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討要休書反被勾引
韶薺毫無芥蒂地替初卿璟擦拭清理身體,不過環(huán)境簡陋,清理也只是拿著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外衣擦拭即可,初卿璟從方才的情欲之中抽身出來,才覺自己方才的孟浪無恥,神色有些尷尬,但是心中已然在想著日后的打算,不管如何,自己也算是占有了她的身子,即便過程不那么和諧,“你日后……”初卿璟剛要開口說即便撕破了君臣之義,也需把她要過來放在自己身邊之際,韶薺卻像是拔rou無情,“殿下,今日之事,全權(quán)是為了救你,是權(quán)宜之計,妾如今對不住夫君,早已是不貞不潔之軀,不求再留在夫君身邊,只愿了此殘生,青燈古佛相伴?!背跚洵Z聽了卻很不高興,明明方才還對自己情愫百般的女子,“既不留在清規(guī)身邊,你卻只想著孤身一人,為何不愿留在我的身邊?” 韶薺錯愕,停下手中的動作,后退避嫌了幾步,“妾本是婦人之身,怎可留在殿下身邊?”初卿璟拼盡全力站起身,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自己懷里,“為何不可?”“于情于理,都不可,殿下日后是一國……”“薺薺,我允許叫我的名字,卿璟?!彼拿炙缇蛷膭e處得知,本來以為一直不會宣之于口的兩個字,終究還是說了出來。韶薺微微掙扎,卻也忌憚著他的傷勢,故而更像是投懷送抱,“殿……你,你別這樣,你不是存心要妾背上無恥yin婦妖女的罵名嗎?”初卿璟低頭在她額間落下真摯一吻,“有我在,誰敢議論你,若有什么顧慮,你盡管說來,我都替你擔(dān)著?!苯^不讓你受委屈,這樣的女子,他真心想要與之在一起,不過最麻煩的是他不想破壞他與褚清規(guī)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亦臣亦友的關(guān)系,所以此事的確需要從長計議,不到萬不得已,不走下策。 正要開口之際,卻見洞口處傳來人影,來者卻是太傅墨昀,韶薺連忙掙開初卿璟的束縛,墨昀愣了片刻,還是關(guān)切地詢問太子有否有礙,初卿璟的目光始終追隨著韶薺,直言無礙,但是此地確實不宜久留,“娘子可否有礙?”墨昀不知出于什么緣故,還是多問了韶薺一句,韶薺乖巧地搖搖頭,“多謝墨太傅關(guān)心,妾無事,只是殿下受了重傷,剛剛還發(fā)高燒,怕是要盡快就醫(yī)?!蹦傈c頭示意,很快有人攙扶著太子出去,韶薺跟在墨昀身后,一不小心踩到了因為撕扯開來搭在地上的裙擺,身體重心前傾,撲到了墨昀的后背上,墨昀并無防備,也立即向前倒去,于是就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韶薺驚惶地趕緊湊到男子耳邊詢問他的情況。后背貼著女子嬌軟棉彈的雙峰,墨昀面上盡是慌亂之色,“在下無事,還請娘子速速起身?!?/br> 這二人的動靜自然也引起了初卿璟的注意,看到剛剛與自己肌膚相親的女子就堂而皇之的壓在別的男子身上,就跟心中長了根刺一般,“還不速去將太傅扶起。”而他自己打算去扶韶薺,就在這時,傷痕累累的褚清規(guī)出現(xiàn)了,“卿卿!”韶薺連忙掙開初卿璟的束縛,向著她的夫君跑去,淚花很快就占據(jù)了整個眼眶,好不可憐?!扒淝洌憧捎惺??”說著便要檢查她身上有無傷勢,韶薺搖搖頭,只是抱著褚清規(guī)凄凄慘慘戚戚得哭,褚清規(guī)以為她是突逢這樣之事心中害怕,低聲細語溫柔的在安慰著,韶薺抬頭看著自家男人臉上的傷痕,不由得想罵那些刺客,這么好看的臉,留了疤可怎好?初卿璟失落地放下了手,瞬間換上了平常的面色,君臣三人匯合,此次行刺事件需得徹查到底。 褚清規(guī)覺得自家小娘子不太對勁,自從回來之后就有些欲言又止,還神情悲戚,但是問她,她卻什么都不說,只說等回府了再說。他們先是奉命治理這邊的水患,此地知府是個昏聵無知之人,手上有能人異士,卻偏聽偏信,只用親信之人,很快在初卿璟的帶領(lǐng)下,完成了此次任務(wù),只不過行刺之事,雖稍有明目,但是還沒有確切的證據(jù),那日估計沒留活口,抓到活的也都是咬毒自盡,訓(xùn)練有素,更像是一批死士。韶薺坐在回程的馬車上,旁邊是葒萃對自己百般擔(dān)憂以及后怕的嘮叨,雖然啰嗦,但是著實可愛,若他是個男的,受用在身邊也不錯啊,可惜是個女兒身,韶薺不搞同性啊。回到府里,還有一出大戲要演,必須要養(yǎng)精蓄銳?!叭囕停胰羰请x開國公府,你可會跟我一起走?”葒萃猛地被打斷,不明所以,但是還是乖順的以及堅定的表示自己一輩子都是韶薺的丫鬟。 “你說什么?”褚清規(guī)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自己心愛的女子,殘忍地說出了那幾個字。韶薺一副狠心絕情的模樣,“我說,給我休書,讓我自請離去。”