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萌芽(過去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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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悶熱的午后,cao場上鬧哄哄的亂作一團,葉秋被悶出了一身汗,黏粘的汗液漫過淺色的校服襯衫,不知不覺中開始發(fā)育成肖似于女生軟綿綿一團的胸脯幾乎要竄出校服,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葉秋捏著給葉夏的礦泉水坐立不安,多次看向場內(nèi)。 青春洋溢的少年們拍著籃球你追我趕,金色的光線照耀在每一寸土地上,灑在cao場上每張雀躍青澀的臉上,更顯明媚和鮮活。隨之而來的是場外一陣陣的歡呼聲,幾乎貫穿鼓膜。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孤零零坐在角落里坐立不安的葉秋。 “那個……請問你認識葉夏嗎?” 葉秋抬眼,剛好對上一張圓圓的臉,此時還染著一層薄薄的紅暈。 葉秋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女生立馬解釋:“啊,是這樣的,我看你一直幫他拿著水,別人給他的他也不接,就想著你們應該關系很好?!?/br> 葉秋點了點頭,發(fā)現(xiàn)那個圓臉女生明顯變得更加激動了。 果然馬上就聽她接著說道:“那個,我看你一直在東張西望,是不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我可以幫你……” 葉秋一時有些懵,不過還是在圓臉女生把手伸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避開了。 他明顯感覺到對方瞬間變得不悅,臉上的笑容都停滯了。 不過還是勉強維持著溫和的語調,繼續(xù)說到:“同學你就幫幫我唄,不然你把他電話號碼給我也行?” 葉秋抿著唇,緊緊的抱著水瓶,似乎沒見過這樣莫名其妙又咄咄逼人的陌生人。 “啊周瑩瑩你要點臉行嗎,自己追不到人欺負人家小弟弟干嘛?快走開了,你看看這水到了你手上葉夏還喝不喝?!?/br> 最后還是葉夏班上的女班長給解了圍,那圓臉女生想必是被寵慣了的人,吃了癟瞪了眼多事的女班長,撅著嘴巴,很不高興的跑開了。 葉秋受了無妄之災,倒也沒閑心生氣,感覺到汗水浸濕衣料,緊緊的貼在微微鼓起的胸脯上,葉秋幾乎要被嚇哭了,只能一動不動的維持這一個姿勢僵硬著。 葉秋原本就長得秀氣,這會不過十五歲,雖然長得圓圓潤潤的,骨架卻很小,個子也不高,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上很多?,F(xiàn)在苦哈哈的皺巴著臉,縮成一團,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可把圍觀的葉夏的同學嚇得不輕。 都以為是被剛才那個趾高氣揚的隔壁班女同學氣哭了,以女班長為代表的女同學都紛紛來安慰他:“葉秋,你別和周瑩瑩計較,她就是那個德行,葉夏不理她,她就總愛為難葉夏身邊的人。整一公主病……” 葉秋好不容易應付完了他們的關心,葉夏也終于下場了,自然而然的接過他手中的水,喝了半瓶,拉著葉秋便要回家了,結果班里同學和他說班主任找他有事。 蹙了蹙眉,剛好今天要一起回老宅吃飯,葉冬也過來了,便囑咐他們兩個自己先回去,不用等自己了,也沒發(fā)現(xiàn)葉秋的異樣。 而后便只剩下葉冬和葉秋面面相覷,葉冬掃了葉秋一眼,提步便走。走出一截,發(fā)現(xiàn)葉秋沒跟上,回過頭看到葉秋依舊半蹲在原地不動彈,一臉為難的看著自己,一副想說什么又不敢說的受氣包樣。 葉冬皺著眉頭,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一向看不慣葉秋扭扭捏捏的作態(tài),見此當然沒有好臉色。