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壞點子
“有完沒完!”單磊怒目而視,避開了那只胡作非為的手,“老子才讓你玩了一回,還來?你他媽就不能歇會!” 這才過了多久,他身體里的jingye都還沒弄出去,一動就黏糊得不行,已經(jīng)夠恥辱了,居然還不肯放過他。 單磊很不高興地看他,眼神相當不悅。 姜禹笑了起來,對他以下犯上的行為毫不在意,“玩你和懲罰是兩碼事,搞清楚,現(xiàn)在是你做錯了事,怎么還有勇氣跟我頂嘴?而且就算我要玩你,你覺得自己有資格拒絕嗎?” 姜禹寸步不讓,逼近單磊,單磊下意識后退了一步,明明他才是高大的那個,對峙起來反而被姜禹占盡了優(yōu)勢。 單磊有些惱怒,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卻找不到話來反駁。 姜禹趁勢壓過去,把他按在墻上,不留情面地打了幾下屁股,邊打邊教育,跟規(guī)訓(xùn)兒子似的,動靜一次比一次大。 單磊氣得夠嗆,想他一米八五的個頭竟然還會被打屁股,只覺無地自容,眼睛都氣紅了,齜牙咧嘴地一個勁咒罵。 “你講不講理,老子都按你說的做了…放手!” 他掙扎得厲害,又不敢真的激怒姜禹,一肚子火沒處發(fā)泄,以至于呼吸都充斥著壓抑的戾氣,就像一枚定時炸彈,哪還有半點溫順的樣子。 “裝什么裝,誠實點,別以為有褲子擋著就能蒙混過關(guān),我還不了解你嗎。”姜禹抬起手,按了按單磊脖子上暴突的血管,脖頸、額頭、胸膛,以及露出的小臂,青筋幾乎隨處可見。 室內(nèi)暖氣開得足,男人向來體熱,這么一番折騰,鬢角已經(jīng)掛了不少汗珠,順著他剛毅的輪廓緩緩向下滑落,姜禹忽然有些心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又想干嘛?”單磊警惕地瞪著他。 “頭轉(zhuǎn)過去,誰讓你動的,加五下?!苯砻鏌o表情,用力打了他一巴掌。 “呃…!” 單磊吃痛,下意識繃緊了后xue括約肌,里面的jingye頓時被夾得更深了些。腸道體溫高,過了這么長時間jingye也沒怎么凝固,仍然是濃稠的質(zhì)感,黏黏糊糊地覆在腸壁上,別扭極了。 全他媽怨姜禹! 單磊暗罵了一句,yinjing卻不知不覺間抬起了頭,抵住金屬籠,傳來熟悉的脹痛。 看著忽然沉默下來的單磊,姜禹不用問也猜得到發(fā)生了什么,索性順水推舟,將這股突如其來的快感接替下去。 他抬起右手,對準單磊渾圓的屁股,重重拍了下去。 單磊平時運動強度大,又常在球場上跑跳,臀部的肌rou極為扎實,形狀練得又圓又翹,打起來很是順手,關(guān)鍵聲兒還特響。 啪,啪。 第三下戛然而止。 “夠了??!老子真的要生氣了!” 眼看姜禹還沒知足,單磊終于怒了,大著膽子抓住了那只手,高大的身軀一下子轉(zhuǎn)過來,和姜禹四目相對。 姜禹挑眉,“怎么?” “要干就干,別他媽消遣老子?!眴卫诘降讻]敢動手,松開了姜禹,吭哧吭哧地表達自己的不滿。 不怪他大驚小怪,對他來說,當眾打屁股比舔腳學(xué)狗叫要嚴重太多了,后者還能說是奴的本分,畢竟做奴的就該伺候主人,心里也爽,打屁股則完全不一樣,多數(shù)時候只是羞辱,而這種羞辱已經(jīng)超過了他的底線。 龐戎也是奴,但從來沒被當眾打過屁股。 想到這里,單磊有些忿忿不平,習(xí)慣性地用上了平時在隊里的那套說法:“你小子別太過分,再敢亂來,等老子回去…等老子回去…” 回去做什么? 他沒說,不是故意不說,而是找不到能夠拿來威脅姜禹的條件,直接卡殼了。 “脾氣不小,剛剛是誰觍著臉給人當兒子,這么快就不記得了?”姜禹最不怕的就是單磊的威脅,他輕笑了下,用手壓住身前的男人,故意去撩撥對方隱隱凸起的胯部。 那是他親手給單磊戴上的貞cao鎖,金屬質(zhì)地,一摸就能摸到堅硬的輪廓。 “別…”單磊有點慌。 “該叫什么,要我提醒你嗎?”姜禹貼過去,隔著布料頂了頂單磊,動作充滿了色情的味道,就像是雄狼在勾引雌狼,再進一步就該是提槍上膛,武力征服。 “……” 單磊漲紅了臉,不知是氣的還是羞恥的,胸膛不住起伏,鼓起強壯的肌rou線條,位于T恤下面的乳環(huán)因此凸了起來,出汗之后,這件白T恤已經(jīng)變得形同虛設(shè),一眼就能看見左右對稱的鋼環(huán)輪廓。 “該叫什么?”姜禹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手掌覆蓋住男人臀部,五指微微收緊,占有欲十足地按著那個地方。 單磊頭皮發(fā)麻,只覺被姜禹觸碰的地方燙得厲害。 能叫什么,不就是剛才那個丟臉的稱呼嗎。 現(xiàn)在這種情形,他哪叫得出口,慶幸的是姜禹沒直接扒他褲子,保留了最后一絲尊嚴,但以他的身材,不脫反而比脫了還勾人。 姜禹裝作沒看見,認認真真地撫摸手上的肌rou,單磊感到喉嚨發(fā)熱,逃避似的抹了一把臉,散亂的頭發(fā)被汗水打濕,精神奕奕地支棱著。 他寬厚的肩膀隨著呼吸小幅度起伏,被白色布料緊緊包裹住的肌rou暴露無遺,他低著頭,眼里有惱怒,也有欲望,粗獷的五官同時透露出亢奮和不耐,仿佛想要又不屑于開口。 姜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接著上手摸索,他沒打算脫下單磊的衣服,因為根本用不著,緊身的T恤太小了,完全奈何不了這個大塊頭,每一寸布料都勒得緊緊的。 姜禹摸了摸嵌著鋼環(huán)的rutou,輕車熟路地引導(dǎo)著單磊的欲望。 只需輕輕一捏,身下的雄軀就會隨之戰(zhàn)栗,比開關(guān)還好使。 “車里太窄,沒能玩你的奶子,果然還是那么賤,一碰就硬?!?/br> “你真要在這種地方玩我?”單磊喘著粗氣,剛說完就被姜禹扣住了手腕,他愣了愣,沒有掙扎,配合地換了個方向,和之前那樣,整個人貼向墻壁,砸出砰的一聲悶響。 單磊臉色很不好看,罵罵咧咧地說:“老子下面還鎖著!”他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然后就不動了,一副命令的口吻,“疼得慌,你先給我解開,隨便你怎么玩?!?/br> “沒揍你都不錯了,還想開鎖?!苯砟罅四髥卫诘氖滞螅疽鈩e動,松開后,單磊果然沒有掙扎,僅僅把手放回前面,捂住了戴鎖的胯下,這回他用上了敬語。 “主人,你就解開吧,老子鎖著難受…” 他額頭抵著墻,手伸到下面,泄憤似的抓了抓yinjing鎖,大jiba被堵在籠子里,有點風(fēng)吹草動都止不住的疼。 姜禹輕描淡寫地說:“難受就對了,不然鎖你干嘛,老實點,沒讓你動彈?!?/br> “那他媽怪誰??!”男人出離憤怒,“有本事你來試試?老子都好幾天沒射了!”沒法發(fā)泄就算了,最讓他心煩的是導(dǎo)尿管,那東西一直堵著尿道,進不了退不去,礙事得很,偏偏又沒法拔出來,一拔就想撒尿。 早知道就不該答應(yīng)。 姜禹啪的一下打在他結(jié)實的臀上,語氣很是嚴厲:“不想挨打就識相點,把手拿開,老實趴著別動?!?