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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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郁生是在接近早晨的時候,被導師的電話喚回神的。 他的論文經過這幾天連夜修補,終是馬馬虎虎過了審稿人的要求。老先生先是批評他兩句,說起正事:下午去北京開研討會,東西不用多帶,人到了就行。 掛了電話,他重新埋到曲銘澈的頸窩,欲望宣泄之后那種酸脹而甜蜜的充實感,令他迷茫,又有種類似小男孩討到喜歡的玩具的激動。 他知道他們的初次是不堪的。他沒有忍住,酒精和弟弟可愛的聲音讓他發(fā)瘋,他逮著弟弟在客廳沙發(fā)做了一遍,抱他去浴室清理又做了一遍,上藥的時候他死死掐自己虎口,緩解頭痛的同時將不知是第幾度脹大的yinjing推入弟弟的腿縫。 曲銘澈早就累昏過去,未干的水漬貼在他的胸脯,上面大大小小的吻痕仿佛閃光。曲郁生用毛巾裹住赤身露體的少年,像小時候那樣抱他。不想閉眼,他不愿讓弟弟醒來看見的是沉睡的自己。 這孩子……剛開始坐輪椅的那段時間,焦慮,惶惶,神經敏感,卻不哭,就憋在心里。曲郁生為了照顧他去辦走讀,每晚摟著弟弟睡覺,翌日六點起來去學校,回家晚,起得早。有一次臨近考試,他復習到半夜,隔天睡過了頭,發(fā)現(xiàn)懷里的曲銘澈不見了,著實把他驚出一身冷汗。情急之下他撞開房間的浴室門,小孩正蹲在角落,見到他,大顆大顆的眼淚滾到下巴,看得他的心都揪起來。 曲郁生不知道弟弟的腿成了那樣,他還能從床上翻下來,一點點爬到浴室。那天他連考試都不顧,抱著弟弟陪他玩了一天,才從那張小嘴套出話,原來曲銘澈是睡醒看見哥哥閉著眼,不敢叫他,更害怕他再也不會醒來,才偷偷躲到浴室哭的。 孩子缺乏安全感,曲郁生就盡力給他。他向弟弟承諾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就真醒得比對方早,這個習慣,持續(xù)至今。 “澈澈,”他親著弟弟淺紅的嘴唇,低喃說,“我要是一直看著你長大就好了。” 少年的睫毛如蝴蝶撲翅般抖動。 他明白弟弟是醒了,松開曲銘澈,去撫黏在對方臉上的發(fā)絲,少年沒躲,卻也不睜眼看他。 曲郁生不惱:“我下午要去北京出趟差?!?/br> “我們一起去。除了衣服還有什么要帶的,想好就跟我說。” 還是沒有動靜。曲銘澈揪著被褥,像是忍著哭,喉嚨發(fā)出沙啞的哼聲。 “在生我的氣嗎?”他摸到弟弟的臉,曲銘澈忽然掙動著支起身,搖頭,什么都不肯說。 被褥從他胸前滑落,露出那清瘦漂亮的上身,曲銘澈仿佛不在意,微低下頭,胳膊撐著床,拖曳著腿向床沿的另一側爬去。 因為沒有遮蔽物,曲郁生看見那只白軟的小腿露出來,末端銜接的腳踝外側凸出一點骨骼的形狀,旖旎的美中帶著昨夜的某刻留下的青淤。明明根本用不上的下肢,卻生得那么好看,叫他移不開視線。 他有一瞬想,弟弟如果一直這樣,那就永遠都離不開自己了。 他忽地起身,從背后抱住了弟弟。少年有些驚慌,但他逃不掉,無力的腿腳是他最大的阻礙,很快曲銘澈被哥哥捉回去,放到腿間,身上光溜溜的,他唯一能捉的只有頸子的玉墜。 “聽話,你的yindao口有點發(fā)炎,盡量不要亂動?!彼f這句時氣都不喘,曲銘澈瞬間燒熱了耳朵,呆呆看他數(shù)秒,臉別過去,噙淚的眼眶發(fā)紅。 曲郁生揪起被曲銘澈掙開的毯子,將他包?。骸笆窍胝乙路┌伞D隳羌妊?,還有睡衣應該都不能再穿了,等會我給你買新的,好不好?”他摩挲弟弟的唇,低頭湊近去—— “你昨天喝醉了?!