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始?學(xué)會服從(6)我是主人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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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冽的目光微微閃動幾下,繼而出人意料的清明起來。孤月看到他不長卻格外密實的睫毛微微垂了下來,落下了一片小小的陰影,看著他抿緊了嘴唇,眉心緊緊地擰起來,看著他同自己從前高貴的身份、隨心所欲的自由、骨子里的驕傲和不可踐踏的尊嚴(yán)做告別。 孤月曾很多次地在奴隸身上打碎過這些東西,他冷漠地旁觀一切堅持在無法逃脫的痛苦煎熬中分崩離析,也見過多少奴性極強的人甘愿放棄一切為人的權(quán)利成為一條聽?wèi){擺布的狗,但是看著一個沒有任何奴性傾向的堅韌男人,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到甘愿自行放棄這一切,還是第一次。 很有趣的經(jīng)歷。 很有趣的……新奴隸。 調(diào)教師饒有興趣的一聲輕笑讓楊冽的睫毛再次輕輕顫動,他抿緊的薄唇也跟著輕顫起來,隨后,仿佛是終于下定了決心,孤月聽到他用如蚊蠅一般的聲音極快極輕地含混著叫出了那個根本不需要特別提醒的稱呼:“……主人?!?/br> 表面看上去,跪在腳邊的奴隸只是有點尷尬和不習(xí)慣,但孤月清清楚楚地看見了他漆黑瞳仁里來不及掩藏干凈的難堪,而實際上,楊冽是含混著嘴里淡淡的血腥氣說出這兩個字的…… 這代表著主從關(guān)系,和權(quán)利義務(wù)交付的兩個字,各取所需的交易約束之下,叫出口,就代表他親口給自己套上了“奴隸”這個喪失一切權(quán)利、令人絕望的身份。 咬著牙說服自己,咬著牙放棄曾經(jīng)矜持驕傲不可侵犯的一切原則,他咬牙咬到牙齦都崩出血來,嚴(yán)厲挑剔的調(diào)教師舒舒服服地坐在沙發(fā)上,卻不滿意。 孤月微微偏了下頭,順手把玩著自己垂落身前的長發(fā),緩慢而優(yōu)雅的聲調(diào)聽起來就像香醇紅酒落在杯中的聲音,帶著一點令人沉醉誘惑的滋味兒,閑閑地說:“你說什么?我聽不到。” 楊冽攥緊了拳頭,指節(jié)過于用力而在靜默的空氣中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片刻后,他惡狠狠地把滿嘴殘留的血腥氣吞進肚子,猛地閉上了雙眼,近乎決裂地、吐字清晰地喊他:“主人?!?/br> 孤月挑眉,“大點聲,聽不到?!?/br> “……”楊冽深深的吸了口氣,忽然反應(yīng)過來,孤月這是在故意的。 惡劣的戲弄,故意的刁難。 楊冽抿緊的嘴角不加掩飾地透出厭煩和反感,一時間,冷靜理智也壓不住滿心怨怒。 ——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刁難他,他也從來不給任何人為難的機會。 即使落在楊東霆手里,他仍舊不是一個可以任人宰割的弱者。而如今,他卻不得不卑微的跪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屈辱地一遍遍被人捉弄——他本以為交易在前,孤月對他這么個沒任何經(jīng)驗的新手,哪怕不是循序漸進,至少也可以給些體諒和緩沖,可是沒有。 他自己繳了械,轉(zhuǎn)眼就被獵人逼到了絕境,挨鞭子,下跪,吻靴子……現(xiàn)在又一遍遍的被要求重復(fù)那對他而言極其屈辱而難以接受的兩個字。 楊冽胸口劇烈起伏,孤月看的清清楚楚。但是,那有什么關(guān)系?新奴隸會有這種抵觸情緒早在他預(yù)料之中,別說他心里有數(shù)楊冽最終不可能輕舉妄動,哪怕就算楊冽現(xiàn)在跟他暴起反抗,毀了約,他也不在乎。 反正這是楊冽自己的選擇,而每個人都應(yīng)該為自己想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畢竟,這場交易中,他僅僅收獲快樂而已,而楊冽,卻是在用他親人的命運在做賭注。 雖然今天這才是他們之間的第二次見面,但孤月知道,各中關(guān)系,這男人拎的明白。 笑了笑,孤月放開手中把玩的發(fā)絲,燈光下,四國混血的調(diào)教師那頭罕見的銀發(fā)泛著光滑綢緞般細(xì)膩瑩亮的微光。他微微前傾身體,勾起楊冽的下巴,他手背的皮膚很薄,白的能隱隱看見皮下淡青色的血管,細(xì)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柔軟而靈活,繃緊的時候,手指能向后弓出漂亮的弧度。他就這么輕描淡寫的用食指引著楊冽抬頭,看上去纖細(xì)無害,跟楊冽蜜色的膚色和剛毅的輪廓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他挑挑眉,眼神不經(jīng)意的掃了掃楊冽此刻略顯痛苦的臉,溫和的嗓音夾雜著慵懶的尾音,語氣卻莫名其妙讓楊冽感到逼迫威脅,“我說——大聲點,聽不到。” 果然,氣得渾身都發(fā)抖的男人握緊的拳頭到底朝著調(diào)教師揮出去,楊冽發(fā)泄似的的重重呼出一口氣,他幾乎是用喊的,再次開口道:“主人!” “重復(fù)。” “主人!”