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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非常態(tài)[BDSM]在線閱讀 - 78 狗籠里,狗籠外

78 狗籠里,狗籠外

    姜禹走到單磊面前,摸了摸他汗涔涔的頭發(fā),隨后半蹲下來,將手覆在單磊起伏的胸膛上,十分自然地捏住了其中一枚鋼環(huán)。

    “還來?”單磊瞪他,不耐煩地抖了抖胸肌,“老是往我身上摸,平時還沒摸夠?”

    “別亂動?!?/br>
    姜禹果斷拽緊手里的鋼環(huán),朝著相反的方向扯了一小段距離,沒用力,羞辱性卻很強,單磊頓時有點羞惱,又不得不挺起胸,一臉暴躁地把胸肌往前送。

    “再動就給你栓根鏈子,就拴在這兒,看你還動不動…”姜禹扯了扯那枚乳環(huán),不懷好意地說:“我數(shù)三個數(shù),三?!?/br>
    “二?!?/br>
    單磊一下子安靜了。

    他知道這種事姜禹絕對做得出來,指不定回頭就給他上把鎖,二十四小時固定著,上回他就被姜禹強迫戴了半個多月的鼻鎖,沉得要命,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隱隱有些后怕。

    “非得挨揍才行,你說自個是不是賤的?!?/br>
    姜禹嘲笑了一句,他蹲著和單磊跪著差不多高,彼此平視,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熟悉的欲望,姜禹慢悠悠地捏著乳環(huán),兩指按下去,將那塊深色的肌rou揉了一圈。

    單磊一言不發(fā),奴性帶來的欲望漸漸回溫,有旁觀者在,他遏制不住內(nèi)心翻涌的情緒,很快,身體隨之出現(xiàn)了某些恥辱的反應(yīng)——

    “呃…”

    單磊咬牙,本能地發(fā)出了一道壓抑的呻吟。

    在姜禹的玩弄下,鋼環(huán)不停磨蹭著他的rutou,一波接一波,像是有電流在血液里反復(fù)亂竄,密密麻麻地,整片胸肌都癢得厲害,rou眼可見的漲大了一圈。

    大rou也不甘示弱,guitou像有什么在突突跳動著,溫度越來越高,猶如一根滾熱的roubang,原本雄偉的巨龍被禁錮在沉重的金屬籠里,動一次疼一次,有種無法忽略的憋屈感。

    硬不起來,同時也消不下去。

    越是清楚這點,單磊的心里就越是蠢蠢欲動,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跪在地上的膝蓋莫名有些發(fā)熱。

    “老實點。”

    姜禹看出單磊又想做什么,嚴(yán)厲地給出了警告,“再敢亂動,當(dāng)心口哨伺候,這回我可是認(rèn)真的?!?/br>
    聽見口哨兩個字,單磊果然有所收斂,兩只手悻悻地負(fù)在身后,“那你快點,受不了你這種摸法,漲得慌?!?/br>
    “要做就做,不然就把鑰匙交出來,讓老子干脆利落地爽一回。”

    男人兩道鋒利的劍眉蹙緊了,似乎確實有些厭煩戴鎖。

    “你覺得可能嗎,家里兩條狗都鎖著,憑什么給你搞特殊,還是乖乖忍著吧?!苯盹柡钜獾貙徱曀抗饴涞侥腥嗣黠@隆起的胯下。

    那里看上去鼓鼓的,由于跪姿的原因,形狀比之前凸顯了不少,中間隆起一大包,只不過底下的東西有所不同——yinjing當(dāng)然還在,只是多了層金屬“殼子”。

    不銹鋼很沉,幾乎把他的jiba整個拘束了起來,鎖身窄小,尾部的特殊結(jié)構(gòu)甚至緊緊錮著yinnang。作為精力旺盛的籃球運動員,戴鎖實在是件強人所難的事,一方面尺寸不匹配,鎖著總是不舒服,另一方面很容易燒起火星,憋久了,動不動就會硬,比如現(xiàn)在。

    單磊臉色不怎么好看,金屬籠里的大鳥從進(jìn)門就沒消停過,大鳥興奮后想要勃起,自然就頂高了束縛它的貞cao鎖。

    姜禹一摸,果然是硬邦邦的質(zhì)感,不由嘖了一聲,眼神很是嘲諷。

    “你這種賤狗還想開鎖,我看你就該戴著它過一輩子,這么小的籠子都關(guān)不住這根東西,你說自己有多sao?!?/br>
    單磊臉頰guntang,硬著頭皮狡辯:“你…你他媽不讓老子射,憋這么多天,老子那玩意能不興奮嗎?少來這套。”

    “你腦子里除了jingye和籃球沒其他成分了?!苯砼牧伺哪歉麈i的大jiba,“反正你長那么大個jiba也只能挨cao,鎖著正好,干脆別解開了。”

    這話聽了不下百遍,單磊根本不相信,也不搭理,只是言語里的羞辱意味很強,每次聽見都控制不住內(nèi)心翻騰的情緒。

    反映在身上就是胯部更鼓了些。

    “還在動,是不是jiba越大,鎖著就越爽?。俊苯韷男χ?,用力拽了一下乳環(huán),又用另一只手去掂量單磊戴鎖的性具,“小伙子很精神嘛?!?/br>
    “怎么,想干老子?”

