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鞭打凌辱起義失敗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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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德斯公爵騎著馬,來到他領(lǐng)地的刑場。 沒有周密的計劃和絕對的勝算,魯莽行動導致自己身陷囹圄———真是,愚蠢到了極點。 人群包圍著刑架。哄鬧的聲音交匯,交匯成像烏鴉一樣丑陋而刺耳的尖叫。 蘭德斯目光落到人群包圍的中心。 似乎是那個起義的頭兒。 裸著上身,雙手被綁在一起吊著,行刑著大力揮動粗長帶著倒刺的鞭子,鞭子帶走皮rou,在男人肌rou糾結(jié)的上身留下一道道深長的血痕,血痕愈發(fā)密集,男人的背脊逐漸血rou模糊。 深紅色帶著血腥而罪惡的美感,仿佛引誘惡魔的禁地,死命地拽著蘭德斯的目光,并驅(qū)使他不斷深入。 蘭德斯拉著韁繩,馬會意闖進人群。 人們驚慌失措地散開,以免自己被馬撞到或踩踏。 蘭德斯騎著馬來到刑臺下,金發(fā)、精致的五官和華麗的宮廷服,恍若天神降世。 深藍色的眸子像是午夜的潭水,不知淹沒過多少無知的生靈。 “公爵大人,”一旁督場的官員殷勤地向他走來,大肚子隨著男人的腳步而一搖三晃,“您怎么來了?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徇私枉法,公爵大人,您要喝點什么嗎?” 笑使官員滿臉的橫rou堆起,簡直是一頭該宰的肥豬。 尊貴的公爵從馬上下來,矮胖的官員慌忙伸手欲扶住他。 蘭德斯越過男人伸過來的圓潤的手,走上刑臺。 向行刑者伸出手,接過鞭子,蘭德斯偏了偏頭,“把他的手綁到前面?!?/br> 男人被高高吊起的雙手于是被解開,然后綁到面前的柱子上。綁的地方有些低,讓他不得不微微弓背,背部隆起的肌rou更加顯眼。 蘭德斯偏頭打量著男人望向他的眼。 居然是嘲諷的眼神。 一個被捉的原領(lǐng)地領(lǐng)主,在領(lǐng)地的新主人面前露出嘲諷的眼神。 他在笑。 蘭德斯挑了挑眉,走到男人身后,用力揮鞭。 劇痛換不來一句呼喊。 蒙昧的人中有著這樣一個擁有如此堅毅的靈魂的反抗者。 真有意思。 入目是無邊的草地,田園風的簡單小屋點綴在茫茫綠色中。 “您好,請問,這里是愛麗絲小姐的家嗎?”穿著華麗的公爵來到簡陋的鄉(xiāng)間小屋,態(tài)度溫潤有禮。 “哦,是的,先生,我就是愛麗絲?!泵嫒萸逍愕纳倥卮?,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蘭德斯。 在這鄉(xiāng)野,從來沒有有這樣精雕細琢的人。 人們一生與大自然打交道,呼吸鄉(xiāng)間的空氣,在草地上玩耍,在林間打獵,男人大多五大三粗,很少有這樣身材修長的。風吹日曬使得人們皮膚粗糙,而蘭德斯皮膚細膩如羊油。 這與眾不同而精致漂亮的人讓少女心神蕩漾。 “我是杰拉德的朋友,他起義被捕了?!碧m德斯深情低落道。 “哥哥被抓了?”少女驚地睜大了眼。 “我想去看看他,如果你能跟我一起的話,他一定會很開心?!?/br> 刑場,監(jiān)獄,都是少女從來不清楚的地方,她顯然不知道監(jiān)獄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探的,鄉(xiāng)野的純真也使她相信蘭德斯說的都是真的。 監(jiān)獄。 “哥哥!”典獄官剛才將牢房的鎖打開,少女便慌忙跑進去,“你怎么樣?” 杰拉德背對著他們,坐在牢房椅子上,腰背挺的筆直。 蘭德斯大步上前拉住少女,大力把她甩到男人腳邊。 “蘭德斯!你干什么?”愛麗絲摔的眼冒金星。 蘭德斯走到杰拉德身邊,拽住他微長的亂糟糟的卷發(fā),迫使男人的臉上揚。 “你告訴她,我要干什么?嗯?”蘭德斯彎腰,臉湊近他,一手壓著他的肩,避免他因為掙扎而使脊背觸碰到布料。 男人咬緊牙關(guān),腮幫子鼓起,眼睛睜大,不發(fā)一言。 少女終于發(fā)現(xiàn)蘭德斯的不對勁,她隱約察覺哥哥的命或許就掌握在蘭德斯手中。 “哥哥,你怎么了?這是怎么回事?” “想讓她活著的話,現(xiàn)在,吻我?!?/br> 后背太疼了。持續(xù)不斷的、尖銳的痛感幾乎讓他麻木 。 杰拉德頭被拽的上揚,脖頸劃出弧度,男人脆弱的喉結(jié)突出。 愛麗絲還在這里…… 蘭德斯的唇湊了上去,撕咬著杰拉德的嘴唇。舌尖嘗到鮮血的銹味,蘭德斯眼神暗了暗,捏著他的下顎探舌進入男人口腔。 “不……”愛麗絲顯然被這畫面沖擊到了,“你怎么能這樣!”她起身欲撕打蘭德斯,典獄官立刻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拖出了牢房,女孩吵鬧的聲音漸漸在監(jiān)獄消失。 