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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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熟悉的聲音,二人慌忙分開。 門大敞著 言珩怒氣沖沖進(jìn)了屋,月牙兒正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衣衫,旁邊站著的,可不就是程顯。 他沖上前揪住男子衣領(lǐng),大聲怒罵,“不要臉的東西,你敢碰爺?shù)呐耍?!?/br> “松手?!背田@臉色清冷,絲毫未被他怒氣嚇到。 他是好脾氣,不是沒脾氣,言珩若要?jiǎng)邮?,自己也并非文弱書生一個(gè)。 沈清月眼見不妙,撲過去分開二人,“爺,有話好好說。。?!?/br> 程言兩家的嫡長子,為了個(gè)丫鬟鬧成這樣,著實(shí)不怎么好聽,更何況是今天這樣的日子,前頭可是聚集了金陵有頭有臉的人物。 言珩不是不知道輕重,這事兒傳出去,言府丟了臉面,自己也丟了臉面。 “你給我滾,以后再叫我看見你來言府,爺絕不會(huì)放過你!” 聽聞這話,程顯面帶嘲意,指腹拍過被他抓皺的衣領(lǐng),不緊不慢道:“你真當(dāng)自己是言府家主了?” 言珩這樣好面子的人,哪里容得別人嘲諷,剛松開的手又變成了拳頭,要朝他臉上揮去。 沈清月急忙抱住他手臂,好言相勸,“爺,打不得?!?/br> 這可是程顯,太后和言夫人的親侄兒! “杜月牙兒?!毖早竦芍蛔忠痪涞溃骸澳阋步o爺滾!” “爺叫奴婢滾去哪里?”她眼淚撲簌落了下來,趁他對自己撒氣的功夫,悄悄推了下程顯。 “你還有臉在爺面前哭?”言珩一把攥住她手腕,“爺有的是賬要跟你算?!?/br> “松手。”程顯瞥見月牙兒手腕泛了紅,抬手抓住少年手臂,“這是你我之間的賬,你找她算什么?” “你倒是心疼她?!毖早窦t了眼,“她是你的女人嗎?” “她就是死,也是我言珩的通房丫鬟,旁人想都別想!” “可她心里有你嗎?”他不松手,程顯也不松手,“你自己問問她,心里歡喜的,到底是誰?” 這話宛若給了言珩一記耳光。 自己的女人心里想著別的男人,他心里清楚,但絕不會(huì)在程顯面前承認(rèn)。 “不是爺,難不成是你?” 話音剛落,外頭傳來佩玉焦急的聲音。 “爺,您在里頭嗎?” 不等言珩應(yīng)答,她就已經(jīng)闖了進(jìn)來。 見到屋內(nèi)場景,佩玉嚇了一跳,未敢上前“程爺!這是怎么了?” 前頭宴席差不多到了收尾,不少奴仆都回了清明園,除卻佩玉,外頭還傳來許多人的說笑聲。 言珩與程顯都自覺松了手。 “爺在月牙兒這里嗎?” 福山是跟佩玉一同從席間追出來的,只是言珩走的太快,就見他抬腳進(jìn)了清明園,跟上來卻沒了人影兒,他們便一個(gè)在前院書房寢屋尋人,一個(gè)到后院兒來看看。 聽聞男子聲音,程顯側(cè)身,去給月牙兒系腰帶。 言珩“啪”地一聲將他手打開,自己扯過那根銀線腰帶,胡亂將她的衣衫整好,系上腰帶。 佩玉不敢說話,趕緊退到門外知會(huì)福山一聲。 “別嚷嚷了,爺在這里呢?!?/br> 猜到這三人方才在屋里那樣箭弩拔張的氛圍,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兒,佩玉胡亂找了個(gè)由頭,把剛回后院來的那一眾丫鬟婆子全支走了。 片刻后,程顯先走了出來。 福山看清出來的人是誰后,說話都打了結(jié)巴。 “程,程爺,奴送送您去前頭。” “不必了?!背田@理理衣袖,“我自己過去便可?!?/br> 言罷抬腳離去,福山?jīng)]敢多言,看向佩玉的目光帶有試探。 你確定。。。咱們爺和程爺,月牙兒姑娘,在一間屋子里面? 佩玉還未來得及說話,見少爺走到門邊,猛地關(guān)上了房門。 二人被這聲音嚇得打了個(gè)哆嗦,趕緊退的遠(yuǎn)遠(yuǎn)兒的。 屋內(nèi) 關(guān)好門的言珩,轉(zhuǎn)過身捏起她下巴,眼中怒火帶著絕情。 “你對爺不貞,爺留你何用?” 他眼神要吃人一般,沈清月不敢答話。 “爺既然斷不了你這念想,干脆就斷了你的命,好叫你再不能偷人?!?/br> 五指緩緩撫上玉頸,言珩氣到理智喪失,此時(shí)此刻是真打算要這樣做。 他。 她覺得脖頸一陣發(fā)寒,“奴婢知道錯(cuò)了。。。” “你上次也是這般說的?!毖早癖鹚齺G到床上,俯身壓過去。 他要cao哭她,干暈她,然后親手了結(jié)她。 沈清月怕死,看出他的意圖后,忙哭著哀求,“爺,奴婢知道錯(cuò)了,再不敢犯了。” 扯掉女子衣裳丟在地上,少年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她腿間游離,“爺不會(huì)再叫你有下次了?!?/br> 在觸碰到她腿根處時(shí),言珩身子僵住。 自己從壽宴趕來時(shí),程顯與她衣衫未曾全解,自然來不及做些什么。 可她身下,那再熟悉不過的歡愛后的痕跡,從何而來? 她竟然背著自己,不止一個(gè)男人? 宛若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冰水,冷的言珩牙齒打顫。 “這次是誰?”他瘋了一樣,從床上拎起她逼問,“你到底爬了幾個(gè)男人的床?除了程顯,還有誰??。 ?/br> 肩頭被他捏的生疼,沈清月想要掰開他的手,“爺先放開奴婢。。?!?/br> 言珩望向地上的衣衫堆里,露出了天青色的錦帕,兩塊糕點(diǎn)滾落在旁。 他伸手撈起那一看便知是男子所用的錦帕,目光觸及左下角的正楷小字時(shí),瞳仁驟然緊縮。 “陳珃,竟是他,是他。。。” 一日之內(nèi),被自己的女人和好友背叛,言珩猛地扼住她細(xì)嫩的脖頸,眼中血絲蔓延。 “爺現(xiàn)在就殺了你!” 呼吸被掐斷,沈清月憋的滿臉通紅,掙扎著看向眼神兇狠的言珩。 他是真的要?dú)⒘俗约骸?/br> 也罷,她索性不再掙扎,心下存了一絲希望。 說不定,在這里死了就能回家呢。 言珩看她歸于寧靜,莫名想起了二叔臨終前的模樣。 他也是這樣閉上了眼,身體逐漸冰涼僵硬,從此世上再?zèng)]有了那個(gè)笑呵呵的二叔。 沈清月只覺得頸間力道一松,空氣突然涌入鼻腔,嗆的她眼淚都咳了出來,慌忙翻身扶著床喘息,半晌才緩過神來。 回頭時(shí),見少年頹喪的跪坐在床上,她閉眼躺了回去。 “爺還是殺了奴婢吧?!?/br> 言珩抬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爺若是不殺,奴婢早晚會(huì)跑的,早晚?!彼Z氣落重在早晚二字。 言珩看著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的女子,一頭青絲被壓在白嫩的嬌軀之下,內(nèi)心恍若叫她這話給撕裂了般的疼,他也想把她撕碎了吞進(jìn)肚子里去。 “你再說一遍!” “奴婢早晚會(huì)。。。” 話說到一半,被激烈的親吻堵了回去。 唇齒糾纏,連喘息都帶著強(qiáng)烈的占有欲,他在女子口中攻城略地,許久才放過她。 