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離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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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里從來都不缺好看的人。 就算簡衍的容貌的確打眼,但也維持不了多久,陸離遲早有一天會膩歪,這點簡衍也十分清楚。所以他一直在等那天,等陸離徹底厭棄他的時候,他就可以收回自己的真心。 可這些年來,他犯賤地種下了一顆種子,其根莖已漫延至血rou骨髓。從中抽離只會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剝皮抽筋的痛苦也不過如此,他也想要去試試沒有陸離的日子。 簡衍記得有一次,那時他還不是影帝,只是一個當紅演員。陸離身邊的朋友龐郝,就私下里想要包他一夜。 當時他本以為可以憑借演技蒙混過關(guān)??赡莻€龐郝實在惡心,那張猥瑣油膩的臉慢慢靠近他時,他終于爆發(fā)地拿起桌上的杯子狠狠往他臉上砸去,頓時一片血腥。 簡衍知道自己沖動了。 可這些年的忍耐與委屈實在積壓太多,而龐郝只是一根導火線,將這些情緒統(tǒng)統(tǒng)爆發(fā),連他自己都忘了,原來他是一個有脾氣的人。 多可笑… 事發(fā)之后,他本以為報復(fù)在所難免,卻沒想到被一個叫楚淮的人護住。這個人他見過幾次,是陸離那一伙里少有的還算理智的人。 只是每每楚淮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總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透了過去。似乎是在通過自己來聯(lián)想出另外一個人的影子。 簡衍挺羨慕那個人的,能被楚淮如此愛著。 可這件事情卻引起了陸離的不悅。 楚淮本來是好心地提醒陸離,讓龐郝離簡衍遠點??陕牭疥戨x耳中,卻是簡衍在勾引龐郝,當著是一點信任都沒有的。 那晚簡衍一進屋就聞到了滿房子的煙味,簡衍就知道陸離來了。 其實陸離來的次數(shù)很少,一個月里也就那么幾天。因為他外面的后宮佳麗實在太多,而簡衍不過是其中比較出名的罷了。 簡衍無視著陸離放在他身上懷疑羞怒的眼神,揚起他的職業(yè)假笑就直接走了過去,還沒到跟前就被突然站起的陸離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身體撞到了茶幾上。 “老子平日沒看出來????。?!你特么勾引人的本事這么叼?”陸離扭曲著一張臉就扯起了簡衍的頭發(fā),連頭皮都散發(fā)著疼意。 “龐郝他出了多少錢包你???五億是不是?嗯?” 簡衍忍受著一說話就疼的嘴角,瘋狂解釋著:“我沒有…我沒有收他錢,我拒絕了…” 可這一番解釋卻讓陸離更為地惱怒。 “沒有收?那你賬戶里多出來的五億是哪來的?!!” 簡衍腦子徹底空白。 他的賬戶信息全在陸離的手中,基本上里面錢的支出收入均由陸離掌管。而他空有其卡,其實連使用權(quán)都沒有,連里面有多少錢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平白無故多出來五億? “知道我找龐郝時,他說什么嗎?”陸離的勁越來越大,仿佛頭皮都要扯出來。 簡衍直覺不善… 陸離一字一句道:“他說你求他上你,說你已經(jīng)和我解除協(xié)議了,你已經(jīng)是無主之人了,可以繼續(xù)換主人來包養(yǎng)了…”陸離用手拍著簡衍的臉,“我就好奇了,我什么時候和你斷了?