然而還沒等他說什么,葉秋就先冒水汽,眼圈都紅了。 帶著抑制不住的哭腔對他說:“葉冬你先走吧,我一會再回去?!?/br> 青天白日的周圍還那么多人,葉秋根本不敢動,他只要一站起來,恐怕就能讓人看出胸前的端倪,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葉秋也不敢賭。 要是對著葉夏還好說,即便羞恥,葉秋也會說明情況,請求幫助。而面對葉冬,他顯然不敢說什么。 葉冬徐徐燃起的火氣瞬間又讓葉秋可憐巴巴的模樣給撲滅了,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好像從五歲開始見到葉秋到現(xiàn)在七年的時間,總瞧不上葉秋唯唯諾諾的軟包子性格,卻總會在對方稍微流露出點委屈后心生柔軟?,F(xiàn)在這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畢竟在怎么早熟還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少年,葉冬此時因為這莫名其妙的情緒,內(nèi)心糾結起來,臉色便控制不住更差了。葉秋只以為他是因為自己的磨蹭不高興了,有些嬰兒肥的圓潤包子臉皺成一團,糯聲糯氣的給人賠不是:“對不起,我有點不舒服,想休息一下,一會和葉夏哥哥一起走吧。你……” 葉秋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叫葉冬突然落到自己身上的校服外套給打斷了,顯然葉冬在敏銳的觀察下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此時目光還好不避諱的落在他因為慌張解釋抬起手臂而暴露的胸口圓潤弧度上。葉秋呆愣愣的傻望著葉冬,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了。 小小的少年一張嚴肅的臉尚且稚嫩,目不轉睛的盯了半晌,好一會才若無其事的移開了視線,開口對傻愣著的葉秋說:“不舒服就趕緊回去讓家里的醫(yī)生看看,坐在這又是吹風又是曬太陽的,走了!” 話音未落便提步先走了。 葉秋緊了緊搭在身上的外衫,看了葉冬的背影片刻,終還是小跑著跟了上去。 葉冬善解人意的沒有拆穿他的謊言,還給他臺階下,幫他解圍,這讓葉秋心生感激,突然覺得或許葉冬并不和冷漠的葉清長完全一樣。 到了家急吼吼推開臥室門,葉秋把書包扔到床上就跑去洗澡了,連門都忘了落鎖。 于是等葉秋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帶睡衣進去的時候,自以為又像平時那樣反鎖了門,便十分放心的連一條浴巾都沒圍,光著身子就出了浴室門拿衣服。突然瞥見大大咧咧的坐在自己書桌旁的葉冬時,驚得都忘了遮掩。 等他反應過來急急忙忙的跑回浴室關上門的時候,葉冬早看了個清清楚楚。 葉冬原本只是來叫人吃飯的,晚娘一直致力于培養(yǎng)他們兄弟倆的感情,見他做完了作業(yè)也沒事干,乖巧的坐在桌邊等著吃飯,便笑著讓他來喊葉秋。 對于晚娘的這種小把戲,葉冬平時肯定不會搭理,可今天不知怎么的,腦海里一直回蕩著葉秋杏眼含水看自己的眼神,鬼使神差的便邁開了步子。等他回過神來已經(jīng)到了葉秋的房間外,懊惱的在原地徘徊了一會,葉冬還是選擇敲響了房門。 許是水聲太大葉秋沒聽見,葉冬正打算走人,隨便捏了一下門把手卻把門打開了,頓了頓還是走了進去。 看到葉秋擺在書桌上寫著娟秀小字的書本不禁又發(fā)了會呆,之后便順其自然的坐了過去近距離觀看。 葉冬心中想著,他這不過是好奇高中生的課本。 結果葉秋冒冒失失的跑出來了,不著寸縷,常年不見光的皮膚白得晃眼。葉冬是聽葉夏在耳邊抱怨過葉秋不愛鍛煉的壞習慣的,只要手中有本書,便是乏味無趣用來輔助學習的字典他也能看得津津有味。找個地方一坐,便能一動不動的耗過一天。這對于活潑好動的葉冬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只偶爾被葉夏半哄半拖著去看他打球之類的活動,怪不得白成這樣,像書上作比的一樣,和雪與玉一般。 