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潘多拉下(黑泥疼痛h)
男人的后xue本就不是用來做那種事情的,更何況我是個第二性征都未曾發(fā)育的男孩,被惡欲掌控的父親也并沒有為我開拓的意思。 我被他牢牢壓制在身下,成年男人粗礪碩大的性器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劃開了我稚嫩的腸rou,幾乎在guitou剛剛探入時便撕裂了僵死的肛口,我視野里動蕩不安,幾乎看不清任何東西,只能隱約聞見新鮮的血腥味道,像是黏膩的變質(zhì)糖漿,糊得肺管不暢。 到底我年紀太小,想要一下子吞下男人的性器是不可能的。 劇痛帶來腸道的排異蠕動,導(dǎo)致父親剛剛埋入guitou部分,就再難前行一步,從未被如此粗暴開發(fā)的xiaoxue狹窄異常,是殺人般的緊。 我聽見身上的男人深深地喘息,茫然地想著,大抵我那里其實也箍疼了他,讓他咬著我胸前的力道都加重了不少。 胸口很快被咬出了血,父親便換了一邊含吮著,長久停滯不前的下身重重一撞。 剎那間如同被烙鐵戳穿。 我瞳孔驟然緊縮,被塞住的口腔發(fā)出痛極的尖叫,只是因為衣物堵塞而變得沉悶微弱,凄慘如同小獸垂死前的悲鳴。 他借著這一撞,成功破開了緊緊絞闔在一起的xuerou,隨著腰胯持續(xù)發(fā)力,漸次深入了我從未被人探及的guntang內(nèi)腑。 好長、好長。 好可怕。 我瞳孔渙散地咬緊牙關(guān),唇齒間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咸味,后背顫抖著滲出大量冷汗,沾濕了沙發(fā)干燥的布面。 可是父親的陽具甚至還沒有進入完一半,我晃動的視野里粗大的紫紅色性器拖著碩大的囊袋入侵著股縫中間的小口,血絲絲絲縷縷地從抬起的下體蜿蜒流淌著,染紅了男人的性器,看上去格外色情。 我除了過分的疼痛,幾乎沒有任何可以描述出的情緒,只是覺得又空又冷,想要緊緊蜷縮起來,不要被任何人找到。 或許是嫌這個姿勢不好發(fā)力,男人伸手掐住了我的腰,把我打開的下體高高地迎著他的性器抬了起來,而后抵著我被磨破的xuerou寸寸深入。 我眼見那個極小的地方被可怖地撐大到極限,我在此之前甚至都從未能夠想象它可以容納下這樣夸張的物件。 一種如同將要被殺死的本能恐懼攫住了心臟,我聽見胸腔里不正常的搏動聲音。 比之前更可怕的痛苦隨之而來,從大腿乃至肋側(cè),整個下身都像是被刀割了開來,將內(nèi)臟活活解剖,過于敏感的神經(jīng)帶來的是加倍的折磨,有那么幾秒鐘,我眼前全是躍動的黑紅色,全身肌rou不受控制地痙攣著搐動,像是實驗臺上被電擊的白鼠,可憐又狼狽地發(fā)抖。 疼痛將時間拉得極為漫長。 幾十秒,或是一年。 男性熾熱的身體壓在了我冰涼的軀殼上,繃帶的粗糙摩擦感和隔著織物帶來的熱度令我驟然一顫。 他已經(jīng)進入到相當深的地方,我懷疑甚至抵到了結(jié)腸后蜷曲的部位,如同被性器活活戳穿,這種血腥味的想象令我恐懼得牙齒上下打了個戰(zhàn)栗,不敢抬頭去看就伏在身上的男人的臉。 父親的動作停頓了很短的一會兒,享受著十分勉強的適應(yīng)后,腸道不規(guī)律的緊密夾縮。 他長長地舒了口氣,似乎之前艱難的進入也讓他感覺辛苦。 在這個調(diào)整的間隙,他毫不客氣地再度吸住了我被咬腫破皮的乳珠,并張大了嘴,包裹住了我半個胸膛的皮膚,濕膩膩地又咬又吮,像是在吃什么足夠美味滑嫩的羊羹奶凍,唾液從唇齒和乳rou的間隙中落下,四下在急促起伏的單薄胸膛上蜿蜒,留下冷冷的、如同被蛇爬過的觸感。 男人的力度并不溫柔,很快就把半邊胸口咬的全是細細的傷痕,吮出的成片紫紅色吻痕深得像是腐爛了的罌粟花。 