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tite4 【絲襪/彩蛋:徐溥與代千流的相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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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磨刀的聲音。代千流清楚地聽到那伴隨著水流的霍霍聲。 被捆住的手腳動彈不得,繩子綁得緊,吃進他的皮rou里。它宛如一道阻礙,攔斷了血液的流動,使得代千流的四肢愈發(fā)冰冷,失去了知覺。 聲音還在繼續(xù),斷斷續(xù)續(xù)的歌聲從那個四方的亮光處飄出。代千流像毛蟲一般拱著身體朝那唯一的光源挪去。 那是一間廚房。 “蛋糕……蛋糕……”有人在唱歌。 天花板上一頂白慘慘的吊燈此刻因為不穩(wěn)定的電流而發(fā)出呲呲的聲響。 光線忽明忽暗,代千流看不清楚穿著廚師服的人的臉。 “砂糖、雞蛋、面粉、黃油……” 那人繼續(xù)唱道,仿佛在哼一支童謠。那毛骨悚然的聲音宛如軟體的蟲子似的,緩緩地在代千流頭皮之下蠕動,像是要將他的頭皮與頭骨分離開。 黃油、面粉、雞蛋、砂糖……那個人再點了一遍原料。砂糖、雞蛋、面粉、黃油…… 代千流屏住呼吸,想從門口撤走,卻不料上身失去了平衡,直接砸在門上。 門徹底地打開,光線如同迸射出來的血液一般往外面跑去。 因為響動,穿廚師服的人轉(zhuǎn)過身來。 那張五官模糊的臉上豁開了一道黑洞洞的大口,他用他那尖銳得宛如金屬摩擦的聲音說道: “啊,難怪怎么數(shù)都少一個,原來你在這里——” 冷汗浸透了代千流的后背,他喘著粗氣,剛想打開燈,下身卻傳來一片酥癢疼痛。 徐溥壓在他身上不停地抽送著性器,他見代千流醒了,便拉開床頭的臺燈:“你醒了?” jiba捅著代千流的后xue,那粗大的性器直直抵在他的敏感點上,后面的甬道被插得濕滑。代千流輕輕扭動著腰,渾圓的屁股往jiba上湊。 他被cao得直顫,雙眼一直看著周圍,擺設還是家里的擺設,身下的是柔軟的大床而不是散發(fā)出血腥味的油膩水泥地。他摟住徐溥的脖子,忽地就哭了。 “怎么哭了?”徐溥停下了抽送的動作,伸出手替代千流擦眼淚。 “我做了一個夢?!贝Я黝澏吨f道,“被綁起來,像牲口一樣。然后……他是要做蛋糕,而我是他的一味原料?!?/br> 聽了代千流的話,徐溥低低地笑了起來,他把手探到代千流身下,慢慢抽動著那根插在逼里的按摩棒。 cao著后xue的jiba也跟著一記一記地撞著。前后兩個xue都被填滿,代千流發(fā)出激烈的呻吟,他雙手抓著床單,關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 徐溥把代千流抱起來,替他脫掉濕透的上衣:“我還以為是什么呢?別怕,別怕,不過就是個噩夢罷了?!?/br> 他吮著代千流乳rou,兩只手指搔弄著乳尖,代千流迫使自己忘掉方才的噩夢,努力配合著徐溥的cao干。 臀rou被撞出啪啪的鈍響,代千流聽到下身流出來的水被jiba捅回去時的yin靡的聲音。 按摩棒抵得前面的蜜xue發(fā)脹,代千流用手去摳,另一只空出來的手則撫慰疲軟的前端。 徐溥抓住代千流往下身摸的手:“靠后面。