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出逃,貴族再次抓回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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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打濕了男人的額發(fā),微長的卷發(fā)隨意耷拉著。臉上的幾個傷口泛紅,他的臉還有些臟,與他繃緊的面部肌rou組合在一起。這是飽受折磨的勇士。 勇士失去了他的鎧甲,陷于他卑劣的敵人的囚牢。 杰拉德整個人像是靜止了一樣。瞳孔張大。他的雙手青筋暴起,緊緊攥著。 半晌,他強行松開緊繃的手,雙手交疊,拉住衣擺,猛地一掀。 蘭德斯輕輕嘆了口氣,按住他的手,“你太粗魯了。” 蘭德斯繞到他背后,從下到上,一點一點撕破他的囚服。 薄薄的衣服質地并不怎么樣。兩只手來摩擦便輕易將它弄破。 先是精壯的腰部,接著,整個血rou模糊的后背都露出來。 腰部受創(chuàng)尤重。 衣服滑落,松松垮垮地搭在男人胳膊上, 蘭德斯想了想,還是站到他面前,“摟住我脖子,快點?!?/br> 杰拉德沉默著抬手摟住他。 蘭德斯雙手抱住男人壯碩的臀部,把他放到腿上。 杰拉德側坐在他腿上,胸部隆起的弧度讓蘭德斯有些意外。 “你不會是個女人吧?nai子和屁股都這么大。”這實在不像一個高素質的優(yōu)雅的公爵會說的話,但蘭德斯偏就喜歡這樣說,越是粗俗的語言越能激發(fā)男人的獸欲,傾泄男人的欲望。 杰拉德只是咬緊牙,并不回答他。 蘭德斯把桌下的木桶拖出來,打開塞子,濃重的藥味溢出來。 左手攬著男人的肩,右手剜了一坨藥膏,涂抹在男人脊背。 杰拉德眉頭微皺。 這很疼,并且自己的動作也并不輕。蘭德斯知道,他更知道男人不是覺得疼,而是搞不清楚他要干什么。 杰拉德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皺著眉頭看他。 蘭德斯把人翻身,和自己面對面。 再次吻上男人的唇,雙手揉上男人的胸肌。白皙的手附在深麥色的皮膚上格外顯眼。杰拉德的胸肌很大,一只手抓不住。手指掐著男人的乳尖,讓它變硬,變挺。 guntang而堅硬如烙鐵的東西抵著杰拉德的小腹。 “不……”杰拉德忍不住推搡他的手。 “不準不?!碧m德斯抬著他的臀部往上提,讓他更貼近自己。一只手依然揉著他的胸肌,另一只手隔著那片布料大力揉抓他緊實渾圓的臀部。 杰拉德的胡茬扎的他唇周圍皮膚微疼,這一點不同的感覺加劇了征服男人的快感。 蘭德斯忽然把他翻了個身,按著他的肩膀讓他趴在桌子上。 這個姿勢讓蘭德斯直面杰拉德傷痕累累的后背。讓他更加興奮。 急切地拽下他的內褲,試圖塞進去一根手指。杰拉德畢竟還是個雛,并且男人身體處于緊張狀態(tài),臀部肌rou緊實,那個小口緊閉,手指壓根進不去。 “放松。”蘭德斯拍了拍他的臀部。 清脆的啪啪聲讓杰拉德感到恥辱。好像一個成熟的長輩教訓一個頑皮的孩子。 蘭德斯右手順著人魚線來到他前端,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地taonong。 蘭德斯憐惜地吻了吻他的肩頭。肌rou彈性十足,觸感很棒。 