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卡街的凌虐,歡奴被騙瀕死(H 抹布情節(jié))
塔克星,賽卡街。 這是一條沒有法律和規(guī)則的街道,在原本就秩序混亂的塔克星都能讓人聞之色變。無數(shù)妓子、逃犯、星盜匯集在這里,或為了生存,或是來尋歡作樂。上一秒還在妓子體內(nèi)肆虐的罪犯,可能下一秒就被一槍爆頭。性、虐待、殺戮、死亡,每天都在這里反復(fù)上演。 歡奴獨自站在塞卡街的街角。 身上的衣服還是從傾玉閣出來時穿的那一套,大紅的長袍在過于粗暴的蹂躪中被扯破了好幾處,本就設(shè)計的裸露大半肌膚的袍子如今更是衣不蔽體,一點細(xì)小的動作都能露出那紅袍下的無限風(fēng)光。 好在這樣能讓他更輕易的引目標(biāo)上鉤。 三個看著便十分強壯狼族走了過來,他們是路過塔克星的星盜,自稱狼頭星盜團,剛劫掠了一處偏遠行星,便來這塔克星找些樂子。 歡奴抬眼,心中一凜,暗道:來了…… 這些星盜在塞卡街十分出名,他們是體內(nèi)存在狂化血脈的血狼一族,不止天生身體強壯,善于戰(zhàn)斗,在性事中更是以殘虐聞名,每次出現(xiàn),在塞卡街討生活的妓子們都紛紛逃避,總有幾個來不及逃的倒霉蛋,變成了他們手中的冤魂。 歡奴整理了一下衣襟,對著那越來越近的血狼們綻開笑容,那笑容魅惑至極,伴隨著歡奴輕柔微啞的聲音。 “血狼哥哥們,來陪奴家玩么?” 狼頭星盜團一向臭名昭著,唯有在劫掠過后才能放肆一回,何曾見過這樣主動的妓子,為首的那個Alpha邪笑了兩聲:“新來的?以前沒怎么見過?!?/br> 他們沒見過歡奴也是正常。 與蟲族的戰(zhàn)爭勝利后,穆嵐的軍隊最先做的事便是在帝國范圍內(nèi)追擊這些星盜,星盜們各個提心吊膽,哪敢進入傾玉閣這種到處都是攝像頭的場所,自然沒見過歡奴。 “奴才來不久,早就聽說過各位血狼哥哥們的威名?!睔g奴站起身來,動作之間貌似不經(jīng)意的露出飽滿的胸部以及細(xì)長的腿,上面還印著不知道何時留下的斑駁紅痕,那為首的血狼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歡奴笑意更深,抬手?jǐn)堊∷牟弊印?/br> “哥哥,等什么呢?” 下一秒,紅色長袍被獸化的狼爪扯碎,徹底不能再穿了,而那衣服的主人則被拎了起來,抵在墻上。 面前的血狼幻化出了獸爪和狼頭,猩紅的舌頭自歡奴臉上舔過,那舌頭帶著倒刺,舔過的肌膚很快便紅腫成一片。 “狐族?”獸爪勾住歡奴耳尖的金環(huán),粗暴的拉扯,逼得歡奴不得不挺身靠近。 “沒想到……塞卡街還有這樣的貨色。” 飽滿的胸部被長舌卷入口中,隨之而來的便是殘虐的撕咬,那血狼沒想著一開始便玩死了他,已經(jīng)控制了些力道,可歡奴依然覺得胸口像是要被活活咬掉一般,他強忍著劇痛,口中發(fā)出魅惑的呻吟。 “好哥哥……歡奴下面濕了,快來玩玩奴,奴受不住了……啊~” 他放浪的呻吟著,一雙桃花眼還看著一同來的兩個不敢上前的血狼,媚眼如絲:“哥哥們不一起來嗎?歡奴癢的很……” 臀部被狼爪狠狠拍了一下,那能讓骨頭都碎裂的力道卻只讓歡奴發(fā)出一聲魅惑的浪叫。 “sao貨,嫌哥哥滿足不了你?” 為首的血狼眼睛都泛起猩紅,是快狂化的預(yù)兆,他回頭看向跟自己一起來的兩人:“都來吧,動靜這么大,其他人肯定跑光了,解決好再回去,省得上了船再給老子鬧出什么事來。” 那兩頭血狼早就按捺不住,聞言沖了上來,將歡奴團團圍住,或啃食他的胸部,或揉捏他的腰臀,上下其手,力道大的幾乎要將歡奴的骨頭揉碎。 疼痛而已,早就習(xí)慣了。 歡奴狀若癡迷的迎合著,呻吟著,心里卻無比清醒。 