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武林之yin亂后宮】(091)
第91章 29年11月26日 深秋的晚上已經(jīng)涼意十足,可碧如的房間里卻暖意nongnong,紗帳之外,紅燭瑤 瑤,紗帳之內(nèi),癡男怨女抵死糾纏,趙羽此時正瘋狂地抽插著,恨不得將整個人 都塞入碧如那柔媚的嬌軀里,良久之后,隨著一聲長嘆,激烈抖動的兩人終于安 靜下來,外邊候著的侍女們隨后進來,端著盆子拿著毛巾給二人擦身子。 梳洗完畢,二人重新上床躺好,趙羽心滿意足地摟著碧如,將他如何制服如 何恐嚇多爾袞的事都說了一遍,碧如一邊笑一邊點他的額頭道:「你可真壞,以 后他這樣活著跟死了有什么區(qū)別?不過茍延殘喘而已,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br> 趙羽冷哼道:「這樣算是便宜他了,你不是不知道,那天湯若望他們用刀子 割開我的傷口,幾個人圍在一起,拿著鑷子在傷口里面翻來翻去像是夾菜一樣, 一顆一顆將那鉛子夾出來,疼的我昏去又醒來,醒來又昏去,當時說實話,我還 真想讓他們一刀捅死我,省的受這份折磨,可是一想到你們,還有幾個孩子沒長 大,我這才挺了過來?!?/br> 碧如聽了連忙捂住他的嘴道:「不許胡說,你命還長著呢,這段時間我一直 在研究‘九天真離訣’,只要練成功了,到時候我再教會你,咱們活個三百年不 成問題?!?/br> 趙羽聽了連忙道:「真的假的?若是真成了,那咱們豈不成了妖怪了?」 碧如依偎在他懷里道:「只要你陪在我身邊,三百年應該也不長的,外人怎 么說關(guān)我們什么事?」 趙羽一時愣了神,喃喃道:「三百年啊,若真是如此,也不知那時候的天下 將是個什么光景?」 碧如笑道:「還能是個什么光景?最多是大清亡了,又來個大明,皇帝不過 換個姓,接著改朝換代而已,想那么多干嘛,咱們自己逍遙自在過日子,不cao心 那些國事?!?/br> 趙羽點頭笑道:「還是娘子想明白,我也何嘗不是這樣,只是躋身朝堂謀食 ,你不整人家,人家就來整你,說實話我本來還想和多爾袞套套近乎的,盡量不 起沖突,哪知道這個人心冷手黑,一心想置我于死地,我也只好一勞永逸地廢了 他?!?/br> 碧如笑道:「老實告訴我,你是怎么混進人家后院里的,那可是攝政王府, 天下好手云集,連我也沒把握不聲不響地躲過重重守衛(wèi)?!?/br> 趙羽笑道:「你說的沒錯,就算你是先天高手,攝政王府也絕不可能輕易闖 入,多爾袞一生殺孽深重,仇家很多,又是手握權(quán)柄,布防之密,天下幾乎無人 可以近身,不過別人不行,唯獨我卻可以?!?/br> 碧如聽了緊張道:「難不成你真用了‘元神出竅?’的法子?」 趙羽點討好地笑道:「你可別生氣,我只用這一次,以后再不碰的,說起來 很費了一番心思,元神在那睿王府進進出出無數(shù)次才摸清了布防配置?!?/br> 碧如忽然起身厲聲道:「你先前是怎么跟我保證的,以后再也不碰元神出竅 ,現(xiàn)在出爾反爾,要是走火入魔的癥狀又犯了,可該如何是好?」 說畢眼圈就紅了起來。 趙羽連忙安慰她道:「我也是被逼的沒法子,你總不能看我被多爾袞活活弄 死吧,他畢竟是攝政王,太后就算能保我一時,難不成還能保我一輩子?我早就 想通了,凡事還得靠自己?!?/br> 碧如流淚道:「我知道,我就是痛恨自己沒能力幫你一把,要不咱們還是離 了這朝廷,回鄉(xiāng)下去吧?!?/br> 趙羽道:「當初我也是跟你這么想來著,整天想著過的不如意的話就退出朝 堂不惹是非,做個逍遙的隱士,可是你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從我當了 王世子,參與了朝堂政事,就根本沒法回頭的,畢竟一旦與人結(jié)仇,還能靠著這 身份保命,可是沒了官身爵位,那就只能任人揉捏了?!?