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駙馬大膽來私會
褚清規(guī)看著欣然安睡在自己懷里的女子,目光柔和,終于沒再提休書之事,只是隨即想到了什么,褚清規(guī)心里有了盤算,此事猶如一把刀懸在心上,讓他不敢一刻松懈。另一邊東宮,侍人替初卿璟處理完傷口,其實已并無大礙,就連太醫(yī)都覺得稀奇,圣上得知也勃然大怒,竟有人當(dāng)眾行刺太子,盡管他還未決定繼承人選,但太子畢竟明面上也算是儲君之選,這是挑戰(zhàn)他的皇權(quán)皇威,命刑部立即調(diào)查,務(wù)必查出背后指使之人,但初卿璟并不抱希望,大抵最后也只是出現(xiàn)一個替罪之羊,他心中也有了可疑人選,但他暫時要按兵不動,他要讓對方忍不住再次出手,露出真正的把柄?!暗钕?,今夜可要安排人侍寢?” 初卿璟望著手里的一團(tuán)絲帛,那是她替他包扎傷口用的,而一直在太子身邊伺候的徐德則是直接一聲怒罵,“沒點眼力見的奴才,殿下近日養(yǎng)傷要緊,別的橫生其他事來煩憂!”“是是是,奴才知罪?!比缓筮B連下跪撤退。“徐德,你說若有孤得不到的女子該如何?”徐德一聽這話,心下駭然,“這天下以后皆是殿下的,怎會有得不到的女子?況且天下女子哪個不愿成為殿下的女人,并以此為榮?!背跚洵Z直直地看著他,只把徐德驚得一身冷汗,生怕自己說錯了話,平日里太子一般不為難奴仆侍人,只是上位者喜怒無常也是平常事,所謂伴君如伴虎,徐德深知這個道理。初卿璟忽而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的對!” 早朝過后,褚清規(guī)走在墨昀身側(cè),“太傅,不知可否詢問一二?”墨昀雖覺奇怪,但是愿意為他解惑,“世子請講。”“那日在我遇見內(nèi)子之前,可有發(fā)生不同尋常之事?”褚清規(guī)并沒有兜圈子,直言要害。裴沐聽此一言,立即想到了自己與她的那一錯吻以及在山洞看到的她與太子之間奇怪的氛圍,他第一次感到心虛,不論是自己還是太子,他似乎都無法真實相告?!皳?jù)我所知并未,世子為何如此發(fā)問?”褚清規(guī)看著裴沐似乎要看穿他的內(nèi)心之際,無奈地笑了笑,“也不是甚大事,只是內(nèi)人回去之后鬧了小別扭,我生怕是自己不在她身邊之時,讓她受了委屈。”墨昀想著韶薺應(yīng)該不會托盤而出,不僅對他,對她自己也無任何好處,“其實那日我也只是先你一步,夫人并未有任何異常,許是后面其他事情擾了夫人的心情也未可知?!?/br> 墨昀是萬萬不能說到太子,只能打著馬虎眼?!霸S是如此,叨擾太傅了?!鄙厮j望著不知道從何處傳來的紙條,打開一看,從床上驚坐,本事不小嘛,國公府也有內(nèi)應(yīng)。韶薺借口想去后院散散心,不讓人跟著,來到紙條所在的地點,韶薺心想這不就是第一次她與靳彥偷情的地方,說到靳彥,好像也好久未見了,很快紙條的主人就出現(xiàn)了。韶薺饒有趣味地看著面前的男子,“駙馬爺膽子真大,竟敢獨自私會深閨婦人!”沒錯,來人正是裴奚沐?!熬椭阍缰獣晕业纳矸荨!迸徂摄褰?jīng)上次那一遭,覺得身子發(fā)生了變化,本無欲無求的身子暗暗有了渴望,可是剛想抒解一番,身前分明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惱羞成怒,那女子褻玩過自己之后,原本以為自己的不舉之癥好了,卻在其他女子面前還是一如既往,這身體就記住了她的味道,真真是哪里派來的妖女吧,實在忍不住他才出此下策。 “是又如何?此番前來所為何事?。俊鄙厮j一把撲進(jìn)他的懷里壞笑。裴奚沐不防背靠在巖壁上,衣領(lǐng)也扯開了些,韶薺索性就抽掉他的腰帶,衣服散開,露出里面被衣料包裹著的年輕身體。一身雪膚滑膩如玉,帶著一層薄薄水紅。