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苛的領(lǐng)導(dǎ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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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昌離淵知子桑是為邀功而來,當(dāng)下點(diǎn)頭一笑,“子桑忍辱負(fù)重,小意迎逢百里雅多年。如今鏟除魔尊,自然有你的一份功勞?!?/br> 子桑臉上笑意更甚,忙垂首聽命。 涂山炎螢只是臨陣反戈,青帝便許了她二十八星宿大神之一的神位。 多年來他屈居于百里雅的yin威之下,負(fù)責(zé)掌管一界事務(wù)。 哪怕少昌離淵不許他大神之職,少不得也要讓他這界主名正言順,做一方主神才是。 “……十方世界百廢待興,主神流落輪回未能重返神職……” 少昌離淵的聲音在他的頭頂回蕩。 “現(xiàn)命子桑為留駐神使,待各界主神上任后,再行分配歸屬?!?/br> 子桑面色一白,少昌離淵將他任命為留駐神使,連神界也讓他無法涉足,這等低末虛銜與無神職又有何區(qū)別? 更何況十方世界主神凋零,新任神君不知何年何月才會走馬上任。 子桑的絕望之情溢于言表,他非但再次屈居人下,境況更是大不如前。 不論有沒有百里雅的存在,他都將為奴為馬任人差遣,在此地困守一生。 與其說是獎賞,不如說是懲罰。 炎螢與這位新神帝相處不久,就先見識了他的雷霆手段。 想必是少昌離淵痛恨心狠手辣、背棄舊主之人,子桑自以為勞苦功高,反遭他厭棄。 當(dāng)下炎螢閉嘴不言,只是埋頭聽訓(xùn),心中隱隱約約預(yù)感到在此嚴(yán)苛的神帝手下,自己將來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從她做出要幫少昌離淵制服百里雅的決定那一刻開始,就已經(jīng)被綁上了這條賊船。 能夠預(yù)判百里雅的預(yù)判的他,又怎么會是好相與之人? 在場幾人的心情都是五味陳雜,百感交集,唯有明武除外。 明武本為著與少昌離淵競爭青帝之位而來。 他雖未能拔得頭籌,但升遷為北天司戰(zhàn),算是獲得了意料之外的驚喜,甚至主動承擔(dān)起了將關(guān)押百里雅的牢籠扛回誅神臺的重任。 在團(tuán)團(tuán)祥云擁簇中,少昌離淵和炎螢站在云頭,一頭體型龐大的白犬身負(fù)鐵鏈,鐵鏈末端垂著一座大山。 大地上的九尾狐們抬起頭仰望這神只升天的盛況。 在命運(yùn)重拳打擊下弓背彎腰的涂山重明再次煥發(fā)了渴望。 他伸出手,只希望能與他們再近一些。 “炎螢……meimei!” 這也許是最后一次與家人見面,炎螢回過頭來。 此后千年萬年,她將在青帝坐下聽命行事,在指定的時(shí)空完成自己的任務(wù),而無法自由自在地穿梭于各個世界。 “你就這樣拋下我們而去,眼睜睜的目睹我們在下界生老病死?” 連子桑都能掙個末微的神使,涂山做出了偌大犧牲,卻只供出了炎螢一個。 還是在完全意外的情況下。 “哥哥,”沒有了怨恨,也沒有了不舍,炎螢心平氣靜地道,“莫再走歪門邪道了,meimei力有不逮,無法提攜族人一同升天。勤勉修道,方得圓滿,若有一日族人飛升,我自當(dāng)歡喜相迎。” “此去前程漫漫,你我各自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