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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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府前廳 程顯是言夫人娘家侄子,又是程家獨子,理所當然被安排與言家?guī)讉€年齡相仿的小輩兒同桌。 他來的晚,連番向眾人告罪。 言珩慫恿著言家二房的幾個人要他喝酒,程顯不得已,凳子還沒坐熱,四五杯酒先下了肚。 “就說顯弟好酒量。”二房長子言箬說著,站起身,“我再敬你一杯?!?/br> “我的酒量箬兄還不知嗎?”程顯招架不住,他酒量不算淺,但離千杯不醉還差得遠,“今兒是真有事耽擱了,這最后一杯我敬箬兄,也敬諸位表兄表弟?!?/br> 程顯的面子,在金陵城沒幾個不敢給的,唯獨言珩。 他環(huán)胸穩(wěn)坐,目帶寒光的打量對面,那身著黛藍圓領衣袍的男子。 眉如遠山,目若點漆,薄唇啟合間微微上揚,看誰都帶著淺笑。 聽聞太后當年便是憑借容貌討得先帝歡心,程顯是太后親侄子,又穩(wěn)居金陵美男一位數(shù)年,容顏可窺一二。 言珩在心中暗自比較著,長相他自認不比程顯差,都道金陵美男不出程言,贊的正是程言兩家后輩的容貌;學問,,,程顯是比他好些,可他從商,勢必不能參與科考,學問再好也沒用。 最后一杯酒下肚,言箬才放過他,幾人擁向廳堂給老太爺祝壽。 程顯松了口氣,按著年齡資歷跟在眾人后面,賀壽獻禮后,悄悄退出人群。 這言府他打小不知道來過多少趟,熟悉的跟自己家似的,早惦記著月牙兒,猜著她不在前面伺候,必定就是在清明園。 “珃爺。。?!?/br> 沈清月動情喘息,衣衫滑落肩頭,酥胸外露,嫩藕般的手臂抱著少年的腦袋。 陳珃伏在女子胸前,舌頭繞著乳尖兒轉圈。 “你這兩只玉團子,好似更大了些。”他抬頭,一手抓著酥胸與她調笑。 “奴婢年齡尚小,還是我們家爺滋潤的好,,,”沈清月攏了攏肩頭的衣裳,面容羞怯。 “這是在怪爺沒有滋潤你了?”陳珃將她剛攏好的衣裳又扒開,垂首吮吸的嘖嘖作響,沾了水漬的乳尖,在日頭下泛著透明的粉。 沈清月掌心按住他胯間那一團隆起,“爺?shù)膔oubang子不也更大了?想來爺屋里頭的jiejie,伺候的要比我好呢?!?/br> “胡說,哪個能跟月牙兒你比?!标惈z就著她的小手往前頂了頂?!斑@是想你想的了?!?/br> “爺真是壞心眼兒?!鄙蚯逶聥尚χs回手。 “爺做賊似的翻墻頭給你送點心吃,還被說成壞心眼兒?!标惈z拉過她的手,按在自己陽物上輕輕揉著,呼吸越發(fā)急促。 “依奴婢看,是爺餓的不行了,來找我填肚子吧?”她又要抽手,陳珃不讓。 二人笑鬧間,沈清月的腰帶、肚兜散落一地,白花花的大腿露了出來。 陳珃撩開衣袍,從褲中取出guntang堅硬的陰器,一手抬起女子的大腿搭在腰間。 口中冒著點點濁液的巨蟒湊近花xue嗅了兩下,猛地搗了進去。 她驚呼一聲,踮了踮腳,拉開與這巨蟒的距離。 “可不許亂動?!标惈z抱著她,腰往上頂。 沈清月攥住他肩頭處的衣料子,嬌吟連連。 蟬鳴噪耳,壓不住假山后的yin靡之聲。 “爺厲害不厲害?”陳珃抱著女子白嫩的大腿,腰臀聳動。 “啊啊啊好厲害,爺和大roubang子都好厲害,干的月牙兒舒服死了” “小sao貨,還有更舒服的要不要?” “要,爺快點給奴婢啊啊——” 程顯腳步頓住,假山后露出的衣袍一角,灰藍的面料上繡著祥云紋。 沒記錯的話,寧遠侯的世子,今日穿的是這樣花色的衣袍。 又想起那日在街上遇見她和世子,總覺得她身上有什么不一樣,如今仔細想來,是腰帶重新系過了。 假山后的喘息聲,歡愉中帶著壓抑,不絕于耳。 他轉身離去。 陳珃緊緊抱著女子赤裸的上身,酥胸在懷中隨著動作蹭來蹭去。 近半柱香的時辰,rou體纏綿相交。 沈清月怕讓人發(fā)現(xiàn),自己迎來高潮后,rouxue絞緊了那巨蟒,強逼得它吐出大口濁液。 陳珃在她酥胸上狠狠抓了把,“爺還沒嘗夠味道呢,夾得那樣緊做什么?” “爺想填飽肚子,今兒怕是不成?!彼龔澭鼡炱鹉_邊的肚兜?!敖腥俗惨娏耍镜帽话菍悠?。” 陳珃聽了很是不甘心,勾著肚兜腰后的帶子不讓她系上。 “再叫爺抱一會兒。” “方才還未抱夠? ”沈清月嗔笑著拍開他的手。 “多久都是抱不夠的。” “爺莫再說笑了。”她抬手放在男子肩頭,將皺起的云紋細細撫平,好歹是寧遠侯的世子,離席許久難免會有人注意,“快回前頭去吧?!?