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風鵲學長???情敵?。?/h1>
“啊……哈啊……不要,那里不行……” 與之前耐心的擴張不同,男人的挺入撞擊十分激烈,打樁一樣,帶來直沖云霄的快感。rou棍不斷故意碾壓敏感凸點,極為用力,也極為飛快,cao得暴龍屁股陣陣后拱,張嘴吐舌,大喊不要。 男人不同之前那樣溫和溫吞,他聽得出暴龍聲音里的快意,感受得到暴龍身體的誠實與激情,置若罔聞暴龍夾雜情欲的抗拒吶喊,更加過分的加快頻率力道,cao得連接處水液飛濺,剛硬的暴龍在他身下無助嗚咽,蜷縮身體,夾腿繃緊。 暴龍胡亂地抓地,弦月強硬地拉起,不準他蜷縮躲避,讓暴龍不得不頂起胸膛,后臀拱翹,并緊的兩腿中間,jiba突兀挺翹,整個姿勢像是一把被人反復拉滿的弓,蓄勢待發(fā)。 暴龍上半身貼在地上,胸肌像面團一般被地板用力搓揉,磨蹭兩顆奶頭,臉頰也貼緊了地面,雙手被控制在身后,像是囚犯一般被按在地上。 被主宰了,被主導了,身體被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奪走了,他掌握了自己的一切,控制了所有快感所有欲望,讓自己前所未有的心慌意亂,情迷沉淪,只能陌生而無措。 沒想到前戲那么溫柔耐心的人,在抽插時候會如此激烈強硬,暴龍被cao得魂飛魄散,自己喊了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本能地如同獸類一樣嗚咽喘叫,酥麻電流從那個小凸起散發(fā)激蕩,綿延不斷,一波接一波,刺激到腳尖,他繃緊雙腿,蜷縮腳趾。 弦月的jiba沖撞著,耳朵充斥兩腿間咕嘰咕嘰的水漬聲,不絕于耳的拍rou聲,腿根黏黏糊糊,yin液滴濕了地上,滿滿一灘。 “啊……嗯啊……哈啊……” 可憐的暴龍再不像剛開始那樣精神,這場性愛長久到不知外面天黑天白,只知軟塌腰部,跪地承受來自身后的沖撞。他意識模糊,連指尖都酥麻敏感,射精與xue心的余韻綿延。 曖昧朦朧中,眼前一黑,嘴唇好像被碰了一下。 然而沒有心力去思考,他閉上眼睛,就這么保持著被后入的姿勢,徹底昏睡過去。 昏暗的世界里,一只手溫柔地握住了他,溫熱,溫暖,就是這樣一雙手,讓他生出不應有的依戀與柔軟,讓他心慌,又如此心安。 是誰? …… 訓練室的病床上,弦月面若桃花,止不住地笑瞇瞇看床上的暴龍,左手和暴龍十指緊扣,他剛從夢中醒來,迷糊間發(fā)現(xiàn)床上還躺著暴龍,兩人距離親密無間地肩膀貼著肩膀,躺得極近,手指連在一起死死相扣。 記憶里兩人共同射精的瞬間,感應器就啟動了,廣播提醒了門鎖可以自由打開,不過沉浸在性愛里的兩人根本停不下來,一直做到了疲累,雙雙耗盡精力。 也許是小機器人們把他們搬到了病房,收拾了殘局。 這樣近距離地看著暴龍安靜下來的睡顏,沒有往日里那樣的暴躁狂怒,有種別樣的新奇,弦月摸了摸暴龍的臉,仔細端詳,趁暴龍還在沉睡,占便宜親了親。 他心里忐忑不安想著,要是現(xiàn)在暴龍醒來一定會揪起他的衣領,羞惱狂揍,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樂滋滋的,一旁手機發(fā)出嗚嗚的震動,嚇了弦月一跳。 那些小機器人把隨身物品也一齊拿來了啊。 弦月看了一眼手機,面色頓時凝重,他沉默,深深望向暴龍,對方沉靜熟睡,如此安詳,仿佛世間一切都與暴龍無關。 “喂?哥哥……嗯,參加了……成功了?!?/br> 拇指微微摩挲暴龍的拇指的指甲蓋,眼里望著暴龍,他心不在焉地敷衍應和。 “嗯……對不起,稍微幫我拖一陣子吧……我會聽話的,讓我稍微再玩一會兒吧……” 那只手忽然失去了蹤影,溫熱的觸感消失不見,哪里都找不到。 暴龍睜開眼,迷茫地望著天花板,眼角余光看見一個站著的人正背對他,忙忙碌碌擺弄什么,他起身,那人聽到了床單布料的聲音,捧著花瓶轉身,笑得驚喜。 “暴龍,恭喜你,終于擁有了自己的駕駛者?!?/br> “風鵲學長……” 面前站著的人是當今最矚目最受愛戴的適格者,風家獨子,英雄一般的存在,長相是極其正統(tǒng)高貴的模樣,一看就是在嚴格家教里成長起來的孩子,安靜而彬彬有禮,時刻保持令人舒心的端莊微笑,講起話來聲音輕飄飄的,沒人見過他說話大聲的樣子。 風鵲作為適格者,曾經(jīng)是暴龍的前輩,教導過暴龍一陣子,關于如何獨自cao作機甲的方法,都是通過風鵲的理論猜想來掌握的,畢竟從來沒有適格者能夠成功獨自駕駛機甲,適格者本來就少,加上適格者們同步程度都是很高的,像暴龍那樣的沒有任何人能匹配的適格者被稱為怪物也不足為奇。 “剛才……是不是有什么人來過?” 暴龍一只手捂著腦袋,野獸一般的直覺讓他覺得好像遺漏了什么,但是怎么也想不起來。 “沒有吧,我來的時候,這里就你一個人在?!憋L鵲擺弄著杯子,給他倒了一杯水。 難道剛剛一直握著我的是學長…… 暴龍瞧了瞧風鵲,風鵲好奇地歪頭疑惑,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