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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迎朝【黑道臥底】在線閱讀 - chapter4,鴻門宴的臥底老攻被暴露

chapter4,鴻門宴的臥底老攻被暴露

    這段在韶華堂,和江祁白猶如度假一般的日子讓林洛言很是舒服。

    林洛言很喜歡這種被人依戀的感覺,他灰暗麻木的黑道生涯里,江祁白算是他最明亮的色彩。

    可惜現(xiàn)在的江祁白在他眼里還不夠乖巧懂事,那深夜每每的進出抽插,大多都是痛感居多。

    而每每結(jié)束之后,江祁白那無辜可憐的臉蛋一擺,林洛言往往不忍責備。

    在性事上,林洛言通常不是很喜歡出聲。

    只有偶爾江祁白做得狠了,他才難耐地悶哼幾聲,大多時候 他都是沉默不言。

    這很容易激起江祁白的頑劣心理,他努力了很久,才終于讓林洛言開口求饒,別提有多爽快了。

    而隨著放縱性欲的時間消耗,截止到月末,林洛言才辦起正事來。

    他通過馬叔向上頭提議,將未來一年的貨物于一指定日期全部運送。

    這一大膽的想法沒想到輕而易舉就得到了上頭那位的同意,輕松得林洛言都覺得不可置信。

    要知道,為了以防萬一和減少損失,貨物每每的運輸都有一定的數(shù)量。

    而這次直接輸送一年的份量,要是出了個萬一,造成的損失可謂不小。

    林洛言一時不知該是何心情,倒也驚訝于“先生”對他的信任如此深厚,不禁有點受寵若驚。

    不久之后,他就以“先生”的名義召開了一次大會,落點于其名下的海港大別墅。

    當晚來的人均都是勢力高層,最多帶著他們的情人,來奔赴這場注定不平凡的鴻門宴。

    只是眾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進來后的一刻鐘時間里,整棟大別墅就被層層把手,戒備森嚴之下,任何人都無法出入。

    而更引起群怒的,是一進來就被迫迎接的電子掃描,將身上所有通訊設(shè)備均被沒收,連林洛言自己也不例外。

    虎皮哥當場將酒瓶雜碎,誰勸也沒用。

    “他娘的!林洛言你什么意思?!叫我們大伙來,不見咱們頭就算了,還軟禁我們在這,怎么?你是想造反嗎?!”

    彼時的林洛言一臉微笑,坐在沙發(fā)上優(yōu)雅地翹著二郎腿,身邊亦粘著滿眼不悅的江祁白,不停地在他身邊嘀咕著“好兇”。

    “虎皮哥稍安勿躁,今天的一切都是得到了“先生”的批準,有馬叔在場作證,我實在擔不起造反兩字?!?/br>
    林洛言邊說,還向大家請向了馬叔的方向,得到了馬叔的點頭,才稍微平復了一番眾怒。

    虎皮哥瞇了瞇眼,看向林洛言的眼神里若有所思,“你到底在耍什么名堂?”

    林洛言挑起茶幾上的一副撲克牌,興致盎然地一遍一遍地洗著牌,一張張撲克在他的手里仿佛有著靈性,各自跳躍著屬于自己的節(jié)奏。

    “今晚十二點,明年的所有貨物都將運上海頭,航線已變,舊方案全部推倒重來,今晚臨時改變行程?!?/br>
    林洛言此話一出,不少人都變了臉色,尤其是虎皮哥,甚至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虎皮哥你怎么了?”林洛言笑意盈盈,“不會是我打擾到了你的某些事情,惹你不快吧?”

    這還真被林洛言給說中了。

    這些年來,每每貨物運輸過程中總會在固定的名下港口停歇?;⑵ぴ缫言谀切┑胤铰裼行母?,只要停歇,他總會指使手下做些偷雞摸狗,偷梁換柱的事情,至今沒有被發(fā)現(xiàn)。

    現(xiàn)如今天下掉下個大餅,足夠他私吞一大把,卻被告知臨時換了航線,這怎能令他高興?