/br> 碧如想了想也覺得有理,只得嘆息道:「也是這個理,那多爾袞的事你要不 要告訴父王母妃,也好讓他們放心。」 趙羽想到吳克善所作所為,心中一寒,冷哼道:「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你切 不可與別人說起,畢竟多爾袞位高權(quán)重,我還想留著他的有用之身替自己做事?!?/br> 碧如嘆息道:「凡事不可太過,我知道你向來不喜官場,又何必勉強自己? 改日還是去向太后討個閑差,別再與人結(jié)怨了,大家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才是好的?!?/br> 趙羽笑道:「是,為夫謹遵娘子意旨。別光說我,咱們婚事已經(jīng)快拖了一年 ,你啥時候正大光明地嫁過來呢?」 碧如道:「我還是那句話,婚事就別辦了,咱們幾個人隨便吃一頓就好,你 知道我向來安靜的。」 趙羽又勸了勸,見她執(zhí)意如此,只得依允。 碧如又道:「話說回來,你那好妹子該怎么辦?難不成就讓趙欣這樣圈禁著 不出來,自從你回來后,她就以為有了救星,日夜哭嚎,那聲音可真叫一個凄厲 ,不知道的還以為趙欣怎么虐待她了呢?!?/br> 提到趙彤,趙羽心中也是十分犯難,他回家養(yǎng)傷,眾人一開始還瞞著,等到 傷好以后,羅蕓等人就時間將趙彤的所作所為都說了一遍,趙羽聽的咬牙切 齒,畢竟他最是清楚家里情況,王府雖然沒有金山銀山,但歷年朝廷的賞賜和俸 祿再加上名下幾十萬畝良田,按理說這些錢財足夠讓趙彤過的比皇后還奢侈,卻 沒想到她還不滿足,不到半年就將家里的積蓄敗的干干凈凈,花錢速度簡直讓人 瞠目結(jié)舌。 偏她又是自己失散多年的meimei,說不得罵不得,只得讓趙欣沖在前面替自己 擋著,以后也絕不想與她再謀面。 想到這里無奈道:「我能怎么辦?圈著就圈著吧,她自己惹的事,就該她擔 著,這丫頭本事還大了,居然挑動奴才造主子的反,她就不怕那天奴才們也造她 的反?說起來聰明,實際上也是個榆木腦袋,幸好惡人自有惡人磨,遇到趙欣也 是她該有的劫數(shù),要是能從此事中長點記性的話,說明還有救?!?/br> 碧如嘆道:「說起來趙meimei也做的有些過分了,她縱狗嚇跑那些奴才就夠了 ,偏還不知足,一下子讓那狗咬死五個,這可都是人命,連官府也驚動了,幸好 那五人都是包衣,要是旗人家的女孩兒,可就沒那么簡簡單單說過去的?!?/br> 趙羽點頭道:「她就是這個性子,我抽空好好說一下,如今咱們家已經(jīng)出了 一個妖孽,可別再讓另一個妖孽鬧事。」 當下兩人安歇不提,第二日趙羽穿戴整齊,領(lǐng)著隨從和禮物直接去了睿王府 ,此時睿王府門前車水馬龍,各處勛貴和官員前不久聽聞多爾袞‘試射火銃受傷 ’的消息,紛紛借此機會過來巴結(jié)示好。 門前擁擠不堪,王府的太監(jiān)們只得開出兩條通道來,分別供勛貴和官員出入。 趙羽來的時候,官員通道那邊已經(jīng)擠滿了人,正紛紛議論著什么,熱鬧異常 ,眾官員一看他的黃頂暖轎就知道是勛貴,于是紛紛讓路。 趙羽心情很好,從轎子里走了出來,眾官員連忙請安行禮,趙羽看了看這些 官員,有不少還是朝廷重臣,連洪承疇、寧完我等重臣也來了,尤其是洪承疇位 高權(quán)重,入關(guān)之后受封太子太保、兵部尚書,最近又被任命為‘招撫南方總督軍 務大學士’,統(tǒng)管各地軍務,成了清廷實實在在的丞相,連他也回來了,可想而 知,多爾袞受傷之事已經(jīng)牽動朝廷。 