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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萬里行舟在線閱讀 - 2、住進新家:行舟使妒、泊心可解

2、住進新家:行舟使妒、泊心可解

    “我討厭路馨的外甥女!”

    是夜,路行舟盤腿坐在新家的沙發(fā)上,十分氣惱地宣泄著自己壓抑了一天的情緒。

    路萬里坐在鋼琴前——搬入新家后,他獲得了新的設定:會彈鋼琴。當然,人偶無法演奏DIY小屋中的鋼琴;鋼琴的聲響,是通過底板下方的八音盒來發(fā)出的。他起身,走向客廳的沙發(fā),坐在路行舟的身邊,問:“為什么???”

    路行舟倏地翻身,跨坐在路萬里的腿上,摸著對方的胸口:“她對你動手動腳的——”說話間,路行舟的手下滑至路萬里的腰部,拉扯著他的褲腰繼續(xù)說,“還脫了你的褲子!”

    路萬里苦笑著捏了捏路行舟的臉頰。其實,路馨不喜歡旁人觸碰自己的東西,尤其是脆弱的DIY小屋;就算是偶爾幫她收拾屋子的母親,也知道不去觸女兒的霉頭。奈何世間總有許多不可控的因素,比如懵懂的人類幼崽。這天上午,路馨的小姨帶著四歲的外孫女來探望自己的親jiejie,碰巧路馨又出去嗨了;于是,不論是路馨的臥室,還是路馨的DIY小屋,都失了把守,便慘遭好奇心十足且就算做錯事也總能以一句“小孩子不懂事”而被寬恕的人類幼崽的侵襲。幸而路馨mama反應及時,在“大魔王”肆意破壞之前將其抱走,才保住了她女兒不久前才熬夜做完的寶貝;至于被小孩子火速扒光的人偶……路馨mama嘴上同親meimei說著“沒事”,心里卻想著趕緊收拾好了放回原處,千萬別被祖宗發(fā)現(xiàn)出端倪才好。

    “幸好路馨不知道;知道了,她必定是比你還生氣?!甭啡f里哄著路行舟說。

    “她就應該在防塵罩上安把鎖!”路行舟說著,解開了路萬里的褲腰帶;路萬里問他“干什么”,路行舟一本正經地解釋道,“那小崽子沒輕沒重的,我得檢查檢查,有沒有碰壞我的大寶貝。”

    他說著,扒下路萬里的褲子,將對方疲軟的yinjing捧在手中,而后輕輕地搓揉了起來。路萬里向后仰身,背靠著沙發(fā),享受著愛人的“檢查”,忍不住調侃道:“路馨也會給咱們脫衣服,事后怎么不見你這般較真?”

    “那能一樣嗎?”路行舟斜了路萬里一眼,仿佛在問“你在說什么鬼話”;而后,他滑下沙發(fā),掰開路萬里的雙腿,跪在其中,用嘴含住那根勃起的性器。

    路萬里不禁呻吟出聲。他將手指插入路行舟橙色的發(fā)絲間,抓撓著對方的頭皮,不依不饒地追問:“有什么不一樣的?”

    于是,路萬里又挨了一記白眼。不過,這次路行舟不是在質疑他說胡話,而是在責備他沒有眼力見:沒看他嘴上忙著,沒工夫說話嘛!

    路行舟檢查得十分細致;從頂端,到底部,從馬眼,到y(tǒng)innang,他都一一舔過;而后將整根含住,嘬出“啵?!钡穆曧懀鲁鰜硇菹⒌臅r候還不忘吧唧吧唧嘴;他側著臉仰視路萬里,露出饜足的表情,好似在說“多謝款待”。

    “吃飽喝足了,”路萬里問,“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了:哪里不一樣?”