不許用手?!?/br> “嗯啊——讓我碰一下吧,前面好脹……老公,老公,求你了……”小腿夾住徐溥的腰,代千流咬住下唇,擺動著腰,后xue上下套著插在里面的性器。 性器被濕熱的xue包裹著,那xue還主動地吸起來。 徐溥剛一松開代千流的手,代千流就摸上他前端的性器,他口中低吟著,舒服的感覺從尾椎處蔓延開來,酥酥麻麻的,他很快就射了出來。 徐溥抬起代千流的腿,按著一側(cè),狠狠地cao著那已經(jīng)紅腫的后xue。他想到了什么,拔出了yinjing。 突如其來的空虛讓后xue瘙癢難耐,代千流在床上扭著腰,雙腿抽搐著。 他用手指摳弄著被徐溥cao軟cao熱的后xue,一邊摳一邊喘,他不知道徐溥到哪里去了,這個房間只剩下他一個人。 “徐溥?!彼械溃珱]有回應。 代千流可以證明他并不膽小,但做了那樣的夢以后,他一時間無法平復自己的情緒。胸膛夸張地上下起伏著,像臺壞了的機器,他甚至聽到里面細小零件崩壞脫落的聲音。 徐溥去拿了一雙絲襪,回來就看到代千流把臉埋在枕頭里,聳動著肩膀的模樣。 高大的身軀惹不起他的憐愛,反而讓男人的施虐心加重。 他對著朝外的肥厚的屁股用力抽了一掌。 就是這sao屁股晚上睡覺還不安分,一直往他jiba上頂。前面被按摩棒占了,只好cao后面。本來以為會干澀,沒想到代千流洗的時候怕把前面的一起洗掉,索性只擦了擦外部,射在里面的jingye沒有沖走。借著之前射進去的jingye的潤滑,徐溥順利地插進那濕熱的后xue中。 本想著趁代千流睡著時多cao一會兒。熟睡的代千流沒有醒著時候的那一股sao勁,乖巧得像他專屬的性愛娃娃,任他擺布:要抬腿就把他腿拉起來,要翻身就推搡一把身體,那xue也不像醒時那么緊。 沉浸在方才的回憶中,徐溥突然看見代千流從枕頭里抬起頭看他。 “徐溥。”代千流抽抽鼻子,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喚了一聲。 “我在。”徐溥嘆了口氣,他把絲襪放到一邊,像安慰小孩一樣安慰代千流,“就出去拿了一下東西,你看?!?/br> 他把絲襪的包裝袋拆開,取出里面黑色的絲襪。 “這是我們下個季度要推出的新產(chǎn)品,有收緊腰腹的功能。” 這話代千流已經(jīng)聽過無數(shù)遍,徐溥每次都會從公司里挑出幾件他喜歡的新產(chǎn)品讓代千流試穿。代千流穿過不少內(nèi)衣,絲襪,漁網(wǎng)襪,吊帶襪…… 他接過徐溥手中的絲襪,薄薄的紗面質(zhì)感有些冰冷。代千流說:“我去浴室穿吧,順便洗一下。下面黏糊糊的,根本穿不了。” “就這么穿。”徐溥拿過放在床頭的濕巾,給代千流擦了擦臉,卻沒有任何要替他擦下身的意思。 代千流明白了。他把絲襪縮成厚厚的一圈,腳尖踏進那圈內(nèi)兜著的一層薄膜里。絲襪慢慢地用手捋上去,那腱子rou線條流暢,被絲襪束縛著,更凸顯了它線條的美感。 代千流想取出插在逼里的按摩棒,可剛抽出來一點,就被徐溥叫停:“只是穿絲襪,沒有叫你把按摩棒拔掉?!?/br> “但是……”代千流還想辯解,按摩棒卻被徐溥用力地捅了回去,上面的花紋刮著柔軟的內(nèi)壁,代千流倒抽著冷氣。他小聲地說:“好疼?!钡熹叱涠宦劦睦淠顾栈亓寺曇?,繼續(xù)穿著絲襪。 外面的天蒙蒙亮了,像是翻開熟睡的人眼皮時看到的眼白。天也一副半睡半醒的模樣。再過半個小時,那輪火紅的瞳孔就會升起,天空才真正醒來。 