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聊以春宵度枯閑(獸jian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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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魂淵底,靈氣稀薄,魔煞濃厚,野獸和植物都因此而生了一副古怪扭曲的模樣,連一根草的根部都生著極細(xì)的赤黑須根,若是有碎rou灑落便會被它們卷走吞噬。 江眠站在洞窟口,試著用了一道最基礎(chǔ)的凈塵訣,隨著周身塵埃被滌凈,他的臉色卻反而凝重了起來。 在這斷魂淵里使用術(shù)法,消耗竟是平時的一倍,且此處靈氣雜質(zhì)過多難以吸收,若是以術(shù)法對敵,那么以他不過筑基的境界,轉(zhuǎn)眼便后繼無力只能任人宰割。而就算是魔修,大抵也不敢將沾染了靈氣的魔煞引入體內(nèi)。如此看來,要在斷魂淵里存活甚至逃離,要么境界高深不在乎翻倍的消耗,要么…… 江眠背后不遠(yuǎn)處的洞窟里,細(xì)碎的喘息和嗚咽聲陡然揚高,秦九迷亂的尖叫和黑麒麟的吼聲毫無征兆地沖入江眠耳中,好不容易說服自己不去注意那邊動靜的江眠只得苦笑著又躲遠(yuǎn)了點。幸好這一帶大概是那只黑麒麟的領(lǐng)地,哪怕有著一汪清澈的水潭也沒有任何魔獸敢靠近。 洞窟內(nèi),堪堪捱過一陣guntang高潮的秦九喘息著放下雙腿,讓濕淋淋的屁股從黑獸的jiba上滑了下來。 今天這只怪物的陽具似是一條條粗糙的肌rou束聚攏而成,根部粗壯得秦九根本握不過來,肌rou束收攏處的guitou雖然不大,但卻翹著一個險惡的弧度。怒張的龜冠下面還生了一層硬鱗,每每抽離都刮得腸中黏膜一陣陣地抽搐噴水。 待到陽物完全撤出,秦九才長長出了口氣,癱在石床上半捂著飽脹如懷胎三月的小腹運轉(zhuǎn)起了功法,將濃精里渾濁的靈氣煞氣盡數(shù)吸收。他臀間的xue眼張著一個小口,源源不斷地噴出已無作用的獸精,令他的腿根處染上了一層腥臭的白漿。 黑獸用砂紙似的舌頭舔了舔秦九慢慢恢復(fù)平坦的小腹,焦急地低吼起來。 秦九睜開眼睛,低低斥道:“……蠢貨?!?/br> 這怪物并非尋常魔獸,它生于斷魂淵底,原形是一團(tuán)幾乎什么都能吞噬的黑霧。雖然也能化作實體,但在一個月以前它都沒有固定的形態(tài),每次的模樣不是模仿別的魔獸就是把好幾種魔獸的特征粗暴地糅合在了一起,他的jiba也因此總是長得不一樣。 秦九以雙修功法的特性引誘了這只怪物,又借雙修過程一點點清除它靈臺內(nèi)混亂的雜質(zhì),這才讓它逐漸學(xué)會了聽人說話和穩(wěn)固形態(tài)。 只是它學(xué)的太多太快,不知何時從何處看了來其他魔獸之間的交媾與孕育,見秦九的肚子遲遲大不起來,便天天換著各種奇形怪狀的jibacao他,一門心思只想cao到他懷孕,不論秦九如何斥罵都沒用。 “要不是得留著你……”秦九按住黑獸的腦袋,喃喃自語,冷不防被黑獸用那條寬大粗糙的舌頭裹住整副敏感的男根舔弄,口中未盡之言便化成了一聲潮熱的喘息。 “……來?!彼麘袘械胤藗€身,跪趴在石床上,抬起被拍打得從大片精斑下透出艷紅的屁股,迎向了黑獸的陽物。這根jiba射過一次依然沒軟下去,肌rou束之間的凹壑上掛滿了精漿腸液,黝黑的莖身被濁白液塊蒙著,越發(fā)顯得yin亮猙獰。 秦九握著兩片糯團(tuán)似的臀rou掰開,已經(jīng)被摩擦成深紅色的rou環(huán)軟軟張開一個小口,殘余的jingye如掛壁的酒水般黏著在腸rou上搖搖欲墜,又被獸莖碾成了黏膩的白沫。 “慢一點,”秦九抓住身下黏濕的皮毛,被悍然擠入的粗壯根部撐得眼眶洇紅,“乖,慢一點……嗯啊!” 黑獸才捅進(jìn)來就開始死命地往里搗弄,翹起的guitou頂著腸rou一路磨進(jìn)去又飛快地倒刮出來,軟嫩腸rou被這般來來回回地榨出腸液,弄得紅腫肛xue竟似是在接連潮吹般地噴出源源不斷的yin汁。 秦九將額頭抵在厚實的皮毛上挨了一陣jian插,終于受不住地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性器。這個姿勢下他的性器被一對兒有兩個拳頭那么大的囊袋不斷拍打,莖身鈍痛酸脹得蔫蔫垂著,囊袋也瑟瑟縮緊,無力射出,稀薄精水只能跟漏尿似的滴落。 這一捂,淅淅瀝瀝的白液便淌了秦九滿手,通紅柔嫩的guitou在他帶有薄繭的掌心被撞得來回滑動,蹭出一陣令他腰眼酥麻的快慰。 過了一會兒,察覺自己的男根又漸漸硬起,不再漏精,秦九便索性就這捂住性器的動作,用帶繭的指尖揉搓起了自己的下體。 “啊……”只是以指尖抵住輕磨,細(xì)小濕潤的馬眼就倏地一縮,繼而便噴出了一股jingye。秦九渾身酥軟,后xue劇烈收縮,整個下身都在突如其來的高潮里化成了一灘甜熱的春水。 黑獸被他這么一夾,越發(fā)興奮地低吼起來,胯下巨物粗暴地?fù)v開咬緊的嫩rou,次次貫穿到最深處,比男人拳頭還大上一圈的根部徹底沒入,將通紅xue眼撐成了一張合不攏的小嘴。 秦九被它cao得連指尖足趾都是熱的,嫣紅的嘴唇微微張開,呵出的熱氣黏濕得令他臉頰旁邊的獸皮皮毛都萎頓下去了一塊。 可即便爽得腰都直不起來了,他卻猶不知足似的,又開始撫摸自己的陽具。紅漲的guitou中間,剛剛才射精的小眼還在顫動,整個頂端都正是敏感至極的時候,他卻將整枚guitou握在掌心摩擦,沒一會兒就囊袋緊縮,又出了精。 “啊,啊……”秦九雙腿酥麻,再也支撐不住地趴在了石床上。被頂?shù)梦⑽⒐钠鸬男「箟荷鲜?,固然隔著幾層獸皮也還是擠著了他屁股里的jiba。黑獸咆哮一聲,把滑出些許的roubang重重捅回去,力道大得幾乎用胯下jiba將秦九的下身都要頂起來了。 秦九的屁股下面被暴cao著,男根落在了獸皮上,被一片野獸毛發(fā)簇?fù)碇踔劣幸豢|黏濕的毛發(fā)恰恰戳進(jìn)了他微張的馬眼里,令他瘙癢難耐不說,還讓身后的黑獸給cao得用男根將那縷毛發(fā)又吞進(jìn)去了一些。絲絲癢意鉆進(jìn)了他尿道里,摳挖不得,他只能撥開那縷細(xì)毛,而后徒勞地用指尖去搔刮馬眼。 可他已經(jīng)射過太多次,稀薄的精水最后一次幾乎是從紅腫的鈴口里流出來的,非但沒能止癢,反倒令那條嬌嫩尿道越發(fā)yin癢。 又一次高潮,秦九哆哆嗦嗦地夾緊雙腿,這次卻是從后xue里噴出了一股腸液。將他屁股翻攪成一灘狼藉的獸莖此時突然漲大了一圈,動作也猛然加快。過去數(shù)次交媾的經(jīng)驗讓秦九知道這怪物是要射了。他勉力夾緊屁股搖晃,一邊繼續(xù)自虐似的玩弄男根,一邊咬著嘴唇追逐被那沉沉撞擊給搗出來的尿意。 黑獸垂下巨大的腦袋,伸出一點舌頭,粗喘著舔舐秦九赤裸的脊背與散亂的長發(fā)。那粗糙舌面每舔一下,秦九都要戰(zhàn)栗一陣,他渾身都因為過度的高潮而禁不起更多摩擦,但他也無力阻止黑獸的舔弄,只能低低哭叫著承受那條寬大的舌頭。 不知又被cao干了多久,那黑獸終于吼叫著再一次將大量白濁痛痛快快地泄進(jìn)了秦九的后xue里。秦九被滿腹熱液燙得揚起了脖頸,卻叫不出聲,只是急促地嗚咽著。身下被他雙手捂著的性器從手掌中露出半個guitou,清澈的尿水沖刷過瘙癢的尿道噴灑在獸皮上,秦九松開手指,在尿水打濕獸皮與地面的水聲里松快至極地半瞇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