    單磊齜著牙,被姜禹摸得臉紅心跳,話里話外都帶著一股桀驁不馴的韌勁,說著還特意將yinjing鎖往上頂,制造出很不耐煩的樣子。

    “干你多沒意思,捅來捅去的,剛才在車上已經(jīng)玩膩了?!?/br>
    姜禹移開目光,裝作不感興趣,手上的動作卻毫不含糊,不停在單磊上身游走,這邊碰一碰,那里捏一捏,四平八穩(wěn)地到處摸索。

    單磊嗤笑了一聲,壓根不相信他的鬼話,但也沒推開那只手。

    “既然不想做,那你拐彎抹角說這么多是想干什么?”

    “因為你聽不懂。”

    單磊囂張地哼了一聲,人還跪著,說出的話卻無比欠揍:“要干就干,趕緊的,哪兒來這么多廢話,你不就是想當(dāng)著龐戎的面玩我嗎,機(jī)會來了?!?/br>
    姜禹這次倒沒反駁他,因為說的確實都是事實,而且他也沒打算隱瞞。

    單磊依然維持著跪姿,高大健壯的雄軀散發(fā)出強有力的侵略性,這讓姜禹十分著迷,口渴地動了動喉結(jié)。

    “還在等什么?!眴卫诤懿荒蜔?,催促道,“再不動手,項野那小子就要回來了?!?/br>
    姜禹故意跟他唱反調(diào):“回來一起玩你,更好?!?/br>
    “好什么好,老子可不奉陪?!?/br>
    單磊瞪他一眼,完全不打算買賬,遷怒道:“要玩找龐戎那賤狗去!”

    姜禹笑了笑,說:“自個就是條賤狗,好意思說別人?!?/br>
    摸著男人因為情欲而發(fā)熱的結(jié)實胸肌,姜禹心情很好地牽起嘴角,輕輕拉扯T恤下的那枚乳環(huán)。這個動作做過太多次,單磊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不躲,任由他捏著把玩。

    “你怎么老跟這玩意過不去,有什么好摸的,摸老子胸你很shuangma?”

    遲遲不更進(jìn)一步,單磊跪得有些不耐煩了,渾身燒得慌,可剛有點動作就被姜禹賞了一巴掌,只好放棄,一雙虎目既羞恥又憤怒地瞪著姜禹。

    “瞪我也沒用,跪好?!?/br>
    姜禹加大了力道。

    穿了許久的鋼環(huán)不會輕易帶來疼痛,但無論用不用力,穿環(huán)后都會有強烈的下墜感,鋼環(huán)就像熱源,一旦受到拉扯,它就會持續(xù)刺激穿環(huán)的部位,激發(fā)出不同程度的快感,特別是rutou,調(diào)教之后,極容易受到鋼環(huán)的影響。

    粗大的乳環(huán)不斷牽動著周圍,單磊皺了皺眉,按捺住伸手去摸的沖動,正當(dāng)他感覺有些不妙,胸膛忽然傳來一陣鼓漲感,一下子引起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那感覺實在來得蹊蹺,仿佛裝滿了什么東西,和下體的脹痛一樣,想要勃起,卻又死死卡在緊要關(guān)頭,怎么也掙脫不了。

    他有些目眩,只覺上下兩邊都漲得不行,guitou穿著Pa環(huán),被尿意和yuhuo刺激著,里外都焦灼無比,隨時都會噴出尿和jingye,但又受阻于沉重的yinjing鎖,難受極了。

    單磊急劇喘息,兩條手臂緊緊繃著,想要去擼戴鎖的jiba,緩解脹痛。

    “知道為什么要罰你嗎?”看著進(jìn)入狀態(tài)的單磊,姜禹笑了笑,摸到他強壯的小腹,在那粗略地畫了個圈。

    罰個屁,就是饞老子的身子。

    單磊抬了抬眉毛,不屑于回答這種問題,答了就是自取其辱。

    姜禹也不惱,自顧自撫摸他的腹肌,“在家隨便點沒什么,在外面就得按規(guī)矩來了,這些話我早就給你說過,你不聽,現(xiàn)在還聽不聽?”

