然是要送客。 “你誤會了,我與王爺···” 抬手打斷俞琴公子著急辯解的話,詹纓走向大門口沖著藏在暗處的護(hù)衛(wèi)下令讓他們退離,護(hù)衛(wèi)們面面相覷,最終都沉默拒絕了。 “我與大公子有話談,你們回去向王爺如實稟告即可?!?/br> 隨后出來的俞琴公子見著這些暗自跟來的護(hù)衛(wèi)也沒動怒,只讓他們回去找貞王,詹纓抱臂冷嘲。 “放心好了,我若是動他一根手指,不用我爹趕我自請出門行了吧!” 大公子一言九鼎,說了不會動手就絕不會對俞琴公子動粗,頂多說些刻薄的話,他們也聽了個大概,既然俞琴公子都不生氣他們也沒道理在那扎眼,索性抱拳行禮干脆的轉(zhuǎn)身離去。 見暗樁都走了,詹纓又打了個呼嘯,又有兩名穿著普通的侍女從樹上躍下,向著詹纓行禮。 “你們戒備?!?/br> 丫鬟打扮的侍女領(lǐng)命,又一左一右閃身離去。 人都離開了,俞琴公子走過來關(guān)門,甫一轉(zhuǎn)身就被一道巨大的力道壓在門上,門板發(fā)出一聲重創(chuàng),一道身影更緊隨著欺身上前,熱烈的吻堵住了俞琴公子的唇舌,俞琴公子卻不見被偷襲的驚慌,回應(yīng)著對方的唇舌,更主動環(huán)住對方的頸項,喉間逸出香艷喘息。 “寶貝!心肝兒!” 詹纓拉扯著對方的衣襟,手掌鉆入下擺在俞琴公子背上四處撫弄著,俞琴公子被他親的雙腳發(fā)軟,無力的攀掛在他身上。 “纓哥!嗯···我也,想你!” “呵!” 看著俞琴公子攀著自己發(fā)情的模樣,詹纓也不著急了,摟著他的腰戲謔調(diào)侃。 “纓哥?” 燒紅的面頰在詹纓的胸口如貓兒般來回蹭著,俞琴公子見他不為所動心也沉了幾分,索性抓著他的手臂仰著臉欲語還休的望著他。 就在俞琴失望的逐漸松開手時,詹纓也逗弄夠了他,猛地將他打橫抱起,朝著內(nèi)室大踏步走去。 “親親,想煞我也!” 詹纓狠狠捏了把俞琴公子的翹臀,兩人一同倒在床上,也不管洗去風(fēng)塵只匆匆解了彼此的下裳便急不可耐的結(jié)合到一塊兒。 “啊!纓哥哥!纓哥哥!” 俞琴公子迷離著眸子騎在詹纓身上軟著嗓子媚叫,詹纓也紅著眼眶扣著他的腰狠狠的向上頂弄。 兩人衣衫散亂,一個激動的氣息不穩(wěn)渾身肌rou繃緊只顧著一通蠻干,另一個身子流汗嬌軟的似要化作一灘春水。 詹纓舔著唇邪魅笑著,起身將已經(jīng)徹底意亂情迷的人抱進(jìn)懷里,俞琴公子捧著他的臉又舔又吻,交換著彼此的唾液,下身激烈拍打間弄濕了一層層衣物。 “好多水啊,我···要出來了!” “給我,不要拔出來,射在里面,我想要!” 捧著心愛之人的面頰俞琴公子迷醉的呢喃著,詹纓按住他的后腦勺,用自己的唇舌堵住他叫的越來越大聲的嘴。 一路匆匆趕來久曠歡愛,詹纓哪經(jīng)得住這樣的勾引,沒堅持多久便盡數(shù)射了出來,俞琴公子正被弄得身子發(fā)軟,離高潮就差臨門一腳便被射了一肚子精水。 他氤紅著眸子不滿的掐住對方的下巴,將那張俊俏的臉捏成了個豬臉。 “還沒到三十就早xiele?你行不行??!該不會是又在外頭亂搞了吧!我可記得我的書信早就發(fā)出了,你卻平白耽擱了兩天的時間?!?/br> 見方才柔順的小娼婦瞬間變成氣勢逼人的魔王,詹纓也對自己略感不滿。 “誰讓你叫的那么sao,要不你幫我舔舔,待會兒一定弄死你。” 意有所指的盯著俞琴公子胸口的梅花胎記,俞琴公子不滿的松了手,起身在對方腿間跪下。 那東西才脫離俞琴公子的體內(nèi),熱騰騰的支棱在那,俞琴公子伸手握住半死不活的roubang。沒了衣物的阻擋,青年的物什也徹底暴露在眼皮底下,那資本的確雄偉尺寸尚是半硬便有嬰兒手臂粗細(xì),若是徹底硬起來,怕是再老練的蕩婦也要被做的昏死過去。 也無怪乎俞琴公子方才抱著青年被干的意識全無,爽的要死要活的模樣了。 俞琴公子撩起面頰旁垂落的散發(fā)乖順的俯身下去,青年那里因趕路有幾日未曾清洗,加之方才被搗出的蜜汁與jingye混合著裹在上頭,那大roubang散發(fā)著一股濃烈的催情味道。 手指抹掉上面多余的粘液后,俞琴公子絲毫不在意的一口含進(jìn)了嘴里,如杏仁大小般的蕈頭牢牢抵在喉頭深處,俞琴險些被噎到只好放棄全部吞下的想法,然而還有一小半剩在外頭。 俞琴公子運起舌根抵著馬眼摩擦,一手愛撫著剩下的那部分,另一只手則搓弄起青年腿間脹鼓鼓的囊袋。 詹纓瞇著眼舒服的發(fā)出一聲喟嘆,身子向后一仰雙臂撐住床鋪。俞琴公子的口活很不錯,總能細(xì)致的照顧到他的方方面面。他那里巨大就算是花娘也很少愿意用嘴服侍他的,俞琴公子卻從不曾拒絕過,只要他想,他可以隨意玩弄面前這人的身體。 他父親放在手心里疼寵的人,他父親當(dāng)作是高潔清白的夢中情人,在他的床上,享受著他父親都不曾體會過的精心侍弄。 那老家伙大概做夢也想不到,看似水火不容的兩人,私下里其實是情人關(guān)系吧! 為了報復(fù)柴世楨,他處心積慮設(shè)計,把自己心愛的人送到柴世楨身邊,在柴世楨沾沾自喜的時候,他全然不知他喜歡的人正透過他看著自己,他的心里只有自己,他愛的也是自己,他柴世楨不過是他悲憫施舍之下的替身。 曾經(jīng)他有多么的恨那個男人,此刻的他就有多興奮多滿足。 他真是迫不及待的要讓他父親得知真相了,想到這,他撫著情人發(fā)絲的動作也更加溫柔了幾分。 這個人,是不亞于他的毒蛇。足夠狠,足夠瘋??蓪ι险J(rèn)定的主子,卻是乖的似一只貓兒,很幸運的,在柴世楨眼里是個浪子的自己,在他的眼中卻是蓋世英雄。 只要他一句話,別說為他去臥底,就是為他死他也決不會猶豫。 柴世楨欠自己的一切,他在這人身上找了回來,詹纓無聲的冷笑著。 他扯了扯俞琴公子的頭發(fā),俞琴公子吐出青年的分身,抬起手背擦了擦被對方撐的酸軟的唇。 “過來,讓我好好抱抱你?!?/br> 俞琴靠過去柔順的抱住他的脖子,詹纓抬起他的下巴在他濕潤的唇上親了口。 染著淡淡麝香的唇瓣與他的唇廝磨了會兒,俞琴公子沉醉的閉著眼與他親著,詹纓將他放倒熟練的分開他的雙腿。 再度進(jìn)入后詹纓沒有著急的攻城略地,維持著緩慢地深入淺抽,吮著俞琴公子的軟舌愛不釋手的揉著他胸口的櫻果。 “林宛卿倒后父親出手端了那幾條線,那幾個跟我作對的老不死總算是消失了,現(xiàn)在我們一家獨大可以準(zhǔn)備滲透中原的事了?!?/br> 俞琴沉默不語,雖說是宛姨娘先設(shè)計了他,可最終下手的卻是他與詹纓,按照詹纓的脾性絕對不會放過宛姨娘的家族。 