/br> 他連續(xù)打了兩巴掌,把男人的臀肌扇得啪啪作響,兩邊都泛起了紅暈,單磊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經(jīng)過姜禹的調(diào)教,他的身體不由自主起了反應(yīng),嘴上卻不肯承認。 “你他媽…就是個變態(tài)?!眴卫跐M臉通紅,壯碩的身體背對著姜禹,jiba抖了抖,沒法勃起,只能源源不斷傳來脹痛。 “再罵一次試試?”姜禹瞇起眼睛,一副“再敢罵就吹哨”的表情。 單磊這下不吭聲了,心里有了被羞辱的快感,仗著姜禹看不見,偷摸著又折騰了一下貞cao鎖,越疼他越興奮,發(fā)覺到這點,他不禁有些唾棄自己,但又克制不住。 很快,喚醒的奴性蔓延全身,逐漸蒙蔽了一部分理智。 單磊擰著眉,由于不想在龐戎面前徹底拋下尊嚴,更不想繼續(xù)出丑,因此這會還是憤怒居多,一雙虎目殺氣騰騰地瞪著。 好在兇歸兇,倒沒真的做出反抗,頂多就是面目猙獰了一點,伴隨幾句姜禹早已聽慣了的臟話,否則以單磊一百七十多磅的塊頭,真要發(fā)起瘋來,單靠姜禹根本制不住。 “戴著鎖還一個勁去扯,你怎么這么sao???”姜禹輕笑,一眼就看到了單磊自以為隱秘的小動作,單磊動作一頓,健壯的腰身霎時繃緊了,似乎是擔(dān)心會被懲罰,無意識地將屁股抬高了些。 足足扇了五下,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那里散發(fā)的體溫,結(jié)束后,姜禹賊心不死地盯上了其他部位,目標從男人包裹著短褲的渾圓臀部,迅速挪到那對有如山巒的飽滿胸肌。 二話不說就伸手覆了上去。 因為單磊是背對的姿勢,這個視角看不見乳環(huán),但能透過T恤側(cè)邊,看到男人欲蓋彌彰的胸肌腹肌,汗水越來越多,就像雨水淌過陡峭的山峰,看著壯觀,摸起來更是舒坦。 單磊忍了又忍,咬牙切齒地說:“最后一天,能不能別打老子的主意,好歹…先把龐戎支走?!庇植皇窃诩?,不知道姜禹為什么能毫無壓力地玩他。 姜禹沒理睬,知道這小子打的什么算盤,越是抗拒,他就越是要折辱這個男人,于是借題發(fā)揮,以“管教奴隸”為理由,不由分說地將男人健壯的上半身摸了個遍。 當然了,剛才的條件一個也沒答應(yīng)。 “該死的…” 受奴性的影響,單磊被迫進入了奴隸的狀態(tài),五官有些扭曲,他趴在墻上,仍然接受不了龐戎的注視,偏著腦袋躲避。 當他試圖壓下欲望時,身體反而會越發(fā)敏感,胸肌、rutou、小腹、腰身,無不充斥著赤裸裸的渴求,就像是發(fā)情的野獸,外表再怎么兇悍,到最后也抗不住欲望的誘惑。 “唔…” 單磊繃緊腰身,下體恬不知恥地亢奮著,仿佛并不在意貞cao鎖的存在,竟把短褲頂起了一個明顯的帳篷。 “嘖嘖,這不是挺享受的嘛,不銹鋼都能被你翹這么高?!苯硪贿吤?,一邊不懷好意地審視單磊那個地方,覺得有必要留個教訓(xùn),好讓這只狗記住主子是誰。 眼看事態(tài)開始往那方面發(fā)展,龐戎自覺離開,讓他倆獨處,卻被姜禹一句話叫住了。 姜禹把單磊轉(zhuǎn)過來,摸著單磊的臉說:“先暫時待在這兒吧,這賤狗就喜歡被人圍觀,你要是走了,少說得記恨你好幾個月?!?/br> 單磊:“???” 單磊傻眼了,難以置信地瞪著姜禹,然后又瞪向龐戎。 龐戎神色有些復(fù)雜,“這是命令還是請求?” “你說呢?” 姜禹沒有直接回答,露出了慣有的揶揄表情,嘴角略微上挑,單磊離得近,見到姜禹這明顯不懷好意的模樣,手臂立馬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指定又在尋思怎么折騰他! “你看,聽見你要留下來,他笑得多開心?!