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H)
書迷正在閱讀:食色性也、合法圈養(yǎng)(np/高干)、這棵樹肯定有問題、與獸攻舞、小保姆(雙性大奶sm)、被催眠成yin娃蕩婦的漂亮女人們、長(zhǎng)的好看就是能為所欲為(總攻)、人間夢(mèng)三千(女攻/快穿)、對(duì)神的懲罰、緩緩歸
言珩每日拘在府里抄書,轉(zhuǎn)眼就到了三伏天。 言夫人最是怕熱,年年要去別莊避暑,今年也是早早派了人將別莊收拾出來。 往年老太爺和老夫人也會(huì)同去,今年懶得折騰,便只有夫人,柳姨娘,言珩,晴姑娘幾人一同前往。 聽聞要去避暑,沈清月趕緊捧了杯涼茶過去。 “爺,聽說你明日要去別莊?” “是啊,怎么了?”言珩一眼識(shí)破她那點(diǎn)小心思。 “我也想去,爺能不能帶上我一起啊。”她巴巴的看著言珩,下人房里連個(gè)冰盆都沒有,她就差熱暈了。 “不能?!彼唤硬?,支著下巴敲棋子兒,“我已經(jīng)和玉嬤嬤說了帶琳瑯去?!?/br> 沈清月一聽,眉眼耷拉下來,茶也不遞了。 “不過。。。?!?/br> 聽見“不過”這倆字兒,她眼神一亮,忙問,“不過什么?” “你過來親爺兩口,爺就帶你去?!?/br> 言珩本意是想為難她的,誰(shuí)叫這兩日她嫌熱,總不讓自己碰。 哪知沈清月絲毫不帶猶豫,放下茶撲過去,抱著少年郎俊俏的臉,連連親了好幾口,“別說這兩口了,二十口我都親,爺說話可要作數(shù)。” 言珩耳尖一紅,忘記這小賤婢最是不知羞恥了,當(dāng)著滿屋子丫鬟小廝的面兒,竟也沒個(gè)收斂。 見他不說話,沈清月急了,“爺可不能騙我?!?/br> “去去去,帶你去就是了?!毖早癜阉氖謴淖约耗樳呑聛恚叭e莊避個(gè)暑你就能抱著爺又親又抱的,別人要說給你一把金子,你還不直接脫光了衣服,沒個(gè)臊?!?/br> 沈清月才有些高興,又被他說的沒了興致,抬腳往外走,“爺要不想讓我去,我不去就是?!?/br> 言珩破口大罵,“給爺滾回來,你聾了是不是?說了讓你去你就得去,不去一個(gè)試試?!” 言家避暑的別莊,在金陵城外不遠(yuǎn)的棲霞山,山上種滿了楓葉,若是秋日去,景致才是最好,此時(shí)也不差就是。 沈清月鮮少出門,這會(huì)兒山上蔭涼,她也不覺得走著累了。 “沒見過世面,幾棵樹都給你看的這樣高興?” “你這婢子怎么呆呆傻傻的?上個(gè)臺(tái)階都能踏空?!?/br> “就你那笨頭笨腦的樣子,還想撲蝴蝶?蝴蝶撲你還差不多?!?/br> 沈清月忍的額頭青筋直跳,就沒見過這么能敗人興致的。 言家老太爺當(dāng)年官拜內(nèi)閣大學(xué)士,這別莊是皇上賜的,占地不大,勝在別致,內(nèi)里一汪碧湖,廂房圍湖而建,坐在廊下閑話時(shí),絲絲涼意撲面而來,暑氣盡消,怪不得夫人年年都來。 沈清月還是頭一次見晴姑娘,言珩這個(gè)庶妹,年僅十歲,穿一身銀線掐腰藕荷裙衫,坐在柳姨娘身旁吃著糕點(diǎn),聽大人講話。 聽佩玉提起過,長(zhǎng)房子嗣艱難,所以才納了柳姨娘,只可惜柳姨娘入府這些年,也是只得了晴姑娘。 幾人似是說到什么趣事兒,柳姨娘掩唇輕笑,雖年近三十,神情依然透著大家閨秀的溫婉沉靜,相比之下,言夫人舉手投足間落落大方的有些隨意,說到底,是身份給了底氣。 “你看我母親做什么?”言珩打屋里出來,瞧見月牙兒趴在廊邊偷看湖對(duì)面的母親她們,半是玩笑的說她,“你就是個(gè)丫鬟,抬了通房也是丫鬟,可別打那歪心思?!?/br> 沈清月睨他一眼,這話聽著讓人心里怪難受。 “珩哥兒?!毖苑蛉俗赃h(yuǎn)處瞥見他身影,喚了一聲。 “母親?!毖早襁^去,“母親這樣開懷,是在說何趣事兒?” “夫人與我們?cè)僬f,珩爺模樣家世都出挑,那魏家姑娘自然沒得挑。”柳姨娘笑著。 魏家姑娘?