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高H捆綁皮鞭koujiao顏射)
安平公主早早遣開了附近下人,和面首在屋里干得熱火朝天。而在屋外一角,瑤珠郡主背靠屋柱,雙手牢牢按著身后的窗臺,目光迷離地看著鼓動不停的裙子,口中發(fā)出細碎的嗚咽聲。 她只是想逗逗明淵,誰讓他想出那樣的壞點子?哪知就逗出了火,還得賠上她自個的身子來滅火。 裙底隱隱發(fā)出吮吸聲,瑤珠聽得羞惱難當,卻礙于屋內(nèi)兩人,不敢斥責,只能由他去。 褻褲早被他收了,此時正方便了他。勒著花唇的繩子被左右拉開,扯得雙乳都被擠痛了,高高挺起。他那作惡的舌頭舔在花縫上,時不時伸入花唇,用舌尖撥弄著玉勢,動作卻不重,像是只想撩動她的身子,不想滿足她。 他舔了一會兒,又把繩子勒回去,仔細地擠壓著花縫。 花珠已經(jīng)充血腫起,正是最敏感的時候,明淵便用粗糙的繩子對著花珠細細地磨,沒磨多久,就感覺到瑤珠顫著身子軟下來。 他將她雙腿扛在肩上,手指夾著繩子往花縫里塞,不管她顫得多厲害,也不管拇指粗的繩子能不能塞進去,就這么對著花縫亂塞一氣,似乎是刻意折騰她。 明淵鉆出裙子時,瑤珠已經(jīng)被折騰得淚流滿面,要不是明淵扶著她,早就坐在地上了。 “夫君,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瑤珠不想吃眼前虧,軟綿綿地求他。明淵沒理會她,涼涼一笑,忽然掀起了她的上襦,讓她抓著衣裳,別掉下去。 她被挑逗得動了情,雙乳早就挺立起來,還有些疼。兩個乳尖更是粉嫩嫩的,看得明淵喉頭一動,忽然湊上去咬了一口。 這里是安平的公主府,大白天的,還在室外,她就這樣抓著衣裳,讓他舔乳。要不是她知道這男人花招頻出,乍一看這場面,更像是她主動掀開衣裳讓他舔似的…… 玉乳微微一痛,印上了個淺淺的牙印。明淵雖然只咬了一口,一根銀絲兒卻牽著乳rou和他的嘴角,陽光下亮晶晶的,看得瑤珠恨不得掩面奔逃。 她犯了什么傻,好端端的,撩撥他做什么? 瑤珠后悔不迭。 她主動撩人,明淵哪會輕易放過她,硬是當著她的面,把乳rou揉捏出各種形狀,留下深淺不一的指痕,另一手也沒閑著,牽著直伸入小腹底下的繩子用力提拉,碾得花珠酸慰不已,瑤珠更被弄得腿腳發(fā)軟,直要跌坐下去。 明淵涼笑:“你只管坐下去試試?” 瑤珠整個人正迷糊著,想不到那么多,剛往下一軟,膝蓋倏地一挺,硬是靠緊了墻壁,死活不讓自己往下落。 只因他提著繩子,她只要稍稍往下一落,繩子就深深嵌入臀縫花縫,比他之前塞得還厲害。可他還在用力提拉繩子,她只能費力地靠著墻往上踮腳,以免讓繩子勒得太深。 但她終究離不了地,再踮腳都只能緩解一點點,明淵的手卻已經(jīng)跟著提了上來。 她落也不是,踮腳也不是,反倒因為先前踮太高了,繩子也提了老高。此時正常站著,都能讓繩子勒進之前夠不到的深度,連那玉勢都像是捅進了花心,正在磨蹭花心周圍一圈軟rou。 身下不好過,胸前也不好過。繩子被收緊,雙乳就被上下繩索收緊,邀寵似的,往前挺得更高。