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陰錯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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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瀾的一只腳跨過門檻還沒有落地,思塵居的老鴇揮著帕子已經(jīng)飄到了跟前。 “呦!哪來這么俊俏的小公子……” 裴瀾輕巧地接住她即將要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笑道:“mama,我來找瑾瑜?!闭f著掏出碎銀就要塞在老鴇手里:“正事談完,再聽哥兒彈小曲兒?!?/br> 老鴇按住裴瀾的拿著銀子的手上下打量他道:“奴家沒猜錯的話,您就是裴公子吧?” “正是?!?/br> “申老板時(shí)常和奴家提起邊關(guān)的裴公子,說你是光風(fēng)霽月般的人物,如今看來,真是有過之無不及。” “mama謬贊!” “申老板這會兒有客,裴公子隨我上二樓客房等候片刻吧。” “好!” 兩人走過中間的戲臺,上面有幾個小倌正手持著各種西疆樂器,和音練習(xí)。 裴瀾停住腳步,盯著立在旁邊的一把彈弦樂器端詳,這把樂器有弦五根,琴身修長,外形奇特,乍一看就像是安著長柄的葫蘆水瓢。 鴇母問:“公子識得這樂器?” 裴瀾笑道:“瑾瑜竟連這彈布爾也搬來了?” “是啊,從西疆商隊(duì)剛進(jìn)的,如今西疆公主新晉裕妃,就是憑著這異域風(fēng)情正得盛寵,當(dāng)下這股風(fēng)刮得正是勁頭!” 裴瀾想起那對能歌善舞、熱烈豪放的兄妹,點(diǎn)頭道:“確實(shí),西疆國國尚音樂,人好歌舞?!?/br> 他指著彈布爾問:“我能試試嗎?” “那是自然,公子請便?!?/br> 這時(shí)門口又有客人絡(luò)繹而來,裴瀾道:“mama快去忙吧,我自行到客房便是。” 老鴇又客氣了兩句,就去門口招呼客人了。 裴瀾上臺拿起彈布爾,撩起衣擺席地而坐,他將琴搭在腿上,輕輕試了兩下音,便一手按弦一手彈撥,清亮柔美的樂聲隨之而出。 他閉著眼沉浸在這首阿迪里教他的樂曲中,戈壁荒漠,胡楊碧波立馬呈現(xiàn)在了腦海中。 當(dāng)時(shí)他問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時(shí)候,那位褐發(fā)青年睜著湛藍(lán)的眼睛直白地說:我還沒有起名字,不過現(xiàn)在想出來了,就叫思瀾吧。 裴瀾失笑,這位王子的滿腔熱情,他真是無福消受。 這首樂曲極具異域色彩,演奏之人卻是皎皎如月般的中原男子,可兩廂不但毫不違和,反而是添了一分別樣風(fēng)情。 此刻思塵居門外,一輛馬車徐徐停下,戰(zhàn)青搬過馬登將一名高挑的華服男子扶下車。 這位男子身著藏青色織錦窄袖長袍,同色的蹀躞帶恰到好處的將精窄的腰身勾出,腰間懸著流云百福玉佩,足下蹬一雙云緞皂靴。 他長相十分俊逸,一雙如墨的劍眉不羈地向兩鬢斜入,眉下的朗目眸色深沉,懸梁鼻下,是顏色略淡的薄唇。 男子站定后,昂頭背手,微瞇眼睛玩味著牌匾,這讓他本來嚴(yán)肅的表情又透著那么一股子玩世不恭。 劉泰來伸出一只手臂道:“十三爺,請吧!” 此刻館內(nèi)之人正被裴瀾演奏的樂曲和風(fēng)姿神貌所吸引,在男子看向戲臺的同時(shí),裴瀾正巧將眼睛睜開,璀璨的星眸與其一交、一錯,雖然只在一瞬,卻當(dāng)真是驚鴻一瞥。 公孫毅腳步不由得頓了一下,但也只是片刻,他便收起眼中的光芒,抬腳上了二樓的雅間。 劉泰來覷著公孫毅的臉色,又瞟了一眼臺上的人,即刻會意。 官場上摸爬滾打十多年的他,對于上位者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不會放過,他當(dāng)然不會錯過這個絕佳的機(jī)會。 他喚來跟在身后的小廝耳語道:“看看這個小倌是哪個房里的。”