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始?學(xué)會服從(5)三次鞭打,一道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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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反抗的口吻,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楊冽維持著枕在調(diào)教師大腿上的姿勢沉默了足足五秒。 卑微地跪著還不夠,軟弱地跪趴在男人大腿上還不夠,還必須跪著彎下腰、伏低身子、犯賤似的用嘴唇去親吻調(diào)教師的鞋…… 他拋開了自尊,忍下了疼痛,可屈辱難堪之外,他還要忍著疼痛,把自己碾進泥土里,向?qū)λ┡暗娜双I上最低微恭順的臣服。 楊冽背在身后的手慢慢的握緊,后背的鞭傷還疼的火燒火燎,他知道沉默以對的結(jié)果必然還要遭受調(diào)教師半點不放水的冷酷責(zé)打,他不想再嘗試鞭子帶來的撕裂似的痛楚,可他也實在無法說服自己立即完成這種仿佛在確認主從身份的動作。 五秒種的遲疑果然為楊冽換來了孤月重重的一鞭子,分毫不差地壓著他臀腿之間的那道檁子,重重地抽上去。 !??! 就這么一下,鞭傷疊加后大于雙倍的疼痛逼得楊冽差點從孤月腿上滾下去,摔在地上。 可孤月什么都不說。 他不逼迫,不催促,不解釋,也不安撫,短鞭劃出的破風(fēng)聲像是對楊冽不執(zhí)行命令唯一的威脅和提醒,在楊冽還沒從突如其來的那一下中緩過勁兒來的時候,細細的柔韌牛筋短鞭已經(jīng)又壓著傷痕打了上去。 ——三次鞭打,一道檁子。 顏色逐漸深得發(fā)黑的檁子迅速腫得老高,臀腿之間的皮rou都脹到發(fā)硬,楊冽簡直覺得那地方不是自己的,呼吸都被抽斷了,幾乎把下唇咬出血,才堪堪忍下了差點來不及阻止的痛叫。 太疼了。 楊冽一點都不懷疑,孤月的下一鞭還是會落在同一個位置,而這種程度,再打一下,他的傷就要撕裂流血。 這才是調(diào)教開始的第一天,今天就見血,以后只能更難熬。而此時此刻他無比清楚地認識到,他那長得分外好看的調(diào)教師,打起人來也分外的冷酷無情。 孤月嘴上不說,但他的行動就是在無聲地告訴他——交易也好,游戲也罷,你說出來,但執(zhí)行人在我。如果你讓我不夠滿意,或者讓我對你失去興趣,那么,一切,作廢。 我掌控你,并且,擁有摧毀你的一切權(quán)力。 這些像是無數(shù)把鋒銳的利刃明明白白地懸在頭頂,讓楊冽清清楚楚地意識到,一旦有違承諾,他想避開的一切,就會立刻悉數(shù)落下來,避無可避,逃更無可逃。 第三次鞭打的破風(fēng)聲響起之前,楊冽睜開眼睛,他睫毛上粘著冷汗,顯得眼睛也濕漉漉的,茫然的屈從和痛苦的妥協(xié)在他臉上交替著閃過,孤月執(zhí)鞭的動作微頓,他在調(diào)教師短暫的等待中,到底還是慢慢壓低腰身,跪伏了下去。 ……原來想不想做和能不能做之間,其實也沒什么聯(lián)系。 尖頭的高跟皮靴有淡淡的皮革味,鞋面甚至映出了一點他模糊的輪廓,楊冽屏住呼吸,在孤月看不見的地方緊緊地擰著眉毛閉著眼,他拼命克服著心理障礙,以這個赤身裸體的跪伏姿態(tài),用顫抖的唇卑微地湊近另一個衣冠嚴整的男人纖塵不染的靴子,幾乎是豁出去地親自踩碎了自己的尊嚴和驕傲,用干燥的唇瓣貼了一下調(diào)教師的鞋面。 