    “廢話真他媽多…”

    乳環(huán)被姜禹使勁扯了一下,單磊上半身被迫往前傾,登時疼得齜了齜牙,鋒利的眉角壓緊,兩臂繃著,像頭逞兇斗惡的野獸。

    姜禹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小子肯定又在心里罵他,也不戳穿,笑瞇瞇地捏了捏對方穿環(huán)的rutou:“你知道我習(xí)慣提前把事情講明白,所以我就直說了?!?/br>
    他上下擺弄了一會金屬環(huán),在單磊羞憤的目光中到處亂摸,完全肆無忌憚,單磊表面抗拒,身體其實很吃這套,剛毅的面龐流露出既享受又掙扎的復(fù)雜神情。

    雖然不太情愿,但不得不承認(rèn)扎根在下體的快感確實非常上頭,jiba突突的發(fā)顫,被根部的鋼環(huán)勒得喘不過氣。

    一整天沒有得到釋放,這具壯碩的身體幾乎一點就燃,轉(zhuǎn)眼間就冒出了大量汗液,就像是將無數(shù)荷爾蒙置入了沸水中,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響應(yīng)著這股突然爆發(fā)的熱量。

    “輕點…cao…你這樣弄,老子胸肌好疼…”單磊深深吸了口氣,胸膛隨之收攏,緊接著迅速回到飽滿的狀態(tài)。

    為了追求更多刺激,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炙熱的性器上,放縱姜禹在他胸前摸來摸去,隨著體溫升高,不斷承受著折磨的大rou最終不堪重負(fù),痛苦地滲出了yin水。

    男人喘著粗氣,大jiba顫個不停,在欲望的支配下狠狠頂起yinjing鎖,頃刻間牽連了深插在尿道里的導(dǎo)管,帶來巨大的刺激。

    也許是憋得太久,被快感這么一逼,竟再次溢出了大量尿液,那些液體順著十幾公分的導(dǎo)管噴涌而出,最后受阻于馬眼處的金屬鎖眼,這個高大健碩的體育生被這場失禁折磨得不住發(fā)抖,渾身的肌rou全部鼓了起來,額頭、脖頸、手心,到處淌著濕熱的汗水。

    “呃啊啊啊??!”

    當(dāng)一股股尿液被迫逆流,他終于堅持不住,悶哼一聲彎下了腰,大jiba鼓漲著,因為官能刺激,那根東西在yinjing鎖里顫個不停,越是亢奮,越是難受,最后反倒成為了另一項快感來源。

    這種由戴鎖引發(fā)的連環(huán)刺激早已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始終無法習(xí)慣,就像是某種上癮的毒品,每一次都能讓他失去理智。

    單磊大口大口喘息,短發(fā)徹底被汗水浸濕,如同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大戰(zhàn),跪在地上不住粗喘,好一陣才從那高潮迭起的刺激中脫離出來,力氣都快被抽干了。

    直到下體完全安靜,姜禹還在配合地安撫他,從晃動的乳環(huán)摸到飽滿的胸肌,又從漲紅的脖子摸到滿是汗水的臉龐,節(jié)奏得當(dāng),游刃有余地給這只可憐的肌rou狗做“按摩”。

    “老子…遲早要被你玩死…”單磊咬牙切齒,有了剛才的失禁,只覺他的jiba好像被錮得更緊了,“趕緊讓老子放水!”

    再憋下去,不知道還得經(jīng)歷多少次,單磊陰沉著臉,jiba卻隱隱有些亢奮,仿佛很期待似的。

    姜禹笑著摸他的臉,“走之前會讓你排干凈的。不要急,現(xiàn)在多憋一會,尿的時候才更爽…而且我看你挺享受的,要不是有這把鎖,恐怕今天射好幾次了吧?!?/br>
    單磊心里有鬼,不敢繼續(xù)糾纏,只能含恨瞪了姜禹一眼。

    姜禹“在項野這邊,你不能像平時那樣由著性子來,要守規(guī)矩,明白嗎?不然我可不保證項野會怎么處置你。”

    “處置?”單磊臉色古怪,不只是聽見這個詞,還有體內(nèi)奴性的影響,他燃燒的心跳似乎很喜歡這兩個字,或者說,這兩個字背后的意義。

    “是啊,處置…手往上抬,別傻愣著?!?/br>
    按摩一圈后,姜禹松開鋼環(huán),站起來走到單磊身后,彎腰將那件緊身T恤替單磊脫了下來,沒了遮擋的身材一覽無遺。

    姜禹把汗?jié)竦腡恤扔到沙發(fā)上,捏了捏男人寬厚的肩膀,一本正經(jīng)地對他說:“我喜歡你,所以你做錯事的懲罰只是被我玩一玩,項野就不一定了,他才不在乎你舒不舒服…你看他連自家老公都下得去手,更別說寄養(yǎng)的野狗了?!?/br>
    “……”

    看著臉突然變紅的單磊,姜禹忍俊不禁,摸了摸男人英俊的臉,調(diào)侃道:“喲,小霸王還會不好意思,喜歡爸爸啊?”

    聽見小霸王這種稱呼,單磊更是面紅耳赤,惱怒地拍開他的手,“胡說八道!老子才不喜歡你!你…你他媽…”

    姜禹挑眉,“我什么?”