言珩想了一圈,金陵要說魏家,那就是魏將軍府了。 “魏將軍府的大少爺魏思源,曾和你同在白鹿書院進(jìn)學(xué),你可還記得?”沈夫人笑著問他。 “記得是記得,沒什么交情?!毖早裉寡?。 且不提魏思源大自己五歲,早幾年就已應(yīng)詔參軍,即便他如今還在白鹿書院,魏家是將門世家,魏思源結(jié)交的多是將門子弟,言家是書香世家,言珩身邊來往的也多是文人后輩,譬如小世子和王侍郎家的公子王懷貞,兩人怎么著也難走到一起。 中間隔了湖,沈清月聽不清他們說些什么,就去幫福山一起拾綴言珩這幾日要睡的寢屋。 佩玉白日不知碰了還是吃了什么東西,起了滿身紅疹子,又癢又難受,也不敢近前伺候。 守夜的活兒就落在了沈清月頭上,她沒什么不滿意的,別莊雖大,還有幾間屋子能舒服的過主子歇息的地方? 沐浴后,作為通房丫鬟,她很自覺的爬上了床,白日上山?jīng)]少走路,才躺下沒一會(huì)兒她就開始犯困 。 言珩陪母親用過晚膳,回屋撩開床帳子一看,小丫頭已經(jīng)裹著薄被睡著了,就露個(gè)小腦袋在外面。 “爺還沒睡呢,你倒是先睡上了?!彼謿庥趾眯?,一把掀開薄被。 沈清月渾身單著了件肚兜,讓人掀了被子還犯懵, 兩腿交疊著,下身隱秘之處若隱若現(xiàn)。 “小賤婢,來爬爺?shù)拇擦瞬皇牵俊毖早窨粗鵁粲跋律倥啄鄣膵绍|,眼底竄起yuhuo。 沈清月心思一動(dòng),抬手勾住他寢衣腰帶,滿眼嬌媚。 “爺快來好好疼惜月牙兒?!?/br> “小賤婢!”言珩被她勾的撲上床去。 沈清月往旁邊一躲,待他回身時(shí),騎上他腰間,嬌臀在少年胯間緩慢磨蹭,今天她非要教這小破孩兒做人。 言珩小腹驟緊,被她蹭的渾身燥熱,才要起身,就被沈清月的小手按住,“爺今晚不用動(dòng),讓月牙兒伺候爺?!?/br> 言珩云里霧里,但還是如她所言躺好,看她能整出什么花樣兒。 沈清月解開男子寢衣,手指沿著他精壯的腰腹肌rou往上,停在胸前兩點(diǎn),俯首用舌尖撥弄。 言珩吸了口氣,抬手按住她腰往下壓去,粗長(zhǎng)灼熱的欲根隔著褻褲往她下身里鉆,那xiaoxue里的yin水也將他衣褲沾濕,勾勒出roubang的輪廓。 她忙抬起臀部,將他衣褲褪去,握住那根暴脹的陽(yáng)具,“爺急什么呀,都說了讓月牙兒來好好伺候您?!?/br> 說完腿一攏,兩條纖細(xì)白嫩的大腿夾住了粗長(zhǎng)的roubang,模仿著交合時(shí)的動(dòng)作,力氣越來越重,夾的言珩青筋暴起,抬手抓住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小白兔,“小賤婢,你要把爺?shù)倪@玩意兒夾壞了。” “哪兒能啊,奴這不是誠(chéng)心誠(chéng)意伺候爺嘛?!蓖乳g的陰器脹的顏色發(fā)深,頂端開始小股小股的流著汁液了,沈清月這才扶著roubang湊到自己濕淋淋的xue口蹭了兩下,往里送去。 低頭看著巨物一點(diǎn)點(diǎn)沒入自己體內(nèi),感受著花xue內(nèi)的褶皺被撐開撫平,她忍不住低聲嬌喘。 言珩讓她磨的心急,嗓音沙啞的催促道:“小賤婢,快些自己動(dòng)?!?/br> 沈清月微微塌下腰,臀部迅速抬起坐下,吞吐著那根灼熱的性器,叫的比先前還要yin蕩。 “啊好脹,爺這根東西好厲害啊啊。。。。” 想當(dāng)年她這騎術(shù)可是整個(gè)男優(yōu)圈都渴望親身一試的。 言珩身下感觸恍若放大百倍,女子的xiaoxue里又熱又緊,惹得他情不自禁發(fā)出輕喘,配合著她挺腰。 察覺他這不安分的動(dòng)作,沈清月忙停了下來,扭著楊柳小腰,蜜xue含著guntang的rou棍轉(zhuǎn)圈廝磨,手指在他胸膛隨著動(dòng)作一起畫圈兒,“月牙兒伺候的爺可滿意?” 言珩半瞇著眼,嗓音揉滿情欲,“滿意?!?/br> “那爺可還要?”