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和終點(diǎn)(關(guān)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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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昌離淵從善如流地接受了自己新身份的變化,也沒忘了茍富貴,無相忘的原則。 “本君新帝上任,具有點(diǎn)將七位大神之權(quán)。涂山炎螢公道在心大義滅親,功不可沒,補(bǔ)任東方星宿之心月狐神位,隨本君回歸神界。” 一面是被打倒在地、凄慘不能翻身的百里雅。 一面是踩著他的骸骨、步步高升的幾位神只。 痛苦和歡喜就像天堂和地獄,雖然只有一線之隔,但卻永遠(yuǎn)不能相通。 三千長階本就是劈開兩山所刻,此時被少昌離淵雙掌一合,二山緩緩閉攏,將百里雅和整座天穹城夾在了其中。 他人生的巔峰,他人生的終點(diǎn),就像一個圓圈,終于凝固在了此地。 “炎螢,”百里雅的聲音傳來,“過來,再看我一眼。” 溫?zé)岬囊后w即將涌出眼眶,炎螢努力的收住眼淚,硬起心腸,在半空中與他對視。 “我就是再看你十眼,一切也都不會改變?!?/br> 百里雅的情緒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般躁動,他微微一笑,像是終于從近些時日以來的瘋狂中回過神來。 “我會永遠(yuǎn)在你身邊的?!?/br> 心酸突然翻上心頭,炎螢扭過頭去,不敢再看他。 兩山之間已只剩下了一線。 百里雅的幽幽嘆息縈繞在空中。 “青帝,女人將己作為墊腳石登天的滋味,希望日后你也會有幸品嘗。” 風(fēng)頭正勁的少昌離淵不以為然,頗有些勸誡百里雅風(fēng)云看淡的姿態(tài)。 “既是自己失手,遭了女人的暗算,被作了墊腳石也是活該。好男兒頂天立地,不應(yīng)該如此心胸狹隘,作傷心欲絕、萬念俱灰之狀?!?/br> 一人從暗處閃出,躬身道:“恭喜東方神帝、北天司戰(zhàn)、心月狐大神?!?/br> 為少昌離淵和明武提供了寶貴情報的線人目睹了百里雅的坍塌,此時終于能從陰暗的藏身之處走出,揭開自己隱藏已久的偽裝。 許久不見天日、東躲西藏的生活讓他原本就白皙的膚色更是接近透明,俊秀的臉上綻滿了欣喜與期盼。 炎螢震驚不已:“子桑界主?!” 子桑界主掌管著涂山一界,守衛(wèi)百里雅的前線陣營,不是在涂山叛變之日,已身先士卒地捐軀了嗎? 前因后果在炎螢的腦海中拼湊,一個可怕的推論成型。 “當(dāng)初是你代百里雅來涂山迎親,也是你鼓動涂山一族反攻百里雅,想要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事已至此,勝負(fù)局定,子桑也不再隱瞞,“區(qū)區(qū)在下不過略盡綿薄之力,只愿助神界蕩平妖魔,還十方世界一個安定罷了。” 百里雅生平自負(fù),視他為隨從賤仆,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無論是涂山氏,還是百里雅,都不過是他手中借力打力的棋子罷了。 炎螢氣的全身亂抖,“為你一己私欲,就要搭上我全族性命?” 偏生父兄族老被子桑勾勒的美好前景迷了眼蒙了心,不知百里雅底細(xì)說深淺,便舉全族之力奔赴火坑,白白為他人做了嫁衣。 “大神此言差矣,如非國主和重明公子想要借助降服百里雅的功德飛升上界,重振涂山威名,又如何會以身作餌,成全今日勝況?” 子桑雖然對著炎螢開口,但眼神卻覷著少昌離淵。 新任青帝能點(diǎn)將七位大神,此時也只不過才點(diǎn)了炎螢一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