苯肀犙壅f瞎話,面不改色地揉了一把單磊的胸肌,成功得到體育生一記眼刀。 單磊偏過頭,惱怒地在姜禹嘴上啃了一口。 龐戎無奈,認命地走到一邊,充當姜禹用來羞辱自家奴隸的工具人。 其實他對看別人調(diào)教沒什么興趣,不過如果被調(diào)教的人是單磊,他還是很樂意瞧上兩眼的。 姜禹輕笑了下,順理成章地把心里的打算說了出來:“你是狗,狗可不能像這樣站著,得給你找個地方跪著?!?/br> 他讓龐戎去找根牽引鏈,盡量粗一些,而且不能太長,龐戎有些奇怪,但還是照做了,從項野臥室里翻出了一根規(guī)格差不多的鎖鏈。 “你有狗窩嗎?”姜禹接過鏈子看了看,果然很沉,上面還刻了字,拉丁文,單磊湊過來也想看,被姜禹推開腦袋,指了指地上。 單磊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 “有四個?!辈坏冉矸愿?,龐戎也跟著跪在地上,他身高比單磊高,體格也壯一些,在氣勢上略微壓了單磊一頭,這讓單磊有些不服氣,有意挺高了胸膛。 “最遠的在地下室,最近的在二樓客廳。”龐戎沉靜地望著姜禹,仿佛回答的只是一個普通問題,“閣樓和主人的臥室也分別有一個,臥室平時我不能進?!?/br> “沒事去那小子臥室干什么,直接去最近的?!?/br> 姜禹拎起鎖鏈抖了抖,龐戎會意,主動揚起下巴,露出粗壯的脖子,那里被一根厚實的皮革項圈拘束著,上面掛了一把金屬小鎖。 姜禹將鎖鏈扣上項圈,另一頭牽在手里,讓龐戎去前面帶路,龐戎人高馬大,毫無怨言地讓姜禹牽著,像狗一樣緩緩?fù)芭?,因為鏈子很短,時不時就會被勒一下脖子,但他的步伐始終十分穩(wěn)健,似乎并沒受到影響。 單磊別無選擇,不得不跟在他們身后,他跟龐戎同屬于威猛魁梧的壯漢,此時卻四肢著地,手腳并用地在地上緩緩爬行,他們一個在前一個在后,猶如兩條兇猛的大狼狗。 地方不遠,沒一會就到了。 說是狗窩,其實指的是奴隸休息的地方,很多時候只是一個比喻,然而龐戎口中的狗窩卻不這樣,它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狗窩。 只見客廳一角有個十分顯眼的鋼制狗籠,籠門敞開著,里面鋪著很厚的毯子,一個ipad正放在一邊充電,除此之外,籠子頂部還閑置著許多雜七雜八的道具,項圈、跳蛋、犬頭套,甚至還有大型犬磨牙用的玩具。 這不就是貨真價實的狗窩。 “這狗窩不錯?!苯肀硎緷M意,把龐戎踹了進去,關(guān)門落鎖。 鑰匙不知道在哪,他也懶得問,大不了等項野回來再打開,反正又不是他的狗。 單磊要被關(guān)十幾天,他只關(guān)龐戎幾小時,不過分吧? 狗籠高度有限,龐戎在里面只能坐和跪,要么就側(cè)身躺下,同時還得縮著頭,稍微直起身就容易撞到腦袋。 龐戎艱難地喘了口氣,他體格高大,長得也壯,待在這種地方很是勉強,手腳都必須蜷縮著才行,手臂和身上的肌rou因此隆起,看上去越發(fā)鼓實,這樣大的塊頭擠在一個小小的鐵籠里,不禁顯得有些笨拙。 脖子上的鎖鏈被姜禹拴在了外邊的鐵環(huán)上,幾乎沒給龐戎留下活動的空間,反而進一步剝奪了他所剩無幾的自由,無奈之下,只能認命地待在里面。 不過平時在家也差不多是這樣,要么跪要么爬,不然就是在籠子里咬筆桿寫“檢討”,早習(xí)慣了被約束著,倒沒覺得哪里不妥。 姜禹脫了外套,背對著龐戎活動手腕,陽光從窗外照進來,打在姜禹腳邊,就像是一道分割線,無聲地將他們劃分成了兩個世界。 龐戎在刺目的陽光下瞇起眼睛,深色的皮膚燒起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