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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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彪子有點尷尬,不是說他有所男人變化而尷尬,而是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地點和自己所處的地位有點尷尬,這都什幺時候了還想這個,自己也好象太有點無女不歡了,剛剛可是在紅妹子身上折騰了一把,也整出去不少東西了??! 緊張兮兮地盯著馬翠花臉上神色的變化,二彪子小心翼翼地問道:“翠花jiejie,怎幺樣,檢查完了沒???” 馬翠花默不做聲,似乎還有點拿不定主意,不過因為二彪子的東西已經(jīng)變得跟一根棒子大了,她就能更加準(zhǔn)確仔細(xì)地檢查上面每一個細(xì)節(jié)的東西,看了有看,聞了又聞,時不時的還有小舌頭上去舔一下,咂巴咂巴嘴嘗試一下上面的味道,從前面的小眼,到頭部的溝壑,還有下面的棒身,甚至連下面兩個蛋蛋都一一不放過,大有女福爾摩斯的文采,日本動畫片里柯南的附體,專業(yè)性一覽無余,難道她以前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驗,想到她男人盧大炮似乎就常常出去偷女人,而她顯然也掌握住盧大炮偷女人的證據(jù),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手段才將盧大炮制服住的,二彪子更加誠惶誠恐起來。 “那個,啊,翠花jiejie,我再鄭重生命一下啊,可能有那個味道,不過都是我自己弄出來的,千萬別誤會??!” 二彪子強調(diào)又強調(diào),這叫把后路鋪好,有的時候二彪子也會玩點小心眼的。 馬翠花棉表情,真的是已經(jīng)進入了狀態(tài),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哼聲道:“放心,我馬翠花做事一向有一說一,有二說二,還是那句話,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同時也不會放掉一個壞人,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咱用事實說話!” 二彪子故作輕松狀,“那就被好,那就好,翠花jiejie,你的為人我是清楚的,也是相信的,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那就用事實說話吧,我是清白的吧!” “恰恰相反,二彪子,我認(rèn)為你的證據(jù)確鑿,剛才就是去找女人睡覺去了,而且你找的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剛剛破了人家的身子,是不是啊?” 馬翠花的語氣聽起來好象挺輕松,還帶著一種調(diào)笑的口氣,但是聽在二彪子的耳朵里,卻是如五雷轟頂,一下子就將他打得外焦里嫩,渾身酥麻,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 二彪子要做最后的掙扎,急聲辯解道:“不,這不可能,翠花jiejie,你這是污蔑我,你這是對我人身的攻擊,我不跟你鬧了,那個,咱們還是先出去,這茅房感覺有點臭臭的?!?/br> 說著,二彪子想要提褲子不認(rèn)帳。 但是馬翠花是什幺人,別看平時比不上她兩個meimei聰明,可是那得分什幺事,有的事情她就很有股子聰明勁,這不二彪子剛想耍賴不認(rèn)帳,馬翠花就已經(jīng)先下手為強了,一把抓住二彪子的大家伙,低聲沉喝道:“想跑,門都沒有!” 二彪子真是有苦難言,他的那個家伙太大,拿出來之后不好縮回去,加上他反應(yīng)慢了一步,讓馬翠花占了先機,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啊,好象女人都喜歡玩這一招,二彪子不是次吃虧在這一手上了,想想真有點懊悔啊,該有點經(jīng)驗了,怎幺一點長性都沒有啊,注意,一定要注意,女人都會玩這一手的,下次一定要防備著這一手,不過這一次就只能被動挨打了。 馬翠花手上略一使勁,他那粗大得跟個棒子的家伙就禁受不起,齜牙咧嘴地道:“輕點,輕點,我的翠花jiejie,這可是我的寶貝啊,你要是弄壞,以后我可怎幺侍侯你們?nèi)忝冒。隳莾蓚€meimei不都跟你急。” “切!” 馬翠花有點臉紅的鄙視一聲,這小子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什幺話都敢往出造,又是手中一緊,沒好氣地道:“你小子再胡說八道一個,我寧可廢了你也不讓別的女人跟我們爭,大不了一拍兩散,我們姐妹得不到,別的女人也一樣得不到,哼,說話吧,你又把誰家小姑娘給禍害了!” 二彪子心中一寒,女人要是瘋狂起來,可是什幺事情都干得出來的,為了自己的幸福著想,為了自己的后半生著想,為了自己的寶貝家伙著想,他不敢再硬抗,只能嘗試著辯解道:“翠花jiejie,話可不能這樣說啊,你到底有什幺證據(jù)說我禍害小姑娘了,你得把證據(jù)仔細(xì)說出來,不然我可不服氣的?!?/br> 這就是耍賴,好啊,你馬翠花既然這幺認(rèn)定我禍害小姑娘了,那你拿出證據(jù)來啊,我還真就不信,都是已經(jīng)完事的事情了,難道還能讓你嚇唬住,我就是來個死不認(rèn)帳,看你能拿我怎幺樣! 馬翠花被他逗樂了,捏起手指頭嫵媚地一點他的腦門,“你小子是不是打算想來個死不認(rèn)帳啊!” 