/br> 陳珃望著她溫順和婉的眉眼,捉住女子皓腕,誠心誠意問道:“你說我要是向珩弟討你回去,他會不會給?” “珃爺別害我?!鄙蚯逶迈谀_,捂住他的嘴,“真想讓奴婢掉層皮呢!” 他要去討人,那自己可就真要被言珩浸豬籠了! “好,爺不說了?!标惈z笑著,垂首替她系好腰帶,怎么會看不出,她壓根兒沒想過跟自己。 目送他離開后,沈清月理了理凌亂發(fā)絲,往后院回轉。 榕樹下坐著位風姿不凡的男子,靜靜等她歸來。 沈清月遠遠瞧見,嚇了一跳。 “顯爺怎么找到奴婢這里來了?”她上前福身行禮,問,“是有什么要緊事?外頭熱,爺進屋說吧?!?/br> “無事?!彼鹕?,跟在她后面,“只是來看看你。” “多謝顯爺掛念?!鄙蚯逶旅蜃煨π?,進屋挽起衣袖斟茶?!拔疫@兒沒什么好茶,還望爺不嫌棄?!?/br> 程顯看著她,鬢角帶香汗,面頰泛著粉,“你方才去哪里了?” “在給珩爺收拾書房呢?!彼f過涼茶,白瓷杯里飄著兩片茶葉打旋兒,“顯爺什么時候來的,我竟沒瞧見?!?/br> 程顯接過瓷杯放在一旁,立即抓住她手腕,目光直直看著她。 “你躲在假山后頭,自然瞧不見我?!?/br> 沈清月一口茶嗆在嗓子眼兒,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問:“那人是世子爺?” 沈清月默默咽下那口茶水,自然不能承認,更不能隨口胡謅個人出來,拖累旁人名聲。 在程顯看來她這是默認了,胸口憋悶;起初以為是得不到才掛念,后來得到了卻越發(fā)掛念,偏這個時候叫他知道,他掛念的女人,不僅名花有主,還伺候著不只一兩個男人。 “你如此行事,有損女德,可曾想過被旁人撞見會是何等后果?”他緊緊攥住女子手腕。 “顯爺與奴婢在寺廟時。。?!彼皖^,看著桌上的檀木小匣,“不也如此行事了?” 此話一出,程顯胸口越發(fā)的憋悶,偏偏她說的沒錯,自己哪里有資格指責她呢? “你心中仰慕,究竟何人?” “顯爺問這話做什么?”沈清月抬頭看他。 “莫非不是我?”他眉頭微皺。 初見時她分明夸自己好看,還曾想跟自己走,念及此,程顯心思沖動,“我?guī)慊爻谈?。?/br> “珩爺不會放奴婢走的?!彼龘u頭,“多謝顯爺?shù)暮靡?。?/br> 她不想探究世子爺和程顯是迷上了自己,還是貪圖自己的rou體,這跟她無關;不會跟世子爺走,更不會跟程顯走,因為他們一個是言珩的好友,一個是言珩的表兄。 她不想看著言珩娶妻生子,與人舉案齊眉,她要離這兒遠遠的。 “月牙兒?!背田@無奈的喚了她名字一聲,“我這回是真心想帶你走,我會有法子的?!?/br> “爺別叫我難做了?!鄙蚯逶乱琅f搖頭,話里有話,“一仆不侍二主,更何況顯爺是珩爺?shù)谋硇?。?/br> 她竟是在對言珩表著忠心? 興許是酒勁上來,程顯氣不擇言。 “你如今名義上雖是言珩的丫鬟不錯,可侍奉的男人還少嗎?” 言府前廳 “珩弟,喝唄,今兒老太爺大壽,沒人會責怪你的?!毖泽钄堉募绨騽窬?。 言珩望著對面空了許久的位置,四下看去,席間沒有看到程顯身影。 “程顯去哪里了?” “方才說是去偏房醒酒了?!?/br> 去偏房醒酒? 言珩推開言箬,起身大步離席。 屋內寂靜無聲。 “我不是那個意思。。?!背田@回過神來,慌忙道歉,“月牙兒,你別誤會?!?/br> “爺說的沒什么不對?!鄙蚯逶聰[弄著木匣,里面放的是那次在書院門前,世子爺賞自己的玉佩。 之前未曾細瞧,此時才發(fā)現(xiàn)玉佩背面一角,刻著小小的“珃”字。 程顯的視線也落在那木匣上,眼睫輕顫,“世子爺送你的?” 她沒答話,聞到男子身上淡淡酒香。 “顯爺飲酒了?” “幾杯梨花釀。” 她扶住男子衣袖,“奴婢扶您去休息吧?!?/br> “月牙兒?!背田@趁勢拉住她抱進懷里,“你別如此,我說那話本意無心,我只是氣。。。。” 氣她好似在欺瞞自己真心,他分明以為她是仰慕自己的,才會愿意背著言珩和他歡好,可誰知并非如此。 嬌軀在懷,酒意微醺。 程顯手指不自覺勾住她腰帶解開,探進了衣衫里。 “顯爺?!鄙蚯逶峦屏送扑?,與世子爺偷情半晌,眼下累壞了,也怕前頭壽宴結束,有人回來,實在沒什么心思。 “你不愿意?”程顯動作僵住,愿意與陳珃親近,不愿意和自己親近? 余光瞥見桌上的木匣,“你喜歡玉?回頭爺送你,南陽玉、羊脂玉、和田玉,你喜歡什么樣兒的,我都給你?!?/br> 話音剛落,外頭有人怒聲插話。 “我言府,差你一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