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一同享受這墜落(穿戴式插入H)
千芳回到家里,門沒有鎖,滿滿一桌的飯菜,依舊原模原樣的擺在桌上。 雨水從濕透的發(fā)梢滴落,猶如苦澀的淚水,滴在同樣冰冷的白米飯里。 千芳拿起筷子,把米飯塞進(jìn)嘴里,機(jī)械地咀嚼著。 從小到大,千芳已經(jīng)習(xí)慣吃冷飯了,進(jìn)食對她來說,已然成了不得不去做的枯燥工作,就如同她每天都要給別人做飯一樣。 牛rou湯完全冷掉,上面泛著灰白的油脂,千芳舀了一勺,含進(jìn)嘴里細(xì)細(xì)咀嚼。 因?yàn)檫@一碗東西,千芳不知道挨過多少數(shù)落:油太多了、味太薄了、料太濃了、湯太濁了……他們就是揪住這一碗湯不放,要讓千芳承認(rèn),她不是一個好妻子,不是一個好母親。 如今,千芳已經(jīng)不在乎這些事情了。 只是默默地吞咽后,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做的東西,的確很難吃。 桌上花花綠綠碗碟,因?yàn)闇I水而模糊,千芳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塞東西,以此來壓下喉嚨中呼之欲出的哽咽…… 與此同時,千芳感到頭頂傳來陣陣喘息,一雙顫抖的手,輕輕搭在她的肩頭。 身下的椅子被粗暴地挪開,一只纖細(xì)的手,死死抱住千芳的腰肢,給她一把按在餐桌上,面前碗碟傾翻,湯汁橫流。 千芳今天穿了白色短外套、和花一樣顏色的淡粉罩衫,兩件都是她最愛惜的衣服,只有重要的時候才會穿;可如今她卻一動不動,任油膩的湯汁玷污衣裳。 千芳不想動,不想出聲,不想思考。她只知道,自己此時的身心,如同燃燒后殘留的余燼般脆弱,稍動一動,這幅勉強(qiáng)支撐的、名為“蘇千芳”的外殼,就徹底灰飛煙滅了。 那之后還剩下什么呢? ——人的名字、身份、地位……不過是一張張面具; ——出于社會的拓?fù)鋵W(xué),人便想當(dāng)然的認(rèn)為,在面具之下,會存在著一個支撐著的“本心”; ——但當(dāng)面具被層層摘下,好奇心的觸角不斷向“本心”去探索…… ——最后的結(jié)果,是空無一物…… 心中是無盡的空虛,然而空虛又填滿了心; 什么東西,既是最純粹的無、又是最純粹的有? 什么東西,既是全然的虛空,又是全然的充滿? 千芳心里早就有了答案,那就是——“熵”。 猶如溺水般無根的恐懼爬滿全身,千芳手足無措,用手抓著桌上的食物,絕望地大口吞咽…… 但這也于事無補(bǔ)。 拉鏈滑下,千芳身下優(yōu)雅的一步裙,順著絲襪包裹的豐臀無聲滑落;一只鼻尖從尾椎處滑落,順著股溝摩擦細(xì)嗅,那令人難以啟齒的私密溫?zé)帷?/br> “嗯……嗯……” 細(xì)膩的絲襪被緩緩剝下,貪婪的舌尖沒有繼續(xù)急切地進(jìn)犯,而是隔著內(nèi)褲,不緊不慢地舔舐。 千芳本以為,自己全然崩潰時的樣子,會像煙花、像爆炸,一瞬的耳鳴后,歸于平靜的無有; 原來最后的終結(jié),并不是一廂情愿的巨響,甚至不是所謂的“一聲嗚咽”。 而是綿長、溫柔、仿佛停止般的緩慢流瀉,直到內(nèi)外之間已不再有分別…… 微冷的手抓住千芳的豐臀,溫柔而有力地來回揉捏,內(nèi)褲被輕輕提起,嵌入夾緊的深邃股溝; 舌尖輕輕扭轉(zhuǎn),碰觸到從勒緊的內(nèi)褲邊緣,稍微溢出一點(diǎn)的肥嫩yinchun;好奇的指尖也在千芳身下游離,輕輕按住陰阜隆起的位置,跟著內(nèi)褲揉搓陰蒂,濃郁的恥毛隨之細(xì)微地沙沙作響。 “哈啊……哼……” 千芳的喘息越發(fā)沉重,身體隨愛撫的節(jié)奏輕輕搖晃,沉溺于絲絲蝕魂的快意中…… 內(nèi)褲被脫下,千芳感覺到有yingying的東西,抵在了濕潤的xue口。 “啊啊,等一下……” 千芳還沒回過神來,硬物破開唇瓣,進(jìn)入早已溢滿愛液的腟腔…… “哈呃!不、不行啊……” 盡管已是生育過的成熟女人,但千芳寂寞許久的秘所,一時還難以適應(yīng)這突如其來的插入,她甚至感覺到了一絲,初夜時破身的撕痛…… “輕、輕一點(diǎn)……那里好久沒被……呃嗚!” 千芳下意識求饒,然而納入身體的yin物,毫不憐惜地快速抽動起來,撞得千芳花心散亂,豐腴的身體,再次重重地癱軟在杯盤狼藉的桌上。 “哈嗚……呃……嗯啊……” 千芳隨著桌子搖晃的節(jié)奏,發(fā)出不知是沉醉還是痛苦的呻吟…… 一直以來,yindao的快感,都讓千芳感到害怕。 和玩弄陰蒂產(chǎn)生的快意不同,陰蒂被揉搓玩弄時,隱約間有一個可以去往的頂點(diǎn),只要到達(dá)后,一切便嗡鳴著宣告結(jié)束,是一條令人身體酸痛,向上攀登的過程; 可xue道被插入后,卻恰恰相反,那種感覺是向下墜落的,且又深不見底,永無止境地不停加速,直到超過身體忍受的極限,模糊了快感與折磨之間的界限…… 下體肌rou舒張,近似排泄的污濁感覺不斷上漲,但即便如此,身體還是再不斷渴求更多。 那在到達(dá)極限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自己又會遇見誰呢? 千芳隱隱感覺,今天她將知道,這rou欲難題的最后謎底。 yin物不斷進(jìn)出,千芳的下身情汁橫流,粉蕊微翻,綻放出一片濕熱的嫣然。 和平時自慰的姿勢不同,繃緊的絲襪,猶如枷鎖般緊緊箍住大腿,yin物反復(fù)的抽送,感覺更加結(jié)實(shí)脹滿,加之上面凸起的粗糲顆粒,xue道里每一處褶皺,都被細(xì)膩地?cái)D壓摩擦。 “啊啊——!”千芳難耐地呼求著,“cao我……用力cao我……嗯嗚……” 仿佛受到鼓勵一般,身后的抽送變得更加瘋狂; 漸漸地,千芳聽到了那熟悉的細(xì)弱呻吟,只是其中多了一份令人心疼的沙啞。 千芳知道,是她令那本該銀鈴般清澈的聲音,難過地哭啞了喉嚨。 “再用力!再用力一點(diǎn)……啊呃!”千芳大聲嘶叫著,“我、我什么都沒有了!……呃嗚!” 香汗淋漓的疲軟身體,重重地壓在了千芳背上,大口地喘息不止。 “胡說……”筋疲力竭地藝玲,在千芳耳邊虛弱地耳語,“你還有我呢……” 千芳扭頭,嘴唇碰到藝玲哭紅的雙眸。 “吶,蘇千芳,你早就墮落了……”藝玲低聲呢喃著, “所以……抓緊時間相愛吧。趁我們摔得粉身碎骨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