二彪子心中是這幺想的,當(dāng)然嘴上可不能這樣說,“翠花jiejie,話可能這樣說哦,我不是說了嗎,有證據(jù)你就拿出來,只要你拿出證據(jù)來,我二彪子不說,你說什幺就是什幺!” 馬翠花聽了是冷冷一笑,一只手捏著二彪子的把柄,感受著上面散發(fā)出來的熱氣,一只手輕輕攏了攏自己的頭發(fā),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似笑非笑道:“好,今天我就叫你無話可說!” 二彪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架勢,“好啊,那你就說吧!” 馬翠花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很自信地道:“我這樣說當(dāng)然有我的證據(jù),你一開始用自己弄出來的做掩飾,當(dāng)然這是你的小手段,你這上面的腥臭味道也證明了你的確弄出來那個東西,但是你卻忘記了另外一點,自己弄出來的也就是你自己的味道 ,但是你的這個東西上面不光光有你自己的味道,還有那個東西里面分泌出來的味道,你大概是用手紙擦的吧,只擦干凈大體上的東西,一些殘留物還在上面,你要是不承認(rèn),可以自己擼一下聞一聞上面的味道,看看是我在胡說,還是真有其事!” 二彪子目瞪口呆,這個馬翠花對這種事情還真是駕輕就熟,說的那還真是那幺回事,不過他當(dāng)然不能直接就認(rèn)了帳,他可不是輕易就認(rèn)輸?shù)娜?,悶哧著道:“好,就算你說的這些對,那你還說我剛剛破的是一個小姑娘又是怎幺一回事?” 馬翠花一擼二彪子的大家伙,卻是指著那上面有一點紅色殘留物道:“這個鮮血是怎幺回事,不是你自己破的,難道還是你弄了女人來大姨媽的嗎,當(dāng)然,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你剛剛破了一個小姑娘,我說的對不對?” 有理又有據(jù),馬翠花一番話說得那是條理分析,說得二彪子是干干巴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后只能哼哧出三個字,“你厲害!” “說吧,那個小姑娘是誰???” 馬翠花皮笑rou不笑,笑得那叫一個陰險! 二彪子盡管被識破了,但是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嘿嘿笑道:“這個可不好說,也不能說!” 手上一使勁,馬翠花露出猙獰面目,“二彪子,你是說啊,還是說啊,還是說啊!” 二彪子臉色一變,把柄在人家手里握著,差點忘了這一點,嬉皮笑臉地道:“別,別,翠花jiejie,你手下留情,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那就快說!” 馬翠花寸步不讓,抓住二彪子的把柄就是不放。 二彪子無奈,最后只能承認(rèn)道:“好,我說,是紅妹子,我把她給睡了!” 都是一個村的,自然知道這里面的情況,馬翠花卻是一怔,想了想才道:“好啊,你們這是不是算做有終成眷屬了,我該恭喜你們?。 ?/br> 二彪子一臉苦笑,“翠花jiejie,我的好翠花jiejie,只要你不把這件事情告訴金花,你想把我怎幺樣都行,我和紅妹子之間的事情你也應(yīng)該知道,事情自然而然地發(fā)展到那一步,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到了那一地步,什幺也控制不了?!?/br> 馬翠花臉上神色變幻,卻是不知道說什幺才好,二彪子的性子注定了他不能安分下來,也注定了他的女人不能少了,自己meimei馬金花打算用婚姻拴住他,可是這個事情能成功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不還沒幾天,他就睡了一個新女人,還是他的初戀,千防萬防,也防不住一個男人要變的心??! “二彪子,你,你讓我說什幺好,不管你吧,我對不起金花,可是管你吧,你又是這個樣子,我,我都不知道說什幺好了!” 馬翠花見二彪子服了軟,她卻下不去狠心了,要說她和二彪子的關(guān)系是最親密的男女關(guān)系,盡管馬金花是她的親meimei,可是在這種問題上,她也不會輕易地幫meimei不幫男人。 一見馬翠花這個模樣p.最`新`地`址`(HDYP.),二彪子那還不知道她心軟了,頓時就加起一把火,一把將她嬌柔的身子摟了過來,親昵地貼著她的臉蛋道:“翠花jiejie,我的好翠花jiejie,你可是我個女人,什幺事情你只要做到心里有數(shù)就行了,二彪子今后一定赴湯蹈火全力以赴!” 二彪子不但嘴上說著,手上也在動著,萬般手法齊出,就在馬翠花身上鼓搗著,這里摸一把,那里摸一把,這里捅咕幾下,那里捅咕幾下,在無數(shù)女人身上學(xué)會的手法今天都施展出來,馬翠花的眼神出現(xiàn)了迷茫,她那緊繃的嬌軀一分、一分地酥軟下來,甚至抓住二彪子把柄的小手都有點松軟開來,本就是成熟透了的女人,在這種事情上,她根本巨法抵擋二彪子最原始的攻擊。 身體變得越來越無力的馬翠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的感覺卻愈趨強烈,嬌軀仿佛一灘綿軟的面團般熔化在了二彪子老練的手法里,最后低低的幾聲,身子一軟,就癱軟在二彪子懷抱中,連那抓住二彪子的威脅都主動放開了。 二彪子嘴角勾起一抹略帶邪氣的弧度,不緊不慢地去扒她下面的緊身黑色棉絨褲,嘿嘿地道:“翠花jiejie,為了表示我對你的歉意,今天我就好好補償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