你這是要挑撥離間呢?還是想腳踏兩只船???” 一瞬間,簡衍立刻明白了龐郝的手段。 既可以報復(fù)他,又能在不得罪陸離的情況下借刀殺人…這陰險的招式真是堪稱天衣無縫。 果然,在這一圈子里混的,沒有一個人是簡單的。 “你還能說動楚淮來求情,本事不小???是不是也用了同樣的招數(shù)在他身上?” “你不信我?”這是簡衍最后一根稻草,只看和陸離這些年的情分,能不能達到信任的程度。 那雙看向陸離的眼神是那么受傷難過,讓陸離心里一顫。 簡衍不僅生了一副好面孔,他的眼睛也是極為漂亮。眸色純粹干凈,看向人的時候仿佛會發(fā)光,陸離常常覺得簡衍那攀附權(quán)勢的性子和那雙眼睛極其不搭,否決了相由心生的含義。 此時此刻,陸離是真的有猶豫的??勺詈筮€是被憤怒給掩蓋,相信了他所看到的。 簡衍被扔在床上時,全身都在發(fā)抖。 陸離剝離了他全身的衣物直到他光裸在床上。晚上臥室的氣溫很低,簡衍冷得蜷縮在一團也無濟于事,他不是沒有掙扎過,可是每一次的掙扎只會換來更為殘暴的對待。久而久之,他就完全不敢忤逆了。 皮帶打在他身上的聲音是極為脆響的。 以前的陸離就算再生氣也沒有上手過工具,這次顯然是氣到了頭,不顧一切地執(zhí)行他的懲罰。 “他媽的,你是老子買過來的,怎么處置都是老子的事,就像這樣,就算打死也是老子的!” 那狂風暴雨般的責打簡衍都沒有大哭大叫,只是不停地翻滾躲著,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嗚咽呻吟格外壓抑。 身上皮開rou綻的痛苦極其難挨,破皮出血也只是小意思,更為地激發(fā)著陸離那變態(tài)的狂躁癥。 簡衍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時候,全身都在抽筋般地止不住發(fā)顫。他以為他終于熬過來了,卻沒想到只是痛苦的開始。 他殘破的身體被陸離蹂躪的時候,幾乎血色布滿了整張床單。 簡衍的喉嚨早就啞了,叫不出聲音的他幾乎痛死在床上。 “掙開眼睛看看,看看老子是怎么艸你的,看你還敢不敢勾引別人。老子玩爛了的賤貨也輪不到其他人染指。” 在那一出一進間,鮮血伴隨著液體流了出來,也帶走了簡衍所有的期盼和熱情。 …… 自那晚以后,簡衍變了很多,又像是什么也沒有改變。 他傷勢好了以后仍舊不停地接戲拍戲,仍舊對任何看不起他的人笑臉相迎,仍舊困在陸離的身邊只是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心境。 他每天活得行尸走rou,對陸離卑躬屈膝,曲意逢迎。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般繼續(xù)在陸離的大力栽培下直到拿到影帝名譽。 可只有簡衍自己知道,這都只是他的演技。真正的他已經(jīng)被陸離無情地扼殺,留下的皮rou在沒有靈魂的支撐下根本活不了多久,他在等一個解脫,一個生與死的解脫。 所以他再也不敢交心,也再也不敢去愛了。 陸離好似仍舊沒有什么變化。 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毫無畏罪感,甚至覺得簡衍無論怎么玩也都會守在原地,根本就不會跑,所以他就更加肆無忌憚。 簡衍被封影帝的那年時常被陸離帶出去彰顯地位。有什么是比情人就是影帝,更能凸現(xiàn)他娛樂行業(yè)巨頭身份的呢?陸離可從來不傻。 簡衍的諂媚討好能夠無比地滿足陸離的虛榮心,即使他一向不喜簡衍的這些行為,也不得不說讓他內(nèi)心極為舒適。 而簡衍就是知道他的這一點,所以這些年來不斷地磨礪自己這方面的演技,直到演得所有人都看不起為止。