隨即伸手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紙包塞在了小廝的手里,然后跟著上了二樓。 此時(shí)裴瀾已經(jīng)彈奏完,他起身撣了撣衣服,將戲臺讓給小倌,自行到了二樓的客房,正覺口渴,就聽房門輕叩,一名小廝提著茶壺進(jìn)來,低頭道:“公子,喝點(diǎn)熱茶吧!” 裴瀾笑著應(yīng)道:“有勞!” 小廝退出房間后,裴瀾倒了一杯熱茶,邊喝邊想著申鈺過來需要交代的事情。 也許是喝了熱茶的緣故,裴瀾感覺越喝,越是口干舌燥,越想著正事,越是煩躁不安。 他拉了拉領(lǐng)口,想去開窗戶,起身時(shí),忽然覺得四肢酸軟無力,他扶著桌子,透過屏風(fēng),隱約能看見里側(cè)的木床,恍惚間,心里有個聲音:只有到了床上,才能舒服…… 雅間里,劉泰來陪著笑東拉西扯,就是不涉正題,公孫毅有一搭沒一搭地應(yīng)著,他們之間交集甚少,他倒想看看這個老滑頭有什么事求他。 這時(shí)小廝匆匆進(jìn)來在劉泰來身后低語了幾句,劉泰來點(diǎn)頭,然后笑著對公孫毅說:“爺,下官請了剛才彈小曲的倌兒,這會兒正在客房,何不讓他為您單獨(dú)彈上一曲?” “哦?”公孫毅一挑眉,想起剛進(jìn)門那如沐春風(fēng)般的男子,勾唇一笑:這劉泰來還真是個有眼力見兒的。 見公孫毅沒有拒絕,劉泰來趕忙使眼色示意小廝帶路。 小廝走到客房門前道:“大人,就是這里?!眲⒋笕松锨巴崎_房門,側(cè)身將公孫毅讓了進(jìn)去,然后將房門輕輕帶上了。 屋子不大,但是裝潢考究,屋里只有淡淡的鮮花香氣,并沒有普通妓館艷俗的脂粉味。 正對門口的茶桌上擺著茶壺茶碗,并不見人,茶桌旁的屏風(fēng)后,窸窸窣窣間不時(shí)傳來隱忍的低哼聲,看著茶桌上喝了一半茶水的茶碗,公孫毅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嗤笑一聲,到底是什么要緊事,值得劉泰來使出這樣的手段。 公孫毅沒來過思塵居,因?yàn)樗肋@里的倌兒多以賣藝為主,他也沒有強(qiáng)求的嗜好。 再說,他又是何等身份!普天之下,只要他勾勾手指,數(shù)不清的男男女女,哪個不是笑臉相迎著爬上他的床榻! 想到如此,公孫毅有些倒胃口,轉(zhuǎn)身就要走。 誰知,里面的人虛弱地喚了一聲:“別走……” 他嗓音柔和沙啞,雖然很輕,卻清晰地鉆入公孫毅的耳中,成功地勾住了他將要邁出去的長腿。 “別走……幫……幫我……” 聲音還真是動聽,公孫毅挑著唇,既然肥rou都到嘴邊了,也沒有吐出去的道理,他繞過屏風(fēng),慢慢走向床邊。 裴瀾雖然未經(jīng)情事,但是從身體上的反應(yīng)不難猜出他被人下了春藥,他的意識還算清醒,回想剛才在戲臺上,或許是某位小倌鐘情于他,想出了這樣的下策,也或許是有人錯把他當(dāng)成了小倌……希望不是后者。 他一邊暗罵自己太過疏忽大意,一邊后悔沒有帶著云柯來。 他燥熱難耐,不停地用身體蹭著床鋪,散亂的墨發(fā)全部被汗水打濕,粘在額前、脖頸上,趁得肌膚更加白皙通透,迷離的美眸中帶著露骨的渴求,貝齒緊咬著朱唇,愈是隱忍,愈是控制不住呻吟聲從唇邊溢出。 公孫毅抬手撩起半垂的紗帳,剛才在樓下只是匆匆一瞥,沒想到近看這可人兒更是姿容絕世。 裴瀾拽著他的衣擺說:“幫幫我……” 他饒有興味道:“你要我怎么幫你?” 裴瀾喘著粗氣道:“麻煩你……去把申鈺找來,不……還是幫我打桶冷水……求你……”這口氣聽在公孫毅耳中,像極了哭求撒嬌。 裴瀾身上的衣衫已經(jīng)凌亂不堪,雪白的胸膛露出大半,胸前一點(diǎn)殷紅的凸起隨著他的動作時(shí)隱時(shí)現(xiàn)。 公孫毅眸色黯了黯,胯下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他忍著立刻將這人兒壓在身下的沖動,坐到了床邊。 他勾著裴瀾光滑的下巴問:“剛才的小曲兒彈的不錯,你叫什么名字?” 被下了猛藥的身體異常敏感,任何一下觸碰都會被無限放大,裴瀾咬緊牙關(guān)冷聲道: “莫非是你?你不幫我……那就出去!” “幫--”公孫毅故意捉弄他似的拖長聲音,“可以,不過不是這樣。” 