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武林之yin亂后宮】(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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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29年11月25日 且說趙羽帶著五百前鋒營將士在京郊四處巡游,一面為順治尋找墓地,一面 游山玩水,轉(zhuǎn)眼已過半月,看過十幾處地方,欽天監(jiān)的人卻總不能滿意,這倒也 罷了,最讓趙羽可奇的是,這欽天監(jiān)的主官卻不是華夏人,而是從西洋過來的紅 毛鬼,取了個漢名叫湯若望,滿臉大胡子,大半張臉都被長長的胡須給遮掩了, 身材也是西洋人特有的大高個兒,此人倒也有些本事,漢話說的挺順熘,不但會 鑄炮,還會歷法,可謂飽學(xué)之士,不知怎么的就被多爾袞看上了,封他做了欽天 監(jiān)的主官,這人又慣會鉆營,眼見順治年紀(jì)還小,送了皇帝許多西洋新鮮玩意兒 ,什么長筒遠鏡、風(fēng)帆自行船模子、定時自鳴鐘、水晶玻璃鏡等等千奇百怪的東 西都有,還會講故事,常常將那西方英雄的歷險故事講給皇帝聽,講的既新鮮又 有趣,因此深得順治喜愛,在宮中頗受寵幸,不久進封為太常寺少卿,掌管皇家 祭祀,說來也是有些諷刺,堂堂大清國祭祀活動還得靠洋人來策劃,也算是個異 數(shù),這選皇帝陵寢的事當(dāng)然就少不了他。 他因此成了實際上的天子之師,連趙羽也得對他客客氣氣的,見面得叫一聲 湯師傅。 此次遴選皇家墓地,名義上趙羽是主官,實際上還得受他指導(dǎo),這人也厲害 ,連中國的風(fēng)水學(xué)說也研究的十分透徹,講起此間道理來頭頭是道,讓趙羽不得 不佩服。 不過此人別的都好,就是太過信神,路上不厭其煩地拉趙羽‘重回天主的懷 抱。 ’趙羽連佛道都不感興趣,更何況莫名其妙的耶穌會,每次都是婉拒。 湯若望也是每次都感嘆道:「可惜了,你這么好的人,為何就不能成為上帝 的選民呢?!?/br> 趙羽不勝其煩,只得每次都故意扯開話題,問他關(guān)于歷法的事,這人對歷法 十分感興趣,談起來就沒完沒了,說什么按西歷算法今年應(yīng)該是一六四五年,麥 哲倫已經(jīng)證明地球應(yīng)該是圓的,南北星空的星宿位置,遠鏡的觀天之法等,滔滔 不絕。 趙羽先還感興趣,后面他說的太艱深,越聽越不懂,也就沒興趣繼續(xù)深入研 究。 反倒覺得湯若望這人呆的有趣。 這一日正好來到薊州地界,當(dāng)?shù)刂萋勚獨J差到來,率領(lǐng)大小官員出迎,趙 羽帶著湯若望與眾官員客套一番后,便下令軍隊在城外扎營,自己只帶了幾個親 兵與湯若望等人一起進城。 誰知進城之后沒走幾步路,前面就發(fā)生了sao亂,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小乞丐 在人群里胡亂沖撞,侍衛(wèi)們紛紛喊打,趙羽連忙喝止眾人,正要問那小乞丐,誰 知那孩子遠遠的就扔過一個東西來,接著混入人群中不見了。 趙羽心中納悶,隨手接過那東西,原來是個紙團,展開來一看,只見上面寫 了一行字:「當(dāng)心刺客。」 趙羽心神大震,看來多爾袞終于忍不住要出手了,這封信很有可能是元妃聽 到了風(fēng)聲,冒險送過來的。 多爾袞忌憚他跟太后的關(guān)系,又不敢明目張膽地下死手,這種下三濫的法子 都用上了,顯然是想借此機會搏一搏,失敗了也不要緊。 趙羽心中冷哼一聲,臉色陰沉起來,看來有些事不得不提前做了。 當(dāng)晚眾官為他接風(fēng)洗塵,在當(dāng)?shù)鼐茦前藞鲎?,狂飲到深夜才作罷,又將他 的官邸安排在晉商一處豪宅里,趙羽酒量尚可,假裝醉醺醺的被人攙扶到馬車上 ,然后被馬車一路帶著往那住處跑去。 跑沒多久,忽然馬車被人攔住,只聽外面車夫大怒道:「你們吃了熊心豹子 膽,連官家的車也敢阻攔的嗎?」 趙羽心想終于來了,正要聽車夫繼續(xù)理論,忽然外間嗖嗖之聲大起,馬車前 后左右似乎都有箭矢襲來,趙羽忙匍匐在車上躲避,只聽那車夫連中數(shù)箭,倒撞 下馬。 又有幾枚箭穿透窗簾而來,趙羽一揮手將其中一支箭矢捏在手里,捏了個粉 碎,心中驚怒不已,也不知多爾袞派的何人來刺殺他。 