絲襪卡在了腿根處,代千流怎么扯都扯不上去。腿根的rou被勒得往外擠出一圈,極不協(xié)調(diào)。下面穿上絲襪的部分束縛得緊實,簡直就像外力把皮搟在rou上,顯得有些可笑。 “穿不上去了?!贝Я魍现韧熹叩姆较蜃撸瑳]有穿好的絲襪迫使他走得很慢,像捆住了雙腿似的。下身的血液流動得很慢,代千流越走越冷。徐溥摑了一掌代千流的屁股。 這一掌打得位置巧妙,剛好摑在會陰處,rou唇被扇得抖動。 臀rou則是被打得通紅,插在體內(nèi)的按摩棒也因為這一下而頂?shù)搅藢m口處。 代千流發(fā)出嗚咽,可絲襪像雙強有力的手,束緊了他的雙腿,使其無法分開。 按摩棒再也無法堵住胯間的yin水,yin水滴滴答答地順著腿根流淌下來。 徐溥夾著代千流的雙腿,往上扯那絲襪。細密的網(wǎng)眼在拉扯中變大,透出里面包裹著的rou色。 “我明明拿了最大碼了,怎么還是小了?!毙熹咭贿叧吨贿叡г沟?。 代千流被粗暴的動作扯得生疼。絲襪的每個網(wǎng)眼仿佛帶著一個小勾子,勾住他的皮rou,徐溥每一次向上的扯動對于代千流來說都是一次撕裂般的折磨。下面又冷又疼,腿部快要沒知覺了。 忽然聽見刺啦的一聲,由于太用力,絲襪被徐溥給扯破了。 絲襪的一角殘留在徐溥手上,他像丟垃圾似的扔掉了那塊被扯得變形的布料。 代千流赤裸的下身還暴露在空氣中,由于xuerou的擠壓,再加上yin水的潤滑,一部分按摩棒被推出體內(nèi)。代千流握住末端,捅著他的逼。 里面又熱又癢,他半靠在徐溥身上,rutou被徐溥含在嘴里,sao奶子擠壓著徐溥的臉頰。身下yin水噴濺出來,打濕了徐溥的大腿面。 徐溥呼吸粗重,直直掰開代千流的大腿,按摩棒沒有抽出,jiba就這樣插進逼里。 兩根粗大的東西攪著rouxue,yin水直流,剛開始的阻塞也因為分泌出來的體液潤滑而變得順暢。 “啊啊——好脹……”代千流的呻吟被撞得支離破碎。guitou幾乎是鑿進來的,抵著宮口一直碾磨。 代千流抓住徐溥的肩頭,徐溥的皮膚白,眼下就落上了一道道紅色的抓痕。 像在騎一匹烈馬,代千流的身子顛簸搖晃,他低啞地呻吟著:“太用力了……要頂?shù)蕉亲永锏膶殞毩恕!?/br> “靠……”徐溥低罵道,他的小腹涌入一股熱流,只是因為代千流剛剛的話。他掐著柔軟的臀rou,將整根jiba都送進去。 “明明什么都還沒有?!彼诖Я鞫呎f道,“要是真有了,我怕你忍不住,說不定這里真的會被頂?shù)??!?/br> 說罷他在代千流的腹部上畫了一個小圈,代千流捂著肚子,感受里面被搗動的器官。 腿上的絲襪已經(jīng)被扯得破破爛爛,大片肌膚從破洞口擠出,按摩棒也因為劇烈的抽插而滑落在地上。xue口被cao的掛滿了白沫。徐溥躺在床上,從下方看那口小逼怎么吞吐粗大的紫紅色的jiba。 酸澀的感覺擴散到胸口,代千流低著頭,用rouxue服侍著身下的男人。 他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劃拉下他的絲襪,一點一點,像剝開水果的皮一般,飽滿的果rou露了出來,但上面充滿了淤青和勒痕,已經(jīng)不好吃了。 代千流在心里默默地想著,要是真的愛一個人會像這樣將他物化嗎?物化成一個隨意搭配服飾的模特,物化成性愛娃娃,或者一口隨時隨地想cao就能cao的逼。 “我愛你?!彼牭叫熹咴谒砗笳f道,每次zuoai他都會這么說。 