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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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曲郁生覺得自己的弟弟不一樣。 也許是意識到他們是同母異父兄弟的時候,也許是得知弟弟癱瘓的一刻,又許是七年前在琴房門縫中的窺視,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已不能從如潮水洪流的愛欲中尋回他們最初的關(guān)系。 相依為命的母親跳海自殺后,他和那個剛滿月的弟弟被姨母收養(yǎng)。那段時間,他對一切都興致懨懨,甚至恨透那個只會制造麻煩和排泄物的弟弟,三番五次想把對方的嘴用毛巾堵上,讓他悶死在搖籃里。 孩子一直哭,就像永遠(yuǎn)饑餓,永遠(yuǎn)想要安慰。曲郁生把自己關(guān)進(jìn)房間,拒絕一切試圖鉆進(jìn)耳膜的哭聲。 他討厭弟弟,嫉妒他什么都不懂,而自己卻要獨自承受失去雙親的事實。 哪怕后來曲銘澈長大一點,會屁顛屁顛捏著他的衣角喊哥哥,他還是難以對弟弟表現(xiàn)出應(yīng)有的耐性,時常對弟弟發(fā)火,動怒的原因無非是對方拿錯自己的牙刷、或者又在自己床上尿了之類的瑣事。姨母每到這時都會勸曲銘澈不要煩哥哥,仿佛該做出遷就的是曲銘澈,而不是他這個本應(yīng)承擔(dān)照顧弟弟的責(zé)任的兄長。 等他真正意識到曲銘澈是這世上僅存的,唯一和自己血緣相近的親人的時候,曲銘澈已經(jīng)坐上輪椅,禮貌而疏遠(yuǎn)地懇求他不用幫自己洗澡,眼底的笑意再無曾經(jīng)的純真和無慮。 他震驚,痛悔,歇斯底里。想要彌補(bǔ),對他好,承諾要治愈他,卻根本不夠。他更渴望弟弟對自己生氣,哪怕說一句“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變成這樣”,他都能得到救贖。但曲銘澈終究是善良的孩子,他不怪那時哥哥把他丟在大火彌漫的酒店,曲郁生趴在他的病腿痛哭的那刻,他還抱了哥哥,說哥哥不要哭,我不疼。 那要怎樣才會覺得疼呢。 在曲郁生掐著弟弟略緊實的髖部,就著上次的小洞插進(jìn)去之前,他瞥到沙發(fā)底部的一抹孤獨的淺綠。 那原本是貼伏在曲銘澈下腹的內(nèi)褲,包著小莖和隱蔽的rou縫,如今卻被揉成布團(tuán),隨意丟到地面,像被暴雨打壞的枯花。 他想,真好看,然后握著僨張的yinjing,抵到弟弟濕潤的腿心。 緊闔的窄縫被外物撐開,由柔軟的內(nèi)膜擠出滑膩的汁液,類似潮噴,卻是更小更細(xì)的水流,淅淅淋在粗脹的guitou的頂部,滾熱又潮濕。似乎上次并沒有發(fā)出這樣的味道,腥腥的,卻是非常清純舒服的sao味。他有一瞬失神,借助水液的潤滑,直接挺入了大半。 也許是即將成年的緣故,里面的緊致甚至還帶著介于少年與成人的青澀,不像女人的柔嫩,也沒有男性的韌度,只是顫抖著,抽縮著,要吸附進(jìn)犯的陽具。曲郁生很快動了起來,起先是無意識的摩擦,后來改作認(rèn)真的頂弄,愈發(fā)激烈,他越來越興奮,仿佛cao的是自己魂牽夢繞的弟弟這個認(rèn)知,讓他不知輕重地撞著對方的屁股,水聲噗呲輕響,伴隨身下人早已變調(diào)的呻吟,逶迤沒入燥熱的深夜。 “哥哥、哥哥……!” 象征親緣輩分的稱呼,也無情提醒著他們之間不可逾界的禁忌??赡艿艿苓@個時候還這么喊他,除了習(xí)慣,還有嘗試讓他清醒,意識到他們是血緣兄弟的意圖吧。但曲郁生忍了那么久,躲著過去,避開傷痛,已過去整整七年,現(xiàn)在的一次犯錯又會怎樣呢。 是弟弟主動湊上來的。 是他呷的那瓶烈酒。 是他無從傾吐衷腸的愛戀。 無數(shù)復(fù)雜的潮涌的思緒,隨著弟弟為他解開睡褲系帶的一刻,變成唯一的瘋狂的執(zhí)念。打開弟弟的雙腿,愛撫他,貫穿他,看他流淚,發(fā)出只能讓自己聽見的可愛的聲音。 本不該長在少年身體上的陰xue,此刻是那么合適,那么嚴(yán)絲合縫地容納哥哥的尺寸。兩瓣粉紅的rou唇,被青筋鼓脹的yinjing一次次頂撞擠兌得變形,充血發(fā)腫,從邊緣溢出只有快速媾和時才會產(chǎn)生的白沫。 “澈澈?!泵宽?shù)絩ou壁最深處的那片柔軟,他都這樣輕喊弟弟的乳名,“你穿的內(nèi)褲,是女孩子的款式吧,你穿著很漂亮?!?/br> “像在夏天開的那種洋桔梗,那是mama喜歡的花,喜歡的顏色。你跟她一模一樣?!?