當他與他為敵時,他絕不會仁慈;可此刻,是他當他是情人,自然溫柔體貼。 在胸肌揉擠的手實在叫杰拉德難以忍受,蘭德爾蔥白的手機夾著他的乳粒來回拉扯,又向左右扭動,rutou被他玩的硬的像顆黃豆。蘭德斯嫻熟地玩弄他的前面,杰拉德喘著氣,胸膛大幅起伏。 蘭德斯從身旁的木桶里又蘸了些藥膏。再次嘗試著送入男人后面的小嘴。 男人的括約肌擠壓著蘭德斯的手指,腸道被異物侵入的感覺并不好受,杰拉德放在頭兩遍的雙手攥緊,眉毛緊皺。蘭德斯加快了前面的擼動,時不時摳弄前端的馬眼,在杰拉德胸膛的手揉捏不停。 男人粗重的喘息在潮濕陰暗的牢房顯得格外香艷。 慢慢的,男人后xue里已經(jīng)能夠容納三根手指了。腸道內溫熱緊致。吸著他的手指不讓離開,每次抽出都能看見里面粉紅色的媚rou。 蘭德斯感受到杰拉德已經(jīng)在無意識地迎合他手指的抽送了。 男人壯碩的胸肌上留下了好幾道指印,看來頗有些受虐的yin靡感。 “呃、呃嗯……”杰拉德張著嘴哼叫,眼睛緊閉,似痛苦又似歡愉。 蘭德斯捏住他下顎往后偏轉,探頭與他接吻。 來不及吞咽的唾液低落在男人厚實的肩膀,亮晶晶的。 硬熱的roubang抵住男人的xue口,猛地貫穿。 杰拉德睜開眼,瞳孔失了焦,嘴巴大張,卻沒有發(fā)出聲音來。 電流從下面竄上脊背,直擊大腦。杰拉德挺立的roubang抖了抖,射出白濁。 蘭德斯這猛地一下,正中他的g點。蘭德斯會意,不斷地撞擊那個點。roubang在男人的后xue進進出出,腸液在摩擦中生起泡沫,點綴在xue口。 蘭德斯把他翻了個身,動作牽扯到了杰拉德腰背的肌rou,疼痛將杰拉德的意識拉了回來。 “不,你出去…哈啊……出去……”快感沖擊著杰拉德的大腦,杰拉德?lián)u著頭,似乎這樣能將快感甩出去。 “噓……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這樣說的哦?!碧m德斯將他的腿抬起,放到自己腰側,埋首在男人胸膛。一手攔著他肩頭 一手依舊taonong這杰拉德已經(jīng)she過、微微疲軟的下身。 深麥色的胸肌彈性十足,褐色的rutou綴在上面,乳暈顏色較rutou稍淺,較膚色稍深。實在像漸變的畫。 發(fā)紅的指印還留在男人的胸上。 蘭德斯含住他的乳尖,像嬰兒吸奶似的吸吮。一只手捏擰著他的另一邊乳尖。 杰拉德挺胸,好讓蘭德斯更好地撫慰他的小尖尖。 蘭德斯迅猛地撞擊他的臀部,杰拉德臀rou發(fā)紅,一顫一顫的。 蘭德斯將口中的乳粒按進乳暈里,再吸出來,一遍遍的如法炮制。 “嗯……啊啊………”杰拉德逐漸沉進欲海里,雙腿收緊,夾住蘭德斯勁瘦的腰。身體被蘭德斯頂?shù)夭粩囝潉?,仿佛搖搖欲墜的破布娃娃。 蘭德斯抬頭,親了親他迷亂的雙眼。男人已經(jīng)汗?jié)窳税l(fā)。雙手掐住他膝彎,大力抽送了幾十下, 蘭德斯低吼一聲,射進了他身體里。 公爵漂亮的臉蛋染上緋色。天使也會為欲望引誘的淪墮。 guntang的液體噴灑在身體深處,熱流刺激地杰拉德抽搐了幾下,又射了。 他脫力地癱在蘭德斯懷里,渾身是汗,頭發(fā)濡濕。 蘭德斯定定地看著他,半晌,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穿好襯衣和褲子,把他抱起,離開了監(jiān)獄。 他逃了。 從蘭德斯的古堡。 他總是在蘭德斯不在的時候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仆人四周的情況。 