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少受罪。 可這表面的平靜最后還是被陸離親手戳破,從而支離破碎。 那一年,南啟楚氏的楚淮在南滕舉辦了一個晚宴,據(jù)說是帶他的愛人來給眾人認識。 簡衍是不想去的。因為龐郝在那里,他怕陸離又會想起什么就不分青紅皂白地發(fā)瘋,可惜最后還是避免不了結(jié)局。 晚宴開始的時候,簡衍在陸離身邊坐立不安,好不容易抽空出了包廂就恰巧碰到了從洗手間回來的龐郝。 龐郝出奇地什么也沒說就進去了,還不待簡衍松口氣,包廂的門就被陸離踹了開來。 簡衍不知道龐郝是不是對他說了什么,一上來就是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 簡衍當時害怕極了,他只能匍匐著身體去求他,可什么也沒用,陸離還是那極具諷刺的話語落了下來,根本就不聽他的解釋。 如果不是那楚淮的愛人已經(jīng)進屋要做介紹了,陸離對他的羞辱根本就不會停。 可躲得過一時也還是躲不過一世。 在那南滕無人的大廳里,陸離羞辱地將一疊又一疊的現(xiàn)金砸在了他臉上。 “不是喜歡錢嗎?夠不夠?不夠老子砸夠你!” 他在陸離走后一張一張地撿了起來,心里那早已塵封的恨意慢慢地釋放,達到了無可抑制的地步。 而最令簡衍絕望的,是陸離囚禁了他。 簡衍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怨恨。陸離把他囚禁于他自己的家里,這個被陸離無數(shù)次諷刺過的,簡衍永遠也不配進入的地方。 簡衍終于在這暗無天日的生活里反抗了。 他再也不會笑了,不會諂媚討好了,更不會在陸離打了他一巴掌后還笑著奉承說“打得好”了。 簡衍他每天都很沉默,不管陸離怎么折騰他,怎么辱罵他,他都毫無反應(yīng),甚至會朝陸離冷言冷語。 陸離氣急敗壞之時常常捏住簡衍的脖子肆意侮辱,“怎么?賤了這么久還知道反抗?。磕闶莻€什么東西?沒有我你能有今天嗎?賤//貨!” “所以呢?”簡衍笑著,“我就活該被你打,活該被你艸,活該被你折磨得生不如死嗎?” “對!就是這樣,你他媽就是活該!是老子在你最絕望的時候給了你錢,是老子把你從那泥潭里撈起來坐上了人人羨慕的影帝,也是老子給了你現(xiàn)在的生活,沒有老子,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南滕賣藝賣身呢!” “我現(xiàn)在不要了…我欠你的錢我這些年已經(jīng)還盡了,我不欠你的…”簡衍同樣怒目而視。 “可老子沒玩夠??!別忘了,當初的協(xié)議是要等老子玩夠為止,你受不住也得給我受著!” 簡衍的頭被撞在墻上時,被陸離用手狠狠地壓著,“他媽的婊子,別讓老子看到你的這張臉,掃老子的興。你就不該出門,不該去演戲,只配在家給老子cao!” 在陸離沒有節(jié)制的虐待里,簡衍越來越虛弱,一直到昏過去陸離也沒有停下。 在這種沒有希望的日子里,簡衍不管是精神還是rou體都在急劇地衰退。他看著這么憔悴的自己,實在是不知道陸離有什么興致來和他zuoai。外面的小年輕一抓一大把,比他聽話柔順的比比皆是,為什么要浪費時間在自己身上。 或許…不過是他那變態(tài)的占有欲和勝負欲在作祟吧。抓在手里的玩意兒突然要脫離掌控了,自然是對于陸離那種心高氣傲的心性所受不了的。 簡衍苦笑著。那曾經(jīng)還留有余地的心終是徹底塵埃落定,再也不會有起色。 …… 簡衍終于再次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時,又是在南啟楚氏的聚會上。 只是這一次,他猶如失了魂魄的干尸,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與曾經(jīng)諂媚的自己大相徑庭。 