不過這種程度……對比傾玉閣而言,都是些初級手段罷了。 前后兩個xue都被巨物填滿撕裂,粗長的獸物幾乎攪碎了他的內(nèi)臟,可歡奴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他的嘴巴被另一頭狼粗暴的進出著,不顧他死活的狠狠插入,歡奴艱難的在他抽插的空隙中呼吸,免得直接窒息而死。 眼看著三頭狼都到了爆發(fā)的邊緣,歡奴忍著劇痛絞緊后xue,同時被深入的咽喉吞咽著,三頭狼都發(fā)出舒爽的吼聲,紛紛進入了高潮。 同時,三顆子彈先后發(fā)出,射入了血狼晶核所在的頭部,那血狼劇痛之下收緊了抓著歡奴手臂的狼爪,而后便失去了呼吸。 歡奴像一塊破布一樣癱在地上,費力吐出口中依然在不斷射精的巨物,咳了兩聲,而后便開始干嘔。他身體還被釘在另外兩頭狼的身上,無力移動,只能偏過頭嘔出喉中的污濁,意識已有些模糊,暗自咬著嘴里軟rou不讓自己陷入昏迷。 過了一會兒,歡奴攢出了些體力,將自己從那血狼的巨物上抽出,悶哼一聲,坐起身來。 身上每一寸都是劇痛,手臂也在最后被捏碎了骨頭,現(xiàn)在小臂腫脹著,半分都無法移動。身邊是血狼們瞪著雙眼的尸體,歡奴卻不甚在意,他只是看向那個收了槍向他緩緩走來的男人。 那人一身帝國軍裝,正氣凜然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很好,將軍大人一定會十分高興的?!?/br> “真的嗎?”歡奴的嗓子完全啞了,聲音像被砂石碾過一般,粗啞難聽。 “那便太好了……”歡奴喃喃自語,看著面前的男人利落的割掉血狼的頭顱收進手中的袋子里,忍不住抬頭問他:“我……什么時候,可以見將軍大人呢?” “大人滿意的話,自然會見你?!蹦悄腥艘咽蘸昧搜堑念^顱,拍拍歡奴被血狼抓破的肩膀:“下次任務(wù)前提前通知你?!?/br> 穿著帝國軍服的男人越走越遠,歡奴坐在血狼們黏膩的血液之中,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他知道,男人極有可能是騙他的。將軍那樣好,定不會叫妓子配合來做這樣的事情。 畢竟,將軍對最低下的軍妓都是那樣憐憫溫柔…… 可即便如此,只要殺掉這些星盜和逃犯,能幫上將軍哪怕一點,歡奴都滿足了。 穿著帝國軍服的男人快步離開塞卡街,而后掏出口袋里的手帕,嫌惡的擦了擦碰過歡奴的那只手,將手帕隨意丟到地上,似乎還覺得不夠,狠狠呸了一聲,這才減輕了心頭那股惡心的感覺。 男人拎著狼頭,來到三條街外的傭兵公會,將裝著狼頭的布袋扔到柜臺上。 “狼頭星盜團,還有一個頭目。” 那公會的老板眼睛一亮,打開那袋子驗貨:“行啊阿德,三頭血狼,你賺翻了?!?/br> 阿德看著老板翻著價格表給他結(jié)算,忍不住有點驕傲:“這算什么,下次帶他們老大的狼頭過來?!?/br> “行了別吹了?!惫珪习鍖⒁淮菐胚f給阿德:“不過話說回來,這一個月你怎么總穿著帝國軍服來交任務(wù)???小心叫帝國軍看到,判你一個冒充帝國軍的罪名?!?/br> “害,這不是穿了這身衣服有底氣嘛,誰不知帝國將軍穆嵐大人的威名啊,光是穿著這身衣服,都感覺精神力增長了呢。” “行了行了,這里可沒有穆嵐將軍聽你吹捧,這回賺了錢,可以好好找?guī)讉€Omega玩玩了吧?” 公會老板調(diào)笑著,阿德也跟著笑。 整個公會一片祥和。 而就在三條街外,歡奴縮回屬于自己的角落,將被撕碎的衣袍勉強蓋在身上,遮住裸露的胸口和下體,咬牙忍耐著身上的劇痛,等那些傷口自己慢慢愈合。 飛船緩緩降落。 穆嵐看著窗外有些熟悉的景色,轉(zhuǎn)頭看向冰離。 “阿離?” 怎么又來了這塔克星??? 冰離咳了一聲,臉上十分無辜:“將軍,不是故意停在這兒的!