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裴瀾腦中想的竟然是要親上去…… 他把心一橫道:“那你就別怪我!” 裴瀾費(fèi)力攀上公孫毅的身體,就想將其推倒在床上,事已至此,不過就是一夜歡愉罷了,只是,凡事他都不喜歡被動。 可是對方的身體遠(yuǎn)比他想象的要偉岸,而且自己的雙臂酸軟得根本用不上力氣,結(jié)果就以裴瀾跨坐在公孫毅腿上這個奇妙的姿勢僵持著…… 兩具身軀貼在一起,裴瀾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火熱的性器下面,是同樣熱辣硬挺的物事。 “你!” 細(xì)腰被一雙大手掐住,公孫毅邪邪一笑:“寶貝兒,你搞錯了!” 他猛然翻身將裴瀾壓在身下,貼著那誘人的紅唇說:“我可以幫你,但是你要在下面!”說完霸道的吻了上去。 以前他來柳依巷只為滿足性欲,完事就走,不喜歡留宿,也不會帶人到府里,過程中更不可能會有親吻愛撫。 但是眼前這人不一樣,因?yàn)樗L得更美?身子更軟? 他無暇細(xì)想,只是放縱自己與他唇舌糾纏,直到身下之人因?yàn)榱哂昧ν浦挪簧岬姆珠_彼此的嘴唇。 一分開,裴瀾就喘息道:“你……不能這樣做……我不是……” “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誰讓你先叫住了我呢!” 說著,他大手一扯,將裴瀾已經(jīng)半敞的衣襟拉開,露出在情藥的作用下白里透紅的胴體。 他忍不住將一邊粉嫩的小凸起含在口中,吸吮舔弄,另一邊用手指撩撥摩挲。 這個動作惹得裴瀾發(fā)出一聲短暫的呻吟,他很是惱怒,怎么自己就攤上了這樣的事情? 他的意識拒絕這個人的觸碰,可是被下了藥的身體又異??释@種被撫慰的感覺,快感讓他的身體不自覺的跟著扭動。 公孫毅抬頭含混著說:“舒服嗎?” 裴瀾只覺羞愧,咬著唇不答話。 “馬上讓你更舒服……”他將裴瀾的一條腿抬高,一只手指試探著就要插進(jìn)后xue,裴瀾吃痛地“啊”了一聲,蹙著眉怒道:“你出去……” 公孫毅在床頭摸索一番,果然找到了他想要的藥膏,他涂在手指上,又插了進(jìn)去,動作輕柔了許多。 “嗯……”還是有些痛,但是順滑了許多。 公孫毅又繼續(xù)加著手指,他也不明白自己何時(shí)這樣耐心過,但是他就是不想再看見剛才裴瀾痛苦的表情。 情藥作用下的擴(kuò)張過程并不太長,公孫毅扯掉自己的衣褲,身下的性器等得太久,早已血脈僨張得嚇人。 他在那漲得無比粗硬的rou棍上涂上潤滑的藥膏,把裴瀾細(xì)長的雙腿分得更開,將粗壯硬挺的東西探入了xue口。 “啊……”身下被脹滿的感覺讓裴瀾痛得一陣痙攣。 公孫毅一聲喟嘆:“寶貝兒,你好緊啊……咬得我好舒服……” 他抽出一點(diǎn),緊接著又更深入地插了進(jìn)去,裴瀾身體里的緊致裹得他欲仙欲死,讓他舍不得那么快就泄出來。 他不斷地調(diào)整著呼吸,在每次抽插間又再深入、再攪弄。 痛,但又十分享受這痛感,裴瀾被插得意識渙散,嘴里只能下意識的發(fā)出甜膩的呻吟聲,膩得公孫毅更加勇猛。 他喘息著說:“寶貝兒……叫阿毅……叫啊……” 身下的人咬著唇齒,一言不發(fā)。 公孫毅猛然將性器拔出,驟然沒了脹痛與不可言說的快感,裴瀾竟沒有控制住失望的情緒,委屈地哽咽出聲。 看見這副神情,公孫毅忽然有些不忍,他低頭吻著裴瀾濕潤嫣紅的眼尾,哄著說:“乖!叫阿毅,叫了馬上給你!” 身下的人用被汗水氤氳的星眸默默地看著他,這眼神盛滿了渴求與情欲,還有得不到滿足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公孫毅被這雙含情淚眸所蠱惑,就要繼續(xù)身下的動作,沒想到身下的人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虛弱地喚出:“阿毅……” 這聲沙啞呼喚讓他心跟著猛然一顫,他備受鼓舞,猛地將性器一插到底,并且抓住裴瀾同樣腫脹的性器,上下呼應(yīng),不知疲憊地,奮力耕耘。 裴瀾完全被這痛與快湮沒,意識漸漸模糊,只能隨著猛烈的動作不停地發(fā)出忽高忽低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