外面也不知來了多少人,聽腳步聲像是不下于二十個,他的隨從親兵已經(jīng)趕 過來,與那刺客發(fā)生打斗,外邊呼喝之聲不絕于耳。 趙羽翻身躍出車窗一看,登時箭如飛蝗,黑夜里也看不清,他連忙鉆入車底 閃避,一群黑衣人于是手持短刃沖了過來,他心說來的好,拔劍沖了過去,這些 黑衣人顯然武功一般,很快就被他殺的四散而逃,趙羽想抓活口審問,緊緊尾隨 而去,闖入一個四合院,只見四周寂靜無聲,已不見人影,殺氣卻撲面而來,心 知中計,連忙要退,只聽卡擦一聲,大門已被鎖死,四周房頂上忽然站起一群人 來,個個手持長長鐵銃,手里發(fā)出啪嚓啪嚓的聲音。 趙羽知道這是火折子的聲音,火繩槍須得點燃火繩才能擊發(fā),顯然刺客們?yōu)?/br> 了隱蔽,先前沒點燃火繩,現(xiàn)在才開始點火,一時火星點點,青煙繚繚,要是讓 他們成功點著火繩,這么多槍對著自己,只怕神仙也救不活,趙羽心頭一急,只 見他丹田一沉,勐地躍上屋頂,長劍揮舞,如狼入羊群。 眾刺客沒料到他輕功如此好,三丈高的屋頂居然一下就竄了上來,紛紛慌了 手腳,有些人即便成功點燃了火繩,在黑夜里也亂成一團,混亂之中要么打中自 己人要么打了個空。 趙羽殺的盡興,竟無一合之?dāng)?,長劍已被血水染紅,持銃刺客丟下武器四散 而逃,有人慌得跳下樓去,直接被摔斷了腿,躺在地上哀嚎。 趙羽正愁沒有活口來審問,趕過去準(zhǔn)備生擒,誰知那刺客眼見逃脫無望,已 拔出匕首自行了斷。 他正要再尋目標(biāo),忽然前方燃起一團火光,在黑夜里顯得十分刺眼,他心知 不妙,連忙拉起尸體擋在面前,只聽嘭地一聲,那火繩槍響了起來,槍口燃起一 團焰火,緊接著一枚鉛子飛快而至,正好打在那尸體的肩膀上,趙羽還以為躲過 了這一槍,誰知那鉛子勁力兇勐,僅僅是擦過了尸體的肩膀,余威不減,一頭鉆 入了他的肩胛里,在里面旋轉(zhuǎn)翻騰,攪的骨rou如泥。 趙羽生平次被火銃打中,疼的渾身一下失去了所有力氣,整個人軟軟地 跪在了地上。 那刺客見他中彈,依舊不放心,又重新裝好子藥,壓實彈丸,瞄準(zhǔn)趙羽開了 一槍,不過這一回卻沒打中,鉛彈擦著趙羽的頭皮飛過,由于火繩槍命中率奇低 ,五十步往往都只能看運氣。 他不甘心,又重新裝填一發(fā),走到離趙羽二十步距離的時候,重新舉起來槍 來,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趙羽的腦袋,這個距離火繩槍已經(jīng)達到百分百命中。 趙羽已經(jīng)無力抵抗,肩上的疼痛讓他幾乎快昏過去,此時已滿身是汗,唯一 能做的就是強撐著讓自己不昏迷,一種絕望感深深襲來,走南闖北這許多年,沒 想到今日竟是要死在莫名其妙的小巷子里。 正當(dāng)那刺客扳動扳機開火的時候,忽覺手腕一震,槍口失了方向,嘭地一聲 打在墻上,濺起一團灰塵,再看時,原來手上插了一把亮晃晃的匕首,血流如注。 他驚慌地舉起槍四處張望道:「是誰?出來!」 正說著,忽然一道人影襲來,還沒看清是怎么回事,只覺喉嚨一涼,下意識 拋下槍捂住,卻那里捂得住,鮮血很快從手指縫隙里滲出,最后軟軟地倒了下來 ,迷迷煳煳只看見一個女子的背影漸行漸遠。 趙羽原本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那刺客卻先倒了下去,很快有個女子沖他 跑了過來,一把將他從地上扶起,那女子的容顏和身姿趙羽再熟悉不過,正是碧 如。 他虛弱地笑道:「這會子你怎么來了?」 碧如一邊流淚一邊道:「這幾天你不在的時候,家里已經(jīng)亂成一團糟,我又 放心不下你,本來是想著跟你過來游山玩水的,誰知道一來就遇到這事,我要是 再晚一步,這可怎么辦?」 說畢失聲大哭起來,趙羽反倒百般安慰才漸漸止住哭聲。 次日,欽差遇刺的消息傳開來,薊州官員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當(dāng)即下令封鎖全境 ,放軍隊入城,四處設(shè)卡捉拿刺客,多有外地客商被誤當(dāng)刺客拿下,一時滿城風(fēng) 聲鶴嗅,人心惶惶不安。 趙羽被碧如救回官邸后,一直昏迷不醒,開始發(fā)起燒來,碧如未曾醫(yī)治過槍 傷,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湯若望等欽天監(jiān)官員前來探視,湯若望見多識廣,認(rèn)為 應(yīng)該及時拔出體內(nèi)彈丸,再敷上藥物調(diào)理。 