明淵甚至還惡劣地揪了一把乳尖,彎曲手指彈了彈玉乳,讓它上下蹦跳,“淘氣?!?/br> 瑤珠羞得眼前陣陣發(fā)黑,偏偏身后還飄來安平公主的浪叫。 一邊聽活春宮,一邊被吊著胃口吃不到。 瑤珠淚汪汪的,被一根繩子治得服服帖帖,不敢再造次。 白芍等了很久,明淵才抱著瑤珠姍姍來遲。他讓外面的侍女稟報一聲,便帶著瑤珠先回府去。 白芍看見自家郡主靠在魔君懷里,哪會猜不到發(fā)生了什么事,一路都低著頭,心中暗自惱怒不已。 這樣不分場合折騰她家郡主,真是太過分了! 薜荔照舊關(guān)上了院門,瞟了白芍一眼,笑吟吟地走開了。白芍站了片刻,剛剛轉(zhuǎn)身,就聽見園子里驚叫一聲,頓時心驚rou跳。 魔君到底在對郡主做什么?! 四面臨風的逍遙閣簾幕飄飛,正中央的木馬已被撤下。一根繩索從房梁垂落,從少女衣領(lǐng)伸進去,系在她背后的繩索上,將她吊在逍遙閣中央。 明淵將她吊了起來,只留著她踮腳能夠到的高度,繩索便深深地嵌入了下身縫隙中。而吊索掛在她背后,她只能前傾身體,被迫翹起了臀部。微風一吹,就吹得她瑟縮一下,繩索就嵌得更緊。 她下半身被脫光,上襦只解開系帶,兩只玉兔在胸前彈跳。反倒是他自己脫得精光,挺著欲根在她面前走動。瑤珠紅著臉低下眼,不想看他的下身,可是她這樣的姿勢,只能看見那根巨物,羞得她連身子都紅了。 “瑤瑤長能耐了,敢勾引男人了?” 瑤珠自知理虧,不敢作聲。明淵調(diào)整了繩子,讓她的小屁股翹得更高,上半身幾乎與地面持平。 他似乎在旁邊的小柜子里取什么東西,瑤珠惴惴不安,忽然破空一聲,身上一痛,就看見一根細細的小皮鞭。 “欠收拾的yin婦!” 一鞭抽過來,被抽到的地方又癢又疼,讓瑤珠驚叫出聲。 “sao貨!” 又一鞭。 “欠cao!” 再一鞭。 接連五六鞭,小屁股上被抽出細細的紅痕。明淵抬手,正要再抽一鞭,卻看見花縫里溢出一股晶亮的水液,禁不住吞了一口唾沫,一鞭子抽過去:“這么sao!……哪是個郡主……浪蕩的小sao貨!” 一句話就是一鞭子,瑤珠又挨了幾鞭,哭叫道:“夫君別打了!打壞了,疼呀!瑤瑤打壞了……” “壞?”明淵用鞭子磨蹭花縫,惹得她戰(zhàn)栗不已,“瞧瞧這水多的,哪里會壞?”摸著瑤珠光滑圓潤的臀部,“壞在哪兒了?” 他一摸,瑤珠才意識到?jīng)]被打傷,頓時驚疑不定。 那怎么會疼,還又疼又麻又癢…… 明淵像是看穿了她,俯身過來低語:“瑤瑤是不是喜歡被鞭子抽?是不是,”鞭子滑過雙乳和小腹,“被抽出反應了?” 瑤珠臉色一紅,嬌喝道:“不會!” 這話說得她自己都發(fā)虛。那鞭子雖然抽得有些疼,被抽到的地方卻顯得有些麻,而且越來越麻癢。他都抽在臀上,雪臀被抽得酥麻起來,xiaoxue都有些癢了。 “但是瑤瑤剛才被我抽出水了。”明淵低笑,“不妨再抽兩鞭子試試?” 話音剛落,他抬手就是一鞭子?,幹樯s一下,卻聽他笑道:“何止是流水,小屁股都翹起來了,分明是想著男人,欠cao!” 他掰開繩子和花唇,捏著玉勢尾端使勁撥弄,撓得瑤珠嬌吟不止。 “瑤瑤下面的小嘴吃滿了,夫君該cao哪里?” “嗚……取、取出……來……” 瑤珠今天被撩撥了多次,偏偏下身一次都沒吃飽,此刻被他一動,yuhuo就燒遍全身,讓她無法思考。 男人低笑著:“這不是取不出來么?” 要不是被綁著,要不是沒吃飽,瑤珠真想撲上去撓他咬他。 明明是他親手放進去的,哪會取不出! 瑤珠被撩撥得實在難受,忽然福至心靈,明白了他的意圖,只得顫悠悠地道:“那我……我的嘴……” 她其實不想用嘴,每次都會酸疼,用膳都難受。 明淵今天就是和她過不去,“哦?瑤瑤想用小嘴干什么?” xue里的玉勢都快絞上花心的軟rou了,瑤珠伸直脖頸,眼角掛出兩顆淚珠子,嬌顫顫地道:“給夫君……含著……” “含著什么?” 瑤珠再羞惱,也只得如實開口:“含……大jiba……” 最后兩個字細若蚊聲,明淵揚眉,掐著花珠擰了一把:“含什么?!” 那股酥麻感瞬間炸開了花,瑤珠陡然壓低腰身,拱起小屁股,尖聲啼鳴:“jiba!夫君的大jiba!” 明淵扔了鞭子,繞到她面前,看著她恍惚的淚眼,輕車熟路地將欲身捅進了櫻桃小嘴,發(fā)出了舒爽的嘆息。 “既是夫人盛情相邀,”他含笑,“為夫就卻之不恭了?!?/br> 明淵一邊cao著小嘴,幾乎次次都抵到她喉間,一邊撥弄吊著她的繩索。 “不省心的小丫頭……不光貪吃,還學會了勾引男人,不收拾你怎么行?”明淵一邊cao,一邊給她揉著僵痛的臉頰,“這樣吊著你,既省力,又得趣?!?/br> “知道為什么給你留兩件衣服?” “瑤瑤穿衣服挨cao的時候最yin蕩。” “這樣大的衣裳,都包不住兩個大奶子。” 側(cè)面看去,房梁垂落的繩子綁在她腰間,牢牢地吊著她,讓她很容易就隨著男人的動作一搖一晃。她被俊美的男人按著后腦,cao著小嘴,衣襟大開,兩只雪白的玉乳垂在身前,一晃一晃的。 “像瑤瑤這樣的浪蕩起來,哪個男人受得了?” “瞧你在公主府欲拒還迎的模樣。” 聽見公主府三個字,身上的衣服忽然厚重起來,熱得厲害,就連臀兒也羞恥地縮緊了,竟還有水液慢慢地流出來。 明淵掐著她下巴的手收緊了些,“其實瑤瑤骨子里就是個小yin婦?!?/br> 瑤珠聞言,嗚嗚地叫了出來,被明淵三兩下插得沒了聲,只能乖乖聽訓。 “但瑤瑤得聽話。” “只在為夫面前風sao浪蕩?!?/br> “只做我的小蕩婦。” 掐著下巴的手又一緊,明淵停住動作,目光一厲,“聽見沒有?” 少女流著淚,模糊地點點頭。 “這么聽話,為夫就好好獎賞瑤瑤?!?/br> “張嘴!” 瑤珠乖順地張著嘴,準備吞咽他的精水,卻沒想到他插了兩下,忽然抽出去,一手握緊欲身,對著她的頭臉肆意噴射起來。 濁白的精水射在她頭發(fā)上,臉上,脖頸和胸前,弄得一片狼藉。少女睜著迷蒙的眼,竟然乖乖伸出舌頭,承接往下淌的精水,再舔舔嘴角。 明明做的是yin蕩之事,卻顯得天真又嫵媚。 明淵剛剛平緩的呼吸又粗重起來。 瑤珠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表情茫然又無辜。明淵走到她身后,輕柔地捏著她的小屁股。 “瑤瑤,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