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舌頭舔caoxue
白榆把舌頭再次伸進雪亦然的花-xue中,鼻尖有意無意的觸碰著花蕾。 舌頭每一下cao弄,鼻尖便會頂撞在花蕾上。 雪亦然舒服的全身酥麻了一般,忍不住的微微拱起腰部,嬌喘連連。 “啊……” “啊……榆哥哥……” “好舒服……” “啊……花蕾……又碰到了……” “舌頭弄得亦然好舒服……” “啊……啊……” 雪亦然這時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的話語是要多yin-蕩就有多yin-蕩。 “啊……受不了……” “可是……又……不想……榆哥哥……” “停下來……不想榆哥哥……停下來……” 白榆仿佛是有了經驗一般,整張臉都埋在雪亦然的雙腿間,舌頭猛cao著雪亦然的花-xue,鼻尖頂弄著敏感的花蕾。 “啊……” “啊……榆哥哥……” “啊……舒服……” “舒服……好舒服……” 舌頭還勾纏舔弄著花-xue媚rou,攪得花-xue里一陣痙攣。 “啊……又要流花蜜了……” “啊……流了……” “啊……啊……啊……” “啊……” 雪亦然的花-xue中這回不是流出,而是噴出了一股花蜜。白榆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 “榆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啊……”雪亦然喘息著,抬頭迷離著染滿情欲的眸瞧向白榆。 見白榆一臉的透明液體,知道那是自己花-xue中剛才流出的花蜜,他便撐起身子,湊到白榆的面前,伸出舌頭,舔舐著白榆面頰上的花蜜。 “榆哥哥……”雪亦然邊舔舐著,邊低喚,聲音蝕骨柔媚,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白榆一血氣方剛的男人,聽著雪亦然這般輕喚著自己,真想立刻推倒雪亦然,狠狠cao弄。 可是,白榆舍不得。 雪亦然是他心心念念,捧在手心里的人,怎能那般粗暴對待。 “不用舔了,就讓它弄在上面吧?!卑子軐⒀┮嗳粔涸谏硐?,眉目間溫柔可現(xiàn)。 “榆哥哥,你那里進到亦然的花-xue里來吧,可舒服了?!毖┮嗳挥H了親白榆的嘴巴,彎起嘴角。 白榆看雪亦然的花-xue剛被蹂-躪過,紅腫還未消退,不適宜再被摧殘。 “只不過,榆哥哥你要輕點,開始的時候有些疼?!毖┮嗳徽f著昨晚的感受。 白榆手指摩裟了幾下花-xue,沾上雪亦然流出的yin-液,來到后面的花洞口。 “啊……”雪亦然猛然一驚,纖秾的睫毛投下兩扇陰影,“不對,不是那里?!?/br> “榆哥哥進這里也會很舒服?!卑子芄戳斯创?,安慰他。 “真的嗎?”雪亦然臉上一滯,輕顫著唇問。 “嗯,真的。”白榆點頭,“不過,開頭可能會很疼?!?/br> 雪亦然緊握了握白榆的胳膊:“亦然不怕,只要榆哥哥舒服就行?!?/br> 白榆聽到雪亦然的這句話,仿佛走在云端,心被暖云重重包裹溫暖著。 “進來吧,榆哥哥。”雪亦然自動的抬起自己的臀部,讓自己的花洞盡量的暴露在白榆的眼前。 他心里其實也害怕極了,榆哥哥的那里那么大,他的花洞那么小,進去的話,肯定會很疼很疼。 不過為了他的榆哥哥,他會忍耐的! “不著急,你先趴著?!卑子茏屟┮嗳环砼吭诖采?,抬起臀部。 他扒開雪亦然雪白渾圓的臀部,用沾滿yin-液的手指按-摩花洞,為雪亦然做著擴張。 雖然白榆是處-男,可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相反,他已經自己研究過很多男男性-愛的事情,幻想中的對象正是雪亦然。 雪亦然身體不止是雙性的身體特殊,由于雪氏一脈本來就是神秘的一族,他后面的菊|xue竟具備自己清潔的能力,除了方便之外,每次淋浴的時候,只要稍微一碰,里面殘留的污穢之物便會順著溢出的液體流出。 通常關俊都會先帶著他淋浴一番,然后在進浴缸中沐浴,所以洗完澡的雪亦然身體特別干凈。 白榆用手指輕輕探入微微縮著的花洞中,略微扣弄幾下,便感覺里面滑潤了些。 “啊……”雪亦然怕自己喊疼,便輕咬紅唇,低低呻-吟。 白榆發(fā)現(xiàn)手指抽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順帶出來的液體竟與花-xue中流出的一樣,晶瑩剔透,甚至比花-xue中的花蜜還要粘稠順滑。 “你這里?”白榆看了一眼趴著翹起臀部的雪亦然,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輕輕一笑,“亦然果真是特別的?!?/br> 說罷,他俯身趴在雪亦然的身后,嘴巴湊到花洞上,舌頭舔舐了一下洞口,嘗了嘗里面流出的液體。 與花-xue中流出的花蜜不同,這里的甜味似乎更濃重些。 雪亦然的花洞第一次被人這般舔弄,不由得扭動了一下臀部。 “啊……榆哥哥……” 白榆再度舔舐著花洞旁的肌膚,肆意玩弄起來,舌頭也探入洞中,勾纏舔弄了一番。 “啊……花洞好舒服……” “榆哥哥……你弄得亦然的花洞也好舒服啊……” 雪亦然側臉貼在床單上,半瞇著眼,扭著頭對白榆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