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泓春潮搖弓影(蛇體雙根,蛇信cao尿道,舌jian膀胱)
書迷正在閱讀:被騙身騙心的大齡B(abo、不良雌墮、公爵他不H就會變成龍、刺、雙性美人受(合集)、弱強美強嬌氣包哭包少女心綠茶奶包攻短篇合集、拍GV的落魄少爺、噬子(小媽/雙性)、《病人》的原版內(nèi)容、末世雜貨屋
粗陋狹小的石室里,水波搖曳的聲音在石壁間層疊回蕩,不絕于耳。 化作黑蟒模樣的怪物將大半段身體都纏在了秦九的腿根上,靠近尾部的泄殖腔口已經(jīng)完全打開,一根沉甸甸的rou粉色yinjing垂在外面,正隨著蛇身的扭動一下一下?lián)u晃。它的頂端寬,根部窄,上半部分長得像是珊瑚的枝杈般粗糲,下半部分則開花似的倒生著許多rou刺,每一根都至少有一個指節(jié)那么長。 而和它長得一模一樣的另一根jiba,正深深插在秦九的后xue里。比根部寬上一倍還多的guitou蠻橫地拓寬了腸道,每每撞進(jìn)xue心都如重錘擊打,搗得秦九下腹悶痛又酸脹,整個人都只想蜷緊了躲開這刑具似的jiba。 察覺到他的不適,黑蟒略扁的腦袋湊過來,吐出猩紅的信子舔了舔他的臉頰??伤赂箯姾酚辛Φ呐訁s絲毫沒放緩,莖身上軟中帶硬的rou刺在抽撤時全數(shù)張開來刺入了腸壁里,然后就那么抵著濕熱的黏膜一路倒刮到肛口,在腸rou上惡狠狠地刮出了層疊的細(xì)細(xì)腫痕。 秦九皺著眉抬起眼睛瞥了黑蟒一眼,還不及說話就被下體一個深頂cao得紅了眼眶。 方才他只摸了摸那些rou刺,確認(rèn)它們是軟的之后便主動用手指撐開xue口,硬是吞下了一根蛇jiba。可真cao進(jìn)去了,他卻舊傷發(fā)作,功法運轉(zhuǎn)也因此遲滯。 他如今修煉的這門雙修與采補并重的本就是極樂天老祖為門內(nèi)女修而創(chuàng),男子雖也能修習(xí),可不管是修煉的效率還是用出來的效果,都遠(yuǎn)不如女修。若秦九是女兒身,丹田處的舊傷不僅不會影響功法運轉(zhuǎn),反而還會加強運轉(zhuǎn)速率??伤悄腥?,于是那道舊傷不發(fā)作還好,一發(fā)作就成了這門功法的阻礙,不僅令他不能快速轉(zhuǎn)化魔煞,還削弱了這門被正道修士斥為“yin邪”的功法對他身體的影響。 “……滾?!鼻鼐乓皇治嬷囮嚢l(fā)痛的小腹靠在桶沿喘息,另一只手厭煩地推開了黑蟒的腦袋。 這已有靈智初開跡象的怪物眨了眨圓溜溜的黃眼睛,轉(zhuǎn)頭鉆回水下,蹭到了秦九緊繃的小腹邊。長長的分叉蛇信吐出來繞著秦九萎靡的男根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卷起紅漲的guitou,一側(cè)的尖細(xì)舌尖輕輕戳入嬌嫩的鈴口,靈巧地抖動翻攪了起來。 “唔!哈啊……” 鉆心的yin癢小蟲似的從馬眼里鉆入身體,從秦九口中逼出了發(fā)顫的呻吟。他好不容易才嘗到這么點趣味,下意識挺起腰身將略硬了些的性器往前送,“繼續(xù),舔進(jìn)去,啊,慢一點。” 黑蟒縮起舌頭,將兩片分叉都探了進(jìn)去。細(xì)小的鈴口被卷起的扁平的蛇信撐得大了一圈,從空隙里可憐地擠出了一點兒前液。蛇信波浪般抖動著款款向內(nèi)深入,每次震顫都引出一聲嗚咽,最后舌尖舔進(jìn)尿道盡頭時秦九腰眼一酥,精關(guān)在近乎鋒利的酸慰中陡然打開??珊隍纳囝^還插在他的性器里,那一股精水根本無處可去,才冒出來就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堵了回去。