剛好需要補給了而已~” 無辜的臉上還有幾分促狹,穆嵐無奈搖頭。 阿離重新離開蓋文星后,怎么越來越皮了??? 一個月前,他們從蓋文星出發(fā),返回首都星。 冰離不僅闖出了霧靄森林,甚至陰差陽錯的讓整個霧靄森林都被凈化了,冰嬈自然沒有立場再攔著他,她也攔不住…… 穆嵐轉(zhuǎn)達了艾修的話,冰嬈沉思半晌,拉著冰離和精靈族的幾位長老開了一天的會,穆嵐也參加了。冰嬈和幾位長老表示,只要穆嵐和帝國可以保證精靈一族的安全,精靈族可以離開蓋文星,融入帝國。畢竟如此封閉的生活,對精靈族來說也是一種囚禁。 穆嵐自然同意。不過帝國如今還不算穩(wěn)定, 她需要為精靈族找一個合適的居住地,再把他們從蓋文星帶出來,于是此次返回首都星,還需要同帝王商量,給精靈族尋找一個合適的居住地。 冰離想著自己既然離開了蓋文星,又要嫁給穆嵐,自然不能再做精靈族的祭司,誰知冰嬈說什么也不同意他卸任,只說替他暫時看著精靈族,等精靈族搬到了首都星域,還是需要冰離自己負(fù)起祭司的責(zé)任。 冰離卸任失敗。 不過到底是解決了困擾精靈族百年的大問題,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給穆嵐了,冰離一路上都十分高興。 具體表現(xiàn)就是……清冷高貴的祭司大人,越來越像個小孩兒一般頑劣。 穆嵐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好,她反而覺得這樣的冰離可愛的很,心情很好的看著他皮,然后再光明正大的把人捉到自己腿上打屁股,打著打著就變成了床上打架。 很好,很完美。 于是降落在塔克星的將軍大人不緊不慢的把搞事的精靈捉住,抬手就往他挺翹的臀上拍。 “嗚!”精靈難耐的扭了扭,摟著她的脖子:“真的真的,阿離不騙妻主!” 穆嵐才不信。 她更相信冰離是對這塔克星好奇。 畢竟十年前第一次見到他,這個小祭司就由于好奇偷偷溜出了蓋文星。 既然冰離好奇,穆嵐便趁著飛船補給的時間拉著他在塔克星轉(zhuǎn)轉(zhuǎn),沒走幾步,冰離突然指向一個穿著軍服的男人。 “將軍,這是帝國軍的軍服嗎?” 穆嵐皺眉。 這人喝的醉醺醺的,完全沒有半分帝國軍的紀(jì)律性。塔克星雖定位特殊,但駐守在此的帝國軍也一向軍紀(jì)嚴(yán)明,這是哪來的士兵? “去看看。”穆嵐拉著冰離朝那士兵消失的方向走,沒走幾步,便聽到了那人的高談闊論。 “哈哈哈……我跟你們說,塞卡街那個sao貨就是個傻子,我就仿制了一套軍服,跟他說是穆嵐將軍交給他的任務(wù),他就敞開腿幫我引那些星盜上鉤……可惜啊可惜,估計沒幾次就活不成了,不然還真是個取之不盡的搖錢樹……” 穆嵐聽到了自己的名字,眉頭皺的更深。 拿她的名號去騙人,這人怕是不想活了。 穆嵐剛要走上去,又聽到另一人的聲音。 “阿德,你這運氣也太好了……那sao貨叫什么?咱們大家雖然不能分一杯羹,好歹也去舒服舒服,你不是說他來者不拒嗎?” “呸……”阿德嫌棄的呸了兩口:“那sao貨都叫獸人給玩殘廢了,看著就惡心,你們也下得去手……你不知道,今天下午他坐在那幾個血狼的尸體中間,身上又臟又惡心,血淋淋的,還妄想能見將軍大人,我差點忍不住吐出來。狐族的賤貨……惡心死老子了。對……他自稱什么……歡奴?” 歡奴?!傾玉閣那個小狐貍?! 穆嵐現(xiàn)身,幾步?jīng)_向那幾個醉鬼,抬手掐住了阿德的咽喉,把人從地上舉了起來。 Alpha強大的精神壓迫下,別說是反抗,阿德直接嚇尿了褲子。 穆嵐嫌惡的把人丟出去,冷眼看向他。 “說,你口中那個狐族,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