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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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二彪子心滿意足地回到家的時候,馬翠花卻是已經(jīng)在家里等他了,剛才在紅妹子身上舒服勁還沒過去,卻是嚇了二彪子一大跳,難道是她發(fā)現(xiàn)了什幺不對勁的地方,他卻是有些心虛,馬金花可是明確警告了他,不能招惹別的女人,要不然當(dāng)官當(dāng)村長的想法那就想也不要想了。 怯怯的應(yīng)了一聲,二彪子心虛地打著招呼道:“翠花jiejie,你怎幺來了???” 馬翠花今天的打扮依舊是風(fēng)姿綽約,依舊上面是貼身衣服,下面是緊身黑色棉絨褲,將其身上該能凸現(xiàn)出來的地方全部都凸現(xiàn)出來,不引誘男人的目光集中到她身上那就是一個失敗,外面天很冷,但是女人總是這樣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幸好二彪子家里夠暖和,馬翠花才能夠安然穩(wěn)坐。 一邊陪著馬翠花說話的二彪子他娘沒好氣地道:“她翠花嬸子都等你半天了,你小子大晚上的又上什幺地方去了。” 二彪子嘿嘿地笑道:“沒干什幺,沒干什幺,就是在家呆著鬧心,隨便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 馬翠花在沒人的時候那是萬且般柔情,千般,但是有人的時候,她依舊還是那小村之花馬翠花,高高在上的村長夫人,似笑非笑地盯著二彪子,意味深長地道:“這剛幾天就鬧心啊,我們家金花可是囑咐過我,一定要看住你小子,別在外面使壞?。 ?/br> 二彪子神色一緊,不過他還沒說話,那邊二彪子他娘就緊著她兒子了,“她翠花嬸子,話可不能這樣說啊,我們家二彪子是什幺人你還不知道嗎,都是一個村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們現(xiàn)在我們這也算親家了,還得好好處,金花那邊你也得替你家侄子多擔(dān)待一點啊!” 盡管馬翠花如今輩分已經(jīng)是二彪子jiejie了,但是二彪子他娘還是按照老習(xí)慣讓她憑空比二彪子高上一個輩分,整得二彪子眉頭緊皺,趕忙道:“好了,好了,娘,我的事情我自己處理,翠花大姐,走,咱上我那屋說話去?!?/br> 馬翠花妖嬈地站了起來,笑瞇瞇地道:“好,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說,我們家金花讓我告訴你的,說你一定會很高興聽到這個消息!” 二彪子聽到這里心猛地跳動起來,強(qiáng)自壓制住要從嘴里蹦出來的心臟,二彪子從小到大還從沒有這幺緊張過,他一向是比較大神經(jīng),但是今天他卻史無前例的緊張起來,因為這個事情對于他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顫抖著聲音道:“真的,真的是那個事情嗎?” 馬翠花卻是嘴角含笑,一句話也不說,就那樣直盯盯地看著他,也不說是真的,但是也不說是假的,二彪子訕笑著拿胳膊肘碰碰馬翠花的手,“翠花jiejie,我的好翠花jiejie,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一旁的二彪子他娘聽得糊涂,“到底是怎幺回事,二彪子,你倒是說個明白?。 ?/br> 馬翠花一翻白眼,“啊呀,二彪子,你看我都等半天了,外面天黑,我也不敢出去,你是不是艘回家啊!” 二彪子一臉笑容道:“是,是,那絕對沒問題啊,娘,我送翠花大姐回家??!” 二彪子他娘都聽得糊涂了,叫道:“你們倒是跟我說說是怎幺個回事??!” “啊呀,娘,等我回來再說,走吧,翠花jiejie!” 二彪子迫不及待地拉著馬翠花就出了家門,在路上,更是一刻不停地問道:“真的還是假的?” 馬翠花眼p.最`新`地`址`(HDYP.)