褚清規(guī)不是傻子,以往二人的水rujiao融情意綿綿還仿佛近在眼前,可不過一晃卿卿就說出這般的話語,定是發(fā)生了何事。 可是他竟然不敢問,他怕問了恐更觸及到了韶薺有什么難言之隱的地方,亦或是無法挽回的局面。韶薺顯得尤為冷漠,褚清規(guī)心口泛痛,“卿卿,我們不是一直好好的嗎?且如今我已休了南湘,很快你便是世子夫人,況且……”韶薺很殘忍地打斷了他,“不要再說了,我意已決,是萬不可能再更改的!” 褚清規(guī)第一次如此慌張是韶薺丟失了的那段時日,如今那樣不忍卒讀回首的心情又來了,他不想聽,他也不問,他自己去搞清楚,不過如今最打緊的便是留下韶薺。于是他不顧廉恥地第一次向自己的娘子求歡。他抓著一臉不愿意但是心里很樂意的韶薺的手,放在自己裸露在外的胸前兩點茱萸,他記得她很愛這兩個玩意兒,現(xiàn)在只要被她碰到,渾身就像是被打開了奇怪的開關(guān),下面很快就戰(zhàn)戰(zhàn)栗栗地起來,連后面都察覺到濕潤感,然而實際上并沒有,讓他產(chǎn)生這種錯覺是因為他用后面高潮太多了,腸道有了記憶,開始混淆,不過有一點好處是的確會比之前好cao些。 褚清規(guī)控制自己的身體,至少在留下韶薺之前他不能被動。抓著韶薺的手緩慢地揉捏著自己的奶尖,為了方便她的蹂躪,他還特意把身子伏下,周圍都充斥著韶薺的味道,讓他很滿足,伸出舌尖討巧地舔了一下韶薺的耳垂而后含住,韶薺很想自己動手,但是現(xiàn)實人設(shè)不允許她肆意妄為,至少此刻還不行。“你……你放開我,我不想做這檔子事!”但是盡管推拒手卻未離開分毫,反而抓得更緊,反觀褚清規(guī)已經(jīng)被摸得渾身酥軟,只能用上身苦撐著不停打顫的兩腿,低聲綿語道:“是我想,還請卿卿賜我一晌貪歡~” 褚清規(guī)的手已經(jīng)不在掣肘著韶薺的行為,而是轉(zhuǎn)而向自己的伸手摸去,韶薺淚眼汪汪地看著褚清規(guī)的神色慢慢不對勁起來,韶薺什么也看不到,她真想起身繞到他身后看他是怎樣給自己做前戲的。褚清規(guī)并不熟悉這樣的cao作,自己的手指慢慢侵入自己的后xue,并不比韶薺弄的時候舒服,雖然是自己的身子,但是自己的腸道自己反而不了解,只能憑著本能去探索,不過是不是比之前要松了一點,褚清規(guī)第一次對自己的身體有了危機感,男子那處本就不是天生承歡的部位,沒有女子那般的恢復(fù)能力,他想著要不要做點什么,就這樣?xùn)|想西想地手指已經(jīng)伸進去了三根,褚清規(guī)抽出來看著手指上晶瑩的液體,韶薺也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他做了很yin蕩的事,起身,舉到自己面前,伸出殷紅的舌尖舔了一口,韶薺的幻肢那一刻硬了,她不想忍了,翻身上位,“你……你這是作甚,故意勾引我?” 褚清規(guī)的目的達成,雖然那并不好吃,此刻嘴里卻像是喝了蜜一般,“我只是想與卿卿更好的水rujiao融~”讀書人就是不一樣,說話明明不露骨但是韶薺就能明白那其中的深意。褚清規(guī)雖然在向韶薺求歡,但是一點兒也不會覺得他是以色侍人的孌童小倌,而是自帶風(fēng)流的倜儻男子,在上方也是綽綽有余。褚清規(guī)發(fā)出一聲帶了些痛苦的甜膩喘息,鮮艷紅亮的xue口被幾乎撐做透明顏色,這個型號對他來說還算是有點吃力了,翕張著從縫隙淌出一點清透黏液。韶薺啃嚙著男子的乳尖,色情地掐緊了他柔軟滑膩卻不失男子體魄的腰腹,將玉勢深深埋進那口guntang濕軟的嫩xue之中,碩硬頂端重重地搗在腸道的深處,甚至已然碰到了精室處,褚清規(guī)從前都是循序漸進,此番開端便如此激烈,他難得不經(jīng)意間流露幾分懼色,而韶薺則是不管不顧地橫沖直撞,“別……卿卿~那處??!” 剛想讓自己的小娘子心疼些自己,后者已經(jīng)愛上那處在不停地撞擊,一次比一次重。褚清規(guī)被這根東西cao得渾身劇顫,甬道瘋狂地抽搐著泌出黏滑yin汁,緩解著自己的不適,更加的去適應(yīng)那樣的頻率和力度。玉勢將他緊窄嬌嫩的xiaoxue撐得極開,抽插間將皺縮媚rou一點點jianyin磨開。透明的汁液四射飛濺,從蜜紅的xue眼濕淋淋地流淌涌出,帶著被磋磨成細膩白泡的污物,發(fā)出了唧唧的yin靡輕響。“啊啊啊嗯……好~好快活……卿卿~”他很少有這樣坦言的時刻,不然就是情到濃時不然就是故意勾引,很顯然如今這番兩者皆有,身下那處濕軟紅膩的腸道瘋狂翕動不止,里面的yin水紛紛澆灌在溫?zé)岬挠駝葜?,若是真的性器,怕是要被淹死,韶薺突然不滿地挺胯加快了進出插干的速度。晶瑩剔透的玉勢飛速進出,將其中yin汁插得都從xue眼涌了出來。褚清規(guī)哭叫著摟緊了韶薺的身體,兩腿難耐地用力夾起,最后在韶薺重重頂進精室口的一下狠插時,渾身抽搐著噴出一道黏滑白精,后面也猛的緊箍玉勢分毫不能動地被淋了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