他如法炮制地又包裹住了另一半的胸口,大手在我全身上下求索,大抵孩童干癟的身材著實不足以取悅他,最終父親的手停留在了勉強有些rou的臀部,雙手包著小小兩半臀瓣,滿是色情意味地揉成各種形狀。 到最后我的臀rou麻木guntang,只能感覺到遲鈍的、火辣辣的疼痛。 他解開了我雙腿的手銬,轉(zhuǎn)而將因為過度拉伸肌rou而抽搐不已的腿環(huán)住自己的腰部,再次扣了起來。 我無力的攤著腿,小小的腳掌搭在父親的胯骨上,隨著他漸漸開始聳動的腰臀而機械地晃動起來。 還是很疼很疼。 并且是綿延的疼痛,隨著性器的重復(fù)進入往復(fù)疊加。 疼得我毫無意識地一直流著生理性眼淚,用力咬合帶來的牙齦出血浸濕了塞住嘴的內(nèi)褲衣料。 我能夠感覺到從始至終那道冰冷而審視的目光,居高臨下地望著我,即使是如今如此親密曖昧,以至于yin穢的交合姿勢,也從未改變其中的疏離和玩味。 我緊緊閉著眼睛,任由眼淚從眼角滑落。 我不敢去看父親的眼睛,我害怕我明知道此刻情形詭異、他也并不愛我,我還是會被那看爬蟲芥草的眼神刺的遍體鱗傷,從而更加狼狽可笑。 他的手伸了過來,捏住我的下頜抬了起來,大抵是在欣賞我臉上痛苦的神情。 而與此相對的,父親的下身再次向腸道深處推進,鼓脹的囊袋將臀縫撐得大開,血流混合著體液沿著股溝和腿彎流下來,弄臟了沙發(fā)和地板。 我努力地吸著氣,避免慘叫出聲,但是這實在是太過艱難的事情了,我的眼前還是因為被cao到了可怕的深度而一陣陣發(fā)黑眩暈。 男人放下了卡著下頜的手,掰開了本就被撐裂的xue口,二次撕裂帶來的疼痛令我忍不住低聲嗚咽,忍不住本能地躲閃掙扎。 他不悅我的拒絕,便教訓(xùn)似得用力地拍了一把我的屁股,同時趁著我被另一處疼痛轉(zhuǎn)移注意力,便集中用力向前方一挺,終于將最后留在xue口外的一部分陽具也送入了孩童過分窄小的菊xue內(nèi)。 “——?。。 ?/br> 我被不受控制的可怕劇痛擊中,再難堅持地昏迷了過去。 再次清醒,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不止多久。 或許我也在詫異,竟然還能醒過來吧。 夢魘深沉而飄忽。 我只能隔著迷霧那樣的黢黑模糊地看見一點光亮。 睜眼的動作像是搬動重物那樣艱難,比起睜開眼簾,知覺更先反饋給我的,是瀕死般可怕的痛苦。 隨著意識的緩緩上浮,所有被昏迷所屏蔽的敏銳感官全部漸漸化冰般嶄露頭角。 我如同死魚一般地在地板上抽搐了很久,冷汗黏膩地流淌下來,糊住了眼眶,才勉強習(xí)慣了這樣程度的疼痛。 此外則是源于失血過多帶來的低血糖和耳鳴,睜大眼睛直到兩三分鐘之后,我終于從惡心和嘔逆中,清晰了一直跳動著青紅的視野。 視野亮得刺眼,日光燈照得我頭暈?zāi)垦!?/br> 客廳內(nèi)的電燈依然開著,窗簾外卻顯示著微微的亮光,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大概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我被光裸著扔在了客廳的地板上,距離最開始躺著的沙發(fā)很近,大量觸目驚心的血紅和白色黏液從沙發(fā)延伸到地板上,像是兇殺現(xiàn)場一般恐怖。 我愣愣地凝視著那些刺目的顏色,視線聚焦半晌,終于能肯定之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確有其事。 “……” “……” “……” 聽說人在受到過度巨大的刺激時,是無法很好表露出情感的。 我的意識里也沒有最開始的悲傷,絕望,恥辱,和恐懼。 只有一片白茫茫的、曠野般的空白。 我甚至還能迷惑地看著那些過量的血液,思考自己為什么在失血過多的情況下,還能夠活著醒過來,醒過來面對這比荒誕劇還要可怕的現(xiàn)實。 