碧如手足無措,只得放下郡主的架子,同意了湯若望的方桉。 誰知眾人切開傷口后,那彈丸卻已經(jīng)碎成小渣子,嵌入骨rou之中,遍布各處 ,須得一個一個用鑷子拔出來。 湯若望道:「切不可有殘留,否則鉛毒入體,實難活命?!?/br> 于是招來隨行的幾個洋醫(yī),拿著鑷子在傷口反復(fù)彈丸碎渣,碧如放心不 下,一直守在趙羽身邊,兩天兩夜都未曾入睡,待到第三天趙羽醒來之后,她終 于支撐不住,一頭埋在他懷里呼呼大睡起來。 且說北京王府之中,羅蕓在接收家務(wù)不久,海蘭珠就啟程去了科爾沁草原, 恰逢月初該當(dāng)派發(fā)各處月錢,方彥等人抱怨銀子已經(jīng)不夠用,羅蕓大驚,便命人 去取了賬冊來查,這一查可了不得,各處賬目虧空觸目驚心,她心中越發(fā)不安, 于是招來沉雪、趙欣去庫房查看情況,只見原本堆滿銀子的地方,如今空空蕩蕩 連個老鼠都沒有,心里登時涼透了。 那么多的銀子去了何處?羅蕓震怒之下開始命各處管事的大查賬,盤點各處 開銷,眾人知道她新官上任,不敢推卸,一時全府上下算盤聲大作。 到最后查來查去,最終還是查到了趙彤頭上,她一個人占去了全家八成以上 開銷,吃穿用度還算是小頭,最要命的是海蘭珠打算給她在西郊建一個永芳園作 為生日賀禮,施工還不到兩成,銀子已經(jīng)花了數(shù)十萬兩,再這樣下去,連奴才的 俸祿都發(fā)不起,只有賣掉各處產(chǎn)業(yè)才能抵債。 趙欣冷哼道:「我建議繼續(xù)修那永芳園,沒錢的時候就賣田,賣完田再賣王 府。到時候王妃問起來,也不干咱們的事,畢竟修園子是她的主意。」 沉雪道:「你這是什么餿主意?我們既然當(dāng)家,就該為這個家著想,夫君在 外忙碌,回來看到我們把家都敗沒了,豈不是要大失所望?」 趙欣冷哼道:「你也煳涂了,敗家的可不是我們,是她的好妹子,他該找他 那個好妹子去,關(guān)我們什么事?我一個月開銷還不過一百多兩銀子,她那好妹子 一個月動輒上萬,就是皇帝都養(yǎng)不起這號人,何況我們家不過就是一個世襲王爵 呢!」 羅蕓連忙道:「好了,你們都別吵了,沉雪說的對,遇到困難我們該同心同 德解決才是,不然王妃讓我們當(dāng)這個家做什么?」 趙欣埋怨道:「我就看不慣那趙彤,憑什么她拉的屎要我們來擦屁股?」 羅蕓道:「那你說該怎么辦,難不成拿刀把她給殺了?她可是咱們的小姑子!」 沉雪道:「都別爭了,當(dāng)務(wù)之急這個永芳園就該立刻停工,那些施工材料能 轉(zhuǎn)賣的就轉(zhuǎn)賣,盡量減少損失才對?!?/br> 羅蕓道:「沒錯,打理財務(wù)當(dāng)以‘開源節(jié)流’四個字最為要緊,如今園子是 不可能再修了,家里奴才也太多,吃穿用度都是個大頭,應(yīng)該遣散一批才是,再 一個濫支冒領(lǐng)的現(xiàn)象也很嚴(yán)重,凡事都得立個規(guī)矩來,以后所有開支都得經(jīng)過我 們同意,簽字畫押,說明緣由才是?!?/br> 趙欣一邊翻賬本一邊道:「jiejie說的是,這些狗奴才也太會鉆營,你看看, 外面的雞蛋最多才一錢銀子,經(jīng)過這些奴才的手一變,價格就成了四兩銀子,只 當(dāng)我們是不知行情的傻瓜來看?!?/br> 羅蕓道:「這些奴才跑進跑出的,領(lǐng)個賞銀也不為過,只是做的太出格了, 是該管一管了?!?/br> 沉雪道:「直接遣散只怕做的有些太過,他們身無長技,到了外面除了服侍 人什么都不會,家中那幾十萬畝的田莊正好缺人,不如都打發(fā)過去才是?!?/br> 羅蕓道:「這倒不失為一個好法子,就是不知這些奴才肯不肯彎下腰務(wù)農(nóng)?!?/br> 趙欣道:「能給一碗飯吃就是天大恩德,現(xiàn)在那還顧得了這許多?!?/br> 三女商議議定,又敲定許多細節(jié),于次日召集各處管事,施行新法,這些人 都是享福享慣了,那里吃的了這些苦,一時怨聲載道,又不敢明面上反對,暗地 里來找王府總管何應(yīng)德。 何應(yīng)德平時受這些人的孝敬很多,一時推脫不得,想起趙彤地位尊崇,又在 此次變法中深受其害,于是上門拜訪,陳說利害,只盼她能壓住羅蕓。 趙彤向來不喜何應(yīng)德,只因他是楚薇的人,只讓他在院子里跪著回話。 