    “你他媽變態(tài)?!眴卫诒锍鰜硪痪?,吭哧吭哧地喘氣,完全是一副被說中了心思又不樂意承認(rèn)的模樣。

    “哦,所以承認(rèn)是我兒子了?”

    單磊:“……”

    姜禹再度靠近,嘴角抿起一抹促狹的笑,像是看穿了單磊的心思,“心跳這么快,狗rou硬了吧?后面呢,有沒有流水?”

    他一邊在那具健壯的rou體上揩油,一邊連珠帶炮地質(zhì)問。

    單磊根本不想回答,于是做出一副很不好惹的流氓樣,只可惜嚇唬不到姜禹,反倒激發(fā)了姜禹想要凌辱他的興趣,jiba也越來越熱,躁動地在金屬籠里掙扎。

    姜禹把他從地上拽起來,半強迫地壓在墻上,一手按著墻,一手壓住單磊肩膀,姿勢有點類似常說的“壁咚”。

    單磊身高185,比姜禹高一些,此時微微低著頭,下意識把姜禹抱在懷里,赤露的上半身起伏著,乳環(huán)搖搖晃晃。

    一接觸到姜禹,他的體溫就升高了不少,像是激發(fā)了什么,jiba也更疼了。

    姜禹離得近,能夠感覺到男人明顯變得粗重的鼻息和呼吸,那身滾熱的體溫仿佛包圍了他。比起那張故作兇狠的臉,對方久經(jīng)馴化的身體要誠實多了,直觀得讓人感慨。

    “主人…”單磊聲音低沉,壯碩的雄軀貼著姜禹,像頭威武的獅子。

    “這么興奮啊,讓爸爸檢查一下,看看我的傻兒子有沒有發(fā)sao?!?/br>
    姜禹笑著摟過單磊的腰,口吻就像是在品嘗一道美食,湊過去,輕輕在單磊嘴角啄了一下,沒往里探,只蜻蜓點水般停留在嘴唇上,緊接著迅速分開。

    單磊深深看著他,健碩的胸膛隨著呼吸緩緩起伏。

    “寶貝,你該補水了?!苯硖蛄颂蜃齑?,一手按著單磊肩膀,另一只手往下逡巡,撫摸男人壯碩而強悍的腰身。

    手指經(jīng)過腹部,摸到一側(cè)傾斜的人魚線,在腹肌下方,也就是V字形的線條中間,那里長著少許體毛,顏色稍淺,沿著腹外斜肌往下延伸,一直鉆進(jìn)短褲里。

    單磊把持不住,下意識緊了緊胳膊,感覺到姜禹觸碰的地方正不斷發(fā)生著奇妙的反應(yīng),體溫越來越高。

    火苗在腹部奮力燃燒,勢如破竹地穿過根部,來到鼓漲的大rou頂部,那熱量來勢洶洶,轉(zhuǎn)眼間就為他帶來了新的快感,插著導(dǎo)尿管的yinjing炙熱無比,時時刻刻都想突破禁錮,沒一會就因為滿溢而滲出了前列腺液。

    每次勃起,guitou就漲得不行,憋了一整天的尿意無從排泄,與身體的快感交疊在了一起,剛剛還枯涸的井口猛然間波濤洶涌,guitou突突的疼,又無端癢得厲害。

    穿了鋼環(huán)的jiba很是敏感,堪比用手指擠壓前列腺,束縛感是其次,永遠(yuǎn)居高不下的敏感度才是關(guān)鍵。里外的刺激讓這根東西變得饑渴無比,僅僅是那沉甸甸的鋼環(huán)負(fù)重,單磊就體會到了足夠強烈的刺激,大rou又漲又癢,他忍不住抱緊姜禹,大型犬似的蹭了蹭。

    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yinjing被禁錮在厚重的金屬籠里,明明隔著短褲和不銹鋼,他卻蹭得格外舒服,仿佛真的能夠碰到似的,大jiba爽得直抖,從尿孔里冒出體液。

    單磊嘗到甜頭,蹭得越發(fā)起勁,大手一抓,把姜禹強行拘在懷里當(dāng)自慰工具,邊蹭還邊哼哼,哪里還有半點架子。

    “你也太sao了,戴著鎖都能給自己找門路,也不怕把自個疼死?!笨粗媲岸虝菏竦膯卫?,姜禹笑了笑,摸向單磊拱著的后背,拇指在尾椎的末部停了下來,像安撫寵物一樣來回?fù)崦?/br>
    他選的位置十分刁鉆,正好處于腰窩深處,越摸越刺激,單磊被摸得口干舌燥,脊椎過電般一陣陣酥麻,令他不由自主地喘了口氣。

    “好爽…多按兩下…嗯…”

