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caoxue
白榆抱起雪亦然輕輕的放在床上。 雪亦然這時候主動脫掉自己的褲子,還去幫白榆解開腰帶。 “今天我要和榆哥哥做好多好多舒服的事情?!?/br> 等他解開白榆的褲子脫掉一看,發(fā)現(xiàn)他的榆哥哥身體也和他那里不同。 “為什么只有我這里有sao-xue?”雪亦然低頭岔開自己的雙腿,瞧著自己的雌xue。 白榆聽到sao-xue兩個字眼,莫名心痛,待他瞧見雪亦然口中的sao-xue,此刻依舊粉嫩紅腫著,顯然是被狠狠cao弄過,更是心如刀割。 “因為亦然是特別的人。”他壓下心中的痛,勉力扯了扯嘴角,再次將雪亦然緊緊的攬入懷,輕聲安慰,“所以亦然的身體也和別人不一樣?!?/br> “哦……”雪亦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白榆將雪亦然溫柔的推倒在床,俯身來到雪亦然的雙腿間。 “榆哥哥,你舔舔sao-xue?!毖┮嗳宦晕⒋鬼粗趦赏乳g張望著的白榆,好似說出這樣yin-靡的話語,在他看來就是很平常。 白榆是第一次這樣真切的看著雪亦然的身體,這極為yin|蕩的地方,雌xue還輕微的收縮了幾下,xue-口還流著晶瑩的液體。 白榆湊上去,輕輕的舔舐了一下。 “再多舔幾下?!毖┮嗳徊粷M足的嘟噥一聲道。 聞言,白榆張口將對方的雌xue全部覆蓋,細細的含在口中,用舌頭搜刮舔弄著。 “啊……舒服……” “榆哥哥……” “你舔得我好舒服啊……” “啊……榆哥哥……” 雪亦然舒服的躺在床上,叉開著雙腿,自己扶著,任由白榆舔著,吸允著,吃著他的sao-xue。 “sao-xue……好舒服……” “里面越來越癢了……” “榆哥哥……” 白榆猝然間停下口中的動作:“你這里就像嬌嫩的花一樣,應該叫花-xue?!?/br> 他用鼻間蹭了蹭雪亦然前面的微微挺立的陰|莖,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這是花莖。” 視線往下方移動,來到后面的褶皺處時,見這里還完好如初,用舌頭稍稍舔弄了一下洞口:“這里是花洞?!?/br> “花-xue,花莖,花洞……”雪亦然重復了一遍,“我記住了?!?/br> 雪亦然并不癡傻,他只是從未接受過性-愛方面的教育罷了,當然,除了昨晚。 很快他便牢記于心,并且靈活運用起來。 “榆哥哥,花-xue里癢,你用舌頭舔進去幫我撓撓癢?!?/br> 白榆輕聲一笑,yin|亂的話出自純潔的口,他又怎能不聽從。 抬起雪亦然的雪白的臀部,張口便含住雪亦然的花-xue,舌頭吃著兩邊粉嫩的小小陰-唇。 “啊……” “榆哥哥……” “你好厲害啊……” “舔得我好舒服……” 白榆把左邊的陰-唇吸允一番后,右邊的陰-唇勾住吸允,花-xue中這時溢出一股花蜜,他放開陰-唇,吸允著甘甜的花蜜。 “啊……” “啊……榆哥哥……你這一吸……” “里面好癢啊……” “啊……癢……” 白榆把舌頭伸進花-xue中,舌頭立馬被里面柔軟的媚rou給包裹著。 “啊……” “不想讓它出去……” “榆哥哥的舌頭好軟和……” “喜歡……” “啊……榆哥哥……” 白榆聽著雪亦然的低低呻-吟與輕喚,他知道雪亦然說的都是心里話,想到什么就會說什么,從不撒謊。 伸頭輕輕的在濕滑的花-xue中抽送,由于昨夜的激烈cao弄,還是第一次,所以今天這番用舌頭輕cao,已經(jīng)讓雪亦然受不了了。 “啊……” “又癢……又舒服……” “啊……榆哥哥……” “怎么辦……幫我……” “啊……幫我止止癢……” “啊……啊……” 白榆聽著雪亦然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舌頭更加賣力的cao弄著花-xue,花-xue時而痙攣起來,流出花蜜,白榆便用舌頭堵住吸到口中吞下。 “啊……” “啊……啊……” 咽下去之后,白榆再次擁舌頭cao弄紅腫著的花-xue。 “啊……” “啊……又流水了……” “好可怕……啊……啊……” 白榆再度將雪亦然流出的花蜜卷入口中,口中間發(fā)出吸允的聲音,甚為yin|蕩。 “亦然流多少,榆哥哥喝多少,不怕?!卑子苌嗉馀鲇|上花-xue上的rou粒,輕輕按了按。 “啊……”雪亦然一聲驚叫。 “這是什么?”白榆自然是知曉女人的身體結構與器官,固然是知道剛剛觸碰的是雪亦然雌xue中的陰-蒂。 雪亦然不知道,但是通過白榆之前的教導,他舉一反三。 “這是花蕾,還有榆哥哥剛剛喝的是花-xue中流出的花蜜。”雪亦然泛紅著臉頰,字字清晰。 白榆冰涼的指尖按到雪亦然的陰-蒂上,他瞬間顫栗了一下。 他第一次用手指觸碰這里,這么近的距離,能真切的看到雪亦然的陰-蒂被觸碰時,花-xue的反應,粉嫩的陰-唇收縮著。 雪亦然這里沒有體毛,白皙的肌膚透著粉紅,而花-xue這里的紅色更濃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