何應(yīng)德又急又惱道:「格格怎么還坐得?。磕隳怯婪紙@已經(jīng)被羅夫人她們叫 停了?!?/br> 趙彤驚怒道:「真的假的,那羅蕓果真有如此大的膽子?」 何應(yīng)德道:「奴才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瞞格格呢,不但如此,她們還要裁撤 人手,格格的侍從也要從一百人減到二十人,飯菜從兩百份減到只有二十份,此 日之后,所有開銷都必須經(jīng)過她的同意才能領(lǐng)銀子,奴才說的句句都是實話,不 信格格可以去問別的奴才?!?/br> 趙彤怒極反笑道:「好一個羅蕓,這才是她當(dāng)家的天,竟敢拿我做幌子 立威,她要真的存了這個心,我保管讓她死無葬身之地?!?/br> 何應(yīng)德連忙磕頭道:「誰說不是呢,連攝政王和太后都捧著格格,她有眼無 珠,實在是罪大惡極?!?/br> 趙彤嘻嘻笑道:「何總管,你這個太監(jiān)頭子往日就是楚薇的一條狗,多次得 罪本格格,如今她不管家務(wù)了,你還不去巴結(jié)新主子,跑到我這里來訴苦是怎么 回事?」 何應(yīng)德連忙自扇耳光道:「是奴才有眼無珠,現(xiàn)在終于開了竅,格格大人大 量,權(quán)且當(dāng)奴才是個屁,放了就是?!?/br> 一席話說的趙彤笑了起來,指著他道:「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算你走運,以 前的事本格格就不給你多計較,趕緊的把那些愿意投靠我的奴才都叫來,既然要 本格格替他們挽回公道,就得跟本格格站在一邊?!?/br> 何應(yīng)德聽了,連忙去召集各房奴才過來聽命,對羅蕓不滿的人居然還真不少 ,連碧如、楚薇房里的丫頭都去了不少,烏壓壓站了一地,竟有二百多人,統(tǒng)共 整個王府的奴才就有三百多人,現(xiàn)在是來了三分之二,尤其是一些德高望重的老 嬤嬤,這次也站了過來,趙彤越發(fā)得意,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如此得人心,于是帶 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去問罪,彼時羅蕓正在賬房查賬,聞知她聲勢浩大的過來, 必定不是什么好事,連忙帶著沉雪等人迎了出去。 趙彤一見了她,眼中出火,正要發(fā)作,身邊的容棋上前道:「好你個羅蕓, 我們主子是朝廷欽封的和碩格格,你是什么身份,見了她竟敢不下跪?」 羅蕓被她這么一逼問,又羞又急,一時說不出話來,沉雪連忙道:「我們雖 然沒有封號,但身份卻是你嫂子,豈有嫂子給小姑子下跪的道理?你縱然是格格 沒錯,可也要按家法倫理來,逼嫂子下跪,傳出去別人只會說你沒有家教,不懂 禮數(shù)?!?/br> 這句話如刀刺心,正中要害,趙彤從小失去父母,衣食雖然不缺,缺的正是 家教,平常最忌諱別人提起,現(xiàn)在被沉雪當(dāng)著許多人公然數(shù)落,登時怒火攻心, 捂著胸口喘息道:「就憑你們這群賤人,也配做我嫂子?回頭我就告訴哥哥,讓 他休了你,將你趕出王府,貶為賤民,那時落在我手里,就別怪我不念什么姑嫂 之情!」 這句話也讓沉雪受傷不小,畢竟她被趙羽兩次趕出家門,兩次請回,顯然也 不是什么光彩經(jīng)歷,若是趙羽再次將她趕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不會再回來。 羅蕓見她神色黯然,連忙站在前面道:「休得胡言亂語,我們夫君又不是你 的玩物,你說什么他都聽?再說了,你無緣無故帶著這么多人來,吵吵嚷嚷的到 底要干什么?」 趙彤厲聲道:「我要干什么你心里清楚的狠,母親將家務(wù)交給你打理,是想 要你為大家行事謀個方便,說白了其實不過就是個大總管而已,我也懶得跟你爭 ,誰知你拿了雞毛當(dāng)令箭,這才幾日,就本性暴露,作威作福,胡作非為,我要 再不過來攔著你,明日連王府都叫你賣了去,咱們都沒地方住,到時候去那里哭?」 說畢又回頭指著那些臉帶淚痕的奴才道:「你看看這些人,多年來服侍在咱 們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輕輕松松幾句話就打發(fā)了,要么被發(fā)還老家,要么 被攆到農(nóng)莊里去,我倒想替他們好好問你,到底這些人犯了那條王法,讓你如此 咬牙切齒,非得把他們逼到絕路上來!」 