她笑著俯身趴在少年懷中,舔了舔他喉結(jié),柔舌一路向上,滑過下顎停在了耳邊,輕聲撒嬌?!盃斂煺f要不要月牙兒嘛?!?/br> “你這小狐貍精?!毖早窈鋈环戆阉龎涸诖采?,挺腰狠狠捅著蜜xue,“何人放你出來禍害爺?shù)??爺今日非要干死你這妖精?!?/br> 巨根直搗花心,花瓣兒顫顫巍巍,蜜液被進(jìn)出的roubang擠的四處飛濺,似春雨落入森野,沾染在二人小腹。 “啊啊啊——”沈清月弓起腰,“爺慢點(diǎn)兒,月牙兒要不行了啊。。?!?/br> “慢一點(diǎn)?”他壞笑著,猛然提速,陽(yáng)具在蜜xue內(nèi)可謂所向披靡,“爺怎么能慢呢。” 沈清月手指抓撓著他后背,呻吟聲都被撞碎,跟不上氣兒了,足見言珩這進(jìn)出的是有多快。 “插死你個(gè)小賤婢,怎么這么sao,嗯?” “聽聽你流了多少水,有你這么yin蕩的小丫頭嗎?” “夾緊了,可是真想少爺把你插的夾不???” 沈清月一邊掉眼淚,一邊迎合他,倒不是真想哭,只是控制不住淚腺。 “爺插的月牙兒好舒服,xiaoxue又要噴水了啊啊啊啊爺頂?shù)蕉亲恿?,roubang好長(zhǎng)好粗,啊啊唔好快,爺把月牙兒的小saoxue插壞吧,快干死月牙兒” 高潮洶涌而來,嫩rou劇烈收縮著,絞著那根巨物。 言珩被她xiaoxue吸咬的眼一紅,低吼著射了出來。 guntang濃稠的陽(yáng)精,燙的蜜xue抽搐不止,沈清月低聲抽泣著。 言珩按住她腦袋,長(zhǎng)舌往櫻桃小口中鉆去。 她整個(gè)人都是香的,小嘴兒里也甜膩膩的,他一親便停不下來,直到沈清月腦袋發(fā)暈,將他推開才算結(jié)束。 稍稍一動(dòng),jingye混著蜜液就淌濕了身下一片。 “不許流出來,給爺全都吞下去?!?/br> “可是月牙兒的肚子就那么小,吃不下這么多。”她委屈道,“爺?shù)弥v講道理呀?!?/br> 言珩被少女嬌憨模樣逗得心癢難耐,顛鸞倒鳳不知幾番。 那蜜xue真要被灌滿了,插進(jìn)去都能聽到“噗呲噗呲”的聲音,他才放過沈清月,將女子?jì)绍|攬入懷中,低聲質(zhì)問:“你是來吸本少爺陽(yáng)氣的小妖精嗎?” “不是爺?shù)男≠v婢嗎?”沈清月喘著氣,發(fā)絲微亂貼在臉邊。 言珩抬手幫她理了下發(fā)絲,難得有閑情與她閑聊。 “你從前在府里是做什么的?” “北院兒的燒火丫鬟。” “難怪黑的跟炭一樣?” ???少爺您比我黑吧?再說她哪里黑了?? “你父母如今在何處?也是沈家的下人嗎?” “是,我娘從前是侍奉錢夫人的,叫芳娘?!?/br> “芳娘啊?!毖早裼X得耳熟,好一會(huì)兒才想起來,“怪道你一個(gè)家生子過得這樣慘,你娘從前想要勾引錢夫人的兒子,被打死了,你那時(shí)小著呢。” 沈清月還真不知道這些事。 “你可傷心?”言珩問她。 沈清月?lián)u頭,說到底是月牙兒的親娘,不是她的親娘?!盃敹颊f了那時(shí)我還小,早記不起娘長(zhǎng)什么模樣了?!?/br> 言珩撫摸著她光潔細(xì)膩的玉背,半晌冒出一句玩笑話。 “你這般喜歡爬床,還真是親生的?! ?/br> 沈清月一聽這話氣壞了,當(dāng)下轉(zhuǎn)過身去,“爺說的是,奴就是下賤?!?/br> “氣了?”言珩就愛逗她,從背后抱住少女小巧玲瓏的身子,那物貼著她臀縫,又興奮起來。 “爺如此說話,換做誰(shuí)會(huì)不氣?”她將搭在自己腰間的手推了下去。 言珩難得聽得進(jìn)旁人的話,“你這丫鬟脾氣還不小,爺跟你連玩笑都開不得。” “說笑歸說笑,爺怎能如此折辱于人?” “行,算爺?shù)牟皇恰!毖早窈寐暫脷獾恼f著,roubang在她腿間戳了兩下,又捅進(jìn)了黏膩的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