在蘭德斯遠赴王的誕辰的時候,他逃走。 縱久居囚牢,他也不可能變成溫順聽話的貓。 雨夜,公爵騎著馬在林間飛馳,鞭子抽打在馬身上,馬尖利的嘶鳴著。 雨勢很大,不斷地、密集地打在身上。公爵的衣服被雨打濕。 偶爾響起驚雷,電光在一瞬倏然亮起。陰郁幽暗的林間,藍色與白色交織,融化在更深的黑色里。公爵如同自地獄而來的魔鬼。黑暗是庇佑他、聽從他的顏色。 雨滴順著臉頰低落,他眼神冷硬,臉色煞白,很快陷于茫茫墨色,消失不見。 高挑的女人站在院落里晾衣服,“杰拉德,你的衣服又破了?!鄙洗未颢C的時候,獵物將袖子拽的裂開了。 屋里的男人正在處理獵物,并不言語。 森林里觀察這里已久的士兵們從綠色中走出。 女人聽到聲響扭頭看去,“你們是誰?要干什么?” 一個士兵把她抓住,另外的人徑直走向屋子。 屋里不修邊幅的粗野男人聽到女人的聲音,忙放下手中的東西,朝屋外跑。腳步在看見士兵的瞬間漸漸放緩,直至停住。 神色陰翳的少尉像毒蛇那樣盯著杰拉德。 “放過她,我跟你們走?!?/br> 在豪華的城堡里被圈養(yǎng)了數(shù)月的小奴隸剛剛放下所有骯臟的遭遇。他的主人就迫不及待的尋來了嗎。 憤怒與屈辱纏繞升騰。 杰拉德幾乎將牙齒咬碎。 “放過她?”塞爾少尉嗤笑一聲,走到杰拉德身側,在他耳旁道,“不可能。” “她是無辜的!告訴蘭德斯,有什么沖我來!”杰拉德眼中滿是憤怒的焰。仿佛一頭即將沖上去撕咬的野獸。 “你瞧,”少尉嫉妒道,“公爵對你掏心掏肺,你卻是一條養(yǎng)不熟的狗?!?/br> 杰拉德抬手給了他一拳,直將少尉打到在地。 “少尉!”士兵們忙過來。 杰拉德?lián)渖先ィ笞∪麪柕难屎恚骸胺帕怂?!?/br> “我不過一條賤命,你掐啊?!?/br> 他不過一條賤命。是公爵大人將他從一個小小的典獄官提拔到如今的位置。公爵大人就是他的神。 而這個男人,憑什么就能輕易占據(jù)公爵所有的目光呢?公爵因為他都變得不像自己了。 他要替公爵解決掉他。 “……你!”杰拉德松開了手,狠狠地打了他一拳,將他嘴角打出血來。 “把他們給我?guī)ё?!?/br> 這一生被判處了兩次絞刑。 杰拉德抬頭看著絞刑架,在向上看碧藍的天空。耀眼的陽光普照大地,萬里無云,碧空如洗,是個大好晴天。在這樣的天氣死去,倒也不算壞事。 只是,連累了那個救過他的女人。 他從古堡逃出來,不敢回家。他怕會連累meimei。于是他只能漫無目的地四處游蕩,在饑寒交迫之際,女人救了他。 他是感謝女人的,也僅僅感謝而已。 曾經(jīng)在另一個男人胯下承歡。這已經(jīng)成了籠罩他一生的陰影。 他早該死的。兜兜轉轉了一年,終于還是回到原點。 人們又見到那個高大健壯如猛獸的男人。他還是穿著破舊的上衣,披散著微長的卷發(fā),半張臉都是胡茬。 不同的,大概是眼睛里的滄桑,讓他看上去無端的荒頹。 施刑者為將絞刑的繩套套到他的脖子上。這一生實在短暫。他想,如果蘭德斯沒有帶著軍隊入侵這里,沒有強暴他,沒有圈禁他……他或許還會是那個無畏的勇士,是那個充滿陽剛之氣的陽光青年。 再也沒有以后了。蘭德斯,你實在……是我這一生的噩夢啊。 再也不會看見你了,擔驚受怕的日子終于可以過去。 …… 馬蹄聲從不遠處傳來,并且越來越近。 “放下!給我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