    路行舟按住路萬里的膝蓋,借力站起身,慢條斯理地脫下褲子;然后,他再次爬上沙發(fā),屈膝跪在路萬里的大腿兩側,用手握住對方的yinjing,對準股縫,一點點地坐了下去。肛門逐漸被撐大,yinjing越進越深……在此過程中,路行舟的呻吟聲打了好幾個彎,卻是彎來彎去也不愿搭理路萬里的話茬。

    路萬里被賦予了內斂且偏執(zhí)的性格;他好奇的事情,尤其事關路行舟,就必須要知道答案。相處近八年,路行舟明顯是知道他的脾氣,這會兒正故意吊他的胃口;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讓路萬里生氣。路萬里生氣的結果,就是路行舟遭遇言語冷暴力,或是收獲略顯殘暴的性愛。

    明知對方故意,路萬里卻還是讓路行舟如了意。他用雙手鉗住路行舟的腰胯,然后狠狠地向上頂胯,每一次插入都是將自己的yinjing整根沒入對方的體內;rou體相撞的聲響直接蓋過路行舟刻意的呻吟聲,過猛的動作更是撞得路行舟如招展的旌旗,若是沒有了路萬里的鉗制,怕是早就飄出小屋了。

    “爽不爽,嗯?”路萬里邊頂撞,邊問。

    “爽~~”路行舟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不住地顫抖;但是,長夜漫漫,這還不夠;他握緊路萬里的手臂,宛如掛在桅桿的船帆,自此便可盡情隨風擺動;他向后仰身,發(fā)出請求,“哥:再cao狠點,再狠一點!”

    路萬里嗤笑問道:“要不要收錨起航?”

    路行舟心領神會;他用腿環(huán)住路萬里的腰背,肛門也下意識地收縮,夾緊了路萬里的yinjing;然后,他向路萬里拋了個媚眼,莞爾笑道:“出發(fā)吧,船長?!?/br>
    路萬里得令,托住路行舟的身體,保持著插入的狀態(tài),猛地站起身來;各方力量施壓,yinjing瞬間插得更深了些,于是,路行舟發(fā)出近乎驚恐的叫喊聲;路萬里卻是知道:這廝此刻爽得不行。果然,驚呼轉瞬即逝,路行舟再一張口便又是求歡的浪叫了。

    “開著船”在客廳里面轉了一圈的路萬里,最后行駛到演奏臺,將路行舟放到了鋼琴椅上。懸空多時,后背突然有了依靠的路行舟,不禁松了一口氣,提到嗓子眼兒的心也回落了不少;他放下自己盤酸了的腿,搓著路萬里的手臂,陰陽怪氣地問:“你這是……要毀了你的寶貝鋼琴嗎?”

    “你錯了——”路萬里擰了一下路行舟的rutou,以示懲罰,“我的‘寶貝’只有你?!?/br>
    不得不說,這句話對路行舟而言還是很受用的;他上面的嘴哼哼唧唧,挑逗著路萬里的神經,下面的“嘴”也是翕翕張張,撩撥著路萬里的yinjing。路萬里一手擰著路行舟的rutou,一手握住他的yinjing,繼續(xù)抽插起來;只不過這次的動作輕緩了許多。

    “我的‘寶貝’只有你,你卻告訴我說‘路馨不一樣’……”路萬里的動作和他的聲音一樣,拖沓而充滿了哀怨,“到底哪里不一樣?”

    此前,路行舟是在吊路萬里的胃口,故意不回答;主要是因為,他覺得這個問題的答案,路萬里應該知道。就像自己的避而不答一樣,路行舟以為窮追不舍也是路萬里在玩兒情趣——沒想到,他歪理邪說一大堆,竟是真的不知道答案。路行舟嘆了口氣,十分不情愿地答復道:“路馨是……類似‘母親’的存在啊?!?/br>
    路萬里聞言,微微一頓:盡管這是在他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是從路行舟的嘴里說出來,還是挺震撼的。因為他心里跟明鏡似的,只是不愿承認罷了——盡管平日里他們直呼路馨的名字,路行舟甚至會叫她“小丫頭片子”;但是,賦予他們靈魂的路馨,不就是他們的母親嗎!路萬里不僅不愿承認路馨形同自己的母親,更不愿意承認他甚至會嫉妒路馨:即便他知道路馨的性幻想是他與路行舟的同性luanlun兄弟戀,而非他倆單獨個人。所以,當他得知這份“嫉妒”只屬于自己,與路行舟無關的時候,他在震撼之余,更多的還是落寞——原來,只有他一個人愛得發(fā)狂。