秦九弓起背,抓著桶沿悲鳴出聲。他的yinjing痛苦地抖動著,過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吐出少許白液。 黑蟒慢吞吞地扭動舌頭,舌尖抵著尿道盡頭的肌rou環(huán)來回輕掃,戳刺得整條尿道都像是另一只挨cao的孔竅似的連連痙攣。 男根被翻攪得酸楚又瘙癢,秦九下意識想合攏雙腿,可纏在他腿上的蛇身卻立刻收緊到了他動彈不得的地步,烏黑鱗片的邊緣,乳白的皮膚上甚至被勒出了一圈圈的薄紅痕跡。 “夠了,”他試圖推開埋在他胯下的蛇首,“夠了,你出……嗚!停下!” 黑蟒舌尖那兩片尖細(xì)的分叉之一,在一番試探之后終于戳進(jìn)了尿道深處的肌rou環(huán)中間,接著只輕輕一挑就強硬地撬開那一圈閉環(huán),將兩片舌尖都送了進(jìn)去。那一瞬間炸開的瘙癢強烈到了尖銳的地步,秦九無法自控地嗚咽出聲,眼角洇濕發(fā)紅,推拒蛇首的手按到了小腹上不得章法地狠狠抓撓著,恨不能撕開了皮rou去止癢。 “啊……啊啊……” 此時后xue里的撞擊與痛楚反倒成了能緩解這yin癢的良藥,秦九喘息著扭腰,主動將下身往那根jiba上送了過去。腫痛的xue口無規(guī)律地收縮著,每一寸腸壁都緊緊貼著猙獰的蛇莖廝磨吸吮。他尿道里的蛇信還在往更深處探索,被強行撐開的肌rou環(huán)無法合攏,秦九恍惚間落入了被強迫失禁的松快里,可他已經(jīng)連尿也射不出了。當(dāng)薄刃般的蛇信探入他空虛的膀胱輕輕拍打,秦九耳中轟然一聲,猛然揚起了汗?jié)竦念i子瀕死般悲鳴。他頭頂?shù)挠耵⒈徽趄v的熱氣蒙上了一層薄薄濕意,幾經(jīng)搖晃,最終從他發(fā)間滑落,叮當(dāng)一聲墜在了地上。長發(fā)潑墨般披散下來,隨著他的腦袋無力地歪向一側(cè)而遮住了半張在悶滯的高潮中失神的潮紅面孔。 黑蟒卻并未射精,它好整以暇地輕甩尾尖,將那塊身體拉伸出細(xì)長的一截,用它撥開秦九臉上的發(fā)絲并將那頭烏發(fā)勾起,笨拙地試圖把它們固定回原樣 過了片刻,秦九終于回過神來。他趴在桶沿平復(fù)了一下呼吸,接著推開繞著他的頭發(fā)都快打成結(jié)了的細(xì)長蛇尾,沙啞道:“別弄了,蠢東西……越弄越亂?!?/br> 他丹田內(nèi)的傷勢又漸漸沉寂了下去,不再妨礙的運轉(zhuǎn)。靈力流轉(zhuǎn)不再遲滯后,秦九下身的痛楚飛快消退,只余甜膩的快慰。 而蛇信依然堵在他的男根里,并且越伸越長,像是要把他的整只膀胱都舔上一遍。那兩片舌尖觸及之處全都癢得蝕骨鉆心,秦九只休息了片刻就受不住了。他將臀瓣掰開,語調(diào)黏濕地催促:“不是想讓我懷孕嗎,嗯?你倒是再用力點……咿??!對嗚,就這樣……舌頭也,別光舔嗯……!” “乖,哈啊,前面后面都給你cao……快點射進(jìn)來……” “等一下,讓我……小畜生!……嗤,第二根是不是硬得要壞了?嗯啊……” 這是江眠落入斷魂淵后的第二天晚上。 在淵底雖然能勉強通過外界透進(jìn)來的部分天光分出晝夜,但到了晚上,幾乎就是一片漆黑。所幸黑獸巢xue附近長著不少在夜里會亮起熒光吸引獵物的植物,于是這處倒還不算伸手不見五指。 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也不用考慮食水補給的江眠就站在一大叢熒光植物附近,握著一根撿來的獸骨在練習(xí)記憶里的一門劍法。 說是劍法,但實際上只是八荒樓里某位散修自創(chuàng)的一招二式,連藏私的價值都沒有,所以他索性上交給了八荒樓兌換藥石物資。 在八荒樓,筑基期的修士已經(jīng)能夠接觸到不少資源,其中也包括各種功法心法。