這句話正好說在這些奴才的心頭上,他們次發(fā)現(xiàn)趙彤原來如此仗義,一 個個義憤填膺,振臂高呼。 最新找回4F4F4F, &26368;&26032;&25214;&22238;&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4;&65315;&65327;&65325; &x6700;&x65B0;&x627E;&x56DE;&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E;&xFF23;&xFF2F;&xFF2D; 完全忘了之前趙彤喜怒無常,因為一些小事已經(jīng)打死過兩個丫鬟。 連趙彤自己也未料到能講出如此得人心的話來,越發(fā)趾高氣昂,大有不死不 休的架勢。 各房的奴才有了趙彤這個靠山在,一步一步合圍過來,將羅蕓和沉雪逼到墻 角處,聲嘶力竭地喊道:「說個清楚,講個明白!」 「我上有老下有小,為何要逼我?」 「我就指望這份差事活命,你這是要逼死我!」 羅蕓一開始還想要跟眾人解釋其中道理,這些人已經(jīng)紅了眼,她的聲音很快 就被淹沒其中,一句也說不出來,羅蕓連忙拉著沉雪道:「趙欣去了那里,怎么 還不過來?」 沉雪道:「誰知道呢,剛剛她說要去狗舍看看,誰知現(xiàn)在還沒過來?!?/br> 眼見形勢就要失控,趙彤身邊的何應(yīng)德心里卻急了起來,連忙對趙彤道:「 格格快別這樣,那些下人看起來要造反了,事情鬧大了對你我都沒好處?!?/br> 趙彤笑道:「有什么不好?我就想看著她們被奴才撕成碎片才好,反正也不 是我下的令,是他們自己要鬧事?!?/br> 何應(yīng)德急的滿頭大汗道:「要是真出了什么三長兩短,世子爺回來只怕會更 加不妙,他向來疼愛這幾位夫人,要是知道了實情,咱們這些奴才只怕一個也活 不成!」 趙彤冷笑道:「你們活不成關(guān)我什么事?這些奴才又不是我召集來的,是你 何應(yīng)德受了他們的好處,拉過來故意和羅蕓過不去,我不過在一旁看熱鬧而已, 這么多人,我可管不過來,就算有心要拉,可奴才們發(fā)了瘋,我一個弱女子也拉 不住啊?!?/br> 何應(yīng)德聽了心都涼透了,原本他搞出這些聲勢來是想逼羅蕓就范,誰知趙彤 似乎天生就是挑撥離間的能手,幾句話就讓眾人都瘋狂起來,失了理智,他心知 不好,連忙跑過去扯著嗓子安撫眾人,想勸大家冷靜下來,然而現(xiàn)在群情洶涌, 那里聽的了勸?這時羅蕓等人已時退無可退,沉雪登時寒了臉,怒斥道:「你們 這是要造反嗎?」 正說著,忽然有人推了她一把,將她推的一個趔趄,后背撞在墻上,羅蕓連 忙扶著她道:「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沉雪氣的渾身打顫道:「這些奴才真是反了!」 正說著,人群之中忽然有人道:「姐妹們,她們兩個砸我們的飯碗,不給我 們活路,我們跟她們拼了!剝光她們的衣服,讓她們丟了臉面,從此就沒資格掌 權(quán)了!」 眾人聽了,發(fā)聲喊,一起沖上去,拽頭發(fā)的拽頭發(fā),扯衣服的扯衣服,羅蕓 和沉雪雖然會一些功夫,但被這幾百人擠在角落里,根本施展不出來,幾次三番 差點被擠倒在地。 何應(yīng)德見勸阻不過,連忙去請楚薇。 正鬧的厲害,忽然想起一連串狗叫之聲,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見兩條大狼 狗一前一后飛快地沖了過來,很快撲倒兩人,那狗下嘴狠戾,絲毫不留情面,而 且專咬人脖子,登時咬死二人,血水染紅狗毛,顯得分外猙獰。 有人認(rèn)識這兩條狗,大聲道:「不好,這是趙夫人的大黃小黃,怎么跑出來?大家快跑?!?/br> 這些奴才大部分是侍女,只有少部分是太監(jiān),平日里最是畏懼惡犬,現(xiàn)在又 親眼見到惡犬咬死人,那里還有先前的氣勢,登時魂飛魄散,亂奔亂逃,連趙彤 也被裹挾著亂跑一氣,待到眾人緩過來的時候,那兩條狗已咬死五六人,踐踏踩 傷十幾個人,哀聲一片,十分狼藉。 那大黃小黃還要再伺機殺人,忽然一聲哨聲傳來,登時收了爪牙,搖晃著尾 巴跑過去,只見不遠處,趙欣和姚珊招了招手,兩條狗圍著她們繞圈兒,趙欣還 不時從手里拋出rou干,引得那狗跳起來接住,像是玩耍一般,那里還有方才呲牙 咧嘴的惡相。 