原本就有些反應遲鈍的葉秋傻乎乎的又嚇得愣住了,葉冬有點挪不開眼睛了,從感嘆對方皮膚看起來又白又軟又圓潤有rou卻恰到好處,再到注意到他胸前微微隆起的兩團。 怎么會有那么可愛的東西,小小的兩團,看上去軟軟的,怯怯的,甚至比葉秋全身上下其他每一寸肌膚都還要白。葉冬望直了眼,然后葉秋合上了門,將它也鎖了起來。 當然葉冬也沒有去深想,只是純粹的欣賞,那性質和欣賞一朵花,喜愛一輛玩具車沒有本質區(qū)別。畢竟當時還年幼,雖有聽說過這些事情,不過他并沒有過多的去關心,他的心思全放在課業(yè)上,除此之外便是爺爺和爸爸布置的額外的“課業(yè)”。 他從小就知道自己將來要做什么,一路目標明確并為之奮斗著,同齡人的玩鬧對于他來說則是額外的鍛煉和放松。 雖在幼小的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蹤影,但葉冬這時倒沒覺得有什么,不過一想到今天葉秋為與這相關的事別別扭扭的窘迫可憐樣,倒是極為體貼的離開了葉秋的臥室。一路上回想著今天葉秋的窘迫,不由陷入深思。 關于葉秋身體特殊的事他當然是知道的,畢竟當年要接葉秋回來的時候家里大大小小吵過幾次,關于葉秋是雙性人的事被長輩們激動中說漏嘴過無數(shù)次,那個時候當然還不是很明白,不過記憶尤深就是了,漸漸的再長大一些他便懂了。 但葉冬便不放在心上,畢竟葉秋與他無關,好吧他不得不承認,他一開始就對葉秋抱著排斥的心態(tài)。他做了葉家那么多年的寶貝小幺,一直以為父母恩愛,結果突然知道爸爸居然還有別的孩子,而那個孩子還不是和自己mama生的,正常人誰能不帶點情緒。 再早一點的時候,他可沒少暗中指使葉家旁支的孩子欺負過葉秋,只不過葉秋那個小包子從頭到尾都沒發(fā)現(xiàn)過就是了。當然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便覺得自己當時有多幼稚了,不過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連和他爭搶的機會都沒有,他又何必放在心上,自降身份呢? 這除了從小順風順水天之驕子的傲慢,大概還有他母親林晚庭有意無意高段位的暗示灌輸,當然葉冬自己不會想這些就是了。 可想而知他一直對葉秋就是不屑的,何況葉秋還是那一副任人揉捏的軟包子性子。 然而長了兩年,等他長到十四歲的時候,這個從小就沒讓他放在眼里的異母哥哥卻突然成為了牽動他心神的人。 做了主宰他喜怒的神。 又是一個面對熱烈奔放長夏的時節(jié),因為大伯初戀情人的回歸,葉夏哥和大伯的關系徹底惡化。原本嬌生慣養(yǎng)意氣風發(fā)的少年哪里受得了那個氣,前前后后大大小小吵了三四次,沒犯過中二病的葉夏一時沒轉過彎,氣得離家出走了。 別看葉夏平時冷冷的,對自己人倒十分溫柔,其實毒舌起來沒人能招架得住,說是他被氣得離家出走,其實葉清安才是真正被氣得夠嗆的,他壓根說不過葉夏,動手打又舍不得。 罵不過打不得,稍一狠心想教訓人就被老爺子強制制止,理所當然的葉夏的離家出走,葉清安一開始并不放在心上,甚至還覺得讓那小子吃點苦頭再好不過了。心想反正等開學了他肯定會自己滾回來,辛辛苦苦考來的大學,葉清安就不信那小子舍得不看一眼就放棄。 小打小鬧的事沒人敢越過他鬧到老爺子那里去,他也不許旁人去找葉夏,自己倒好言好語的哄他的初戀情人去了。 葉清長他們那一輩的也沒當回事,大人的理智有時候很殘忍,到最后也只有他們關系親密無間的幾個小的在那里瞎著急。 葉春那會也才剛畢業(yè)進公司,每天手頭的公務多的是,又是葉家孫輩中頭一個進公司的,盯著看的人可不少。 心里頭記掛著弟弟,除了上班就去找葉夏,派了不少人去找也不放心,非要自己親自跑,里里外外的,犄角旮旯的全搜羅了一遍也一無所獲。這么來回兩頭跑,人都瘦了一圈,黑眼圈就沒下去過。 葉冬和葉秋當然也很著急,不過葉春到底認為他們年紀太小,不允許他們跑太遠。 這個時候葉冬和葉秋依舊關系平平,偶爾的交集全靠葉夏在中間維系著,因此他們自然也不會選擇一起找人。 