設(shè)計敵人落敗,借著貞王的手將之打散,再一點點侵吞徹底掌握,他們的勢力這些年來就是借著貞王的動作這么一點點壯大起來的。 “接下來,云南王世子魏靈鳴,凈滅宗宗主獨孤誠,這些南北最大的勢力,我們一點點侵吞。” 青年發(fā)表著野心勃勃的言論,猛地抓住俞琴公子的腰狠cao起來,俞琴公子卻在聽到那人也在鏟除名單時下意識的僵硬了一瞬,就是這一瞬讓詹纓察覺到了不對勁。 抬起情人的下巴,詹纓笑盈盈的打量著他,俞琴公子艱難的動了動喉頭。 “你方才緊張了。你在在意誰?獨孤誠,還是魏靈鳴?” 詹纓彎著眼角慢條斯理的分析著。 “讓我想想,五年前你和獨孤誠有過一段吧!當(dāng)初我讓你在柴世楨,獨孤誠之間選一個,你毫不猶豫的就選了我父親。你是舍不得對他下手吧!畢竟~” 熾熱的呼吸鉆入耳中,詹纓咬著他的耳廓,在他耳邊發(fā)出一串低沉的輕笑,是看透了他小伎倆的殘酷與嗜血。 “你在意獨孤誠吧!面對一個成熟英俊又溫柔的男人,有他和我父王做對比,瞎子都該知道選擇誰,你的反應(yīng),卻很耐人尋味呢!” 俞琴公子悄悄松了口氣,推開詹纓如鐵鉗般掐著自己的手,認(rèn)真凝視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道。 “是,我在意獨孤誠。他乃當(dāng)世第一劍客,我尊重他,他不該死在陰謀下,而應(yīng)當(dāng)殉于自己的武道之下。” 詹纓臉色一變。 “你想找他比劍?還是你那個被保護(hù)的不諳世事的弟弟!” “放心!” 俞琴公子斜睨他一眼,眼神也恢復(fù)了漫不經(jīng)心的懶散。 “我不會壞了計劃的。滅字訣,要命三式,對他們,我可是好奇的緊?!?/br> 詹纓不贊同的抓住他的肩,不容他拒絕的掐緊。 “你別找死!他的滅字訣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想要稀奇的武功等我們大計得成我自會搜羅來給你!” 深怕面前這個武瘋子真的心血來潮跑去凈滅宗找獨孤誠比試,把自己的命給玩沒,詹纓逼著他發(fā)誓不準(zhǔn)亂來,又壓著他狠狠的做了一次來發(fā)泄心底的恐慌。 二更鼓敲過,客房內(nèi)的燈重又亮起。 俞琴公子站在床邊已經(jīng)重新穿戴好,詹纓打了個哈欠懶洋洋讓他留下來,俞琴公子整理衣襟的手頓了頓。 “不行,會引起別人懷疑?!?/br> “嘖!滾吧滾吧!早點去陪那個老頭子!” 俞琴公子只道他又在耍任性,好脾氣的安慰了幾句,才按滅了燈毫不停留的離去。 “親親!” 身后傳來青年委屈的呼喚。 “乖,好好休息?!?/br> 頭也不回的敷衍道,身后傳來青年踢被子的聲音,俞琴公子不禁莞爾,卻還是忍著沒回頭離開了屋子。 “小醋桶!” 抬頭仰視高懸的明月,俞琴公子唇角的笑也淡了幾分。 他也不想這樣偷偷摸摸,好不容易親熱一次,半夜還要避人耳目的分開??伤钪魏我稽c細(xì)節(jié)出錯都能釀成大禍,只要等詹纓入主中原報了仇,他們就不用再這樣飽受相思折磨。 不用分割兩地,他也不用再戴著千張假面,出賣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