    路萬里從路行舟的身體里退了出來,盡管他還是勃起的狀態(tài);路行舟茫然地眨著眼睛,問他怎么了,路萬里面無表情地回道:“路馨快睡醒了,我得把屋子收拾好?!?/br>
    拜路馨所賜,除zuoai時候玩情趣之外,路行舟就沒有太多復雜的心思;他頭腦簡單,四肢并不發(fā)達,最大的能耐就是能變著法兒地給路萬里添堵,而后又憑借沒臉沒皮,可以很快將人哄好。路行舟再沒腦子,看到路萬里此時的表現(xiàn),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人這是生氣了;于是,他眼疾腳快——用腿勾住轉身欲走的路萬里,打趣著問道:“好好兒的,生什么氣???”

    路萬里自然是說“我沒生氣”,路行舟也自然是不相信;他抬高腿,用腳撥弄著路萬里尚未軟去的yinjing,問他:“沒生氣,干嘛不cao了?”路萬里剛張嘴說了一個“路”字,路行舟便打斷了他的謊話,“別跟我扯‘路馨’。平日里你恨不能睡眠狀態(tài)下都插在我的屁股里,今天你硬著就拔出去——你的‘寶貝’是我,我的‘寶貝’可是你的雞兒。我還沒稀罕夠自己的寶貝呢,你就拿走了……說什么我是你的寶貝,其實就是騙我傻呢吧?!?/br>
    路萬里被問得啞口無言;因為他的確是在跟自己較勁,且被設定為不善言辭的悶葫蘆,沒有路行舟那般胡攪蠻纏的能力。他不愿承認路馨的特殊,也說不出自己沒道理的嫉妒,只能站在原地,任由路行舟挑逗,yinjing硬得不行,卻沒有插進去的勇氣。

    路行舟同樣沉默不語:他正在思考,路萬里到底在氣些什么。難道問題的根源還是“路馨”?因為我說“路馨不一樣”,說她是“類似‘母親’的存在”?路行舟知道,不同于他偶爾會稱呼路馨為“咱媽”,路萬里不僅嘴上不會叫路馨“媽”,心里壓根也沒把她當成“媽”。他不禁猜測,或許路萬里正是氣惱于這份有偏差的認知——他們朝夕相伴,卻不能同心合意……換作是他,路行舟想,他一定會氣到發(fā)瘋;極有可能直接拆了房子就不過了。

    自認為已經茅塞頓開的路行舟,撐著鋼琴椅坐起來,用手臂環(huán)住路萬里,臉貼著對方的腰背,撒嬌討好道:“我當然也不喜歡路馨碰你。可若是除她以外,只有我……哥,不考慮路馨的情況下,我也是只有你啊?!?/br>
    路萬里嘆了口氣,遲疑片刻,才說出自己苦澀的想法:“但我癡心妄想,希望連路馨都不存在?!?/br>
    路行舟不怨路馨觸碰路萬里的身體,卻怨她給了他太多的心思——他們不過是離開DIY小屋就變成死物的人偶,何必徒生這么多的煩惱?他的手,輕輕地畫著圈,從路萬里的小腹,繞到了陰部;路行舟用手包住路萬里已經疲軟的性器,邊揉搓,邊誘哄道:“她脫光了,摸個遍,又能怎樣?我這里有個地方,除了你,誰也進不來?!?/br>
    路萬里不爭氣地再次勃起;他喘著粗氣,搭不上話。路行舟松開路萬里,站起身,走到對方面前;他牽起路萬里的一只手,拉到自己身后,放在股縫處,調侃道:“你以為是這里嗎?”路萬里訥訥的,好像“啊”地應了一聲;路行舟卻搖搖頭,將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三分戲謔七分真切地說,“是在這里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