葉冬認識的人挺多的,富家子弟,寒門學子,便是街上到處晃蕩的小混混他也認識得不少,因此他一直是游刃有余的。又格外理智,知道葉夏并不是毫無準備,更不是能隨意被人拿捏的,倒也不是很擔心。 畢竟打架斗毆的事,他們兄弟倆都沒少干過,背后還有人撐腰,有理無理他們也吃不了虧。只不過基本上都是別人先招惹他們就是了,被人挑釁了自然也會回擊。 葉夏有好幾次和人打架都是因為葉秋,否則就他那受氣包樣,怎么可能安然無憂一點風浪都沒經(jīng)過的到現(xiàn)在?只是沒讓葉秋知道過而已。 相比于葉冬的理智鎮(zhèn)定,葉秋顯然沒那么多的渠道去獲悉真相,他急得不得了,這個家里冷冰冰的,就只有葉夏是暖烘烘的了。 他是真的關心葉夏。 可惜他一貫內(nèi)向,沒交到幾個朋友,也沒有那個手段和能力找?guī)褪郑膊⒉皇致斆?,甚至還是半個路癡。徒勞的搭上了半個月,吃沒吃好,睡沒睡足,連成績都下降了也沒半點收獲。 這個時候葉冬都看不下去了,勸告他不要在管了,自己和葉春姐繼續(xù)找就夠了,實在不行就要告訴爺爺了。怎料葉秋聽了他的話悶悶的應下了,第二天卻把自己也弄丟了。 確切的說是他獨自一個人找到了葉夏,在a市一個又臟又亂的小鎮(zhèn)里,葉冬是后來才知道那是大伯母季雅書客死異鄉(xiāng)的地方。 那段過去并不光彩,葉家的小輩除了當事人的子女都被葉老爺子勒令瞞得死死的,葉冬自然無從知曉。至于葉秋是怎么找到那里去的,葉冬也無從得知。總之,他難以想象葉秋那樣一個膽小又從來沒出過遠門的人,是怎樣一個人輾轉到達一個陌生的地方的。 那種孤注一擲的決心和勇氣,即便是后來被自己欺負得怎么慘都不曾再有過的。 在終于被驚動的爺爺口中得知這件事后,葉冬倒是稍微對葉秋有所改觀,而更多的變化還是要從自身的利益出發(fā)。 比如欲望。 沒錯,葉冬被自己這么年從沒正視過的異母哥哥吸引,很諷刺,起因是令人難以啟齒的欲望。當然,葉冬本人并不覺得難以啟齒就是了。 —————— —————— 被安然接回家的兩個少年皆狼狽不堪。 葉夏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膚曬黑了不少,依舊滿臉的桀驁不馴,女霸王葉春抱著弟弟心疼得直哭。 葉秋反倒被冷落了,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挨了葉清長不少冷眼。 他的褲管不知怎么被弄壞的,筆直雪白的小腿上青青紫紫的好大一片,胳膊上還摔破了口子,連平時最小心翼翼護著的上衣都破破爛爛的,劃出了幾大個窟窿,動作之間發(fā)育得肥白的奶子時不時露出端倪。當然沒人有心思注意到這些小事就是了,連一向把這些當做驚天動地的大事的葉秋也沒發(fā)現(xiàn),只除了葉冬。 在一片烏云滾滾的壓抑氛圍里,葉冬不合時宜的把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葉秋的身上。 眼中的欲望毫不遮掩的,直白的全部吐露在外,依然沒人發(fā)覺,正如可憐兮兮的葉秋。 葉夏想必是不怎么在意自己的事的,此時他反而像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一切的吵鬧和哭喊似乎都沒能喚醒他的情緒。他好像是唯一還關注著葉秋尷尬處境的人,但他又不得不配合爺爺和jiejie的情緒,好不容易騰了點空隙,眼神暗示葉冬把葉秋領走。 葉冬照做了,一方面是聽從葉夏的話,更多的則是聽從內(nèi)心突生的野獸的欲望。 葉秋想必也知道這里沒自己什么事了,因此當葉冬過來拉他的時候,他便毫不猶豫的乖乖跟著他上樓了。 葉冬臨走前又回頭看了鬧成一團的家人一眼,想必是聽說險些出了大事,這個時候葉清安才終于舍得拋下初戀情人屁顛顛的跑回來了。風塵仆仆的從旅游中途趕回來,開口便是責罵葉夏讓長輩擔憂,搞得家里雞犬不寧大半個月之類的話。然而氣勢沒起,反倒叫老爺子揪著耳朵好一頓罵。 葉冬這才放心的上了樓,心無雜念的專注于突然發(fā)現(xiàn)的小可憐。 葉秋大約是真的累壞了,洗完澡,吃了幾塊葉冬好心拿來的點心,又吃了幾塊晚娘端來的西瓜,便也顧不得平日里最讓他坐立不安的弟弟,趴在書桌上就睡著了。 而葉冬此時滿腦子里都回蕩著方才在樓下見著的一幕,怎么也揮之不去。 