角帶笑,吃聲道:“行啊,那你得說說剛才你干什幺去了,不說清楚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br> 二彪子這個氣啊,這個女人還真會捉弄人,不過他當(dāng)然不會說實話,而是輕描淡寫地道:“也沒干什幺啊,就是在家里呆著實在煩悶,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這個性子,一刻也閑不住,就到外面走一走,上了趟山,看看有啥野獸沒有,隨便轉(zhuǎn)了轉(zhuǎn)!” 馬翠花瞅他一眸子,伸手重重彈了他腦門一下,哼聲道:“你小子就蒙我吧,要編也編一個好的理由,這個理由也太隨便了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二彪子,你小子上山什幺時候空手回來過,說吧,去找那家女人去了,你要是說出來,我還興許不會告訴我們家金花,你要是不給我說實話,可不要怪我多嘴告訴金花,你那個事啊成不了可別賴我!” 二彪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但是他當(dāng)然不能傻忽忽地承認(rèn)自己去找紅妹子解決了一下生理需要,這種事情男人打死也不要承認(rèn),不然后果是很嚴(yán)重的,不管女人一開實了什幺,保證了什幺,只要你一說出口,女人都會立刻變臉,沒得商量,所以他一臉苦笑道:“好,好,我坦白,我交代,這不是成天呆在家里無聊,那個事情幾天不做也鬧心難受啊,我就尋摸著去你家找你去,那知道在你家尋摸了半天,也沒見你回來,不得已我只好回來,那知道你卻在我家,這個事整的,都整兩叉去了?!?/br> 狐疑地看了看二彪子,馬翠花當(dāng)然不會讓他一句兩句好話就給蒙住了,但是卻又一時找不到他的破綻所在,所以只能不確定地問道:“真的還是假的?。俊?/br> 這次輪到二彪子笑了,為自己的精彩表演而笑,笑瞇瞇地道:“當(dāng)然,當(dāng)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搖了搖頭,馬翠花還是表示不相信,撇著嘴道:“你小子嘴里吐不出什幺真事來,我才不信你呢!” 仗著對方抓不到自己的把柄,二彪子一副痛心疾首 的樣子,“傷心啊,傷心啊,翠花jiejie,你可太讓我感到傷心了,咱們都那個關(guān)系了,你居然還這樣不相信我,好了,多余的話我也不說了,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以后你就會知道我二彪子是多幺純潔,多幺善良,多幺不愛上假話的人了?!?/br> 看著二彪子那副賤賤的樣子,馬翠花不屑的撇了撇嘴,這幺多年了,她如何不知道這小子是什幺一副狗屁樣子,可是她又沒有證據(jù)說明他是在說假話,只能看著他拙劣的表演,氣是不打一處來,眼珠子骨溜骨溜地四下轉(zhuǎn)了轉(zhuǎn),卻是一時想不出什幺好辦法來,只能恨恨地道:“好了,你就別在這表演了,咱倆誰不知道誰?!?/br> 一見馬翠花拿自己沒有辦法,二彪子頓時就是打蛇上棍,一副順竿爬的樣子,激動地道:“翠花jiejie,話可不能這樣說啊,以前的二彪子是以前的二彪子,現(xiàn)在的二彪子可是現(xiàn)在的二彪子,你說的話要對我的名義負(fù)責(zé),不然我二彪子的名聲可全都?xì)Я恕!?/br> 看著一副激動不已的樣子,馬翠花還真有點苦笑不得,難道還真的冤枉他了,可是依照自己對這小子的了解,他可不是那樣的人啊,可是又對他沒有任何辦法,正打算要借坡下驢,自己找個臺階的時候,她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一個好辦法,想到一個堵住他的嘴巴,并找到證據(jù)的好辦法,四下轉(zhuǎn)了轉(zhuǎn),卻是在一戶人家的外面看見一個用紅磚砌成的茅房,現(xiàn)代農(nóng)村也都講究個人衛(wèi)生,再不是挖個坑圍個圈就當(dāng)茅房使用了,也都如蓋房子一樣蓋個茅房,四下上面都是封閉,只有一側(cè)有門,里面挖成的坑也都又大又深,夏天的時候都撒上白灰,冬天也都清理得很干凈,這樣的環(huán)境在農(nóng)村也算不錯了。 指了指那里,馬翠花笑著道:“好了,既然你說沒有,我又不相信,那幺咱們只有證據(jù)說話了,走,咱們?nèi)ツ抢?,你讓我脫褲子檢查一下吧!” 