不過洪承疇的官兒再大,一品已經(jīng)是極限,見了趙羽這種超品的勛貴,還是 不得不以跪禮相迎,口稱千歲。 趙羽跟洪承疇沒什么交際,只是澹然地讓眾人起身免禮。 當下趙羽招呼完眾人,派人向門子遞交了帖子,那門子打了個千兒道:「我 們王爺抱恙在床,實在不能見客,還請世子爺先回去歇息?!?/br> 趙羽冷哼道:「你去報上我的名號,他自然會見?!?/br> 那門子道:「奴才還是那句話,王爺又何必苦苦相逼?」 誰知趙羽還未搭話,手下人已經(jīng)怒了,一個親兵沖上前去扯住那門子的衣襟 道:「難不成你還想我們爺給你點好處?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爺是什么來頭, 豈是你這種破落戶兒能訛詐的??趕緊的過去回稟,誤了我們爺?shù)氖拢乙坏对?/br> 了你這潑皮?!?/br> 所謂宰相門前六品官,打狗還要看主人,趙羽的親兵在睿王府如此無禮,偏 偏他還不喝止,任由親兵恥高氣昂地欺辱門子。 這種情況驚的眾官員目瞪口呆,一個個搖頭吐舌不可思議,畢竟他們平日要 見多爾袞,就得通過門子通傳,巴結(jié)還來不及呢,那里敢得罪,送給門子的紅包 都是百兩起價,還不一定得到好臉色,唯有洪承疇卻不以為意,他看慣了滿洲王 爺們驕橫跋扈的模樣,自然認為趙羽也是其中之一,不足為意。 那門子平常受各路大官奉承慣了,何嘗受過這般羞辱?氣的渾身打顫,指著 那親兵道:「你叫什么名字,膽敢如此無禮?」 那親兵嬉笑道:「咱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前鋒營馬甲侍衛(wèi)周培公是也。最是 看不慣你們這些門子借著主子的名聲勒索敲詐,敗壞主子的名聲?!?/br> 說完照臉呸了一聲,氣的那門子一面后退一面道:「好你個周培公,區(qū)區(qū)一 個馬甲侍衛(wèi),就敢在天子腳下猖狂,你等著,待我稟報了王爺,有你好看的?!?/br> 那周培公不過才十三四歲的少年,年少氣盛,眼見那門子撂下狠話,怡然不 懼,頗有膽色。 當年李自成攻打荊郢的時候,周培公母親死于戰(zhàn)火,他無家可歸,獨自流落 到京城,正好遇見青皮欺凌弱小,因此出手相助,一人獨戰(zhàn)五人而不敗,正好被 巡城的趙羽瞧見,因此收入前鋒營當兵,當時趙羽身邊都是滿蒙軍官,迫切需要 一個漢人做親信,因此又將他留在身邊做了親兵。 百官議論紛紛,認為趙羽此舉愚蠢至極,多爾袞向來暇眥必報,輕則被罰俸 ,重則被削爵。 就在眾人都等著看笑話的時候,一隊兵馬忽然從外面擁了進來,百官連忙避 讓,反應慢的被當場推倒在地,眾官兵嚷著:「讓開讓開,我們王爺來了?!?/br> 現(xiàn)場混亂了一陣,官員們紛紛指著這些大兵罵罵咧咧,畢竟往常出行的時候 ,只有他們驅(qū)兵清道,被推擠的只有百姓而已,現(xiàn)在輪到自己被推擠,那脾氣就 見長。 正抱怨的時候,又一隊人馬沖了進來,一時馬蹄隆隆,鎧甲鏘鏘,不知道的 還以為進了戰(zhàn)場,眾官員心驚膽戰(zhàn),還當發(fā)生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洪承疇閉 著眼沉吟道:「你們慌什么?是英親王來了,只管接駕就是?!?/br> 話音剛落,一人騎著高頭大馬闖了過來,正是英親王阿濟格,只見他拿著鞭 子指著門口的太監(jiān)怒道:「我哥哥的傷勢如何了?是誰傷了我哥哥?」 太監(jiān)們連忙道:「十二爺不必心急,太醫(yī)們正在會診,一時半刻也判定不了 傷情,不過據(jù)奴才推測,王爺福大命大,應該只是小傷而已?!?