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書迷正在閱讀:病弱皇子怎在上、爛熟桃花(風情萬種美艷寡婦受x外表清冷性欲極強養(yǎng)子攻)、將軍、牧場物語、一滴都不許漏?。ǜ逪!調(diào)教?。?/a>、月光島之淪落的五課(BDSM強制調(diào)教,重制版…)、rou段子、穿越未來唐朝、朗月情事[雙性骨科生子]、繼母她沒人性
5 次年春,帝后大婚,大赦天下。 趙王等藩王奉上大禮,祝愿帝后琴瑟相諧,早日為王室開枝散葉。 此后三年,皇帝長子、次子以及若干女兒陸續(xù)出生。 皇帝后宮充盈,但是基本宿在皇后宮中,所謂寵冠六宮,莫過于此。 袁太后礙于母子情面勸導了幾次,就不再勸了。 “太后做什么要管這等閑事?” 袁太后最近變了口味,不再執(zhí)著于男人,目光放到了貌美的女子身上。 說話的便是她最近頗為寵愛的一個美人。 原本是藩王獻給皇帝的,但是皇帝不屑一顧,統(tǒng)統(tǒng)丟在冷宮里,袁太后變了口味后就成了那處的???。 皇后懼于袁太后威勢,不敢多言,皇帝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好好一個后宮,竟成了館子似的。 美人半裸著胸脯,長發(fā)披散兩肩,喝一口酒便笑一下,袁香筇最愛她這嬌憨的模樣。 袁香筇捉過她的玉足慢慢撫摸,美人似有察覺,嬌哼一聲。 “我畢竟是皇帝名義上的母親,”袁香筇將一顆藥珠含在口中,“不過也就是隨口勸勸罷了?!?/br> 她攬住美人的腰,將藥珠渡過去。 美人順從地含住,舌頭與她糾纏不休,津液自嘴里淌了絲絲縷縷。 直將美人嘴唇吮吸得紅腫了,袁香筇才輕輕撥弄美人的頭發(fā),目光愈發(fā)愛憐。 “哼,你老是喂我喝酒,我頭疼——” “含著藥珠就不疼了?!痹泱锑咧?,低頭叼住美人一側(cè)酥胸。 紅浪翻涌,雪白疊著雪白,更深露重,長夜仍是漫漫。 皇帝批奏折批到半夜,宮人只得侍立,昏昏欲睡時,卻被一陣帶著濕氣的冷風吹醒。 側(cè)過臉,發(fā)現(xiàn)一個與陛下有幾分相似的高大男人站在了門口,手上拿著一只燈。 陛下似乎并未察覺,仍舊緊緊地擰著眉。 來者揮揮手,宮人乖覺地偷偷退下,還小心掩上了門。 “趙王對鞭刑之痛念念不忘不成?”皇帝已經(jīng)愈發(fā)成熟,嘴邊續(xù)起了胡須,譏誚地目視來者。 “陛下御賜,不敢不記。”來者取下斗篷,與皇帝直直對視。 “表弟,”他嘆了口氣,“你要是服個軟,我今后就好好待你,怎么樣?” “好好待我?你算什么東西?”皇帝目光銳利。 多年未見,趙王并沒有什么變化,還是帶著那副與他神似的面容,情緒愈發(fā)內(nèi)斂。似乎沒有什么能讓他動容的。 “你覺得呢?”趙王低聲笑道。 天旋地轉(zhuǎn)間,皇帝又被他壓在了案前,撩開褻褲,狠狠貫穿。 太疼了,幾年前那種錐心之痛再度復蘇,皇帝大聲哭喊,叫得肝膽俱裂。 “——不日取你性命?!?/br> “陛下,——陛下,——”皇帝被猛烈地搖晃驚醒。 皇后命人點燃燈柱,擔憂地為他擦掉額頭的冷汗,“陛下可是做了噩夢?” “嗯,”皇帝疲憊地握住她的手,“表姐——” 皇帝娶她并不是沒有理由,許多年前他們還是孩子的時候,趙云陽欺負了他,許太傅并不是常來的,是皇后抱著他,給他抓蝴蝶,哄他開心。 皇后羞紅了臉,“陛下做什么還這么喚臣妾?” “表姐,你原來有什么心上人嗎?” 皇后愣了愣,搖搖頭,“沒有,臣妾十歲后,未再出過門?!?/br> “孤,從小便未出過茂城?!?/br> 春圍秋獵,皇帝并未將它們算在內(nèi)。 “日后皇兒長大了,便讓他早早接替陛下,臣妾陪同陛下周游全國可好?”皇后溫和地說道。 “好,聽表姐的?!被实畚罩氖?,又緩緩睡著了。 感覺皇帝呼吸漸漸平穩(wěn),皇后才在他身邊躺下。 宮人吹熄了長燈,只留下一盞小燈,長煙縷縷,飄出了寢宮。 第二日,皇帝再次提起削藩事宜。 幾年來,御史臺開了頭后,若是不提削藩還真的少見,群臣各抒己見,有贊同的,也有反對的。 還有的人一直持觀望態(tài)度,無數(shù)雙眼睛都盯著袁太師和許太傅。 今日許太傅請了假,皇帝回想起幾日前看到他時他臉色蒼白的樣子,結(jié)合自己的猜測,愈想愈覺得講話時候他腿都在打戰(zhàn)。 看著袁太師的目光也愈發(fā)不悅,袁太師沉穩(wěn)地與他對視,破天荒地,竟然明確表明了他的立場。 “依臣所見,削藩之事,確實迫在眉睫,宜盡早定奪,徐徐圖之?!?/br> “袁卿以為?”皇帝連忙追問。 “宜軟硬兼施,漸次收回小藩封邑兵權(quán),其余大藩,安撫為主,亦未嘗不可給些甜頭?!?/br> 下朝后不久,袁太師就被請去與皇帝細商,其余人議論紛紛,下朝后不久,太師朝堂之議便不脛而走,幾乎傳遍了茂城。 袁太師回到家中時,床上的人還在沉睡,不過醒來后應該會氣得跳腳。 果不其然,袁濯金在書房里剛勾了輪廓,那人就扶著腰進來,面色不善。 “袁濯金,你是不是故意把我絆在家中?你把我當做女人不成,我可是顧命大臣,明日我便去與陛下好好談談?!?/br> “跟他談到床榻上?”袁濯金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說什么?”那人難以置信,“我可是他的老師!” “那你上次逃回來,不就是差點被他弄到手了?”袁濯金蘸點墨水,一點點添筆。 “你!”那人面紅耳赤,也確實啞口無言。 那以后,袁濯金就不許他單獨和皇帝待在一起,宮中有他耳目,要是待的久了,那天夜里就別想好好睡覺了。 袁濯金見他搖搖欲墜,趕忙過來扶住他,“逞什么能,快去床上躺著?!?/br> “我,”他的臉色更紅了,聲若蚊吶,“我走不動了,疼——” 袁濯金無奈地搖搖頭,只得把他抱回去,路上聽到他不斷絮絮叨叨,“我可是他的老師……我的學生是什么樣我能不知道嗎,他早就想削藩了,天天鼓動逢棹跟他一起。削藩是那么容易的嗎?臭小子,嘶——” 他拉到了痛處,痛得眼淚直流,“我今夜回去睡,你自己獨守空房吧!” “你家就在我隔壁,”袁濯金嘆了口氣,“跑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