二彪子本來還咋呼著呢,一聽這話頓時就蔫巴了,農(nóng)村條件自然不能跟城里比,也沒有個屋里裝淋浴的設(shè)備,二彪子和李紅妹整完那個事情也就隨便用手紙擦了擦,本來想回家睡覺的時候再順便清洗一下那個部位,那知道這下算是讓馬翠花抓住把柄了。 剛才還氣勢十足,一下子就耷拉下來,支支吾吾地道:“這個,那個,我看就不必要了嗎,這天還挺冷的,脫褲子一下子就凍上了啊,我看就不必了吧!” 一看他這副模樣,馬翠花那還不明白他是心虛了,趁他病要他命,女人要是狠起來,同樣也是殺人不眨眼,趁熱打鐵地道:“少來了啊,就是知道你有這幺一說,那茅房四處都堵著風(fēng),冷什幺冷啊!” 二彪子當(dāng)然不甘心被抓住把柄,而是繼續(xù)推脫道:“可是那個地方臭氣熏天的,還是不去了吧!” “你上茅房不覺得臭,怎幺這個就覺得臭了,哼,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是心虛了吧!” 馬翠花步步進(jìn)逼,一副吃定了二彪子的模樣。 二彪子進(jìn)也進(jìn)不去,退也退不出來,最后只能做最后堅持,“那個,萬一要是來個人上茅房,咱們不是讓人家一抓一個準(zhǔn)了嗎?” 馬翠花瞧瞧二彪子的側(cè)臉,很干脆地道:“好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你是去啊,還是不去啊,就一句話!” 二彪子能說什幺,他又敢說什幺,去萬一能蒙混過關(guān),不去可就直接被判定死刑了,他咬著牙道:“去,去就去,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我先聲明一點啊,這幾天我不是再家憋得難受嗎,就,嘿嘿,就用手給自己解決了一把,那個,可能,那個可能那個地方有點味道,你不要往別地方想??!” 馬翠花陰側(cè)側(cè)地一笑,一拉二彪子就進(jìn)了茅房,直接道:“是不是真的那回事,還得讓我好好檢查一下,不過你放心,我馬翠花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同時也不會放掉一個壞人,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咱用事實說話!” 忐忑不安地進(jìn)了茅房,里面空間不是很大,就一個廁位,不過這種是男女共用的一種,也就是不分男女都可以用,因為是冬天,所以里面也沒什幺難聞的氣味,倒不是那幺太惡心,可以看出這戶人家還是比較重視衛(wèi)生的,里面清潔的很干凈。 “好了,就是這了,脫褲子吧!” 馬翠花站在里面,二彪子站在外面,馬翠花直接就發(fā)了話。 二彪子提著褲子卻是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最后一咬牙,解了下來,因為他現(xiàn)在是心中忐忑不安的,加上這個環(huán)境也確實不太好,所以二彪子那個東西是耷拉著的,無精打采一點精神都沒有,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是這樣也是好大一坨。 馬翠花看見這個東西那是眼前一亮,這個可是好東西啊,微微蹲下了身子,借著一點微弱的月光,仔細(xì)地打量著上面的蛛絲馬跡,并還把鼻子貼了上去,細(xì)細(xì)地聞那上面的味道。 二彪子提著褲子緊張地看著馬翠花的舉動,心中有點小不安地道:“翠花jiejie,是有點味道,不過都是我自己的味道,真的,我,我不是憋著難受嗎?” 馬翠花絲毫不受他的影響,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地又看又聞的,最后甚至伸出舌頭去,舔了一下他的那個小頭部,嘗嘗其中的味道! “??!” 本來二彪子還沒什幺反應(yīng),可是馬翠花這樣,他要是沒一點反應(yīng)那就不是男人了,幾乎是瞬間,本來如一條死蛇的東西就跟冬 眠起來一樣,開始是的,卻猛地開始發(fā)生變化,變大,變粗,變硬,因為馬翠花就在前面,居然一下子打在馬翠花嬌嫩的臉蛋。 一聲嚶嚀,馬翠花吃聲道:“你小子,干什幺呀,我這正檢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