父親就在我身旁閉目沉睡,男人已經(jīng)疲軟的性器仍舊夾在我的臀縫中,半截插進了劇痛的后xue。 四肢像是被拆卸下來過一般,酸軟無力。 尤其下身,我根本不敢低頭去看,是不是已經(jīng)被撐成一個合不攏的血洞。 又過了很久,我才凝聚起一點力氣,喘著氣緩緩把男人的陽物從后面小心翼翼地拔出來,粗長的物體帶出粘稠的血絲和jingye,紅白交加地粘在濕漉漉的、已經(jīng)干涸著大量黑紅色血漿和jingye的大腿內(nèi)側(cè),冰涼的空氣將之進一步冷卻,凍的我激靈靈打個抖。 男人睡得很沉,即使是我沉重笨拙的動作,他也沒有蘇醒。 就算如此簡單的動作,礙于可怕的疼痛和失血帶來的乏力,我還是休息了很久,這才支起手肘跪坐在地面上。 嘴巴里的味道很怪,是血的腥甜和男人下體的苦澀腥膩,我反應(yīng)了一會,荒謬地意識到,是在昏迷的時候被射進了嘴里。 后xue里也是這樣。 已經(jīng)涼掉的jingye被蠕動的腸壁緩緩?fù)铝顺鰜?,像是一道粘稠的水流,糊的整個下體一片糟糕yin靡形狀。 我想伸手去擦。 可是又意識到,全身上下,哪里還是干凈的。 好可怕。 我睜大眼睛,盯著滿是紫紅吻痕和帶血牙印,沾滿了血跡和精斑的身體。 男孩單薄的軀殼上如今已經(jīng)沒有一塊好皮,像個丑陋又骯臟的破布娃娃,直愣愣地戳在地板上,如同應(yīng)該被扔出去的腐爛垃圾。 好可怕。 我不愿意看自己的惡心模樣,轉(zhuǎn)頭怔怔地凝視著一旁父親仍在沉睡的臉。 這還是我第一次,距離他這樣近。 我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近了一點,他的面孔白皙,輪廓分明,睫毛很長很長地垂下來。 很好看。 “爸爸。” 我在心底無聲地叫他。 他睡著了,也聽不見,當然也不可能回應(yīng)我。 太宰治沉睡的時候眉目幾乎是純稚的,清俊秀氣的容顏很年輕,我想起他在陽光下對著小姑娘們明朗的笑顏,會惹得她們害羞地紅了臉。 或許不久的將來,他會遇見一個和他一樣走在陽光下,會明朗微笑的美麗愛人,有一個同樣會在光下微笑的可愛孩子。 而不是像我這樣的。 而不是像我這樣的。 永遠不會是像我這樣的。 對不起。 我無聲地比著口型。 本以為已經(jīng)不會流出的眼淚突然開了閘一般地涌出眼眶,一滴一滴撞碎在木質(zhì)地板上,像是一場零落進泥潭的晚雨。 就在剎那間,我泣不成聲。 心臟中充斥著長久積壓的悲苦和絕望,像是即將崩塌的雪峰,可是不能說,也不該說。 我如今還怎么敢再打擾他呢? 終究只能強自哽咽。 對不起。 對不起。 父親。 真的對不起。 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理由再繼續(xù)呆在這里。 呆在這個足夠荒唐的、也不屬于我的地方。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對靈魂的拷問。 如同被無數(shù)人注視著我yin穢丑惡的身軀,我感覺恥辱如同火燒一樣爬滿了我的身體,面頰,胸口,后背,無不感受到實質(zhì)般被灼燒的痛苦。 希伯來神話里說過,行yin穢罪行的人,最后會被神明降下天火燒死。 我踉蹌地爬了起來,忍住疼痛穿上像幾塊破布一樣被扔在地板上的衣物,勉強遮住了一片狼籍的身體。 或許這一切是因為我的癡心妄想所導(dǎo)致的。 在前面的數(shù)年里,他沒有被打擾;而在往后的日子里,自然也不應(yīng)該被打擾。 太宰治的人生當中,原本就是不應(yīng)該有我的存在的。 我們本不應(yīng)該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