但除非福星高照,否則他們在那座巨型的藏書閣里找到的,基本上都是與這種“劍法”半斤八兩的東西。 江眠的運氣就不太好,不過對于現(xiàn)在一窮二白的他來說,腦子里的這門“劍法”也稱得上是好東西了。 斷魂淵底不宜動用靈力,于是他只一心一意地不斷重復(fù)著那幾個動作。斑駁的灰黑獸骨一次次地劈開空氣,不知不覺間便是數(shù)個時辰過去,江眠的動作也從生澀逐漸轉(zhuǎn)為了行云流水般的熟練。 “咦?!?/br> 一個訝異的聲音忽然傳入江眠耳中,他回神般一震,放下獸骨轉(zhuǎn)身道:“秦前輩。” 差不多一天一夜沒出現(xiàn)的秦九站在他身后,眉宇間稍顯疲倦。他的目光在江眠的臉和他手中獸骨之間打了個轉(zhuǎn),神色若有所思,片刻后他問:“你想以劍入道?” 江眠愣了一下,接著才頷首回答:“是的。” 聞言,秦九又默然不語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江眠不明就里地和他對視,最終秦九移開了視線,轉(zhuǎn)身以足尖挑起腳邊的一根獸骨,握住一端后飄然揮出。 江眠一怔,繼而便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他在八荒樓翻看過不少“劍譜”,雖然還不曾見過真正上等的劍法,但卻已經(jīng)知道什么樣的劍招只配被稱為下等,而秦九此刻展示給他看的劍招絕非此列。 他握在手中的只是一截沾著塵土的獸骨,可那截骨頭在他手里卻飄飛若三春桃李,搖曳不定,起落懶散又沒有絲毫破綻。 江眠幾乎是一眨不眨地盯著獸骨,在腦中急切地記憶著它的每一個動作,此刻就算有人將鋒刃抵到他的脖子上,他大概也不會察覺了。直到秦九手中獸骨的陡然一轉(zhuǎn),挾著雷霆萬鈞之勢悍然劈落,江眠才在那尖銳的破空聲里回過神來,然而才回神他便覺腦中一陣劇痛。識海震蕩的苦楚令江眠悶哼出聲,他身形不穩(wěn)地跌在地上,鼻下淌出了兩道細(xì)細(xì)的血痕。 秦九扔開獸骨,一個瞬身來到江眠面前,彎腰伸出冰涼的手指點在了他額頭。一股純凈而強悍的靈力被他注入江眠腦中,瞬間就鎮(zhèn)住了江眠因為透支神識而震蕩的識海。 “小鬼,知不知道量力而行四個字怎么寫?”秦九輕聲嗤道:“你想一口吃成個胖子也得有那個胃啊?!彼贿呎f著,一邊迅速安撫了這片稚嫩的識海。 三息過后,江眠睜開眼睛,反手擦去臉上血痕,剛要道謝就聽見秦九問:“想不想跟我學(xué)劍?”他眨了眨眼,毫不猶豫地改為跪姿,雙手在頭頂交疊,眼看著就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拜師禮。 “干什么?”秦九哭笑不得地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這個大禮,“拜我為師?你掉下來的時候撞到腦袋了不成?” 江眠沉默了片刻,一板一眼答:“傳道授業(yè),即為師恩,便是不冠以虛名,秦前輩于我也有師長之實。但若是秦前輩不喜,晚輩定不擅自以前輩的徒弟自居?!?/br> “……” 秦九有些頭疼地看著江眠,一時間只想把這小崽子扔進(jìn)水潭里清醒清醒。但他到底拉不下臉去糟蹋年輕人的一片赤誠,只得一甩袖道:“罷了,隨你?!?/br> 江眠正色抬手,交疊于額頂,肅然向著秦九躬身一拜。 一聲嘆息沉沉墜入了他耳中。 等他直起身,秦九面上已無異色。 “走吧,徒兒,”他懶懶道:“隨為師回洞府休息一晚,明天再給你講講今天的這這兩式劍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