不過很醒目的韶薺還看到之前被自己玩弄所留下的印記,這身皮rou如此嬌嫩,韶薺卻明知故問,“這哪來的,你背著我與你的公主殿下顛鸞倒鳳?”韶薺語氣透露著不愉,裴奚沐想也沒想就反駁了,“我與她只有夫妻之名,況且你又不是不知……”不知他是不舉的?!拔也恢裁矗磕闩c我郎情妾意的時候分明雄風(fēng)赳赳,哪里有半分不治之癥?”裴奚沐撇過臉耳廓開始泛紅,“我騙你作甚,我的確有疾,我怎知與你會這樣,若非如此,我也不會來~” 韶薺用手扭過他的臉,逼他直視,“所以你是來找我敘舊回味的?”裴奚沐與褚清規(guī)是一類人,都是世家貴族的端方公子,再孟浪也不會如此?!拔摇闶侨绱擞秩绾??”韶薺摟住他的腰,“不如何,你情我愿,各取所需?!迸徂摄暹€是不習(xí)慣這樣的親昵,更何況是屈居女人之下。女子的吻帶著勢如破竹般的意味,侵占他的所有,在之前他根本未從曾有過這樣激烈的歡好,她用力吮咬裴奚沐的雙唇、攪拌他的軟舌、啃舐他的口腔,無法吞咽的唾液從男子嘴角溢出,留下晶瑩yin靡的水痕。直到品味出一絲血腥味,韶薺才轉(zhuǎn)為柔情蜜意,雙手則是順延向下,捏住那兩點凸起,左撥撥右彈彈,惹得男子呻吟開來。韶薺卻故意刺激,“可別出聲,這里往來人多,不曉得哪個不長眼的就過來了,看到驚艷絕倫的駙馬爺被我如此褻玩,怕是要驚掉下巴,然后人盡皆知,駙馬爺是個欠cao的……” 沒等韶薺說完,裴奚沐已然怒目圓睜,上次分明對自己溫柔之人,怎么如今卻欺負(fù)自己,他不由得委屈開來,他不是孩童,也鮮少有情緒外露的情況,自己上趕著被人家玩弄,一邊用手捂住自己的唇一邊推搡著韶薺,韶薺趕緊討?zhàn)垼笆俏义e了,是我言語不當(dāng),惹得奚沐如此生氣,要打要罵都隨你,別走可好~”裴奚沐嗔怒一聲,“我卻從未見過你這般油嘴滑舌的女子,若身為男子……”裴奚沐沒有說下去,不管是不是男子,她都是主宰的那一方,好像無甚關(guān)系。裴奚沐最終還是被哄好了,最后竟然稀里糊涂地任人擺布,當(dāng)他清醒過來,已經(jīng)被玩弄得不堪一擊,嫣紅的眼角、潮紅的雙頰,紅腫的胸口,無不印證著女子的殘暴。他眼睜睜看著韶薺穿戴好玉勢,然后再看著那根要命的東西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股間,而痛漲感也如約而至襲來,“啊……漲~”空虛許久的身體被一寸寸破開、一寸寸填滿,裴奚沐仰起脖子,喟嘆出聲。 男韶薺同樣被緊致的xiaoxue夾得舒爽,饑渴的腸rou震顫著、絞動著,好看皮囊的人xiaoxue是否也都是極品呢,可惜……韶薺看著身下那根不是長在自己身上的那塊rou,希望下個世界能讓自己擁有一根神器。韶薺摟緊了裴奚沐的脖子,親吻他的形狀優(yōu)美的喉結(jié),在他白皙光滑的胸膛流連。裴奚沐只覺得自己像是活過來,又像是死過去,半是愉悅,半是痛苦,嬌嫩的xiaoxue快速地吞吐著粗壯的玉勢,不過自己的男根的確站起來了,他想用手去釋放那難耐之感,只是韶薺卻不讓他如愿,“上次的體驗忘了?”裴奚沐咬緊牙關(guān),往日那一幕幕又浮現(xiàn),上次盡管先前有女子的撫慰,可最后自己的確是……自己泄身的。“我……我忍不了……難受~”猙獰巨物在白凈的臀縫間時隱時現(xiàn),臀瓣拍打男人的大腿,發(fā)出色情的啪啪聲,yin液被擠出,將兩人的交合處潤染得水光淋漓。 “乖~你是最厲害的~”韶薺又甜言蜜語地向他灌輸,而裴奚沐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自己是不是比他的夫君褚世子還要厲害,心里想著嘴上也不由地念了出來,韶薺的活塞運動頓時愣了下,而后就是一聲得意忘形,“跟清規(guī)相比,奚沐……自然是……很好cao的~”韶薺低下頭看著他,對方臉上的神情又羞人又難耐,那句發(fā)問很明顯讓他有些不自在,他們二人本就是暗地偷情,是各取所需,如今自己卻想是個妒婦一般,這實屬不該。