/br> 阿濟格冷哼一聲,催馬躍上臺階,高高舉起馬鞭對著眾太監(jiān)一陣鞭打,一邊 打一邊罵道:「該死的狗奴才,你們是如何伺候我哥哥的,本王在外連年征戰(zhàn)都 沒受傷,他好好坐在王府就被你們弄成這樣,要你們何用?」 打的眾太監(jiān)滾地求饒,哀聲震天。 阿濟格縱馬來回馳騁,指著百官道:「你們也是的,統(tǒng)統(tǒng)都有罪?!?/br> 眾官員眼見眾太監(jiān)皮開rou綻,膽顫心驚,連忙跪下道:「臣等有罪,請王爺 開恩?!?/br> 唯獨趙羽站在原地不動,阿濟格看了看趙羽腰上的黃帶子,用鞭子指著趙羽 道:「你是那門子的皇親國戚?本王怎么沒見過你?」 趙羽拱手笑道:「原來是十二王叔,小侄是查王世子趙羽。十二王叔常年征 戰(zhàn)在外,沒見過小侄也是正常的?!?/br> 阿濟格打馬來到趙羽面前,低頭想了一想,沉吟道:「好像吳克善是有這么 一個兒子?!?/br> 正想著,他忽然變色道:「既然是侄兒,見了本王如何不跪下?」 說畢揚起鞭子朝趙羽噼頭蓋臉打了過來,這一下來的又快又急,眾人都替趙 羽捏了一把汗,以為他此番必定吃虧。 趙羽卻心說來的好,看也不看,伸出兩指朝天一指,這兩根指頭如同鐵鉗一 般,立時將他快速落下的鞭尾穩(wěn)穩(wěn)夾住在半空。 阿濟格心頭一驚,連忙想扯開鞭子,誰知趙羽的力氣極大,他試了好幾次, 居然紋絲不動,心頭駭然,怒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點本事。也罷,今番就讓 你領(lǐng)教一下本王的厲害。」 說畢丟下鞭子,從身邊小校手中奪過一柄七尺長的鐵矛,策馬退后數(shù)十步后 ,接著縱馬挺槍狂奔過來,蹄聲如雷,聲勢浩大,使人如置身血雨腥風的戰(zhàn)場。 趙羽面帶譏色,阿濟格雖然在戰(zhàn)場上以勇勐著稱,但在他這個武林高手面前 跟個小孩子沒多大區(qū)別,方才他還故意沒用力,否則阿濟格早被他拉下馬來,此 時見他不自量力,心中已頗不耐煩,眼見那長矛已到胸前,他身子一側(cè),徒手接 住矛頭,借著力道往右邊輕輕一擺,阿濟格登時被一股巨力撞擊的從馬上滾落下 來。 再想爬起來的時候,趙羽已經(jīng)踏步向前,矛頭頂在他的咽喉上,微微一笑道 :「服不服?」 阿濟格從未料到對方武藝如此高超,此時被制,那還有多的話,他向來灑脫 ,對強者向來尊敬有加,對弱者鄙夷如糞土,哈哈笑道:「沒想到吳克善這樣的 人也能生的好兒子,本王再不服只怕要歸西,當然是服了。」 趙羽見他如此,反倒有些欣賞,于是扔了長矛,扶著他起來道:「十二王叔 乃沙場勐將,最善用兵,可謂國家棟梁,小侄不過學的一些拳腳功夫,防身健體 之用,于國于家并無益處?!?/br> 阿濟格聽了心頭大暢,心說這小子還知道給他一些臺階下,連忙笑道:「你 很懂事,不像那些只會耍嘴皮子的人,今晚本王請客,咱們痛飲一場。」 趙羽心想反正也沒什么要事,于是笑道:「王叔盛情,敢不從命?」 兩人相視一笑。 一眾官員長出了口氣,許多人對趙羽十分感激,要不是他止住了阿濟格這個 混世魔王,不知有多人今天要無故受鞭打。 最新找回4F4F4F, &26368;&26032;&25214;&22238;&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4;&65315;&65327;&65325; &x6700;&x65B0;&x627E;&x56DE;&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E;&xFF23;&xFF2F;&xFF2D; 前些日子阿濟格本來在湖廣清繳李自成,先后斬殺闖營劉宗敏、宋獻策等多 名高官勐將,連下四省六十三城,接著又招降左良玉十萬大軍,在他面前,闖營 和南明都是毫無招架之力,可謂軍功赫赫,但他為人放浪不羈,明目張膽稱呼順 治為孺子,稍有不如意就毆打地方官員,多有被打成重傷者,朝廷于是派欽差過 去詢問,誰知連欽差也被毆打的遍體鱗傷。 