蘭德斯頗為滿意典獄官迅速的動作。如此識人顏色,倒是個人才?;蛟S他可以把這個人提升到一個不錯的崗位。 但現(xiàn)在,蘭德斯沒功夫想這些。他感覺到這個強硬的男人此刻微微顫抖,像是受了委屈的小貓兒。 舌在杰拉德的口腔里翻攪,勾纏著他的舌頭,唇舌交纏中帶出yin靡的半透明絲線。 杰拉德屈辱的目光實在是讓蘭德斯心頭yuhuo起。他這樣恨,卻不得不屈服。蘭德斯恨不得溺死在他這雙眼睛傳遞給他的信息里。 后背太疼了。持續(xù)不斷的、尖銳的痛感幾乎讓他麻木 。 杰拉德頭被拽的上揚,脖頸劃出弧度,男人脆弱的喉結(jié)突出。 愛麗絲還在這里……杰拉德大口呼吸著。 蘭德斯的唇湊了上去,撕咬著杰拉德的嘴唇。舌尖嘗到鮮血的銹味,蘭德斯眼神暗了暗,捏著他的下顎探舌進入男人口腔。 “不……”愛麗絲顯然被這畫面沖擊到了,“你怎么能這樣!”她起身欲撕打蘭德斯,典獄官立刻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拖出了牢房,女孩吵鬧的聲音漸漸在監(jiān)獄消失。 蘭德斯頗為滿意典獄官迅速的動作。如此識人顏色,倒算個人才?;蛟S他可以把這個人提升到一個不錯的崗位。 但現(xiàn)在,蘭德斯沒功夫想這些。他感覺到這個強硬的男人此刻微微顫抖。 舌在杰拉德的口腔里翻攪,勾纏著他的舌頭,唇舌交纏中帶出yin靡的半透明絲線。 杰拉德屈辱的目光實在是讓蘭德斯心頭yuhuo起。他這樣恨,卻不得不屈服。蘭德斯恨不得溺死在他這雙眼睛傳遞給他的信息里。 蘭德斯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顎輕咬了一口,然后轉(zhuǎn)到男人面前,欣賞他的神情。 “你脫,還是我?guī)湍忝??”舉止優(yōu)雅的公爵轉(zhuǎn)到他面前,垂目看著男人。 汗水打濕了男人的額發(fā),微長的卷發(fā)隨意耷拉著。臉上的幾個傷口泛紅,他的臉還有些臟,與他繃緊的面部肌rou組合在一起。這是飽受折磨的勇士。 勇士失去了他的鎧甲,陷于他卑劣的敵人的囚牢。 杰拉德整個人像是靜止了一樣。瞳孔張大。他的雙手青筋暴起,緊緊攥著。 半晌,他強行松開緊繃的手,雙手交疊,拉住衣擺,猛地一掀。 蘭德斯輕輕嘆了口氣,按住他的手,“你太粗魯了。” 蘭德斯繞到他背后,從下到上,一點一點撕破他的囚服。 薄薄的衣服質(zhì)地并不怎么樣。兩只手來摩擦便輕易將它弄破。 先是精壯的腰部,接著,整個血rou模糊的后背都露出來。 腰部受創(chuàng)尤重。 衣服滑落,松松垮垮地搭在男人胳膊上, 蘭德斯想了想,還是站到他面前,“摟住我脖子,快點?!?/br> 杰拉德沉默著抬手摟住他。 蘭德斯雙手抱住男人壯碩的臀部,把他放到腿上。 杰拉德側(cè)坐在他腿上,胸部隆起的弧度讓蘭德斯有些意外。 “你不會是個女人吧?nai子和屁股都這么大。”這實在不像一個高素質(zhì)的優(yōu)雅的公爵會說的話,但蘭德斯偏就喜歡這樣說,越是粗俗的語言越能激發(fā)男人的獸欲,傾泄男人的欲望。 杰拉德只是咬緊牙,并不回答他。 蘭德斯把桌下的木桶拖出來,打開塞子,濃重的藥味溢出來。 左手攬著男人的肩,右手剜了一坨藥膏,涂抹在男人脊背。 杰拉德眉頭微皺。 這很疼,并且自己的動作也并不輕。蘭德斯知道,他更知道男人不是覺得疼,而是搞不清楚他要干什么。 杰拉德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皺著眉頭看他。 蘭德斯把人翻身,和自己面對面。 再次吻上男人的唇,雙手揉上男人的胸肌。白皙的手附在深麥色的皮膚上格外顯眼。杰拉德的胸肌很大,一只手抓不住。手指掐著男人的乳尖,讓它變硬,變挺。 guntang而堅硬如烙鐵的東西抵著杰拉德的小腹。 “不……”杰拉德忍不住推搡他的手。 “不準不?!碧m德斯抬著他的臀部往上提,讓他更貼近自己。一只手依然揉著他的胸肌,另一只手隔著那片布料大力揉抓他緊實渾圓的臀部。 杰拉德的胡茬扎的他唇周圍皮膚微疼,這一點不同的感覺加劇了征服男人的快感。 蘭德斯忽然把他翻了個身,按著他的肩膀讓他趴在桌子上。 這個姿勢讓蘭德斯直面杰拉德傷痕累累的后背。讓他更加興奮。 急切地拽下他的內(nèi)褲,試圖塞進去一根手指。杰拉德畢竟還是個雛,并且男人身體處于緊張狀態(tài),臀部肌rou緊實,那個小口緊閉,手指壓根進不去。 “放松。”蘭德斯拍了拍他的臀部。 清脆的啪啪聲讓杰拉德感到恥辱。好像一個成熟的長輩教訓一個頑皮的孩子。 蘭德斯右手順著人魚線來到他前端,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地taon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