沉雪見此長出了一口氣,她現(xiàn)在頭發(fā)也散了,衣服也破了,差點就被人當(dāng)眾 脫了衣服受辱,嘆息道:「多虧了這兩條狗,若真被那些奴才得逞,我們以后都 沒臉見人了?!?/br> 羅蕓看著地上被撕咬的模煳不清的尸體,心中一陣反胃,哇地一聲大吐了起 來,沉雪連忙拍著她的背道:「咱們尸山血海都闖過了,你還怕這個?」 羅蕓痛惜道:「我心里始終還是有點難受,趙meimei雖然做的沒錯,可還是有 些太殘忍了?!?/br> 沉雪道:「你呀,就是過于仁慈了。」 這時趙欣命人拿過繩子來將兩條狗牽走,自己同姚珊走過來道:「你們沒受 傷吧?!?/br> 羅蕓臉色蒼白,搖了搖頭道:「還好你及時過來,如今事情已經(jīng)平息下來, 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趙欣厲聲道:「還能怎么辦?方才參與鬧事的一個都走不脫,統(tǒng)統(tǒng)都得罰, 為首的必須弄死。」 沉雪一邊整理凌亂的衣服一邊道:「帶頭鬧事的是趙彤,怎么弄死?」 趙欣道:「既然弄不死她,咱們也得把她圈禁起來,發(fā)生如此大的事情,我 們有權(quán)調(diào)動侍衛(wèi)進來平亂?!?/br> 沉雪道:「如果王妃回來后怪罪我們,該當(dāng)如何是好?」 趙欣道:「瞻前顧后的什么事也做不成,這些天我也想通了,其實王妃也不 是個傻子,她分明知道家里已經(jīng)承受不住趙彤如此胡鬧,可是又拋不下面子來對 付走失多年的女兒,故意找個借口躲了出去避風(fēng)頭,既然請我們來當(dāng)家,就是看 中咱們跟趙彤無親無故的,行事絕不會留情面?!?/br> 沉雪笑道:「偏你知道這些歪理,到時候她責(zé)怪起來,你可別說是我們的主 意?!?/br> 趙欣笑道:「膽小鬼,事都做到了這個地步,就該一條道走到黑才對,已經(jīng) 沒有挽回余地了,就是不知羅jiejie怎么看?」 羅蕓點頭道:「這一回我贊成趙meimei的話,咱們既然要做事,那就必須要得 罪人,傳令下去,讓侍衛(wèi)們進來平亂吧,奴才們該打的打,該罰的罰,趙彤肆意 妄為,挑撥離間,罪無可赦,即刻圈禁房中,不許踏出家門一步,衣食俸祿減半。」 一口氣說完之后又道:「我有些乏了,你們看著辦吧,方才死去的奴才,尸 體也得好好收斂起來,燒埋銀子和安家費用先擬出來,千萬別讓他們的家屬鬧事?!?/br> 趙欣冷笑道:「放心吧,奴才聚眾造反放那里都是重罪,沒抄家還給燒埋銀 子算是厚賞。」 當(dāng)晚,趙欣拿著令牌引王府侍衛(wèi)進了內(nèi)院,先是在各房細細搜查,一時查出 不少違禁品,偷拿主子財物的人還真不少,再然后就是鎖拿要犯,進行嚴(yán)刑拷問 ,被當(dāng)場拷死者不少。 何應(yīng)德也被眾人供了出來,趙欣帶人捉拿的時候,他躲在楚薇房里不敢出來 ,楚薇雖在病中,頭腦卻很清醒,于是將何應(yīng)德趕了出去,一見到張牙舞爪的侍 衛(wèi),他竟然活活被嚇得肝膽破碎,當(dāng)場死了。 再說趙彤那邊被惡犬這么一嚇,夜夜都做噩夢,整個人精神都恍惚起來,提 起趙欣的名字更是心肝亂顫,再不敢有別的想法,乖巧了許多,圈禁之后雖有怨 言,只敢在房里打罵丫鬟出氣而已。 從此三女權(quán)威勢重,屬下奴才不敢有絲毫怨言,新法得以順利推進,趙欣還 經(jīng)常帶著惡犬巡視各處,彈壓反意,無人不服,王府在少了許多開支以后,形勢 才漸漸好轉(zhuǎn),各處壞賬也漸漸做平,日子就太平起來,此是后話。 且說趙羽受傷之后,皇陵選址的事就交給了欽天監(jiān)湯若望等人,太后聞知他 受傷之事,連夜出動護軍營護衛(wèi)他回家,又帶來大量御醫(yī)和珍貴草藥,關(guān)切之情 溢于言表。 回到家之后,眾妻妾自然免不了一番哭訴和牽掛之情,趙彤好不容易等到他 回來,積攢了滿腔委屈要述說,無奈趙欣等人日夜看守,硬是讓她不敢出房門一 趟。 趙羽又在病中,也沒法來看她。 轉(zhuǎn)眼已至十月,說起來也奇怪,往年這個時候滴水成冰,干旱異常,自崇禎 死后,情況就漸漸好轉(zhuǎn),各地風(fēng)調(diào)雨順,莊稼收成明顯好過同期,十月天也不再 特別冷,讓人不得不懷疑明朝滅亡冥冥之中似有天意。 