楊冽不想給孤月找茬的借口,但讓他滿懷虔誠地對著那靴子深吻一口,他也的確做不到。。 說陽奉陰違的敷衍也好,說蜻蜓點水的親吻也行,總之一觸即分,怎么定義這個動作,全看調(diào)教師怎么高興。 可孤月竟然連權(quán)衡評判都懶得去做…… 楊冽剛想抬頭,他二話都沒有,另一只腳直接踩在了他新奴隸的頭上。 那簡直就是勢大力沉不容反抗的一下子,鞋底的釘子硌得楊冽頭皮連著骨頭一起疼,帶著不容反抗的威壓一起重重地壓下來,踩著楊冽的頭,將他死死壓在了自己左腳的靴子上。 ——那幾乎就是個楊冽跪伏在地一腦袋磕在他腳上的姿勢。 他來的突然又不由分說,楊冽被他踩得疼痛慌亂中失了平衡,背在身后的手一下子松開撐在了身體兩側(cè),他第一個反應(yīng)是抬頭掙扎,早有準(zhǔn)備的孤月當(dāng)然不可能讓他如愿,他剛有動作,就被更嚴厲的踩踏兇狠地再度壓回去,月光島特別定制的調(diào)教師靴子鞋底都帶特制的鞋釘,那本來就是專門方便調(diào)教師踩踏奴隸的設(shè)置,楊冽只本能地掙了一次就不敢再動地放棄了,而有那么一瞬間,孤月分明看出來他想要動手反抗去扳開自己的腳。 但是下一秒,那雙青筋暴起的手卻摳著地毯攥成了拳…… 這種試圖反抗時遏制本能的克制和忍耐……孤月根植在骨子里的施虐欲和控制欲悄然騰起,不得不說,新奴隸的這個態(tài)度,的確是取悅到自己了。 保持著壓制著楊冽的動作和力量,孤月俯視著一身鞭傷俯伏在地的男人,小臂撐在踩著楊冽那條腿的膝蓋上,他微微向前傾著身體,大馬金刀的審視態(tài)度,幾乎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楊冽的腦袋上,銀色的長發(fā)隨著他的動作從身后滑落,發(fā)尾輕輕地掃在楊冽后背的傷痕上,腫起的鞭痕讓后背的皮膚也變得敏感起來,大約是又麻又癢,男人緊繃弓起的背脊肌rou生理性地顫了顫。 孤月笑了笑,對折的短鞭半輕不重地敲了敲楊冽的手臂,看他片刻的沉默過后,艱難把撐在身側(cè)的雙手重新背到身后握緊,眼見著失去支撐的奴隸肩膀抵著地毯,額頭更嚴密地壓在他腳上,挑挑眉,挑剔的眸子里終于有了幾分的滿意的意思。 他踩了楊冽半天,落針可聞的調(diào)教室里,看著男人從本能的掙扎到屈從的靜止,再到長久踩踏被迫承受身體壓力而引起的生理性冷顫,他看著楊冽汗珠從頭皮滲出來,順著后脖頸沿著有幾分冷硬的下頜線條滑過,直到楊冽愈漸粗重的喘息染上了忍痛的鼻音,才終于直起身來,靠近身后寬大舒適的沙發(fā)里,挪開了一直踩在楊冽頭上的腳。 ——壓力驟然消失,沒了束縛,可楊冽維持著剛才的姿勢,始終沒動。 他就像是個滿負荷工作之后繼續(xù)休整片刻的傀儡,按照主人的吩咐維持著能夠取悅主人的姿勢,禁令雖然接觸,但身體的控制力卻無法立刻回來。 直到幾分鐘之后,仿佛被痛苦和難堪沖飛了的魂魄終于漸漸歸了位,失神的楊冽遲疑著、試探著,動作艱澀試探著微微抬了下頭,又僵硬地慢慢直起身來,當(dāng)他對上孤月那雙冷定眸子的時候,破罐破摔的楊冽,終于又一次清楚地意識到,這場游戲的主導(dǎo)者,到底是誰。 孤月看著楊冽還有點茫然聚不上焦的眼睛,清冷的聲音像是穿透了層層迷霧的魔音,透著強烈的暗示、蠱惑和引誘,“現(xiàn)在,告訴我,你應(yīng)該稱呼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