喊的多了,被逼得緊了,最初那些抵觸就來不及再關(guān)注了,楊冽逃避的緊緊閉上眼睛,飛快地回答他的主人,孤月的聲音卻驟然冷了下去,原本勾著楊冽的手指轉(zhuǎn)而扣住了下頜骨,兩根手指捏得楊冽下頜生疼,是那種帶著強烈壓迫感的不可違抗的力量,“睜眼睛看著我,重復(fù)。” “……”楊冽的呼吸都有點亂了,片刻沉默后,到底還是聽話地睜開了眼睛,“主人?!?/br> “重復(fù)?!?/br>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孤月已經(jīng)不再要求重復(fù)了,楊冽卻自暴自棄地循著慣性一遍遍地大聲喊著“主人”。調(diào)教師扣著他下頜的手早就已經(jīng)松開,眸光里咄咄逼人的凜冽卻始終沒有褪去,清冷的聲音忽然插了楊冽不斷重復(fù)的聲音中,“你是什么?” 他聲音不大,卻清晰嚴(yán)厲,楊冽聽見他的聲音下意識地收了聲,可喊“主人”一聲聲喊得久了,肺活量大呼吸卻被項圈束縛著,他有點輕度缺氧,破罐破摔已經(jīng)不作他想的腦子也有點混沌,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孤月說的是什么意思。 孤月抬手在他臉上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不疼,可羞辱感不亞于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扇耳光,“既然喊了我主人,那么回答我,你是什么?” 他一邊說一邊悠閑玩弄似的拍打著楊冽的臉,輕微的清脆聲響聽在楊冽耳朵列卻如平地炸雷,讓他臉紅了又白,遲疑片刻,到底是再沒什么堅持地苦笑著回答,“……奴隸?!?/br> 孤月停了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完整?!?/br> 什么才是完整的,怎么說才是標(biāo)準(zhǔn)答案,如何才能讓調(diào)教師滿意……楊冽是個新人,孤月卻連一句教授引導(dǎo)都懶得說,楊冽這只被逼到絕境的困獸在所有情緒都刻骨銘心地在骨子里翻涌了一遍之后,已經(jīng)沒了“猶斗”的心,他強迫自己不再回避調(diào)教師的目光,不自在的聲音壓得很低,吐字卻很清楚,“……我是奴隸。” 孤月微微瞇了下眼睛,“更完整一點。” 楊冽渾身的肌rou都緊繃起來,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赫然崩出幾道紅血絲, “我是……你的奴隸。” 孤月?lián)u搖頭,有點遺憾,又顯得不耐煩,連個招呼都沒打,突然伸手掐住男人胸前淺褐色的小巧rutou,猛然施力向自己的方向一扯,從沒被任何人褻瀆過的地方就這么突然在拉扯中襲來異樣的刺痛,久跪的楊冽吃痛被扯得一個趔趄險些撲在孤月身上,孤月卻毫不憐惜地拉扯掐揉著受到刺激生理性挺硬起來的小東西,咄咄逼人地說:“你知道標(biāo)準(zhǔn)答案是什么——別逼我?guī)湍?。?/br> 楊冽眸光輕顫,“我……” 孤月的手指更用力的幾分,聲音冷得嚇人,“說?!?/br> “我是,我是……”要說的話在嘴里打了個磕絆,楊冽聲音都有點抖了,“我是……主人您的奴隸。” 孤月放開掐著他的手指,拇指重重地在男人挺硬的乳尖上揉了兩下,“重復(fù)?!?/br> “我是……主人您的奴隸。” “繼續(xù)?!?/br> “我是主人您的奴隸……” “我是主人您的奴隸?!?/br> “我是主人您的奴隸!” 一遍又一遍,調(diào)教室里只剩下楊冽的聲音,他一邊喊一邊一字不漏地聽著自己自甘下賤的聲音,心里委屈難受壓抑得要命,別無他法,只能發(fā)泄似的喊得一聲大過一聲,直到后來嗓子都已經(jīng)啞了,孤月才終于滿意,輕輕摸了摸他扎手的短發(fā),“夠了,停下來。” “……”楊冽喘著氣慢慢住了聲,他失神地看著孤月,攥緊的拳頭松開了,眼里有一點說不出的茫然和苦澀。 孤月沒說話,只是用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道和緩輕柔地?fù)崦鴹钯念^,一下一下的,幫助他盡快從激烈的情緒中恢復(fù)過來。 “乖,”良久,他等著他的新奴隸呼吸逐漸平穩(wěn),情緒逐漸平靜下來,才輕輕地開口,一改方才嚴(yán)厲冷淡的態(tài)度,沒了任何侵略感的聲音溫和地提醒道:“要記得,以后再跟我說話,是要帶上稱呼的。” 楊冽聽著這幾乎是情人間耳鬢廝磨一樣溫吞和煦的呢喃聲音,忽然間有點恍惚。明明前一刻冰冷逼仄得好像萬丈冰川下的千尺寒潭,仿佛完不成命令達不到要求,就要折在他手里似的,可是轉(zhuǎn)過眼,他滿意了,又這樣春風(fēng)似的滿臉和煦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截然不同的兩面,也不知道哪張臉才是真的…… 楊冽緊繃的肩在他一下下輕撫頭發(fā)的動作中慢慢松弛下來,盡管不愿意承認(rèn),但把人逼到絕境無從反抗之后,孤月這個不斷重復(fù)的動作和態(tài)度的確安撫了他…… 無聲地嘆了口氣,半晌后,楊冽點點頭,喊到沙啞的嗓子低聲說:“知道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