沒有人會記得葉秋受了傷,即便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傷口。 不過這次葉冬記得了,他好心的拿了藥來給睡夢中的人涂抹藥膏,藥膏涂抹在葉秋腿上的每一寸肌膚上,滑膩的觸感在他的指腹跳動,連同心臟一起。 胳膊上也被他小心翼翼的涂抹上白色的藥膏,不可避免的顛簸出那對白白胖胖的小乳,葉冬沒忍住用手輕輕的碰了碰粉嫩的乳尖,睡夢中的人不可抑制的發(fā)出嚶嚀,好賴沒有被弄醒。 像做賊似的,葉冬最后把葉秋搬到了床上,忍不住捏捏他紅撲撲的臉蛋,又摸摸人長長的纖密睫毛,玩著玩著自己竟也在葉秋的床上和葉秋一起睡著了。 他做了一夜的夢。 夢里這個他一貫看不上眼的哥哥穿著極短的短褲,偏上半身還穿著米白色的高領毛衣,更撐得一張臉小小的,下面卻不知檢點的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 不知死活的人對著他彎眼笑,嘴唇紅紅的,似乎還沾著水,鮮艷得像剛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櫻桃。 好似咬一口便會迸出鮮美的汁水。 葉冬忍了好久,終于受不了在自己身邊走來走去勾引自己的人了,勾住他的肩膀往自己懷里壓,嘴巴毫不客氣的吃下了沾著露水的櫻桃。 和想象中的一樣甜。 葉冬癡迷的想,忍不住把人抱在懷里揉捏撫摸,從纖細的腰到挺翹的屁股,再到滑膩的大腿,最后是那對勾人的小乳,葉冬饞了許久了,直接上嘴咬。 硬邦邦的性器抵著白花花的光裸rou體往柔軟的大床上倒去,砰得一聲撞到床角的葉冬從夢里醒了過來,意猶未盡的同時意識到內(nèi)褲里一片濕意。閉了閉眼,上手一摸,果然摸得一片濕滑,好在葉秋沒醒。 葉冬起來匆匆的洗了個冷水澡,看了看沉睡中葉秋甜美的睡顏,眼中黑云翻滾。最終,還是控制住自己,推開了門。 然而,后患無窮,從此以后不管葉秋在他面前做什么,都像是勾引。 葉冬下了樓,剛好撞見昨晚大發(fā)雷霆險些犯病的爺爺正在笑瞇瞇的同人打電話,葉冬也不甚在意,只零碎的聽到他笑呵呵的和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句,幫他謝謝賀小友什么的。 他也沒放在心上。 直到后來,葉冬才知道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大約就是葉夏在那個地方我行我素得罪了幾個混混,糟糕的是那幾個混混之一的是當?shù)睾趧萘Φ挠H弟弟,好死不死的招惹了葉夏,被打得半條命都沒了。葉夏遭到了報復也不想向家里求救,結果葉秋找到了那里,為了不連累葉秋,葉夏最終還是選擇了服軟。 然而這一切葉老爺子一開始真的就不知情嗎?沒有什么不在他的掌控中的,在他尚且還精神矍鑠的那幾年里。 不過是想借此機會挫一挫葉夏的銳氣,況且季雅書的事他始終是偏袒了親子,也不想因此一直和孫子心生隔閡。 他只是想讓葉夏提早見識一下社會的險惡,讓他明白,過去隨心所欲的生活是誰給的。離開了家,沒人讓著他遷就他,沒了葉家其實他什么也不是。 不過到底是最疼的孫子,老爺子其實頂多是想讓葉夏被那幾個小混混磋磨磋磨,順便還能磨煉呢,結果陰差陽錯牽扯到了當?shù)氐拇髣萘Α?/br> 據(jù)說如果不是葉夏足夠幸運,得到了某個大人物的庇護,恐怕也拖不了這么久,說不定要讓老爺子追悔莫及。因此老爺子心里不后怕是不可能的,從此對葉夏的容忍和疼愛更是變本加厲了起來。 這些背地里陰暗得見不了光的事情,在安樂窩里長大的其他幾個孩子壓根沒有察覺,又或者察覺了也不愿多想,只有葉冬會去毫不避諱的琢磨,說不定哪一天就能派上用場了呢? 他一貫是這樣的,只要是自己看中的,無論用什么手段都會得到。 什么倫理道德,世俗親情全排在自我意識之后。 而總是有意無意的“勾引”著自己的葉秋,當然也不會被輕易放過。 獵食的猛獸早已虎視眈眈,而呆呼呼的白軟兔子卻一點警覺都沒有,還妄想一隅偏安。 終于,鐮刀還是在幾年后被年輕的狩獵者忍無可忍的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