/br> 越是被這么說,曲銘澈的眼淚流得越兇,亮晶晶的水珠這一處那一處亂劃,把他搭在前額的黑發(fā)弄得濕透。他低聲啜著說不要,手指伸到下體,去摸他們交合的地方,想讓哥哥退出去。 “……你是覺得我會特別對待你嗎,”曲郁生捉住弟弟不安分的手,“怕我認(rèn)為穿女裝的你不正常,指責(zé)你,笑話你,所以才每天把備用的男性內(nèi)褲放到衣簍,自己穿的就偷偷洗,不被我看?!?/br> “嗚……” “搖頭嗎,那是怎樣的——單純覺得害羞,被哥哥知道這樣的事很難為情?” 曲銘澈還是哭著喊哥哥。 曲郁生忽然停下了,被弟弟的yin水浸得濕透的性具硬生生從緊貼的rou縫抽出來時,未完全閉闔的小洞沒了阻塞,如哭泣一樣往外流水。 淡淡的sao味在這寂靜一瞬變得濃郁,曲銘澈想逃,卻被哥哥牽著,和他一同覆在那片軟熱的rou丘上。他也清晰感到掌心下的那處軟rou經(jīng)過一陣極快的震顫后,聚集的,激烈的水聲穿透陰xue的內(nèi)膜,直接打濕兩人的手掌心。 曲銘澈好像發(fā)不出聲音了,那股帶著快意的熱潮離開身體后,他開始崩潰地哭,越是發(fā)抖,私處吐出的水越多。先前的姿勢壓得弟弟難以呼吸,曲郁生這回把曲銘澈抱到腿上,就著那不斷滴水的xue口再次挺身。 曲銘澈仰著白凈的頸子,低吟的顫音讓曲郁生發(fā)力動作,鮮紅的掐印扣在對方的腰腹,一瓣兩瓣,像凋零的野玫瑰。 “可以告訴我嗎,為什么要穿女孩子的內(nèi)褲?” “不……不舒服……” “是怎樣的不舒服?” “之前穿的那種……弄得好癢,穿女式的就不會了……” “癢的地方,是這里嗎,大yinchun,陰蒂?” 指尖挑弄那顆被從內(nèi)部撐得挺出整個尖端的小豆,曲銘澈立即嗚嗚地喘,酥麻又陣痛的興奮讓他驚恐地抱住哥哥的脖頸,指甲在他的脊背留下克制不住力氣的撓痕。 “有多少件,全都帶來了?” “兩件……” “兩件不夠吧,哪天晾不干就得穿男式的了?!绷Χ壬晕⒓哟蟮匕磯宏幍俚牟糠郑懗憾兜酶鼌柡α?,他知道弟弟喜歡這樣,“還是干脆不穿呢,之前有沒有試過?” 熱液再次涌流,甚至從他們交合的縫隙淙淙滴出,猶如天然的催情劑。 他在弟弟耳邊低嘆:“你的反應(yīng)好敏感,不像第一次和人上床的孩子?!?/br> 少年的瞳孔驟然緊縮,這時曲郁生直接捅進(jìn)最深,暢快淋漓的快意涌往全身的同時,他弟弟看起來快要受不了了,緊繃的小腹痙攣著,就像從未經(jīng)歷如此漫長煎熬的高潮。 湍急的熱流,從zigong的內(nèi)里洶涌,盡數(shù)澆淋在發(fā)疼的guitou上,他們都是舒服的,意亂情迷的。曲郁生握著弟弟的腳踝,眼神灼熱,沒有一絲醉酒的痕跡。 汗液沿著面部的輪廓滑下,勾勒著青年英俊的臉龐。他冷靜地主導(dǎo)這場悖德的性事,深入的同時,俯身吻著弟弟濕漉漉的下巴。 曲銘澈咳嗽起來,就像不習(xí)慣酒味的辛辣。平時那么乖,衣服圍巾都會整理到?jīng)]有褶皺的孩子,現(xiàn)在被分開腿騎在哥哥身上,僅存的上衣被剝?nèi)ヒ话?,連喘息都被性具接連的cao弄頂?shù)弥щx破碎。 他的速率放緩了些許,就像分散弟弟注意那樣說起另外的事。 “我記得八歲的時候,你才剛出生,小小的一個。mama把采下來的洋桔梗放在你的肚臍,說你的身體是因為天使嫉妒你,才在你的兩腿之間劃了道那么深的傷口?!?/br> “嗯……” “我當(dāng)時想你會很疼吧,流很多血,就像我掉的那顆門牙一樣。那時我還親了你這里,你應(yīng)該都沒有印象了?!?/br> “但我一直記著你這里碰到我嘴唇的觸感,很奇妙,不是嗎,曾經(jīng)還捉著mama的rufang喝奶的你,現(xiàn)在吃著我的yinjing,在和我zuoai。” 曲銘澈第二次哭了,這一次尤為難過。他邊哭邊被哥哥狠cao,銜接的尾音不時顫抖,就像帶著情欲的悲傷也在其中延宕。 那顆玉墜搭在他胸前的小骨凸起處,在兩人不作掩飾的動作中上下顛動。 曲郁生將臉埋入對方起伏的胸口,闔眼粗喘,抓著對方?jīng)]什么rou的后臀,以及再往下的大腿處。他吮吻的動作并不溫柔,近乎猥褻,也許是知道快到極點,下體的沖刺也沒了前面的克制,轉(zhuǎn)為接近狂亂的傾訴。 在被射精帶來的震縮的排泄感吞沒之前,他吻上了弟弟的嘴唇。 淤青的紅痕,就像幼稚的證明,他和弟弟胯髕廝磨的佐證。至于明天,延至以后怎么面對曲銘澈,他暫時不去想這樣的事。 屋外的融雪結(jié)在庭院的樹梢。 白濁從紅腫的小洞漏出來。 從當(dāng)年那道他親吻過的劃傷口中漏出來。 今夜的雪從未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