多爾袞大怒之下,嚴加申飭,幾乎剝奪了他的親王爵位,但他性子終究不改 ,今日碰到趙羽這種高手,也算是銳氣大挫。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太監(jiān)從里面走出來道:「奉王爺鈞旨,十二爺先去書房 飲茶,查王世子隨咱家來吧?!?/br> 阿濟格不悅道:「哥哥為何不先見我?」 那太監(jiān)笑道:「咱家王爺有要事與世子相商,煩請十二爺稍后?!?/br> 阿濟格只得訕訕地去了茶室候著,趙羽便跟著那太監(jiān)一路來到多爾袞的寢宮 里,只見他右肩上包著厚厚紗布,臉色異常蒼白,坐在炕上艱難地揮了揮手,左 右侍從于是退下,多爾袞有氣無力地對趙羽道:「你害的本王還不夠慘嗎?這會 子過來,難道要置本王死地才甘心?本王告訴你,這大清國離不開本王,你弄死 了本王,代善、阿巴泰、豪格、阿濟格、多鐸他們一定會跟福臨搶皇位的,到時 候內(nèi)亂不止,你的太后姑姑地位也會不保,這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br> 一邊說一邊咳嗽。 趙羽冷笑道:「你想多了,我還想留著你這條狗命給我做事呢?!?/br> 說畢正色道:「攝政王多爾袞,別看你位高權(quán)重,驕橫跋扈,可惜現(xiàn)在生死 都掌控在我手里,你要是想活得舒適一點,必須聽我的調(diào)遣,明白了嗎?」 多爾袞咳嗽了幾聲,臉色越發(fā)難看,呢喃道:「說罷,究竟要本王做什么?」 趙羽嘻嘻一笑道:「就是借你的名號下達圣旨而已,也不是什么要緊事,你 別那么緊張?!?/br> 不提多爾袞如何與趙羽商量,且說吳克善隨海蘭珠回到科爾沁草原以后,沒 過幾日就吵嚷著要回去,他心里牽掛秦麗華和蔣英,更惦記著新到手的賀馨兒, 海蘭珠被逼不過,只得同意提前回北京,這一日正收拾行裝,忽然有幾個騎馬的 太監(jiān)過來宣旨。 吳克善不知是何意,正要焚香設(shè)桉,那太監(jiān)道:「王爺不必麻煩了,咱家事 務繁忙,還得趕回北京,宣完旨就走。」 吳克善和海蘭珠只得跪聽圣旨,只見那太監(jiān)道:「上瑜:著查禮克圖親王吳 克善留守科爾沁草原,無旨不可進京。違者嚴辦,欽此。」 吳克善心下駭然,不知皇帝為何突然下此詔書。 連忙封了百兩銀子遞給那太監(jiān)道:「敢問這位公公,這圣旨是何處簽發(fā)的? 為何突然要本王留守草原啊,自從察哈爾歸降后,這地方太平的很,實在不需要 本王鎮(zhèn)守?!?/br> 那太監(jiān)收了銀子后神態(tài)緩和了許多,笑道:「我說王爺,咱家只負責宣旨, 別的可就一概不知,咱家只能告訴你,這圣旨是內(nèi)院簽發(fā)的?!?/br> 吳克善聽了連忙道:「內(nèi)院?這圣旨不是乾清宮簽發(fā)的?」 太監(jiān)笑道:「當然是內(nèi)院簽發(fā)的,乾清宮的圣旨出了紫禁城那可做不得準, 你不是不知道,如今是攝政王當政,趕緊領(lǐng)旨謝恩吧。」 吳克善聽了當場癱軟在地,只得在海蘭珠的攙扶下勉強爬起來磕頭。 他不明白,為何多爾袞突然針對起自己來,畢竟先前他和多爾袞關(guān)系良好, 甚至還一起合謀設(shè)計廢掉趙羽。 難道就是因為沒把趙羽廢掉,引的他惱羞成怒?吳克善千算萬算也沒想到, 趙羽已經(jīng)控制了多爾袞,這道圣旨其實就是多爾袞被逼無奈的情況下簽發(fā)的。 