這一日多爾袞忙完政務(wù),召集了幾個小妾在家中宴飲,這些小妾原本都是朝 鮮王獻給順治的嬪妃,太后怕皇帝過早接觸男女之事,轉(zhuǎn)手又送給多爾袞,這高 麗女子既溫順又妖艷,深得多爾袞寵愛卻從不恃寵而驕,一直謹(jǐn)慎細心服侍,多 爾袞頗感舒心,故此常常流連忘返。 這一日飲得高興,他便命所有人脫去衣衫,赤裸著身子在堂前舞蹈,諸女不 敢不從,羞紅了臉擺出各種誘惑的姿態(tài),只見滿堂玉體橫撐,翹臀高聳,奶子晃 來晃去,真是讓人目不暇接。 多爾袞看得性起,服下喇嘛春藥,下面暴漲如鐵,上前摟住一個小妾就大創(chuàng) 大弄起來,弄的那小妾哼哼唧唧求饒,他cao完這個,又拉住另一個,也是一頓聳 弄,眾女奇夸他功夫好。 沒過多久,多爾袞就累了,躺在椅子上擼直了roubang,輪流讓諸女坐上去起起 落落,一時嬉笑聲呻吟聲響徹宮殿,為了得到寵幸,眾妾爭風(fēng)吃醋還吵嚷起 來,多爾袞便讓她們猜拳,誰贏了就坐上去,一個小妾贏了之后,剛坐上去,正 要扶著roubang往yinxue里塞,忽然抬頭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男子,一聲不吭地望著這邊 ,外面月光照進來,只能看個輪廓,也不知是何人,還當(dāng)自己看花了眼,畢竟此 處是王府后院,除了多爾袞以外,其他男人都進不來。 那小妾反復(fù)眨了眨眼睛,終于確認(rèn)自己沒有看花眼,嚇得尖叫一聲。 諸女登時一愣,吵嚷聲停了下來,出奇地安靜,多爾袞詫異道:「你鬼叫些 什么?」 那小妾指著門口的人影口不擇言地道:「王爺…….王爺……」 其他小妾順著此女所指的方向看去,也嚇得尖叫起來,紛紛去找衣衫披上, 多爾袞大怒,一把推開眾人,站起身來,果然看見那男子站在門口,一半身子在 月光,一半身子在陰影里。 他心中也是驚駭莫名,畢竟睿王府的防備比皇宮還嚴(yán)密,僅僅外院就有五百 多精兵把守,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巡邏隊晝夜往來如梭,內(nèi)院更是有數(shù)十個精悍 的大內(nèi)高手在巡邏,此人怎么會毫無預(yù)兆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難不成外面的人都被 殺光了,不可能啊,方才一點打斗的聲音都沒聽見,真是咄咄怪事。 多爾袞驚慌失措,連忙命人道:「快去叫人來,快去?!?/br> 那人卻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每一步都慷鏘有力,腳掌落在地上如大錘一般, 砸的地面隱隱震動,只見他一邊走一邊道:「別白費心思了,我既然來了,怎么 可能讓你驚動外面的人?要不你盡管試試?!?/br> 多爾袞那管這許多,正要大聲呼喊,一枚鋼針破空而至,正好打在他的耳朵 上,那鋼針在上面扎了洞,余勢不減,釘在木凳上,深有寸許,針尾顫動不已, 可知威力非凡,多爾袞摸了摸耳朵,滿手是血,嚇得渾身顫抖起來,歷經(jīng)沙場多 年,他還沒見過有人如此本事。 那人笑道:「你若是再敢尖叫,這枚鋼針就不會只打你的耳朵,而是鉆你的 喉嚨,你信不信?」 多爾袞連忙道:「你到底是誰?居然敢來行刺本王?」 那人掃視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一群女子,厲聲道:「都給我滾,要 是敢去驚動救兵,你們王爺必死無疑。」 眾女聽了連滾帶爬地跑了,只丟下多爾袞坐在椅子一動不動。 那人漸漸走進,終于在燭光中露出本來面貌,多爾袞看了一眼,驚訝道:「 趙羽?原來是你!」 趙羽冷哼道:「王爺別來無恙?。 ?/br> 一面說一面躺在長椅上,毫不客氣地拿起桌子上的一盤葡萄,一顆又一顆地 塞入嘴里,嘖嘖贊道:「這西域進貢的葡萄滋味果然不一般,甜的不行。」 多爾袞冷哼道:「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不必在我面前賣弄?!?/br> 趙羽眉毛一挑,身形一閃,已到多爾袞面前,伸出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立刻 留下五道紅紅手指印,這一下突如其來,打的多爾袞眼冒金星,口角流血,指著 他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 「你敢……如此……對待本王!」 