沈清月閉著眼,固執(zhí)的再次重復(fù)。 “爺殺了我吧?!?/br> 言珩喉結(jié)微動(dòng),低頭狠狠在她肩頭咬了一口。 她“嘶”了一聲,耳邊傳來少年清淺的聲音。 “別離開爺?!?/br> 是,他怕她死,不舍得她死,更怕她離開自己。 “爺發(fā)誓,爺再也不打你罵你了?!毖早裾f著,舉手指天作證,滿眼都是慌亂。 看慣了往日氣焰囂張的他,沈清月別過頭,“那爺能娶我嗎?” 過了今晚,言府的聘禮就會(huì)送到魏府。 “我會(huì)抬你作姨娘的,爺從不說假話,你知道的?!彼踹^沈清月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就算魏姑娘過門,我也不會(huì)碰她,我只疼你,這樣可好?你別跑?!?/br> 沈清月默不作聲。 她不要他只疼自己,她要他只有自己。 言珩垂首親她,從眉心到鼻梁,櫻唇,頸間,胸前,腰腹,,,將她全身吻了個(gè)遍,從背后緊緊抱住她。 “爺會(huì)好好對你,你別跑?!?/br> 他探手進(jìn)了女子腿間,兩指顫抖著擠入rouxue,將里面混雜的液體全部清理干凈。 “不要離開爺,就待在爺身邊?!?/br> 粗脹的陽器穿過臀縫,分花拂柳,刺入秘境。 他關(guān)不住月牙兒,就算把她關(guān)起來,也依舊會(huì)有人覬覦,會(huì)有人想盡辦法要搶走他的月牙兒。 “只要你聽話留在爺身邊,爺什么都給你?!?/br> 說到最后,他聲音幾乎帶了絲懇求。 她依舊不說話,除了時(shí)不時(shí)的嬌吟輕喘。 言珩挺腰,在她體內(nèi)瘋狂進(jìn)出。 “月牙兒,說你不會(huì)跑,說你會(huì)留下來?!?/br> “你快說啊,答應(yīng)爺,哪兒都不要去?!?/br> 灼熱的掌心撫過女子?jì)绍|,任他狠狠索要,無論如何折騰,沈清月都不松口。 她鐵了心要走。 這廂 程顯出了言府,家里派來傳話的小廝剛巧趕到。 “爺,彥爺要走了。” 乍聽這話,程顯眉心皺的更緊,“他去哪里?” “說是金陵的美人看夠了,要南下蘇杭。” 他撩起衣袍,上了馬車坐定,“這會(huì)兒已經(jīng)走了?”。 “奴過來時(shí),彥爺正商量著要給自己辦踐行宴。”小廝緊跟在馬車旁。 “姑姑那兒回消息了嗎?怎么說?!?/br> “娘娘說已經(jīng)派人來接彥爺了,要您在此之前務(wù)必?cái)r住彥爺,不許他再亂跑。” “舅舅要走,我這個(gè)做晚輩的如何攔?”程顯按著眉心,“母親可有攔他?” “夫人的性子爺還不清楚,最是心軟,彥爺幾句話就哄過去了?!?/br> 此時(shí)他也顧不得別的事兒了,一心想著趕緊回府。 程顯這個(gè)舅舅,是太后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也是程家長房幺子。 只可惜舅舅尚未斷奶,祖父祖母先繼撒手人寰,恰逢姑姑冊封皇后,寵冠六宮,因記掛著這個(gè)親弟弟,便請旨接到了宮中親自照料。 一晃二十幾年過去,其間新帝登基,姑姑穩(wěn)坐太后之位,而日漸長成的舅舅因身懷異稟,深得陛下賞識(shí),兩年前被授封啟賢郡王,就連皇子們之中,也難有幾個(gè)能蓋過他風(fēng)頭。 只是今年二十有五的舅舅,本性貪玩,常常偷跑出京城,四處游山玩水。 這次跑回江南,一待就是三四個(gè)月,他還當(dāng)舅舅定了性子,誰知這會(huì)兒又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