不過他深深知道,一旦遠離了北京,他這個王爺就再也沒了權(quán)勢可言,所作 所為都影響不到朝廷的決策,成了實實在在的閑王。 尤其秦麗華、蔣英等女子還在鄰水莊住著,他實在放心不下,又不敢與海蘭 珠商議,想來想去,只得寫了封信給太后,要她勸多爾袞撤回圣旨。 然而他的信還未到,趙羽已經(jīng)先發(fā)制人,憑借床上功夫最終說服太后讓吳克 善繼續(xù)留在草原。 眼見太后沒了指望,他又四處奔走,到處游說,然而誰肯愿意為他得罪多爾 袞?種種努力化為泡影,最終他才明白,自己可能這輩子也沒法回北京了,于是 又命人去接秦麗華、蔣英過來居住。 秦麗華早已打定主意出家,自然是不愿意的,蔣英也不習慣草原生活,只過 來幾日又悄悄逃回北京,后來連海蘭珠也推說放心不下幾個孫兒,啟程回了京城 ,最終只留他一個人在科爾沁的老宅里,一下子有了晚景凄涼的感覺。 趙羽終于成功放逐了吳克善,長出了一口惡氣,這一刻,他終于成為查王府 的真正主人,不過他心情卻十分不好,畢竟唆使多爾袞放逐父親,簡直是大逆不 道的行為,一旦消息敗露出去,簡直是千夫指萬夫罵。 不過為了尊嚴和地位,他已經(jīng)豁出去了。 權(quán)力之路向來就是這么血腥殘忍,不是你是就是我亡,他不得不安慰自己, 沒有釀成弒父的局面,這個結(jié)局已經(jīng)很是不錯。 誰知過了沒多久,又出了一件大事,趙羽的師父、紫英派掌門廖續(xù)琴忽然暴 病而亡,幾個師兄都覺得他死的很是蹊蹺,卻又查不出致死緣由,廖緒琴雖然受 過重傷,后來漸漸康復,趙羽也曾探視過幾次,雖說他年滿七十,但他身體精神 都還好,沒有一點將死之人該有的樣子。 趙羽懷疑是大師兄楊正坤聯(lián)合師娘陳英秀動的手腳,可惜找不到證據(jù),又加 上二師兄周云逸在外游蕩,一時難以查明死因。 偏偏楊正坤是大弟子,眾人只得由他來主持喪禮,他托言師父可能患的是瘟 疫,未經(jīng)眾人同意,迫不及待就把廖續(xù)琴的尸首就給火化了,端的是不留下一點 證據(jù),這一下就算周云逸這個病理高手回來也是白搭。 經(jīng)過此事一鬧,師嫂何香婉與他徹底決裂,干脆搬到查王府住下,楊正坤并 不介意,反而覺得少了一個礙眼的。 喪期未過的時候,就與穿著孝服的陳英秀開始亂來,兩個人好的蜜里調(diào)油, 再不有一點悲傷的樣子,只等喪期一過,就攜手逃到別處,過起夫唱婦隨的日子 來。 紫英派眾弟子見師父死了,也就少了個主心骨,吃了一回散伙飯,也就各奔 東南西北作鳥獸散,曾經(jīng)叱詫江湖的門派就這樣消失于無形之中。 趙羽也懶得再去過問,任憑他們?nèi)チ?,畢竟他已?jīng)得到了師嫂,別無所求。 趙彤則仍舊被圈禁在房間里,一步也不能得出,如今多爾袞自身難保,再也 無法照顧她,海蘭珠也因為吳克善的事倍受打擊,根本沒心思留在家里,常常在 北京科爾沁之間兩頭跑,更沒有空管她的事。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著,轉(zhuǎn)眼已到冬至,北京下起大雪來,那雪在夜里堆的 足有三尺厚,天明之后仍舊在飄著鵝毛大雪,查王府眾人都換上厚厚冬裝御寒, 上房暖閣更是燒起炭火來。 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卻春意融融。 如此雪景,別人倒也罷了,趙羽的大兒子趙平喜出望外,帶著一眾丫鬟在園 子里堆起雪人來,歡聲笑語的如同過年,趙羽則穿著厚厚絨衣與眾妻妾尋梅賞雪 ,但見眾女披著各色兜帽披風,紅紅綠綠擠在一起,在茫茫白雪中掩映的分外妖 嬈。 