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①(被指jian、被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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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眼很漂亮。 眼睛的弧度也熟悉,可眼前的血紅占據(jù)了我所有的視線,我好像在流血,我好像在流淚,又好像正在大口大口地呼吸:渾身的肌rou都跟著痙攣緊縮、胳膊奮起弧度,陣陣抽疼撕扯著我的神經(jīng)。 我在顫抖,我在喊救命。有人在撫摸我的喉結(jié),臉龐隱沒于黑暗之中,我試著動彈一下,疼痛,扯著嗓子喊道、說道:“我欠你什么了……” 嗓音顫抖,夾雜著滔天的恨意:“我他媽……我欠你什么了啊……你怎么不去死啊……” 鎖鏈“嘩啦”的一聲晃蕩,昭告著被束縛者的不甘不愿,由透明玻璃照射過來的一束陽光照射在我那張滿是血污的臉龐、仍有血液爭先恐后地自臉龐弧度往下滴落,我的瞳孔緊縮,未被血污覆蓋的眼睛亮得驚人。被血水沾濕的眼睫還在不斷撲棱著顫抖,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可怖的、歇斯底里的氣息。 “去死啊……” 我的嗓音仿佛被什么東西割裂開了,有血液自唇縫不斷溢出,覆上蒼白干澀的唇,艷麗的色彩如同鬼魅一般。頭發(fā)好像被冷汗浸濕成了一團,我難受得想哭,想死,想胡言亂語。 “我要殺了你……去死啊……” 眼白因猙獰痛恨的神情逐漸染上駭人的血絲,撫摸我臉龐的人卻仍不為所動,甚至輕笑了聲,頓了一下,仿佛憋不住了似的開懷大笑起來,充滿了嘲弄的意味。 我始終睜大著雙眼,以最狼狽不堪的姿態(tài)朝著黑暗緩慢地說道:“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一定會殺了你的……” “唐白……” ——我倏然一下睜開眼,猛地驚醒過來。 剛剛那是什么…… 是我在做夢嘛…… 下意識伸手撫摸向自己的腦袋:還是一如既往,沒有任何如夢境般的血污、傷口。 腦袋突突地陣痛起來,我趴在干凈的餐桌上,擰著眉仔細回憶著剛剛夢到的畫面:滿腦子只剩下不可思議。沒有看錯、沒有聽錯的話,那確實是我的聲音……我的聲音……唐白的、笑聲?是他的聲音嗎?沒有……沒有聽清楚……然后是我自己在說、說會殺了……會殺了唐白—— “阿池,你醒了啊?!?/br> 熟悉的男聲響了起來,我原本正沉浸在剛剛的夢境中,被猝不及防的一下,嚇得一激靈,唇口也被塞了一口吃食。是甜品的味道。我便用舌尖抵了抵,心不在焉地細嚼慢咽下去。 “剛剛你說困,就打算趴一會兒,也就不到半個小時吧……是做噩夢了嗎?”唐白撫摸著我的胳膊,溫溫柔柔地告訴我,“現(xiàn)在都還在發(fā)抖?!?/br> 我忍住內(nèi)心忽然騰升起的不適感,搖搖頭,“沒有……” “可以不用跟我逞強的。”唐白似乎很好奇,但他的手卻不由自主地摸到我的腰,挨得近了,我這才注意到他又勃起了—— 但下體的被布料摩挲出的疼還殘存著,我皺著眉說道:“……都、都說了不能碰……的?!碧瓢讖潖澝佳?,笑得人畜無害,“沒事的阿池,我溫柔點……所以能告訴我到底做了什么噩夢嗎?” 他為什么就這么肯定我做了噩夢。 就憑借我身上的冷汗、顫抖? 又為什么好奇…… 夢里的我……是不是我?我為什么會被困在那樣一個昏暗的地方,又為什么說要殺了唐白?難道將我鎖起來的是唐白? 不對……好像不是他……聲音不對……哪怕自醒過來之后,跟唐白的接觸只有短短幾個月……我也不至于會……聽不出來。 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著思緒,我有些頭皮發(fā)麻。唐白卻也順勢將我抱起來,摟到餐桌上——雙腿騰空的時候我才反應(yīng)過來:“你干嘛……” “干你。” 話音剛落,唐白便將我的褲子解開,一邊將我的小巧性器從內(nèi)褲里拿出來,一邊將褲子整個褪下扔到餐桌之下——我實在不能理解為什么他整天的性欲、精力如此興奮旺盛,只能漲紅著臉、屈辱似的咬著唇,牙齒在下唇印上一層月牙似的痕跡,再被他的手上上下下地擼動著性器,揉弄著囊袋;另一只手也沒有停歇,打著轉(zhuǎn)按到我那顆被褻玩過頭而充血紅腫的陰蒂,指甲輕輕剮蹭了幾下,我便全身一顫,線條干凈的小腿一個痙攣,敏感得一下子xiele身、噴了水。 唐白便又埋頭舔我的屄水,一邊感嘆怎么這么快啊,碰一下是不是就舒服死了,一邊又用力地玩我的yinjing。指腹摩擦過頂端的溝壑處,激得我面色潮紅,呼吸凌亂。 “啊……哈啊……” 我可能是醉了,腦子也暈暈乎乎的。 唐白的指腹蹭過被玩弄得紅腫的恥縫,一下情不自禁的呻吟,對方那根被釋放出來的yinjing便也直挺挺、突突直跳得一直戳刺在我一邊大腿內(nèi)側(cè)的嬌嫩肌膚。 只記得很癢、特別癢。我躺在鋪了層干凈桌布的餐桌上大開著腿,視線僅能看清唐白不停聳動的漆黑的頭發(fā)。一下顯著的疼,嬌嫩的陰蒂被卷進唇舌里吮吸,我咿咿呀呀地失了方寸,只記得用雙腿夾住他的腦袋,再舒服地哼哼唧唧。 “阿池。”唐白退出唇舌,忽然叫了我一聲,我不明意味地“嗯”了一聲,全然注意不到唐白的嗓音有些許沉色,“你的xiaoxue……好像比往常要紅腫不少……” 我沒太在意,聽他的話只記得埋怨:“還不是你昨晚弄……太狠了!” “……是啊。”唐白又回了一聲,聲音輕得近乎聽不清,“……我的錯?!?/br>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唐白似乎有些生氣。 可這怎么可能……沒道理啊…… “我不該……放你回家的?!?/br> 唐白的身子靠上來,臉色陰沉得可怕,下半身的性器頂端也磨蹭過我的那條恥縫——“啊!” 他充耳不聞,只將我的身子往下一扯,圓潤飽滿的guitou便以不容置疑的姿態(tài)捅進了我的女xue里,一插到底。 “嗯……” 腳背一下緊繃,下體那口畸形的女xue也瞬間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酸酸麻麻的感覺瞬間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