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倒黏膩的墮落生活(羞辱/口yin/后xueH)
從那以后,千芳和藝玲,過上了晝夜顛倒,縱情無度的日子。 用千芳的話說,她把一切都交給了熵: 熵是混亂,家里堆滿了垃圾和異味,遍地是外賣袋子和擦拭過身體的紙團,空氣里都是二人濕熱濃郁的汗腥和情sao;濕漉漉的床單,掛滿yin垢的性愛玩具,甚至不小心溢泄的穢物,千芳都毫不介意,甚至甘之若飴。 若愛是川流交合,又何妨泥沙具下…… “哈啊……嗚呃……小姨媽舔得寶寶舒服嗎……嗯?” 千芳附在藝玲雙腿間,親吻吮吸她暗紅的秘所。 她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甚至不知道藝玲臉上是怎樣的表情,因為她的雙眼,被藝玲濕潤的內(nèi)褲罩住,更被內(nèi)心不可抑制的戀愛和癡迷所遮蔽。 “嗯……嗯嗚……嗚啾……”舌尖黏滑的咸腥,嬌蕊溫柔的觸感,讓千芳意亂神迷,溫柔的情話,猶如她自己身下的yin汁,忍不住地溢滿滴落,“寶寶餓了嗎?小姨媽給你舔完,就去給你坐吃的……做寶寶最喜歡吃的燒排骨……寶寶吃得有力氣了,再戴上假jiba,把小姨媽cao得嗷嗷叫好不好……啊????” “煩死了!誰要吃你做的惡心東西!”藝玲陰陽怪氣地尖叫著,一腳狠狠踹在千芳身上,“你就是一條狗!你做出來的東西!都是他媽的狗食!吶!知道你自己的樣子有多賤嗎?啊?臉上綁著你親外甥女幾天沒洗的臟內(nèi)褲,還搖著屁股發(fā)情!啊哈哈哈!對、再搖!再給我搖起來!哈哈哈……你完蛋了!蘇千芳!你已經(jīng)徹底完蛋啦!” “哈啊,嗚……”內(nèi)褲從臉上脫落,千芳立馬抓住細細吮吸,臉上盡是扭曲的癡態(tài),“藝玲的味道……哈啊啊??!——全是藝玲寶寶的味道!” “既然這么想吃……來呀……”藝玲起身推到千芳,騎到藝玲臉上扭腰摩擦,“把嘴張開,都給我接住了……嗯、嗯嗚……我、我要來了哦……” “哈呃……”千芳立即吮住藝玲的陰蒂,和下面微小的尿眼。 “誒!別、別吸呀……好難受……”藝玲嬌叫不止,“咬、稍微咬小豆豆一下……咿呀!” 高潮來臨,藝玲躬身抖動,故意放松下體,擠出guntang的潮汁…… “嗚、嗚——嗯嗚!” 千芳舌尖傳來苦澀的味道,嘴巴下意識抗拒,然而液體在口中越積越多,她只得強忍著本能地反胃,咕嚕咕嚕全都咽下…… “哈啊……全泄出來了……哼唔……”藝玲打了個嬌弱地冷顫,輕輕抬起屁股,看著身下狼狽的千芳,壞笑著尖聲道,“給我張嘴!我看看喝下去沒有……” “嗯嗚……都、都喝下去了,藝玲的味道,全都……” “啪!”藝玲一嘴巴扇在千芳臉上,臉上滿是嫌惡的興奮。 “啊哈哈哈!臟死了!你這個垃圾!垃圾……” 這便是熵的味道,千芳滿足地顫抖著,任身體緩緩適應…… 當然,在大多數(shù)時候,身體瘦弱的藝玲,還是處于被動地位。 畢竟她身上有著任人牽制的“抓手”,只要系上細細的鎖鏈輕輕一拉,藝玲除了顫抖嬌呼,什么都做不了。 而另一方面,千芳迷戀上了穿戴式插入的玩法。 比起藝玲那些千奇百怪,尺寸驚人的yin物收藏,千芳更跟喜歡一支尺寸適中,沒有各種電動花哨功能的無系帶款yin具。 藝玲的很多yin具,好像是什么“陽物崇拜”邪教的法器,總是想盡辦法,復刻出男人下體那丑陋猥瑣的樣子——千芳很不喜歡。 而千芳中意的這只yin具,造型意外地簡潔抽象,猶如午夜初生的新月,又似藤蔓新展的嫩枝。 yin具一端卷曲,蜿蜒深邃地插入千芳體內(nèi)固定住,末端正好抵住最敏感地方; 另一端略粗,向前長長的舒展,稍一挺腰,便輕巧地探入藝玲體內(nèi)…… “到……到最里面啦……嗚……” 藝玲嬌媚的表情,隨下身的秘所一道嫣然綻放,千芳又怎能按捺,迫不及待地擺動腰肢抽送。 