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此章無題
解決另外一件事………………………… 湛青聰明通透,尹徵還沒開口其實他就已經(jīng)知道,白天大吵大鬧的時候他主人沒收拾他,晚上夜深人靜,怎么可能讓他安生好睡。 所以,他也不敢掙扎不敢鬧……心里是認打認罰的,但被綁成了這么個姿勢,他也很不安。 “主人,今天在刑堂我就是一時沖動,沒管住自己……”湛青有點發(fā)怵。 跪板挨鞭子什么的,還能習慣習慣,但他怕又來昨天那個帶刺的球,以及那種特別辛辣的潤滑劑。 “主人……”他很想虔誠的認個錯,但又很清楚,在尹徵那里,認錯就只是認錯,對于量刑的輕重,毫無影響。更不敢指望認了錯就能抵消懲罰。 把湛青綁好了之后,尹徵點了根煙夾在手指間,一邊慢慢的抽一邊看著他。 “我知道你天生的愛犯渾,既收不住脾氣也管不住自己?!?/br> 吐著淡白色的煙霧,他說:“沒關系,既然是你主人,你的一切,都歸我管。哪兒不聽話,我都能負責?!?/br> “我……”湛青聽他這樣說,更慌了。 知道求饒沒用,但求生欲迫使湛青必須得做點什么,否則總覺得對不起自己。 于是忙開口:“主人,不是還要進刑堂呢。我得留點體力……” “你體力不錯,用不著留太多?!?/br> 湛青真快愁哭了,他想說他其實體力真的很一般,但料想尹徵也不會信。 昨天也不過是吃了幾只……幾十只小龍蝦,就那么慘,今天出言不遜顯然比吃點小龍蝦嚴重得多,他害怕! 原本滿腦袋想的都是刑堂公調的事兒,這會兒已經(jīng)拋到了九霄云外。 越是著急越是什么借口都往外說:“主人,我昨天的傷還沒好……” “腫了而已?!币鐠吡艘谎壅壳嗟钠ü梢约按笸葍葌龋遣幌滩坏膽B(tài)度,意思就是在說,他昨天根本沒使什么力氣。 幾句對話的功夫尹徵的煙也抽得差不多了,前端留有一截剩余的煙灰。尹徵抬起夾著煙的那只手,靠近湛青頰邊,沒說話。 湛青明白那意思,略猶豫了一下,就又順從的張口。那一截煙灰被輕輕掉在他舌面上,帶著余燼的熱量,燙著了敏感的味蕾和神經(jīng),口腔里便也彌漫著那股熟悉的煙草氣息,甚至整個人的大腦意識都被那味道不斷侵襲著。 湛青閉了閉眼…… “含著,不許吞?!币缫贿呎f著,一邊把剩余的那截煙按熄在床頭的煙灰缸里。 湛青嘴里喊著煙灰,滋味一言難盡,但好在,這也不是第一回…… 臀rou被撫摸的瞬間立刻繃緊肌rou,但很快又放松下來。身體倒是不會忘記受過的調教——在接受懲罰的時候如果他自己不能放松肌rou,他主人一定會給他塞上各種讓他難以忍受東西進去,讓他稍一收緊肌rou就會痛苦不堪。 “不用那么緊張,忘帶鞭子了,我不打你。” 湛青聞言,生無可戀的想,原來“不打”是因為忘了帶…… 要是帶了,也肯定不會省著用。 湛青感覺下身有些濕滑,知道是那種帶冰涼感的潤滑劑,他松了一口氣。 至少,比辣味的那個好一百倍。 但接下來的那個東西,讓湛青沒法覺得輕松了。 借助潤滑劑闖進他身體的是一只肛塞,并沒有很粗,也不疼。他身體其實早就被開發(fā)得可以很容易接納這些物體了,只要直徑不是太嚇人,他都不會覺得太辛苦。 但今天這只不一樣,他因為角度的問題起先是沒有看清楚,便嘗試著在有限的范圍內挪了挪腿,小腿觸碰到了一截冰涼的東西,并且明顯感覺得到,那一段東西牽連著已經(jīng)伸入體內的肛塞。 那是一只棕黑色的……長長長……尾巴? 但又很快的否定了,畢竟,那觸感完全也不是毛茸茸,而是濕冷滑膩的,總不可能是只蜥蜴或者蛇。 “……”湛青惶惑不安的發(fā)出些含混的聲音,嘴里喊著的煙灰已經(jīng)與自然分泌的津液融合,又不能吞咽下去,很難受。 “放松點?!币绺緵]理會他的反應,依然控制著他的大腿抬起的角度,讓下面那張嘴不停的往里面吞那根長長的物體。 