鼻懗航K于說話了,聲音微弱,眼底晃過一絲手無足措的痛苦,“我不怪哥哥,我……不想怪你,你醉酒說胡話讓我脫衣服,我不知道怎么拒絕,這是我的錯……” “我跟你去北京,那哥哥也忘了昨天的事好嗎?” 曲郁生看了他很久,最后慢慢地,慢慢地松開他,去找藥,翻箱倒柜。曲銘澈在他背后,看他從抽屜的各種藥瓶揀出幾罐刻著外文名稱的藥,倒了數(shù)粒在掌心,干咽下腹。 曲銘澈的嘴張了張,那聲哥哥沒出口,就聽曲郁生平靜地自語:“對,我喝醉了,我做的都情有可原,畢竟在你眼里我永遠只能是你哥哥?!?/br> “我罪不可赦,所以這就是我的報應啊?!?/br> 青年扯出笑,深深乜了弟弟一眼,最終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 下午兩點,已經恢復平靜的曲郁生捯飭完畢,英挺的背影透著冷峻。 他取了眼鏡戴上,曲銘澈遠遠看他,捏著衣角的手指緊了又緊。 對于弟弟的請求,曲郁生沒有妥協(xié),只說等他回來后再談。 現(xiàn)在他沒法面對曲銘澈,沉寂的陰郁時隔多年被重新喚醒,他壓抑心底的狂躁,好不在弟弟面前失控。 所以這趟差,曲銘澈是不會跟著去了。曲郁生請了家政阿姨,讓她在接下來一個星期代替自己照顧曲銘澈。 交代完必要的事情,曲郁生取出一劑細長的東西:“今早忘給你重新上藥了,讓我看看吧?!?/br> 曲銘澈倏地抱緊衣服,曲郁生比他動作更快,沒過一會,少年被舉過雙手壓在輪椅,羞憤而恐懼地望著埋入自己腿間的哥哥。 “哥哥!我自己來……” 許是這樣的姿勢牽動了他糟糕的回憶,曲銘澈快哭了,又急又氣,卻只能被兄長壓制,兩腿大張,暴露自己的軟肋。 解皮帶扣,剝褲子,再是今天償還對方的新內褲——依舊是淺綠的,只不過比先前那件更窄,更女氣,小小的蝴蝶結綴在褲頭,勉強包著里面微鼓的熱物。他一并扯下來,冷靜又熟練。 綿軟的性器搭在少年的肚子,底下露出的小縫收縮微顫,埋入體內的藥栓過了一晚已被吸收,只剩一根白線銜接。當曲郁生扯著線頭,將它從干燥的xue拔出來時,曲銘澈捂眼低喘,發(fā)脹的洞口很快溢出稀稀的清液,有草藥的淡澀彌漫。 他仔細端詳這處,昨夜被他cao腫的小洞這會好了很多,粉紅的rou瓣淺淺閉合,沒有繼續(xù)發(fā)炎的跡象。 精巧的藥栓剛推進xue口,立即被內里軟熱的rou糾纏,吞入其中。等藥栓固定,曲郁生牽著多出的線頭打活結,專注像做外科檢查的醫(yī)者。 曲銘澈短促地呼吸,曲郁生在為弟弟套上褲子前,仔細啄吻了一遍對方的肚臍。 情動了。 他眼神掃過那根硬起的性器,昨天沒那么有耐心,整夜下來小家伙的前端都難以被撩撥,軟塌塌的,射的體液都不成形。 原來喜歡溫柔的方式。 手掌覆上去,左臉忽地刮來一陣刺痛,曲銘澈怔怔看著他,手還舉在半空,這一掌其實沒有憤恨,少年只是過于惶恐,下意識做了防衛(wèi)。 靜靜看了弟弟數(shù)秒,曲郁生笑了起來。 “還是想怪我的吧?!彼p柔的聲音透著沒來由的興奮,“想不想殺了我?我強暴你,你沒法反抗,就像那時我沒像說好那樣去找你,你一樣沒法怪罪我……是我害你變成這樣的,你應該殺了我,澈澈?!?/br> 對方呼吸愈發(fā)急促,就像血管都要炸裂。 曲郁生從隨身的口袋取出一樣布包著的小東西,一層層剝開,是片鋒利的手術刀。他把它交給臉色煞白的弟弟,握著他的手舉到自己裸露的頸前。 “這個部位劃一下,動脈的血會噴到天花板,但你不會有事……你還差兩個月成年,二級傷殘,跟法官說是我教唆你的,你不用擔負責任。” “動手吧。恨我,報復我,殺掉我?!?/br> 寒光凜冽的刀口顫抖幾下,曲銘澈甩開手術刀,突然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