    而最關(guān)鍵的,是這幾年上頭早已察覺到了貓膩,要是這次運送成功不缺斤少兩,那調(diào)查下來,恐怕他也是兇多吉少。

    私吞的罪名,在這里…可是比死還難受的。

    林洛言看著虎皮這模樣,不住在心里嗤笑了一番。不過他這件事的目的對象可不止虎皮一人,他的格局可不會這么小。

    “舊時的航線已經(jīng)埋下了大量的陷阱,若這回臥底告知警察的是錯誤的信息,那警察那邊…可就將損失慘重了?!绷致逖栽捯魟偮?,敏捷地從撲克里挑出了一張紅桃三,隨意地拋在了茶幾之上。

    “在座的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最新消息,就麻煩你們不要出去,至少等到天亮再走吧?!?/br>
    好一招甕中捉鱉…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若是這棟別墅里有著臥底,恐怕慌亂之下,在十二點之前,必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將消息傳送出去。

    而一旦慌亂,必定會出差錯,大概率將暴露自己的身份。

    虎皮哥在這一刻,才勉強相信,林洛言不是簡簡單單地針對自己,而是檢測他們之中,是否存在警察臥底。

    這時突然有人站出來反對譏諷,“你怎么又知道那人一定會將消息傳出去?為了自保,他說不定可以狠心犧牲那些警察呢?”

    “而且照我說,好幾次消息的泄露和貨物運輸?shù)慕財r,林哥你都有參與吧,我不敢說林哥您嫌疑最大…”

    “但您身邊的人,可就說不定了!”

    話里的意思顯而易見,眾人的目光均在林洛言身邊的江祁白身上打轉(zhuǎn),狐疑意味不要太重。

    江祁白顯得有些局促,手捏著林洛言的衣角不停地發(fā)顫,面對這些人的質(zhì)疑,一臉的恐懼害怕。

    林洛言輕輕順著江祁白的毛發(fā),安慰道,“乖,別怕,過了今晚就好了?!?/br>
    江祁白眼淚汪汪地朝林洛言點點頭,林洛言這才將目光轉(zhuǎn)向眾人。

    “一切都從今晚過了再來議論吧,我也向大家保證,不管是誰,我都不會心慈手軟。”

    眾人聽后該散的散,該玩的玩,總歸是要打發(fā)時間,還有好幾個時辰才到十二點要熬,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

    別墅整整三樓,所有窗戶都被封死,沒有任何電子通訊設(shè)備,在無人知曉的角落,屏蔽器和信號捕捉儀都在運作,儼然成了臥底的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只是這看似平靜的夜晚,一切都在蠢蠢欲動。

    不止林洛言一個人在算計,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到底是誰技高一籌,根本就猶未可知。

    在一間鎖上門的臥室里,短短一小時內(nèi),江祁白就壓著林洛言做了兩次,仍舊意猶未盡。

    這回江祁白做得比哪回都要兇猛,將林洛言放置在浴缸邊沿,臀部抬高的情況下,最適合他隨心所欲的律動。

    林洛言這次也相當配合,大汗淋漓之下喘息聲不斷,偶爾巴掌著rou打在臀上,刺激神經(jīng),惹起高潮的一陣陣前奏。

    “哥哥,爽不爽?嗯?還有更爽的呢!”江祁白奮力抽插,擺出的姿勢一個比一個難堪,差點將林洛言的腰都給閃掉。

    林洛言支撐不住了,泛紅著眼回頭,“輕…輕點好不好?嗯?”

    江祁白在心里默默地罵了句“妖精”,不聽使喚地越發(fā)加大力度,將征伐持續(xù)到了最后。

    激情之后,兩人都有些累,相互抱著往床上一躺。

    可剛躺下沒一會,林洛言便覺得身體愈發(fā)難受起來。

    “哥哥,你怎么了?”江祁白看著林洛言煞白的臉色簡直嚇壞了,手忙腳亂地不知所措。

    “疼…”林洛言好久才憋出一個字來,“大抵是胃病犯了,這幾日太忙,來不及及時吃飯…”

    “那…那怎么辦?”

    江祁白是真的不知道,林洛言還有胃病的。

    “老毛病了,去找我的私人醫(yī)生檢查,然后開點藥,一會就過去了?!?/br>
    江祁白想都沒想,直接奔出了房門。

    可惜還沒到門口就被人給攔了下來,惹起了眾人的矚目。

    “哥哥他胃病犯了,得請他的私人醫(yī)生過來?!苯畎讓嵤虑笫堑卣f道。

    “你是個什么玩意兒?”虎皮哥大搖大擺地坐在沙發(fā)上被情人環(huán)繞,“我看臥底就是你吧?這么想出去傳達消息?”