趙羽帶著眾人進了一個亭子,悵然笑道:「雅坐無趣,趁著好景色,咱們找 點樂子才好?!?/br> 碧如道:「左不過吟詩作對,賣弄風月,咱們不學那些酸文人。」 趙欣正要說什么,碧如攔住她道:「你又想打牌了是不是,這亭子四面透風 ,看凍不死你。」 羅蕓笑道:「那依jiejie的意思該如何玩耍?咱們舞刀弄槍都比不過你?!?/br> 碧如笑道:「今日冬至,乃天地至陰至寒之時,正宜溫血大補,我看不如叫 廚房弄來大rou,咱們一邊生火一邊烤rou,取暖吃飯兩不誤?!?/br> 眾人聽了啞然失笑,楚薇拉著她的手向眾人道:「你們聽聽,她嘴里犯饞, 想吃rou還編這許多理由,什么至陰至寒的話都說了出來,你直接想說吃rou不就行 了,難道還怕夫君不給你吃?」 一番話說的眾人都笑了起來,趙羽道:「可巧前日我去京郊狩獵,弄了野物 不少,讓他們洗凈了端過來正好可用,這可是你們要弄的,到時候別嚷著凍手?!?/br> 楚薇笑道:「她早惦記你打的那些野物,今日不過是借著由頭說出來罷了?!?/br> 趙羽于是傳令下去,不一會兒丫鬟們果然端來好幾盆rou,有松雞的,有野兔 的,最大的一塊則是鹿rou,連各種調(diào)料已經(jīng)準備齊全。 諸女久未下廚,覺得新鮮有趣,切rou的切rou,串rou的串rou,歡聲笑語,好不 熱鬧。 不一會兒亭子里就升起火來,眾人各拿數(shù)串烤rou,烤的rou香四溢,油脂滴落 ,引得火堆不時發(fā)出蓬蓬爆燃聲。 正玩的開心,忽然有丫鬟過來在羅蕓旁邊耳語了幾句,羅蕓呵斥道:「這里 又沒有外人,你盡管說就是了。」 那丫鬟只得對眾人道:「鄰水莊的馮姑姑來了,說是衣食少缺,兩位主子過 的頗不如意,還請咱們家接濟一些。」 趙欣冷笑道:「頗不如意?這話哄鬼呢,上回咱們才接濟了一車的衣食?怎 么現(xiàn)在就打起饑荒來了?」 羅蕓笑道:「是我疏忽了,上回送的東西雖然不少,但已經(jīng)過了三月有余, 過冬的被褥和衣服其實早就已經(jīng)備好,誰知被趙彤那么一鬧,就給打岔了?!?/br> 趙羽安慰她道:「你初次接手家務,千頭萬緒的,難免會有遺漏,這不怪你。」 說畢他起身離開亭子,獨自走入鵝毛大雪之中。 眾人要跟過來,他便道:「我想一個人走一走,你們盡管烤rou,吃的越多越 好,別浪費了。」 諸女見他神色黯然,知道他又在想秦麗華,也就不再跟隨,氣的趙欣拉著方 才那個丫鬟一頓好罵。 趙羽一邊走一邊看著這雪景,想起當初和秦麗華初遇的時候,也是在冰天雪 地之中,他還借此教會了秦麗華冰嬉之術(shù),兩個人雖然在那冰湖里沒有山盟海誓 ,但也是情投意合,到如今那晚的場景似乎依舊歷歷在目。 伊人英姿颯爽,嬌聲細語猶在耳旁。 想到這里,他不勝悲傷,覺得是時候去鄰水莊看看了,哪怕不能破鏡重圓, 遠遠看她一眼也是好的。 思念之情一旦涌出來,簡直如潮水般不可遏制,他再也沒有賞雪的閑情,回 房換了身衣服,只帶了幾個隨從,騎馬直出王府,踩著厚厚積雪,一路往鄰水莊 趕來。 不過鄰水莊離城池還是很有些距離,再加上積雪難行,天色又短,趙羽到的 時候已經(jīng)是掌燈時分。 他也沒驚動門子,只讓隨從看著馬,自己施展輕功進了園子里,不過他是第 一次來鄰水莊,也不知秦麗華住在何處,只得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找,幸而這里不 比王府那樣大,丫鬟們似乎都怕凍,沒有人在外面行走,他也沒有費多大的勁, 終于找到一間上房,輕輕推門進去,然而還未到臥房,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砟信胍?/br> 之聲,那女子叫的銷魂蝕骨,像是飽受大委屈一般,又像是快到了關(guān)鍵時刻。 