每一次進入,千芳都清楚感受到,yin具在自己體內(nèi)的撞擊與撩撥,不痛不癢的撩人酥麻,縱然她想起另一個人——陳念汐當初,肯定也是這樣子,讓藝玲在她身下嬌喘不止。 千芳總覺得:優(yōu)雅如陳念汐,肯定也看不上那些粗俗的yin物,獨愛這一彎清泠的月牙吧? 快感漸漸襲來,藝玲雙腿高舉,散亂的發(fā)絲下,杏眼芳唇,千嬌百媚隨yin汁肆意傾瀉; 千芳本就看得心中惹火,而陳念汐曾經(jīng)遺留給她的點點妒意,更令千芳火上澆油。 千芳附身沉腰,豐滿結實的臀胯,重重壓在藝玲折腰高舉的陰阜,豐腴的腰肢有力擺動,撞出汩汩濃情欲汁,嬌聲婉啼…… 藝玲喜歡后入,因為可以順手抽打千芳肥大的屁股; 千芳則喜歡面對面交合,這樣就方便她在情到深處時,狠狠抽藝玲的嘴巴。 千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虐待狂,但只有通過這種出格的舉動,她才能確信,她和自己所愛之人,建立了更深刻的感情鏈接。 “啪!” 藝玲的臉被抽到一旁,白嫩皮膚上,綻開淡淡的緋色…… 無論是哀婉的啼哭,還是恬不知恥的浪笑,甚至是麻木和失神——只要是挨打后的藝玲,就都能讓千芳心醉神迷。 我究竟在迷戀什么呢?千芳偶爾會捫心自問,是被欺辱的藝玲? 還是那肆無忌憚的自己呢…… “啪!” 又是一記狠狠的耳光,藝玲哀聲輕柔,已分不清是抗拒還是討好。 “我的生活,全被你毀了!”千芳大喊道,“我的老公!孩子!家庭!全都完蛋了!因為你!都是因為你!你這個勾引人的sao貨!賤貨!” 只要這樣叫出來,千芳就興奮異常,下體陣陣收縮不止…… “你怎么陪我!怎么陪我!你怎么負責?說話呀!你說話!” 千芳如失心般,一巴掌接一巴掌抽在藝玲臉上,藝玲并不抵抗,任由千芳肆意施虐。 末了,藝玲看著氣喘吁吁,眼神空洞的千芳,咧嘴溫柔地笑了。 “喜歡……”藝玲喘息虛弱,“喜歡小姨媽對我發(fā)火……喜歡小姨媽弄疼我……讓藝玲感覺到自己還——咿呀!咿啊啊啊?。 ?/br> 千芳把yin具,插入了藝玲緊縮的后xue。 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玩弄,但這里似乎是藝玲的弱點,每次被侵犯,她都痛苦地翻起白眼。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小姨媽……痛、痛……” 只可惜,藝玲扭曲的表情、凄厲的哀嚎,都只能化作讓千芳神魂顛倒的春藥…… ? 四十天或者更久 ? 繩索松弛又緊繃 ? 小船失蹤剩四只 ? 可鯨魚仍在游蕩 千芳把藝玲抱在懷里,手指玩弄她xue口地陰釘。 “還記得,之前小姨媽跟你說的嗎……”千芳低聲問。 “不、不記得了……嗚呃……” “小姨媽,不喜歡這東西呢……”千芳說著,手上的速度漸漸加快。 “啊啊,藝玲都是小姨媽的……小姨媽怎樣都、都可以……嗚……” “小姨媽要親手把你這東西取掉……”千芳癡迷地嗅著藝玲的頭發(fā),“你為陳念汐痛過一次,小姨媽嫉妒,嫉妒得恨不得殺了你……所以,你也要為小姨媽再痛一次,知道嗎?” “哈啊啊啊,知道、藝玲知道……嗚……”瀕臨高潮的藝玲,反手抱住千芳的腰。 “而且,不止是痛……”千芳輕咬住藝玲脖子,“我要讓你痛得撕心裂肺、死去活來……” “啊啊啊——讓我痛吧小姨媽!讓藝玲痛吧!藝玲喜歡痛!藝玲只喜歡被小姨媽弄疼?!?/br> ——以及,血流不止,瀕臨昏厥的那種。 ——所以這是整個儀式里最難的一環(huán),如果搞不好的話…… ——不過作為專業(yè)的醫(yī)護人員,應該能很好的把握吧?呵呵呵…… 千芳抱緊了懷中抽搐高潮著的藝玲,回想起那女人說的種種話。 ? 不久Wellerman就會到來 ? 為我們帶來糖、茶還有酒 ? 終將等到結束之日 ? 我們就能離開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