    足足停留了十幾秒,那只手才離開這個地方,單磊舒服地瞇著眼睛,有點意猶未盡。

    “別神游了,過來?!苯硗屏送扑プ∑渲幸幻度榄h(huán),牽狗一樣想將對方逼到墻角去,單磊體重接近180磅,幾乎推不動,好在這小子沒有挑事,懂得主動配合。

    距離卡好,姜禹啪的一下打在男人臀上,下達(dá)新的指令:“兩只手按墻上去,胸往前挺,屁股翹起來?!?/br>
    “靠…”

    剛被扯狠了,兩個rutou又麻又疼,單磊嘶嘶地喘息,忍不住去揉,誰知越揉越癢,越癢又越燙,搞得他進(jìn)退兩難。

    飽滿的胸肌高高鼓起,不碰都一陣陣發(fā)熱。

    姜禹幫他解開褲繩,輕輕一扯,型號寬松的短褲便直直落了下去,疊在單磊的腳邊。

    “不錯,這樣順眼多了?!?/br>
    他滿意地拍打了第二下,沒了礙事的布料,手感要舒服得多。

    男人臀部練得很翹,渾圓的輪廓比看上去還要結(jié)實,并且?guī)еg性,一拍一個響,

    “變態(tài)…”單磊聽得滿臉通紅,罵罵咧咧地哼唧了幾句,粗壯的脖子也早已漲成了豬肝色。

    最引人矚目的還是胯下那根東西,像是受到刺激般動個不停,沉重的金屬鎖一個勁往上頂,然后又不甘心地被迫垂落。

    “有這么興奮嗎?!苯韷哼^去,學(xué)單磊咬人的動作,一口咬住了單磊泛紅的脖子。

    “呃…”

    牙齒在頸間研磨,單磊狠狠喘了口氣,渾身血液剎那往天靈蓋沖。

    和接吻一樣,姜禹只咬了一口,很快就離開了男人漲紅的脖子,他舔了舔嘴唇,看見那道輪廓分明的牙印,深刻體會到單磊咬人時的成就感,但比起佩戴項圈的樣子還是差遠(yuǎn)了。

    “怎么不咬了?”男人一臉不悅。

    姜禹低笑了一聲,半邊身子的重量都壓了過去!手伸到下面,經(jīng)過剛才的尾椎,順著凸起往下深入溝壑。

    當(dāng)他用手指觸碰到那個私密部位,旁邊結(jié)實的臀部猛地一顫,條件反射地夾緊了,男人略顯緊張的聲音從前面?zhèn)鱽恚骸罢嬉??換個姿勢吧…”

    “你覺得自己有決定的權(quán)利嗎?!?/br>
    姜禹故意捉弄他,當(dāng)單磊捏起拳頭,準(zhǔn)備忍耐挨cao時,姜禹又慢條斯理地對他說:“干什么?我沒打算要干你,把這個念頭留到下個月吧,至于現(xiàn)在嘛…”

    他輕輕按壓男人溫?zé)岬男踴ue,感覺到那里迅速縮緊了一下,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洪水猛獸一般,兩邊的臀肌隨之戰(zhàn)栗。

    單磊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唾沫。

    “先讓主人檢查一下。”姜禹說,“狗兒子,有沒有好好保存主人給你的東西?”

    “……”

    不說還好,一提起這事單磊就覺得有些不適。

    自從在車上挨了頓草,那些jingye就仿佛寄居在他后面,怎么也擺脫不了,雄xue很是難受,由內(nèi)到外都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哪怕知道是心理作用,他還是忍不住感到恥辱。

    相對而言身體的反應(yīng)就直接多了,羞恥是羞恥,但是并不妨礙他從中汲取奴性所需要的養(yǎng)分,這么強壯的一個男人,后xue卻含著另一個人的jingye,這種認(rèn)知讓他不受控制地興奮,大jiba早已堵滿了yinjing籠。

    姜禹把這個沉陷在欲望里的體育生轉(zhuǎn)了個面,變成類似后入的姿勢,用手環(huán)住男人的公狗腰,不厭其煩地在周圍摸索,摸完腰身摸腹肌,從下到上捏肌rou。

    “你倒是管一管下邊,媽的,光顧著上邊,奶子都要被你摸疼了?!?/br>
    單磊很不滿足,一手抵住墻,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抓住yinjing鎖粗暴地掂量了兩下,高潮沒激發(fā),倒是先一步引來了尿意。

    憋得太久,尿液漲滿了膀胱,一旦涌出就是鋪天蓋地的陣勢。

    體育生狠狠喘了口氣,彎下腰,大手緊緊拽住那副鋼鐵牢籠,力道頗大,只可惜戴著鎖,再怎么用力也碰不到籠子里的性具。

    也許是疼痛帶來了片刻滿足,籠具里的性器顫了顫,緩緩滲出一股透明液體,打濕了貞cao鎖前端的尿孔。

    導(dǎo)尿管頓時成為了幫兇。

    單磊揚起下巴,越是亢奮,jiba就越漲得難受,伴隨著騰騰燃燒的欲望,尿意也水漲船高,源源不斷地從根部涌出來,刺激著單磊早已見底的耐心。

    姜禹看在眼里,哪會放過這個機(jī)會,馬上趁熱打鐵,伸手扯了一下,單磊呼吸粗重,眼睛都紅了,健壯的小臂緊緊繃著,仿佛隨時都會大打出手。

    姜禹對他兇悍的表現(xiàn)無動于衷,笑瞇瞇地扔下誘餌:“叫聲主人聽聽,叫了就讓你更舒服?!彼粦T擅長這種把戲,往往秦應(yīng)武一聽就會順從,因為目的性強。

    單磊卻不一樣,他費力地喘了口氣,頂著一腦門的汗水說:“怎么不繼續(xù)叫爸爸?”

