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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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自己流的是什么嗎?”古澤遠(yuǎn)咽下口中剛剛舔出來的yin-液。 “花蜜……”雪亦然毫不猶豫,“那是亦然花-xue里流出的花蜜……” 古澤遠(yuǎn)聽到雪亦然這么稱呼自己的私密部位,看他那晚一無所知的表現(xiàn),顯然這種稱呼是那晚之后有人刻意教他了。 一想到有別的男人碰過雪亦然,古澤遠(yuǎn)心中頓時(shí)騰升一股怒意。 “這是你sao-xue流出的yin-水!”古澤遠(yuǎn)陡然提高音量,糾正雪亦然的認(rèn)知。 “不是sao-xue……”雪亦然小聲否認(rèn)。 古澤遠(yuǎn)微涼的中指指腹按壓在雪亦然的陰-蒂上,揉捻起來。 “??!” “你……摸得我花-xue……好癢啊…”雪亦然臉色泛紅,好似撲了一層嫩粉,他抬眸望著軍裝男人,眸中滿含著哀求,“啊……啊……” 古澤遠(yuǎn)故意又用力的捏起陰-蒂,而后又放輕力道,摩裟著。 “啊……啊……” “花-xue好癢……” “想讓我舔嗎?”古澤遠(yuǎn)勾了勾唇。 “嗯,想讓你舔舔花-xue……”雪亦然顫聲低吟。 “你只要說這里是你的sao-xue,讓我舔你的sao-xue,我就照辦?!惫艥蛇h(yuǎn)手指撫摸著雪亦然的雌xue-口,開始玩弄兩片小小的陰-唇。 雪亦然蹙眉,不答言。 可是下半身傳來的瘙癢感覺,讓他難受極了。 “說,只要你說,我就舔你。”古澤遠(yuǎn)誘惑道,他手指沾些花-xue-口流出的yin-液,抹在雪亦然鼓脹的陰-蒂上,輕柔的按-摩著。 “啊……啊……” “那是亦然的sao-xue……啊……”雪亦然被折磨的難受不已,嬌喘起來,“你舔舔……亦然的sao-xue……” 古澤遠(yuǎn)見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他自然遵守承諾,俯身張口便將雪亦然的sao-xue含入口中,舌頭猛然刺入sao-xue里,舔弄刮撓著里面的媚rou。 “啊……” “sao-xue……好舒服……” “啊……舔得我好舒服……” “啊……啊……啊……” “你舌頭軟乎乎……啊……” 雪亦然吟聲不斷。 古澤遠(yuǎn)聽見說自己的舌頭軟,于是捋直舌頭抽-插起雪亦然的sao-xue。 “啊……舌頭在cao……” “……caosao-xue……” “啊……啊……” 古澤遠(yuǎn)的舌頭cao弄十幾下sao-xue后,又勾住雪亦然的陰-蒂,含入口中肆意的吸允,牙齒輕咬著。 “別咬……” “啊……” “啊……流了……” 古澤遠(yuǎn)松開雪亦然的雌xue:“這是你sao-xue里流出的yin-水?!?/br> “啊……啊……” 說完便又吃起雪亦然的sao-xue流出的yin-液,而后舌頭開始猛力的往深處cao弄。 “啊……” “啊……好舒服……” “你……啊……好厲害……” 不多時(shí),他又換成換弄陰-蒂,如此來回,流出yin-液便舔舐吞掉,再舔再cao弄雪亦然的敏感sao-xue。 “舔得……亦然……好舒服……” “啊……yin-水……又出來……了……” “啊……啊……出來了……” 他的舌頭覺察到雪亦然的sao-xue里一陣抽搐痙攣,知道他怕是要高-潮,于是加快舌頭cao弄的頻率,cao弄一會(huì)兒sao-xue,又吸允一會(huì)兒雪亦然的陰-蒂。 “啊……” “啊……啊……” 雪亦然怎能經(jīng)受住古澤遠(yuǎn)這番攻勢,sao-xue那處爽到他失神不已。 花莖也一顫一顫的,花洞更是溢出透明潤滑的汁液,更被說是正被舌頭蹂-躪cao弄的花-xue。 “啊……” “要……shuangsi了……” “啊……啊……你舔得……啊……好爽……” “啊……啊……啊……” “啊要出來了……” “啊……yin-水……” “流出來了……” “啊……yin-水出來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 古澤遠(yuǎn)說到做到,他真的舔到雪亦然潮-噴了。 雪亦然的花-xue噴射出一大股yin-液,古澤遠(yuǎn)直接用嘴巴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全部勾到嘴里,吞入肚中。 略粗的陰-莖也射出清白濁夜,濺在雪亦然自己的腹部,菊-xue-口一攤透明汁水。 “這就是潮-噴?!惫艥蛇h(yuǎn)出聲說了句。 “啊……潮-噴好舒服……”雪亦然長長喘息著,身體還顫抖著體會(huì)潮-噴帶來的快-感余韻。 古澤遠(yuǎn)舔趕緊雪亦然噴出的yin-水后,目光停留在花洞上。 那天晚上他還未見雪亦然后面的褶皺處如此敏感,現(xiàn)在褶皺處如此反應(yīng),顯然不知被那個(gè)男人開發(fā)過了。 眼底不覺一暗,他用手指黏上寫雪亦然花洞里流出的晶瑩汁液,在指腹之間揉搓幾下,放在鼻尖聞了聞。 “你這里流出的東西怎么聞起來有種清淡的氣息?”古澤遠(yuǎn)濃眉微擰。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情形。 雪亦然哪里能回答他的問題。 古澤遠(yuǎn)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手指上的透明液體,又忍不住的自語:“味道挺好” 雪亦然細(xì)碎的喘息著。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目光幽深的凝視著躺在桌面上感受余韻的雪亦然。 見雪亦然不開口答話,他便想要掏出自己早已經(jīng)勃起動(dòng)情的腫脹器官,可恰在這時(shí),休息室的房門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