肛塞質地不很堅硬,隨彎隨型,滑膩柔韌,在尹徵熟練的cao作之下,似乎真像一只活物般,朝著湛青體內深處,越鉆越深…… 濕涼的觸感從直腸一路深入,越往深而熱的地方進入,感覺便越清晰,湛青就真的有種被冷血動物鉆進內體的毛骨悚然感。 他不再像先前那樣聽話那樣乖順,但理智尚存,也沒敢把嘴里的煙灰吞下去,就只搖頭晃動著想躲開身體里不斷的侵入,但是雙手被鎖在床頭,只聽見手銬嘩啦嘩啦的響聲。 “嗚嗚……唔……” 湛青覺得這已經(jīng)是他忍耐的極限了,那東西究竟有多長他看不清楚,但已經(jīng)插進去有多深,他是能感覺得到的。 濕涼滑膩的東西,尚還未被腸壁焐熱,彎彎繞繞到了一定的深度之后,就已經(jīng)不在他理智所能認知的范圍內了。那一定不僅僅是穿過了直腸,可是再往里面是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一定是腸道曲折中的某一段。這么一想,便渾身發(fā)冷,像是身體臟器被人捏在手里玩弄一樣的感覺。 “唔……” 他覺得難受,覺得渾身血液都被那東西弄得冷冷的。他掙扎,他不合作,開始忘記自己需要聽話的接受懲罰。手銬的金屬邊緣在他手腕上弄出深刻的紅印,但他完全感覺不到疼,用力的使勁兒掙扎。 雙腿也不聽話的想要合攏,但被尹徵輕易的按壓住,能掙扎的范圍也很有限。到最后,身體上的努力全白費,湛青難受得忘乎所以。 他要是早知道今天在刑堂里大吵大鬧的代價是這么一個懲罰的話,他真的會拼命壓制火氣,拼命讓自己不去那么沖動的。 這絕對比抽鞭子恐怖多了,那東西每多伸進去一點,他的五臟六腑仿佛就跟著抽搐一回,肚子里像擰著勁兒一樣的,說疼也不疼,但他就是有種渾身無力快死了的感覺。 等尹徵那長長的東西全送進湛青的身體,湛青早就已經(jīng)忘記了先前喊著煙灰的命令。他難受的啞著嗓子叫出了聲,混合著煙灰的口水沿著唇邊流下來,從下巴一路沿著脖子直濕到了喉結。 而湛青大腦是一片空白的,他不能理解這是怎么做到的,為什么他的身體里可以塞進去這種長度的東西。 他不敢動,只知道有一根不止一米的玩具插在身體里,這個認知讓他心理負擔過重,像一尾被扔在岸上的魚,呼吸困難。 他以為這樣已經(jīng)是極限了,一動不動也覺得很辛苦。 但尹徵抬起他的下巴,以粗糙的指腹磨蹭著湛青的嘴唇,對湛青的表演,很不滿意。 他說:“讓你含著,你又犯規(guī)?!?/br> 嘴唇被他主人像玩具一樣的在指腹間磨蹭把玩,湛青卻被這動作刺激得微微動了一下。而對于尹徵所說的話,他像是聽見了,又像是沒聽見。像是懂了又像是根本就沒有明白。 他只覺得自己很難受。已經(jīng)被肛塞撐開的后xue又被尹徵伸入的手指擴張開來,然后,湛青的腿被拉開成更大的角度,身體因為敞開的姿態(tài)而更加沒有安全感…… 灼熱堅挺的頂端抵上被撐開的入口時,硬燙的性器和濕冷的肛塞像是鮮明的對比,頃刻擊潰意志。 如果說昨天夜里的時候,湛青覺得他所經(jīng)歷過的最讓他害怕的性愛方式是那個混合了辛辣潤滑感的軟刺球的話,那此時此刻,僅僅二十幾個小時之后,這個“最”的紀錄,已經(jīng)被徹底刷新過了。 生理上的敏感導致的怕,起碼說明只是個例。 但今夜這個,他覺得,受不了的絕不僅僅只是他一個人。 顫顫巍巍的搖著頭,已經(jīng)被那軟肛塞撐開的xue口,感受到又有更粗壯更灼熱的柱體想要擠進來,嚇得不斷收縮,徒勞無功的想要合攏。 “會……會死的!主人?。?!主人,不行……我不行……會死的……” 他雖然在尹徵手里也做了正規(guī)的訓練,但畢竟時間有限,三個月的時間涵蓋不了方方面面。尹徵計劃的訓練項目里雖然也有擴張,但最多也就到戴到正規(guī)尺碼的大號肛塞就沒再繼續(xù)給他往上加,所以湛青對于自己極限的認知也就停留在那個粗度,沒再刷新過。 但直徑的尺寸終究也不是他害怕的源頭,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那個肛塞可能一米還多些的長度,已經(jīng)深深埋入體內……他全身血液仿佛都是冰涼的。 