    “…你管我?!苯砼牧怂竽X勺一下,沒好氣道:“讓你叫你就叫,哪兒來這么多問題?!?/br>
    單磊偏過頭看他,眼里透露著一點不耐,思考了一會,明知道姜禹是在胡說,他還是不情不愿地照做了。

    “主人…”

    “大聲點,你是大型犬,叫聲也要像大型犬才行?!苯碛脫崦榄h(huán)的動作鼓勵他,單磊晃了晃腦袋,咬牙低吼了出來,這次的聲音就低沉得多了。

    快感來得更加猛烈。

    單磊胸膛起伏,小腹條件反射地顫抖了一下,粗壯的脖子鼓起一大圈,顯得更加壯實,臉也粗獷了不少。

    他重重喘著粗氣,沒有金屬項圈的束縛,不用在像平時那樣感到呼吸困難,脖頸處的肌rou沒有受到制約,遍布凸起的血管。

    看著逐漸淪陷的單磊,姜禹呼吸一滯,褲子里的jiba抖了抖。

    “哈啊…哈啊…”

    寬敞明亮的客廳里,單磊跪在地上,低沉的呻吟充斥著欲望,就像藏匿在陽光下的陰影。

    “說點什么?!苯砻畹?。

    “請主人…玩我…玩賤狗?!眴卫趶娙虗u辱,配合著響應(yīng)道。

    剛說完,他就感到身體一陣燥熱,那些yuhuo源源不斷往下面涌去,這種自我踐踏的話對他來說還是太刺激了。

    姜禹深深看著他,大腿靠過去,用膝蓋壓住他,手指沿著剛才那道溝壑緩緩挪動,男人私密的部位體溫很高,附近長著一些絨毛,摸上去很舒服。

    單磊急劇喘息,大rou越來越硬,快感與積蓄了一天的尿意重新涌出,反復(fù)沖擊著他的理智,那團(tuán)軟rou就像是被關(guān)在牢籠中的困獸,絕望地掙扎著。

    姜禹沒規(guī)律地按壓xue口,有時起了壞心思,他就將一根或兩根手指插進(jìn)去,像做擴(kuò)張一般在里邊劃圈,長度深淺不一,這樣的動作雖然刺激,但怎么也得不到滿足,就像是隔靴搔癢。

    單磊蹙緊眉,剛毅的五官有些扭曲。

    沒多久,受奴性影響,他的后xue也隨之出現(xiàn)一陣陣電流般的酥麻,那些快感有備而來,很快就蔓延至他的xue口,他攥緊了拳頭,被姜禹調(diào)教后的身體遠(yuǎn)比平時要敏感,此時幾乎癢到了心尖上。

    龐戎跪在狗籠里,后背打得筆直,兩條手臂自然地背在身后,看見單磊這種樣子,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仿佛看見了項野眼中的自己。

    龐戎舔了舔嘴唇,之前節(jié)節(jié)敗退的欲望又重振旗鼓回來了。

    想到項野,他情不自禁地感到興奮,性器硬邦邦的,忍不住撞了撞堅固的狗籠,猶如一條等不及要看見主人的大狗。

    在單磊被yinjing鎖折磨的同時,龐戎短褲里的yinjing也跟著起了反應(yīng),一點點頂起貞cao鎖,他的尺寸并不輸于單磊,鳥籠被撐得一絲不漏,所以他對單磊戴鎖時的痛苦完全能感同身受。

    項野也經(jīng)常叫他兒子,會衣衫整齊地踩著他,就像姜禹現(xiàn)在這樣,彰顯他們和奴隸之間差距懸殊的地位。

    龐戎低下頭,看著自己腳踝上的鐐銬。

    似乎他認(rèn)識的每個dom都如此,總是執(zhí)著于征服比他們強大很多的奴隸,差距越大,帶給彼此的滿足感就越強……

    難怪姜禹要讓他在狗籠里當(dāng)個旁觀者,關(guān)在狗籠里的只有一個身份,當(dāng)他以“奴”的視角去看這場調(diào)教,無論看的是誰,他都會感到異常強烈的羞辱。

    客廳里,單磊站得挺拔,高大威猛的體型能夠輕易擊敗姜禹,但在姜禹眼中,這個脾氣有幾分暴躁的體育生始終雙膝觸地,像狗一樣抬頭仰視著自己的主人。

    “你打球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怎么這會就慫了?”