然后代千流聽到自己的聲音,顫抖地回復道:“我也愛你?!?/br> 他知道他身體里有一部分不屬于他自己。 強度過高的性愛造成代千流錯過了早上的課。下午整理好衣服,確保吻痕都被擋住以后,他才拎著帆布袋離開家門。 一進畫室,雜音建筑起的高樓轟然倒地,同事們都睜大眼睛看著他。 “下午好?!边€是代千流先打破了這沉默。 “你上午去哪了?”B問道。 代千流搔搔臉頰,總不好說和老公zuoai做太久了,就用了那個萬金油般的借口:“家里有事,就一直在家?!?/br> “A的手指被砍了。”另一個同事說道,“我們還以為是你去……” “別聽他瞎說?!盉忙和愣在原地的代千流道歉。 代千流想起和A昨天發(fā)生的矛盾。當時確實有想和A打一架的沖動,但也只是打架,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去想砍掉A的手指。 砍掉它干嗎呢……那可是握畫筆的手指,不應該只是因為扯了一下他的肩帶而被砍掉。想到這里,代千流倏地毛骨悚然。 同事們還在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我們懷疑是哪里來的流氓,要被老大砍手指了,就隨便找了個路人代替?!?/br> “哪有砍大拇指的,還有砍了別人的自己的還在,老大又不是瞎子?!?/br> 辦公室里議論紛紛,誰也得不出結(jié)論。 “還是交給警察吧?!贝Я髡碇郎隙询B在一起的畫,說道,“我們在這里猜也沒有用?!?/br> “但A沒有看清那個人,他的頭被塑料袋套住了,找到的時候都快窒息了。”B說,“新聞估計很快就會報導。你看,這就有了。一男子走夜路遭襲擊,手指被砍?!?/br> 代千流翻看那條新聞,除了開頭第一段在講事情,后面都在滾車轱轆,洋洋灑灑一千多字沒說出個所以然。 “會被遺忘的。很快?!贝Я魅缡窍氲?。 同事們討論著討論著也覺得沒勁兒,講了一個上午了,新鮮度在一句句話語里消逝,仿佛嚼久了的口香糖,這件事情于是變得索然無味。還有各自的事情要做,便都回位置上去了。 代千流看著身旁空空的A的辦公桌,一陣心悸。他總覺得A這件事情和某個人有關系。 他拉開抽屜,想拿一支筆批改之前交上來卻一直沒改的作業(yè)。 抽屜有些雜亂,翻找著翻找著,代千流碰到一個鼓鼓的信封。他輕輕地捏了一下,有嘎吱的聲音,還有一點點液體往外流。信封的一角變成了淡粉色。 代千流連忙把它塞到抽屜深處,心臟撲通撲通直跳,他摸到了——信封里的這個“東西”像是手指。甚至在他潛意識里,它還殘留著余溫。 擺在桌沿的畫紙因為他突然的后退而被打翻在地上,紙片飄揚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刺耳。 “小心一點。”有人關心道。 代千流忙鎖好抽屜,想著等同事們下班都走了,再處理掉那個信封。這簡直是無妄之災,真希望這只是一場惡作劇。 他蹲下身子,一張一張地拾起畫紙。 在整理畫紙時,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張上面貼著淡黃色的便利貼。代千流取下便利貼,看完上面的字,他癱坐在椅子,神情麻木。它讓他想起了今早的夢: “你看起來真的很美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