肛塞的直徑雖然不至于難受,但也是撐脹的,至于此時再強行壓迫著進入他身體的、屬于他主人的yinjing,那個尺寸他更是無比清楚。 最最讓他接受不了的是,尹徵的強迫進入直接牽動著那個深入他體內的肛塞,那個長度,穿過整個直腸直接深深插進結腸,曲折蜿蜒,深深進入,一被牽動,他便有種臟器都被迫移了位的驚恐。 他慌亂惶恐但又不敢掙扎,生怕一亂動,里面那根東西在腸道里被拉扯得更厲害,肚子里更難受。 脆弱部位所承受的壓力,以及精神上的恐懼,使他無論如何也壓抑不住情緒,失控的眼淚爭先恐后從眼眶里涌出來。 尹徵的性器完全插進去之前,他還僅僅只是哭,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淌。等到尹徵已經(jīng)開始捏著他的屁股壓著他的大腿、大幅度的cao弄起來,那太過真實的腸道整個被牽動起來的難受感覺讓他的哭喊聲也跟著升級,一團混亂,無所適從,只覺得自己像是個快死了的人,或者已經(jīng)死了…… 他一遍一遍的乞求,一遍一遍的重復著:“我不敢了,我再不亂說話了主人……我就是隨口胡說的我也沒有真的那么想……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別再動了求求您……” 但無論湛青求什么,尹徵皆不說話,唯一給的回應似乎就是掌握著湛青的身體,不斷加深以及加快choucha的動作幅度。 湛青覺得疼,但不知道究竟哪兒疼,好像,其實也不是那么特別疼。但他真的害怕,五臟六腑都好像被人攥住了往外拉扯的那種害怕。起初他還不停的叫嚷求饒,可是隨著尹徵律動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他連掙扎叫嚷都不敢了。越亂動,那里面的感受就越深越鮮明…… 被過度撐開的痛是存在的,但那卻不妨礙他的快感。無論被插進了一個多么讓他覺得害怕的東西,前列腺在被一遍遍碾壓磨蹭之后,欲望還是來得和從前一樣強烈。湛青不由自主的被快感cao縱、噴射了出來。 高潮過后,驚嚇感和疲憊感又愈加清晰。他已不再試圖去認錯和求饒,也不再敢做有任何扭動之類的動作,老實順從,乖乖承受,一邊被cao,一邊偶爾失控的流點眼淚,等到尹徵在他身上發(fā)泄完,湛青早已經(jīng)被干得魂魄不全了。 把湛青身上的拘束解開,他也沒什么反應。 尹徵以指腹貼著湛青大腿內側,沿著腿根一直摸到且還插著肛塞的xue口,每摸一處地方湛青的腿就情不自禁發(fā)著抖,但又很聽話的一直張開著讓摸,沒有合攏。 “這會兒倒是知道聽話……” 尹徵一邊說一邊檢視著剛剛被自己強行進入的地方,插著東西的入口因為才剛剛被更粗壯的物體侵入過,故而此刻顯得略松弛且微微張開著,兩根手指探進去極為容易。 湛青的身體彈性真是體現(xiàn)在方方面面,哪怕是這個才經(jīng)歷過粗暴蹂躪的小地方,也不過就是一點輕度的撕裂,沒什么大礙,也沒流什么血。 把藥膏涂在傷處,尹徵的手指勾住那個深埋湛青體內的肛塞,肩臂上的肌rou用力,把湛青整個上身強硬的壓進懷里貼在胸前,然后手上極有技巧且又迅速的抽出了那根長達一米的膠質玩具。 插得極深的東西就這么被一下抽出來,原本已經(jīng)軟成一灘水的湛青又忽然還魂了一般的,啞著嗓子的哽咽,完全承受不了那種強烈的刺激感,卻被早有準備的尹徵強力按住,沒能掙扎,整個身體在他主人的懷中抽搐了幾下,直到濕熱的液體自雙腿間流出。 好半晌之后,終于漸漸回魂的湛青,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哭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