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泥鰍鉆菊花/喝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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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付曉睿猛地被一桶涼水澆醒,這群人還站在他面前。 “張嘴”,老大對他說。 付曉睿自然是不肯張嘴的,誰知道要喂自己吃什么東西。 “不張嘴也沒事”,老大又拿出一個注射器,扎進了他的胳膊里,“小子不行啊,這就硬不起來了,還得給你打藥”。 付曉睿低頭看了一眼下體,高潮了十幾次的yinjing早已疲憊不堪,軟綿綿的趴著。但一管藥液下去,藥效發(fā)揮得很快,沒一會,又一抖一抖著跳了起來。 “賤狗,自己打飛機,射給我們看”,老大命令道,“不然接著干你”。 付曉睿不知道他們在玩什么花樣,但迫于威脅,只能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開始上下擼動。 “叫出來”,老大說。 “啊......哈啊......呃嗯......” “cao,sao狗”,幾個人在旁邊抱著胳膊,饒有興趣的欣賞這一幕。 這小子長得是帥啊,老大心想,打個飛機都這么香艷,讓人看了鼻血直流。 也不知擼了多久,付曉睿悶哼一聲,一股股jingye射到了肚子上——本來他都已經(jīng)沒有存貨了,但剛打進去的雄性激素,又使他的睪丸制造出了大量jingzi,繼續(xù)供應(yīng)著高潮的需要。 “滾過來,給爺爺們也舔硬”,看付曉睿射了出來,老大說到。然后把自己的性器對了過去,但付曉睿剛張嘴含進去,老大憋著的膀胱就一松,直接尿了出來。 他是故意的。 “哈哈哈哈哈”,旁邊的小弟們又開始捧腹大笑,“老大,你尿了他一嘴啊,這sao貨肯定開心死了,肯定早就想喝了”。 “是不是?嗯?”,老大拍著他的臉,“給老子咽下去”。 付曉睿氣急敗壞,直接對著老大還在自己嘴里的guitou就咬了下去。 “我艸你媽!”,老大吃痛,猛地抽出來,一腳踹在了付曉睿胸口,把他踢的倒飛了出去。 “哼”,付曉睿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為自己報復(fù)成功而感到得意。 “好好好,我看你一會還笑不笑的出來”,老大惱羞成怒,從小弟手里接過電棒,對著付曉睿的yinjing和睪丸就按了下去。 “?。。。?!”,付曉睿雙目圓睜,張著嘴慘叫,這和原來司城的電擊儀不同,那東西是專門為了情趣設(shè)計的,頻率和波形都是專門定做的,但電棒就是普通的防身器材,產(chǎn)生的是高壓電火花,不會帶來任何快感,只有劇痛。 在這種折磨下,付曉睿的性器噴發(fā)出了大量液體,但其中大概只有30%是白色的jingye,剩下70%都是鮮紅的血液,看著非常嚇人。 老大關(guān)上了開關(guān),踢了他一腳,“sao貨,你怎么什么情況都能高潮?真特么賤”。 只有付曉睿自己知道,剛才雖然有射精,但也射了血,根本就不是高潮,一丁點的快感都沒有,反而伴隨著液體的噴射,下體劇痛無比,每一下都像是被刀割一樣。 yinjing和yinnang紅腫不堪,還散發(fā)著一些燒焦的味道,但老大根本就不在意,又把付曉睿按到了地上,踩著他的背,向后面的小弟們說,“還有哪個兄弟想再來過過癮的”。 小弟們紛紛搖了頭,畢竟他們沒吃藥,剛才一個人射了兩三次之后,都已經(jīng)硬不起來了。 “那這sao貨怎么辦呢”,老大踹了一腳付曉睿的菊花,“你們看這還一張一合的,顯然沒吃飽啊,還得繼續(xù)喂喂他”。 “老大,我有辦法”,一個小弟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從車上抱下來個水缸,撈出來一條泥鰍。 “哈哈哈,好啊!”,老大鼓著掌,“請!” 那小弟變態(tài)的笑了笑,拿著泥鰍走了過去,塞到了付曉睿的菊花里。 “別!不要!”,付曉睿感受著后xue內(nèi)的東西好像是個活物,頓時嚇得魂都要沒了,“拿出去!” “那可不行”,老大說著,放任泥鰍在他的體內(nèi)撲騰。這種活物不比性器,在付曉睿腸道內(nèi)橫沖直撞,勁頭十足,頂?shù)母稌灶D樂籽郏粋€沒忍住,直接張嘴吐了出來。 太難受了,付曉睿渾身都是冷汗,難受的要死過去一樣,不對,這樣下去真的會死吧。 “cao,sao貨,你怎么不射了”,老大踢著付曉睿的yinjing,“嗯?是嫌它技術(shù)不好?” 付曉睿臉色發(fā)白,泥鰍在后xue里的滋味可不好受,難受極了,哪還射的出來。 “哎,看樣賤狗不太滿意,多給他塞兩條”,老大轉(zhuǎn)過身對小弟說。 “嘿嘿,好”,小弟猥瑣的笑著,又拿出兩條泥鰍,一并塞到了付曉睿的菊花里。 “啊————”,付曉睿慘叫的聲音一聲比一聲低,實在是承受不住泥鰍在后xue里涌動的刺激,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老大......要不拿出來吧,別搞出人命了”,小弟說。 “拿出去拿出去”,老大說到。 ********************************************** 與此同時。 “麻煩再開快一點”,坐在出租車上,司城不停催促。 “小伙子啊,不是我不想開快,你給的那個地方,是片荒廢的廠房,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只能試著找”,司機透過后視鏡,看著這個心急如焚的年輕人。 又開了一會,司城注意到距離紅點足夠近了,“就在這,謝謝”,然后甩下一張百元大鈔,就奪門而出。 “誰!”,聽到有人跑過來的聲音,一個小弟剛喊出一句話,就直直的倒了下去。 司城手里拎著一把大砍刀,臉上帶著瘋狂的表情看著他們,“你們動了我的寶貝,你們怎么能這么對他,我要你們死,你們?nèi)嫉盟?,全都給我去死!” 俗話說得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這群人雖然平時很兇惡,但這會身上沒什么武器,面對接近一米長的大砍刀,根本不可能打得贏。 奪刀也是個笑話,這可不是什么水果刀小匕首,這種大砍刀,近身都近不了,就會被一刀放倒。 老大腦筋一轉(zhuǎn),頓時帶著小弟給司城跪了下來,開始一邊抽自己巴掌,一邊道歉——他想的是,這種時候不能硬拼,先服個軟,打打嘴炮,使敵人放松警惕,然后再趁機暴起。 但他們顯然想錯了,司城壓根就不是正常人的思維,不會因為你服軟就放過你,尤其是他們把付曉睿折騰成這樣,可不是道個歉就能解決的事。 司城“哈哈哈”的邪笑著,根本不和你廢話,手起刀落,一刀將老大的腦袋砍了下來,咕嚕咕嚕,在地上轉(zhuǎn)了幾個圈。 小弟一看這幕嚇得都癱了,畢竟他們只是跟著老大混的,膽識沒有那么充足,更是紛紛求饒。 這就更完蛋了,司城理都不理,手里拎著刀狂砍,已經(jīng)殺瘋了眼,整個眼珠都是嗜血的紅色,幾分鐘后,剛才還不可一世的一群人,全都成了刀下的尸體。 但司城還覺得不夠,又走上前,剁著他們的尸體,尤其是下體,這個玷污了付曉睿的地方。幾個人的身軀都爛的不成樣子,幾乎到了被碎尸的地步。 碎完尸發(fā)泄完之后,司城看到了暈在地上的付曉睿,頓時腦袋清醒了不少,慌忙把刀一扔,跑過去抱住了他。 “司......城......”,付曉睿被驚醒,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你怎么......來了......” “我他媽來救你?。 ?,司城說到,抱得更緊了。 “這樣啊......”,付曉睿抬起手,放在了司城的后腦勺上撫摸著。 “你別動!我去找藥!”,司城把他放在地上,跑回了面包車?yán)铮隽艘粋€醫(yī)藥箱,簡單而又仔細(xì)的給付曉睿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后坐到了一邊,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120 還有110 “你報警干什么,你瘋了嗎”,付曉睿說,看著一地的尸體,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干的。 司城搖了搖頭,苦笑著說,“我逃不掉的。寶貝,你原來不是說過,你恨我嗎,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會打擾你了,你會回到原來正常的生活,考一個好大學(xué),找一個好工作,然后找到你愛的人,相伴度過一生......” 說著說著,司城眼角就流出了淚水,真好啊,我也想過這種生活。 “你別說了!” “寶貝,我原來......我原來對不起你,但現(xiàn)在,我們算是兩清了吧”。 兩清這個詞讓付曉睿心里咯噔一下,“清不了!”,他說。 是啊,清不了。他和司城之間的爛賬,早就清不了了,你欠我,我欠你,互相虧欠,糾糾纏纏,就像盤根錯節(jié)的老樹根一樣,這輩子都算不清了。 “寶貝......我還有最后一個愿望”。 “你說??!”,付曉睿吼道。 司城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你能......親我一下嗎?” 付曉睿愣了一下,他也沒想到司城的愿望竟然是這個。 他勉強站了起來,步伐緩慢,而又堅定,一步步走到了司城身邊。 走過了蒼穹云海,踏碎了血雨腥風(fēng)。 低下頭,伴著越來越近的警笛聲,付曉睿對著司城的嘴唇,吻了上去, 擁吻的兩人,在地上拉出了長長的影子,那是天邊的夕陽,照下的萬道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