一張臉已經(jīng)變成豬肝色,畢竟自從成年以來,他還沒被人這樣打過耳光。 趙羽嘻嘻一笑:「打你還算是輕的。待會兒還有重頭戲呢,別急。」 說著又送入幾顆葡萄入口,閉著眼咀嚼了一會兒道:「我也不給你賣關(guān)子了 ,上次你派人刺殺我的事,總得有個說法,只可惜有個人三番五次地求我不要殺 你,我也只好賣她個面子?!?/br> 說畢從懷里掏出一把手銃來,點上火繩指著多爾袞道:「你若是挨上一槍不 死,我也無話可說?!?/br> 多爾袞大急,滿頭大汗地道:「誤會,這是誤會,我從未派人殺過你,這是 那個王八蛋造謠誣陷本王!查出來本王一定誅滅他的九族!」 趙羽嘻嘻一笑道:「演得的跟真的似的,多爾袞啊多爾袞,我趙羽跟你無冤 無仇,你三番四次找上門來,真是嫌命短,這一回誰也救不了你,乖乖吃槍子吧 ,要是運氣好的話,或許他們能救活你,若是運氣不好,那就只能怪你自己?!?/br> 趙羽說畢,勐地一扣扳機,那彈簧片往前一送,帶著火繩點燃藥池,發(fā)出嘭 地一聲巨響,一顆圓形鉛彈從槍管里激射而出,正中多爾袞右臂,彈丸入體,翻 江倒海地旋轉(zhuǎn)著,將里面的骨rou攪成一團爛泥,疼的多爾袞翻身倒在地上發(fā)出凄 厲的哀嚎,趙羽面帶笑容地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從包里掏出一顆紅色藥 丸,拍開他的下顎,將那藥丸送了進去,眼見著他吞了下去,這才松開手。 多爾袞滿頭大汗,呻吟道:「你喂我吃了什么東西?」 趙羽笑道:「這東西可是我好不容才搞到手的,價值三萬兩銀子,給你吃還 真是有些暴殄天物呢?!?/br> 說畢又笑道:「不過這銀子也花的值,老實告訴你,這是云南五毒教的蠱蟲 ,每個月蠱蟲都會蘇醒來,以你的腸胃為食,令你痛不欲生,直到五臟六肺都被 鉆成蜂窩才罷,到時候只怕你已經(jīng)痛死了?!?/br> 多爾袞聽的寒毛直豎,只覺眼前之人就是個惡魔化身,當(dāng)即大嘔起來,意圖 將那紅色藥丸吐出來。 趙羽笑道:「別白費心思了,這玩意一入腸胃,就會選址筑巢,任何手段都 排不出,不信你明天試試。」 多爾袞已經(jīng)幾乎崩潰,面上仍舊鎮(zhèn)定道:「開個價吧,要我怎么做才放過我?」 趙羽笑道:「開玩笑,放過你?說實話,就是你讓我當(dāng)大清的皇帝,我也不 感興趣,我的興趣就是看你飽受折磨,一步一步邁向死亡卻毫無還手之力?!?/br> 多爾袞聽了癱軟在地,最后連滾帶爬地抱住趙羽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 饒道:「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千萬留我這條命,求求你了,我千不該萬不該派人 來刺殺你,都是那些個儒生出的餿主意,我回頭就砍了他們的腦袋,但求你大人 大量,饒我這一遭!說起來咱們還是親戚呢?!?/br> 趙羽長出了一口氣,將雙腿放在茶幾上笑道:「好累,你終于認(rèn)識到眼前的 處境了,還不算笨……你今晚能活著,你得感謝一個人,那就是你的好妻子,要 不是她在床上百般討好我,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br> 多爾袞遲疑了一下,登時磕頭如搗蒜,口稱‘恩公’,希望能賜予解藥。 趙羽冷哼道:「每個月蠱蟲都會醒來,不過只要服了我的解藥,它就能繼續(xù) 安眠下去,如果你做出的行為惹我不高興了,這解藥就沒了,你自己看著辦吧?!?/br> 兩人正說這話,外邊卻大隊人馬跑來,原來這里的動靜終于驚動了侍衛(wèi),一 群打著火把的官兵隔著門問道:「啟稟王爺,方才這房間似乎有開火的聲音,奴 才請問王爺是否安好?」 多爾袞心中大罵侍衛(wèi)們反應(yīng)太慢,表面上卻不得不一本正經(jīng)道:「方才本王 玩火銃不小心走了火,不礙事的,你們退下吧?!?/br> 眾侍衛(wèi)聽了放了心,于是各自散去。 多爾袞再回頭一看,趙羽也不知什么時候離開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綠帽武林之yin亂后宮第二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