韶薺變得細(xì)水流長,慢慢磨碾著他體內(nèi)的每一處角落,裴奚沐自然說不出口主動求歡之言,可是身體像是望梅止渴一般很是無助,雙腿也不禁圈住了韶薺,那腿頎長水潤勻稱,被這樣的一雙腿盤著,怕是再清心寡欲之人也會原地成魔。 “想要甚說出來?!鄙厮j在慢慢引誘,親吻上他的唇直接銜住他的舌根,口水聲嘖嘖作響,裴奚沐連手都把持不住地?fù)ё∨拥能|體,“唔~啊,快……快些~”終于壓抑不住渴望,說出了自己想要的,韶薺自然欣然之至。變得有些溫涼的玉勢再次勢如破竹般地抽動起來,一下比一下激烈,裴奚沐腦子里還有最后一根弦,把右手從女子身上放下,放到嘴邊啟唇咬下,以阻止自己早就遏制不住的嬌吟,很快夾在兩人腹間摩擦的性器噴出精水。而男子xiaoxue里也一陣痙攣亂顫,箍緊玉勢,“啊啊啊啊啊xiele!” 事后很快搖身一變還是剛剛zuoai之前矜貴的駙馬爺,裴奚沐小心地整理著衣服上的痕跡,只是外服還尚可,內(nèi)襯卻不忍直視。裴奚沐走之前,不自在地說了“日后再約”四字,就落荒而逃,韶薺顯然沒有做到盡興,那人也忒謹(jǐn)慎,射了一次就不再留戀,只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按摩棒嘛?韶薺不由氣惱,下次一定把他cao成跟蕩婦一般才解氣。韶薺此刻最為要緊的是再找個人來,很快她就想到了一個人選,高高興興地出門去,她忘了自己還有個小妖精小可愛呢。褚清規(guī)覺得墨昀有問題,盡管他掩飾得很好,而且他在極力避開太子,可墨昀一向不近女色,那難道是他在保太子?褚清規(guī)不由得握緊了手,若真是太子,他又該如何…… 裴奚沐剛回府,就看到初珂睿身邊趴坐著近日很是風(fēng)光的男寵,在卑躬屈膝地揉著她的腰,面不改色地準(zhǔn)備進(jìn)屋?!罢咀?!”初珂睿卻出言攔下他,“殿下有何事?”初珂睿不知為何此刻看著自己有名無實的駙馬,心里很不舒服,其實他長得很標(biāo)致,比自己身邊的男寵好看多了,人品也算上乘,若非……望著他雙腿之間,可惜了,只是他若是好生相求,自己也可為他聘請名醫(yī)醫(yī)治,可是他的態(tài)度不冷不熱,讓她有些生氣,故而一開始她就沒對他客氣,故意戳他的痛處?!澳闳ズ翁幜??”裴奚沐只覺奇怪,從前她從不過問自己的行蹤,“臣與好友去雅筑下了一盤棋?!?/br> “是嗎?”初珂睿拂開男寵,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總覺得他此刻仿佛面若桃花,像是受了雨露承歡的女子?!澳樕趺催@么紅?”“許是喝了幾盞熱茶?!迸徂摄逡娝獙じ鶈柕?,索性說道,“殿下若不信,可……”“罷了,難道懷疑你出去沾花惹草?裴奚沐,你有什么值得本宮懷疑嗎?就憑你那不中用的玩意兒?就算有女子大著肚子找來,本宮也完全可以證明你的清白!不過,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好好掂量下,不要失了本宮的臉面?!迸徂摄迓犞潭脑?,卻聯(lián)想到了有一日韶薺大著肚子找來的情形,雖說是妄想,可萬一……萬一自己與她……裴奚沐回過神,苦笑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初珂睿看著陷入沉思的男子,想是心在滴血,不由得生出幾分快感,她就是要打壓這高傲的男子,趁早放棄無謂的自尊,跟個男寵一般在自己身邊多好,自己也不會虧待與他?!俺贾?jǐn)記,若無其他,臣先告退?!背蹒骖_@次沒再攔人,裴奚沐卻因為剛才那一閃而過的想法徹底亂了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