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回(高H玉勢)
瑤珠完全不知道自找了什么。 她小嘴疼得厲害,眼冒金星,耳邊還在嗡嗡地響。明淵已經(jīng)解開了她下身的繩子,突如其來的舒爽讓她忍不住嚶嚀出聲。 下一刻,炙熱的唇舌已經(jīng)覆蓋上了花唇。 瑤珠一窒,吮住花唇的男人忽然對著花xue,用力一吸—— “咿呀——” 瑤珠猛地僵住,發(fā)出尖細悠長的啼鳴,響徹整個花園。 卡在花心上的玉勢被吸出了一小段,整個花徑都瘋狂收縮起來,絞出發(fā)膩的水聲。一股股半清不濁的水液隨著玉勢退出,噴灑在明淵口中,明淵竟然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咽得咕咚作響。 瑤珠眼前發(fā)白,身子發(fā)軟,好半天都沒找回自己的神智。明淵不慌不忙,沿著玉勢仔細舔了一圈,將花汁舔干凈了,舌尖卷著花珠逗弄一會兒,才聽見瑤珠喘了口氣,抽抽鼻頭,應(yīng)該緩過來了。 花珠腫得厲害,也變得更加敏感。明淵用齒尖碾磨了兩道,感覺到她瑟縮起來,“舒服么,瑤瑤?” “嗯……”瑤珠鼻音很重,語氣可憐兮兮的,“夫君,我難受……” “哪里難受,這里?” 明淵碰了一下玉勢,瑤珠就一個寒顫,連忙討?zhàn)垼骸胺蚓龓臀胰〕鰜戆伞?/br> “這就吃不消了?剛才是誰長能耐了,讓好哥哥cao死你?” 瑤珠連忙道:“好哥哥,淵哥哥,我錯了,放了我吧?!?/br> 明淵嗤笑:“不,你沒錯。好哥哥今日非得cao死你不可。” 話畢,他握著那一小段玉勢,絞著花壁,猛地擰了半圈。 瑤珠驀地瞪大眼睛,雙腿都蹬直了,呀啊一聲,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根玉棍兒都被瑤瑤的小屄一樣熱了,瑤瑤定是很喜歡?!?/br> 食指頂著玉勢一按,剛被吸出來的玉勢被捅了回去。瑤珠猝不及防,唔嗯一叫,眼睛一閉,滾下兩顆淚來。 太突然了,太深太重了…… 玉勢還有最后一點卡在外面,兩篇肥厚的花唇翕動著,吃力地收縮著,似乎想把玉勢完全吞進去。 明淵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瑤瑤這張小嘴好生厲害,難怪每回插進來都舒暢無比?!?/br> “不愧是小yin婦,小屄真會夾?!?/br> “還有一點點沒吃下去,瑤瑤再加把勁。” “唔,又進去了一些?!?/br> 瑤珠不想聽他的yin詞浪語,可他偏要說給她聽,瑤珠倍感難堪,身子就緊張起來,兩片花唇就翕動得越快。 “還有一點點,加把勁?!?/br> “喔,吃進去了,只能看到一點顏色了。” “瑤瑤真厲害。” 長著薄繭的指腹慢慢滑過花縫,從開了一條線的蚌口,滑到只剩下一線碧色的玉勢,再到被擠壓得不成形的花珠,和最底下的花縫邊緣?,幹榇鴼?,一邊平緩玉勢插入xiaoxue的飽脹感,一邊還要分神給他,惴惴不安地等著他的動作。 他想做什么? “瑤瑤覺得我想做什么?” 瑤珠一驚。他還有讀心術(shù)不成? 手指輕柔地點按著玉勢,瑤珠對他最輕微的動作都很敏感,怕他再一用力,玉勢再頂穿花心,那她……真不知會被弄成什么樣。 “好哥哥……”瑤珠求他,“弄出來吧……” 明淵冷哼,“瑤瑤又忘記了。話要說清楚?!?/br> 瑤珠一噎,磨磨蹭蹭地才開口,“好哥哥,把那……玉棍兒……從小屄里拿出來……” “我可拿不出?!?/br> 瑤珠一呆。 明淵轉(zhuǎn)回她面前,施施然坐下了。 “瑤瑤既然這么厲害,不妨試試自己擠出來?” 晚春的風(fēng)有些涼意,可是吹過逍遙閣后,就變得炙熱了。 簾幕內(nèi)春情四溢。光裸的俊美男子坐在地上,保持著端酒杯的動作,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被吊起的少女,甚至連酒水傾斜出來也沒發(fā)覺。 少女小臉漲紅,神情羞惱,小腹飛速收縮著,兩條腿兒稍稍分開,腳尖點著地面。在她腿心的毛發(fā)間,一段碧綠若隱若現(xiàn)。 過了一會兒,少女似乎力竭,身子軟軟地垂下來。明淵這才回神,將酒水一飲而盡,又滿上一杯,踱去了她身后。 又過了一會兒,她似乎喘勻了氣,正準備繼續(xù)動作,忽然意識到什么,“你、你、你坐哪兒?!” 明淵的語氣也很無辜:“換個位置罷了?!?/br> 他的位置正對著她腿間,能把幽谷風(fēng)光看個一清二楚。 瑤珠惱他不知羞,可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挪個位置,只好厚起臉皮繼續(xù)。 