    “看來也不必關(guān)下去了,有人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br>
    ……

    隨著爭議聲越來越多,江祁白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他直接看向一旁的馬叔,當著眾人的面開始命令,“請馬叔立刻把私人醫(yī)生請來,哥哥他可耽誤不得。”

    馬叔平靜地看著這一切,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就直接毫無阻擋地出了大門。

    換成是馬叔出門,沒有任何人敢去懷疑。

    畢竟這位可是“三朝元老”,是先生唯一沒有殺的老人,有時在這勢力里的威信,甚至可以直接可以和那位先生并肩。

    私人醫(yī)生很快就趕來了。

    他急匆匆地奔赴林洛言的臥室,為他檢查開藥,督促他服了下去,整個過程江祁白都在臥室里陪著,片刻都沒有離開。

    林洛言的臉色過了一會后就從慘白恢復了正常。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才勉強相信江祁白的話語,只是私人醫(yī)生也被留了下來,強制性地不準出門罷了。

    似乎一切又恢復了原貌,直到不久之后,一聲驚呼傳來。

    別墅雜草叢生的庭院里,那原本診斷的醫(yī)生被人擒獲在地,那手機里未發(fā)出去的信息就這么明擺擺地顯示在大眾面前,鐵證如山。

    一名打手握著鐵棍,一棍又一棍地敲擊在醫(yī)生的身上,每一下都像是打斷了他的骨頭,爆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血腥味遍布在空氣里,被打得皮開rou綻的人兒四處翻滾也無濟于事,不斷的腳踹毆打落在皮rou之上,簡直不忍直視。

    “說!這是誰告訴你的!這里誰是你的同伴!”

    被打得面目全非的醫(yī)生被人活活架起,別墅里所有的人都來到了庭院,面面相覷。

    醫(yī)生剛來不久就被活捉在庭院想要發(fā)布消息,指定是診斷的時候被誰通知了。

    在場的都是人精,隨便轉(zhuǎn)個彎一想,便知道最大嫌疑的人,便是江祁白、林洛言和馬叔了。當然,也不排除誤打誤撞,機緣巧合之下,和其他人對上線的可能。

    首先馬叔排除嫌疑之外。

    其次,這場謀劃的始作俑者就是林洛言,若他是臥底的話,根本沒必要舉行這場鴻門宴,他大可以在鴻門宴之前就告訴警察,又何必這種時候通知?

    那除了林洛言之后,便只剩下江祁白了。

    天空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林洛言撐著傘走了出來,臉色依舊很差,直勾勾地盯著被全體質(zhì)疑著的江祁白。

    江祁白似乎感受到了所有人對他的懷疑,束手無策的樣子頗為可憐和慌亂,他將目光轉(zhuǎn)向林洛言,拼命搖著頭道著,“不是我,臥底不是我…”

    林洛言撐著傘,只是冷冷地看著站在庭院中,被雨水打濕的江祁白,眼里是從未有過的寒冷和平靜。

    “哥哥,你要相信我,我…我不是臥底…哥哥…”

    而在下一秒,被打得毫無感知的醫(yī)生突然爆發(fā)起來,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江祁白,使出所有力氣破口大罵,“江祁白!你害我?!不是你說發(fā)信息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嗎?!你這畜牲!!”

    接著,便在劇烈掙扎之下,被人重新踹倒,被迫咬舌自盡。

    臨死之前的眼神,還在瞪著江祁白,仿佛怨念極深。

    一切都已水落石出。

    江祁白全身僵在原地,默默注視著林洛言拿著槍,舉著雨傘緩緩向前。

    頭被手槍狠狠地砸偏了過去,鮮血順流而下,淋漓盡致。

    江祁白舔著嘴角的血腥,眼里流露出的卻是出乎意料的亢奮。

    那重新看向林洛言的眼神里,充斥著莫名其妙的戲謔和好玩。

    這是林洛言從未見過的江祁白,也是他一切噩夢的開始。

    林洛言朝著打手淡淡道,“把他押下去好好看管,別讓他自盡。”

    “今夜…可還不止他一個好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