    姜禹捏著乳環(huán),慢慢向下拉扯,命令道:“再大聲點?!?/br>
    他用另一只手抓住單磊胯下的yinjing鎖,不容反抗地扭了個方向。

    鋼化貞cao鎖一下子勒緊性器,單磊差點站不穩(wěn),胸肌突突的跳,戴鎖的性器更是首當(dāng)其沖,登時一陣劇烈脹痛。

    這回是真疼狠了,大量尿液被引得往外噴涌,經(jīng)過狹長的尿道管,又因為yinjing鎖而被迫回流,釀成了一場劇烈卻無用的失禁感。

    cao…!

    單磊臉色一沉,喉嚨里發(fā)出一道痛苦的低吼。

    姜禹正想更進(jìn)一步,單磊忽然轉(zhuǎn)過身,一把攬過姜禹,像頭熊一樣將其緊緊抱住,狠狠蹭了蹭,但在咬人的時候被姜禹攔了下來。

    “看來你是改不過來了,改天給樊鳴鋒紋身的時候也把你帶去,給你舌頭打個環(huán),再拿根鏈子鎖到外面,看你還怎么咬人?!?/br>
    姜禹捏著單磊下巴晃了晃,命令單磊把他放開,這小子下手沒個輕重,每次抱人的時候都很有殺傷力。

    “你想讓哥哥變成非主流嗎?”單磊聲音沉悶,不高興地松開了懷里的姜禹,他彎了彎后背,忍著尿意,一邊叫著爸爸,一邊低頭用長著胡茬的下巴去蹭姜禹的臉。

    他健壯的雄軀上浸著汗,腰身下塌,手臂肌rou隆起,看著很有大型猛犬的氣勢,只不過喉嚨里吐出的不是咆哮,而是一聲聲低沉而沙啞的“爸爸”。

    姜禹看著單磊的樣子,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一時失去了語言。

    單磊在折射的陽光下微瞇著眼,鼻息愈發(fā)粗沉,欲望剝奪了大部分的理智,這種失去掌控的感覺讓他感到不爽,身體卻控制不住想去迎合,就像是追逐火焰的飛蛾,矛盾極了。

    “你這個樣子還想是主流?”了解男人是什么本性,姜禹笑了笑,一根手指按著男人胸肌,在那塊隆起的肌rou上點了兩下,笑著說:“不知道你的那些隊友聽見后會是什么想法,橫行霸道的單霸王居然還會叫一個同齡人爸爸,下邊還一直被鎖著,多賤啊?!?/br>
    “夠了,老子被你摸硬幾回了!”

    硬有什么用,又不肯讓他射,一碰那個地方就火辣辣的疼。

    單磊惱怒地抓了抓下面,鋼化yinjing鎖被弄得一陣悶響,尿意剛下去,火氣又上來了,“你少說些有的沒的,干點實事!”

    “什么是實事?像這樣嗎?”

    姜禹按住單磊健碩的腰,一手在對方胸前摸索,尋找凸起的輪廓,單磊身材實在健壯,摸起來厚實有力,平時摸著是軟軟的,眼下yuhuo燒身,興奮起來后就變得跟巖石一般堅硬。

    找到目標(biāo)后,姜禹手指用力一勾,底下的鋼環(huán)立刻就被扯起來,連同那塊飽滿的深色胸肌,鋼環(huán)與rutou彼此糾纏、硬挺,成為了快感的主要來源。

    即使隔著一段距離,龐戎也能清楚地看見環(huán)身有么多粗大,幾乎堪比一把金屬鎖頭,比他胸前的乳環(huán)還要夸張不少。

    “主人…別這樣…”

    單磊十分抵觸有人在旁邊看,特別是認(rèn)識的人,這讓他很是焦躁,感覺胸口的火焰就快壓制不住噴發(fā)出來了。

    他不明白姜禹為什么非得現(xiàn)在玩他,明明已經(jīng)玩過一遍了,算上出門前的兩次,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了三次。

    忍耐力實在不是他的強項,胸前的鋼環(huán)連續(xù)受到拉扯,單磊疼得齜牙咧嘴,好不容易壓下的暴脾氣又有些顯露。

    “老子錯了還不行嗎…你他媽…別扯那個地方!”男人紅著眼睛,咬牙切齒地低吼:“老子要被你扯壞了!”