她似乎使出了全身力氣,兩條腿兒繃得筆直。兩片肥厚的蚌rou裹著玉勢,似乎想把它往外推擠,又好像想吞了它。 明淵一動不動地盯著她腿間,胯下巨物早已脹得發(fā)痛,他仍然安靜地坐著,仿佛柳下惠再世。只有瑤珠感受到他灼熱的注視,在心里將他看作吃人的妖魔,卻全然忘了,他本來就是魔界之首。 這一回瑤珠堅持的時間更短,而露出體外的玉勢似乎沒增加多少。 “夫君——” 明淵低眼,神情淡定,“叫我?” “幫一幫瑤瑤……取出來嘛……” 她有些急切,小屁股插著玉勢,就這么在他眼前一晃一搖,一搖一晃…… 明淵手指不自覺地用力,酒杯咔的一聲,顯出一片裂紋。 “瑤瑤,你得想好了?!泵鳒Y沙啞地說,“要么插著棍兒,要么取出來,讓哥哥cao死你,你怎么選?” 玉勢雖然粗大,畢竟是死物,插在里面很不舒服。 瑤珠一心想取出玉勢,可能急昏了頭,也可能沒想明白后者會有什么結(jié)果,不假思索地道:“要哥哥cao我!” 明淵深吸一口氣,將酒杯丟到逍遙閣外,站了起來。 他一握住玉勢,瑤珠滿心歡喜,以為他會抽出去,沒想到他竟然用玉勢抽插起來,動作猛烈,簡直是暴風(fēng)驟雨。 瑤珠險些一口氣沒上來,驚叫出聲:“夫君!” “叫哥哥!” 瑤珠再次后悔自己在公主府口無遮攔,奈何后悔也沒用,只能任他胡作非為。 這玉勢雖然沒有那么多雕花起伏,卻因為足夠粗大,抽插起來很是要命。 瑤珠“好哥哥”“淵哥哥”來來回回地叫,叫聲婉轉(zhuǎn)起伏,嬌媚動聽。明淵卻像個無情郎君,只管握著玉勢搗弄,插得她汁水橫飛。 他一手握著玉勢,一手掐著她的腰,感覺到她身子漸漸燙了,香汗淋漓,便對著花xue攪動起來。沒攪兩下,就聽見瑤珠嗚了聲,身子稍稍抽搐。他看準了時機,猛地拔出了玉勢。 這根玉棍兒從早晨梳妝開始,一直插到現(xiàn)在,瑤珠甚至有些習(xí)慣了它的存在。猛一拔出去,xiaoxue陡然一空,一股股花汁濺射而出,嘩啦啦地灑在地毯上,有些甚至濺上了簾幕。 瑤珠剛剛高潮,xiaoxue正是最敏感的時候,明淵冷不防握著她的腰,扶著欲根頂在xue口,噗嗤一聲插了進去,就著余韻狠狠抽插起來。 瑤珠被cao得突然,一口氣哽在喉嚨里,不上不下的。整個身子都落入明淵的掌控,被頂弄得在半空中震顫不停。 待她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只能發(fā)出細細的哭音,反倒將caoxue的男人激得更加殘暴。 他像急捶的鼓點,又快又急地撞擊著瑤珠的身子?,幹楸凰チ烁叱钡目兆?,更是哭得梨花帶雨,在男人的侵略下潰不成軍。 房梁被繩索拽著,發(fā)出牙酸的吱嘎聲響。明淵揚眸,調(diào)笑道:“瑤瑤你聽……哥哥厲不厲害……” 他動作太激烈,自己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更何況苦苦承歡的瑤珠。一句話問下去,猶如石沉大海,毫無回音。明淵稍稍思索,雙手橫在瑤珠小腹前,攔腰抱起她,讓她雙腿懸空,緩慢而暴虐地進犯起來。 rou體撞擊聲像沉悶緩慢的鼓點,次次都頂?shù)阶钌钐?,讓她忍不住歡喜哭泣。 的確是歡喜。 那死物一離開,guntang堅硬的rou棍兒一插進來,瑤珠就像渴了十日的旅人,尋到了清甜的甘泉,頂著紛亂的羞恥感,身子先一步做出了誠實的回答,用嬌嫩柔軟的內(nèi)壁,柔柔地包裹住了他。就連她羞惱的表情,都出現(xiàn)一絲裂縫,滿滿的喜悅和滿足溢出來,讓她落淚。 耳邊猶回蕩著擲地有聲的“小yin婦”,她極不想承認這三個字,可身體卻這樣喜歡他,迎合他,任他做出什么yin蕩的姿勢,都不自覺地靠上去,由他擺弄,怎么看怎么像個yin婦。 先前噴在頭臉上的精水已經(jīng)干了,一塊塊濁白十分顯眼?,幹樵缫褵o暇顧及這些,雙目放空,小嘴張開,一縷涎水垂掛下來,滴在地上,靈巧的小臉上滿是欲望的潮紅,顯然是早被干得魂飛魄散。 瑤珠的小屁股都被撞紅了,花珠也被摩擦得有些疼。明淵大開大合地撞了一會兒后,再次加快了速度。 這回不是均勻的快,而是快得讓她完全承受不住,只能狼狽地叫喚著。 “夫……啊……哥哥……那……快……” 明淵眼瞳變出了本尊的紫色,與她眉心的六瓣蓮花呼應(yīng)著。兩人的快感匯在一處,完全擊潰了她最后一絲理智?,幹槌橐穆曇魸u漸低了,似乎真要被他弄死在這。 明淵猛地扯斷了懸掛的繩子,將她按在地上,身子跟著壓過去,急切且粗暴地抬起雪臀,掰開臀縫,欲根便頂在花xue最深處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