趙羽心頭大怒,懷疑吳克善不顧朝廷禁令偷偷跑回來,若是真是如此,他必 定要他付出更大的代價,想到這里,趙羽悄悄鉆入臥室,躲在一架屏風后面往那 床上張望,眼前場景令他大為吃驚,只見蔣英赤裸著身子正騎坐在一個廋黑男子 身上,起起落落的,一頭秀發(fā)散了開來,有幾絲被香汗黏在額頭上,眼神半睜半 開,整個人處于迷離狀態(tài)。 還有一個白胖男子則扯住她的秀發(fā),將那硬挺的短小roubang頂在她的紅唇上, 她也毫不拒絕,張開檀口,一口含入,臻首一伸一縮地品咂起來。 這時,又一個黑胖男子走了過來,只見他來到蔣英身后,將她的身子推的向 前傾倒,然后吐了口唾沫在那漆黑的roubang上,頂著她的嫩菊往里面插,很容易就 插進去了。 顯然不止一次做過此事,蔣英秀眉微蹙,回頭嫵媚一笑,呻吟聲也逐漸大了 起來,身子貼著下面的男子一聳一聳的,那奶子一會兒被人揉圓,一會被人搓扁 ,真?zhèn)€是令人銷魂。 趙羽仔細看了三個男子,一個都不認識,并沒有吳克善在內(nèi)。 盡管如此,趙羽還是怒氣勃發(fā),雖然他其實早就放棄蔣英,對她不管不顧, 可她畢竟是與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現(xiàn)在卻被三個男人一起玩弄,也不知這三人 到底是什么身份。 趙羽看了看桌子上堆放的許多衣物,一眼就認出這是王府侍衛(wèi)的服裝,腦子 里登時翁的響了一聲,他不敢相信蔣英竟然不顧自己主母的身份,跟這些下人勾 搭起來,簡直是無可救藥的yin婦。 霎時間他如墮冰窖,臉色鐵青,搞不清楚這個賢惠的妻子為何變的如此yin蕩 ,難道是自己從未滿足她,不對啊,他以往每次跟蔣英做的時候都是盡力而為, 高潮迭起。 難道是自己不夠關(guān)心她,也不對,他一直對她寵愛有加,何曾說過一句重話?難道真如中描述的那樣,有些女子是天生的yin婦,從不滿足于 只跟一個男人交歡,無論你如何努力的挽回和討好,她都會棄你而去,除非你能 容忍她跟別的男人亂來。 想到這里,趙羽不由得對曾經(jīng)的死敵張?zhí)釟g有些尊敬起來,畢竟他說的許多 話在現(xiàn)在看來還是很有道理。 尤其是那句「婦有三yin,其一,新歡一束花可抵舊愛百倍金。其二,夫憎之 ,則心離,寵之,則身yin,唯馭之悲喜,使喚如臂,可得其心。其三,婦之心實 不在五臟,而在陰戶也。是故皇城滿宦官,民間鎖閨閣,終不能止,近來多聞婦 人背夫與僧交、與仆交、與親交,甚而與畜交。何也?天性使然,凡此好yin者, 皆是依尊古法,上古男女身無所遮,亦無禮教所縛,男女共浴河中,父母不禁, 隨意交歡,狀如牲畜,乃得大歡喜之境,才得大恐怖之機,吾輩采陰補陽,引婦 效上古之境,此陰陽和合之道也。」 趙羽已經(jīng)背誦如流。 此時蔣英紅唇含著roubang,嫩菊含著roubang,陰戶含著roubang,三處要害都被男人 所攻陷,可以說是yin靡之極,越發(fā)像書中所言的上古時候的亂交,連趙羽見多識 廣也聞所未聞。 然而蔣英樂在其中,雪白的身子已經(jīng)通體發(fā)紅發(fā)亮,額頭、鼻頭汗珠兒淋漓 ,整個大床似乎受不了四人的重創(chuàng),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似乎即將垮下來,那 白胖子得意笑道:「兄弟們,今日咱們能一起cao到蔣夫人,比那上青樓還要爽百 倍,等會咱們換個位置繼續(xù)來。」 三人同時大笑,互相擊了一掌,然而那白胖子顯然力不從心,沒過多久就射 了蔣英滿臉的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