    “壞不了,我心里有數(shù)。”姜禹回答得很平靜,就像是在說“水不燙”那樣正常,單磊一下子就有種被管教的感覺,jiba更硬了,碩大的尺寸將不銹鋼籠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

    “站穩(wěn),主人要罰你了?!?/br>
    說完,姜禹用力一抬,乳環(huán)瞬間勾起那塊胸肌,這個距離太遠(yuǎn)了,即使是穿了很久的環(huán),rutou也必定會遭到很大程度的撕扯。

    單磊來不及阻止,嵌著鋼環(huán)的rutou受到壓迫,瞬間傳來一陣極其強烈的刺痛。

    他咬著牙,jiba在貞cao鎖里顫了顫,被金屬錮得頻頻脹痛,姜禹看著他滿是痛苦的剛毅面龐,稍微收斂了點力氣,但帶來的折磨卻并沒有因此減弱多少。

    男人喘著粗氣,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悶哼,聽著格外低沉,仿佛整個胸膛都在隨之震顫,為他健壯的身材額外添加了一抹情色。

    “還敢不敢亂跑了?”姜禹把手里的鋼環(huán)放下,緊接著又瞬間再次提起,反復(fù)撕扯導(dǎo)致了更加可怕的折磨,單磊渾身一震,jiba一下子流出粘稠的透明液體。

    “問你話?!苯硖吡怂荒_,然后把剛才的流程重復(fù)了一次。

    “……”

    “不疼是吧,那我試試下面?!?/br>
    說著就往那個地方摸去,一把握住金屬yinjing鎖,不由分說地快速taonong起來,那部位還硬著,又插了尿管,哪受得了這種刺激。

    “住手…”單磊咬著牙,炙熱的大rou急需撫慰,只是隔著一層金屬,再怎么taonong也無能為力,注定做不到勃起的動作,卻又癢得厲害,迫切需求得到撫慰。

    姜禹摟著單磊的公狗腰,右手裹住不銹鋼貞cao鎖前后滑動,盡管明知道隔了層金屬,這個徒勞的動作卻讓單磊倍感刺激,大jiba出奇的亢奮,不停往外淌出透明液體。

    “乖狗,爽不爽?”

    金屬鎖身被那只手玩得砰砰作響,大rou在里面瘋狂掙扎,漲滿了整個籠具。

    “哈啊…啊啊…住…住手…”

    單磊嗓音嘶啞,汗水打濕了頭發(fā),壯碩的胸膛隨著呼吸不斷起伏,他已經(jīng)要堅持不住了,充血的jiba漲得要命,頂?shù)脃injing鎖反復(fù)晃動,如同一頭嘶吼的野獸。

    他幾乎能感覺到尿液在膀胱里翻涌,快感層層疊疊,不受控制地沖擊著括約肌,大jiba又痛又癢,只不過是一把鎖,此時卻帶給了他致命的快感,渾身都發(fā)著抖。

    “你他媽的…姜禹我cao你大爺,給老子住手!”

    第三次被刺激時,單磊終于堅持不住,沖姜禹破口大罵,額頭接連崩起好幾根青筋,姜禹皺起眉,重重給了他一巴掌,用膝蓋去碰單磊戴鎖的性器。

    單磊又疼又爽,發(fā)達(dá)的虎牙露了出來,不敢再亂叫了。

    別看他樣子兇神惡煞,事實上除了剛開始挪動了一步以外,其他任何動作都沒有,

    他喘著粗氣,把姜禹牢牢抱在懷里,仿佛這樣能制止姜禹繼續(xù)在他身上亂來。

    姜禹掙了一會沒掙開,命令道:“松手。”

    單磊不肯,埋頭去親姜禹,卻迎面挨了一巴掌,他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后憤怒地咬姜禹脖子,像頭惱羞成怒的狼,惡狠狠咬了一口,緊挨著之前留下的牙印。

    “當(dāng)狗當(dāng)上癮了是吧?!苯砭娴溃八墒?,我要吹哨了?!?/br>
    單磊立刻松開手臂。

    果然吹哨比什么威脅都要管用,單磊自覺丟臉,對此卻很不服氣,兇狠地瞪著姜禹,一副“我沒錯你不能這樣對我”的憤懣表情,就差把揍人倆字寫臉上了。

    姜禹好笑地看著他。

    來之前說了無數(shù)遍,在這邊要聽話,老實點,寄養(yǎng)就是來給別人玩,只有進(jìn)入情景才能好好享受,結(jié)果這小子根本沒聽進(jìn)去,還好意思在這里跟他討價還價。

    有時候真懷疑這小子是故意的。

    被姜禹這么直直盯著,單磊很快就慫了,但為了不聽見那該死的哨聲,他也顧不上維持什么面子,低聲下氣地對姜禹說:“我錯了,主人別罰我?!?/br>
    “我?”

    “…賤狗…賤狗錯了?!眴卫谝ба?,大丈夫能屈能伸。

    再說了,他本來就是奴,叫自己賤狗怎么了!

    角落,龐戎在狗籠里閉上眼睛,大手摸到下面,顫抖著包裹住yinjing鎖,狗籠逼仄,他健壯的身軀難以活動,稍微一動就會牽扯到項圈,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龐戎急促喘息了幾下,喉結(jié)在項圈下不住顫動,他咬著牙,天人交戰(zhàn)一番后,最終放開了戴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