他手腕上傷痕累累,臉色蒼白失落,身體也被虧待得不成樣子。在場的不少人都議論紛紛,那些嘈雜聲實在嘔啞嘲哳難為聽,簡衍干脆閉目塞聽。 簡衍終于再一次見到了那個他異常羨慕的人——葉稍。 少年比他小幾歲,清秀精致的臉上看得出楚淮把他養(yǎng)得很好,過的是自己比不上的日子。 可當他與之握手時,少年手腕上的傷痕仍然躲不過他的眼睛,讓他的心尤為一悶。 他不明白那些傷痕是哪來的,他是實在不相信楚淮會對他不好的,畢竟楚淮那么愛他。 可事實就這么擺在了他的面前,他不信也沒有任何辦法。 那種天涯淪落人的微妙氣氛圍繞在他們周圍,他們沒有說幾句話,卻似乎把所有的委屈都說盡了,讓簡衍頭一次產(chǎn)生了那種特別的情緒。 他們又回到了那個家里,陸離卻沒有把他銬起了,只是出不來門。 簡衍曾不止一次地求他放過自己,可陸離沒有理會,卻沒想到最后竟是窮途末路。 在沒有生氣的房子里他們度過了一個又一個荒誕的時光。簡衍求饒過,失控過,自殺過…陸離最后忍無可忍,終是采取了最極端的手段逼他就范。 在針管插//進來的時候,簡衍猛地驚醒。可為時已晚,液體已經(jīng)打了進去,慢慢地流過他的身體的各個地方,然后擴散,漫延,最后生效。 凌亂的床上,簡衍不停地扭動掙扎,氣血上頭之時喉嚨都在冒煙。身體的欲望不斷摧毀著他的理智,將他的渴望拔上高//潮。 陸離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甚至饒有余味地欣賞著簡衍被欲望折磨得不堪入目的場景,然后以上位者的語氣居高臨下道:“想要我滿足你嗎?” “…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滿足你?!?/br> 簡衍哪還有什么尊嚴可言,幾乎是一剎那就cao控著自己的身體跪在陸離面前求//愛。眼淚婆娑之下,到有點以前的諂媚模樣。 陸離扯住他的頭發(fā)仰起頭,大聲命令著:“求我?!?/br> “…求…哈…求你…” “真乖”陸離向很早以前的他們一樣,寵溺地揉著簡衍的頭發(fā),然后上著。 簡衍的主動徹底愉悅了他,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享受過簡衍的主動了。 陸離有了那一夜的歡愉后,藥品就在龐郝那里沒有停過。 他在簡衍藥效迷離的狀態(tài)下,提出一個又一個屈辱的要求,看著簡衍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模樣很是快感,怎么也玩不夠。 可簡衍在最后竟生生忍住了那藥效的迫害。 在陸離打了一支下,他明顯沒有以前那般受不住了。他咬牙忍著,抱緊身體,守著他早已破碎的尊嚴。 可陸離怎會甘心。 他將那些針管用了平日兩倍的量插了進去,眼底是病態(tài)的yuhuo。 “怎么?你以為老子拿你沒辦法啊?老子早就受夠了你那要死不活的樣子,你以前的sao勁呢?你等會跪著求我上你的樣子,老子拭目以待!” 簡衍在兩倍藥劑的瘋狂折磨下身體不斷地翻滾,痛呼… “沒錯,就是這樣!來求我啊,要不要老子給你錄個視頻讓你以后好好觀摩一下啊?”陸離大笑著,就要舉起手機就打算打開攝像頭。 簡衍的身體被他自己扭曲得超越人類極限,卻仍然死死不肯說一句求饒的話。翻滾間不惜摔下床也不計較,直到一切平靜下來。 陸離踢著簡衍突然不動的身體,移動間竟有一片鮮紅從簡衍嘴角流出… 手機倏爾掉落在地,陸離眼瞳一縮,立即撲過去保住了簡衍的昏迷的身體??蔁o論陸離怎么擦也擦不掉,那流淌的鮮血不停地往下流,染紅了陸離的全身。 “來人??!快來人啊!救護車,救護車!”陸離咆哮著,滿臉都是淚痕,抱起簡衍的身子就四處叫喊,可簡衍的血還在不停地流著,灑落了一地。 …… icu的病房外,陸離站在外面靠著墻滑落在地。 他母親曾經(jīng)死在了里面,現(xiàn)在進去的…卻是簡衍。 簡衍的大腦受損嚴重,昏迷了半個月才醒過來。而他一醒來,身邊就是陸離。 簡衍醒來的日子里,陸離寸步不移地照料,直到簡衍能夠下床為止。在此期間,簡衍沒有說過一句話,陸離也無話可說。 直到休息了半年,簡衍才道:“陸總,請問你玩夠了嗎?要是沒有,我這里還有半條命?!?/br> “…我可以放過你,但我不想讓你再出現(xiàn)在熒幕之上,我賜予你的一切,我都要收回。”陸離眼底最后不甘的瘋狂在搖曳著,既然留不住了,他也不會讓其他人得到。 “我發(fā)誓我不會再演戲…”簡衍無力道。 “不夠…”陸離慢慢靠近,手撫上了簡衍的臉,“我說了,我不會讓你有任何機會…” 簡衍突然臉一痛。 陸離低笑著,在簡衍臉上劃破了一個大口子,親手將那副妖艷嫵媚的當初吸引著他的臉給毀了。 “…勾引其他人了?!?/br> …… 簡衍和陸氏傳媒脫離關(guān)系后,引起了娛樂圈的一次大轟動。 簡衍從此消失在了大眾視野,陸離也每天按部就班,沒有因簡衍的離開而有任何變化。 只是陸離身邊的情人在這些年里換了一個又一個,沒有一人能夠待滿一星期。而要贏得陸總的青睞,就是找一些嫵媚妖艷的男生就行,陸離基本來者不拒。 只是那些個諂媚的妖艷賤//貨最后也還是會被陸離給轟走,沒有一個人能夠長留。 在簡衍出國的那七年里,陸離再也沒有帶回來一個人,像是看破紅塵般再也沒有碰過其他人了。章一豪為此常嘲笑他是不是萎了,陸離也沒有反駁,因為他的確硬不起來了。 簡衍回國后已是國際的知名導演,只是他的每一部劇都是以悲劇結(jié)尾,讓人唏噓不已。 一次電影完結(jié)的慶功宴上,簡衍在舞臺上笑得依舊漂亮,只是少了份以前故意為之的妖艷,倒顯得更為自然。 簡衍在下臺時隨意一瞥下,與一雙眼睛正好對上,一眼萬年。 陸離一身西裝走近,只是舉起酒杯和簡衍對上,然后淡淡一笑。 慶功宴結(jié)束。 在所有人都離開后,整個場所顯得空曠無比,只余未走的二人兩眼相望。 “陸總?!焙喲芪⑽Ⅻc頭垂眸,算是打了招呼就準備離開。 在擦身而過間,陸離突然握住了簡衍的手,卻被簡衍抽筋般扯開,停下了腳步。 陸離像是在回味著什么,聲線早已沒有以前的玩世不恭,“這些年來南滕舞臺的節(jié)目我都有去看,只是找不到當初的感覺了?!?/br> “…還有,這些年來我找過很多人,他們都有你的影子,可他們都學得不像?!?/br> 簡衍轉(zhuǎn)頭時,臉上的傷痕還在,他沒有做過任何整容手術(shù),就像是在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不要忘記當初受過的傷。 “所以呢?陸總究竟想干嘛?”簡衍依然冷言,毫無畏懼。 “沒事…”陸離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話音帶著點嘶啞,“我只是想跟你說說話,然后…” “和你說一句對不起?!?/br> 簡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夜半,陸離突然打了個電話給楚淮。 陸離說:“不好意思了兄弟,可能要影響一陣你南滕的生意了。” 楚淮當時不以為意,直接罵了句神經(jīng)病就掛了。 等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楚淮再接到章一豪電話時,臉色完全凝固了下來。 “怎么了?”葉稍問。 楚淮看著葉稍,慢慢放下了手機。 “陸離他死了…” “昨天晚上在南滕的頂樓…一躍而下,粉身碎骨?!?/br>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