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想殺我?你怕不是夢還沒做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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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這位姑奶奶,可莫要被這育郎的樣子給蒙蔽了,您可不知道,我和他們家是一個村的,他在我們村子里啊,最愛勾三搭四的,聽說還和賣小玩意的郎君勾搭在了一起,睡了整整一晚,要不是沒了名聲,他老娘怎么可能把他賣給麗春苑而不是人牙子?!?/br> 宋寧皺了皺眉頭,這年頭,男人都這么愛說閑話的嗎? 宋寧注意到他身上的脂粉氣,沖的團(tuán)子直打噴嚏,往旁邊站了站,“若是賣,現(xiàn)下就交易,不賣,我就回家了?!?/br> 男人看著地上的孩子,那可是三十兩,翻了那么多倍,比起送他去麗苑受磋磨,不如賣了,回了家,夫主想來看到那三十兩,也不會有意見,咬了咬牙,“賣!” “行,那就寫賣身契吧。” 交易好后,男人頭也沒回的就離開了這里,至于小春,還呆坐在原地。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起來吧,進(jìn)去吃點東西,你另一個主子還沒回來?!彼螌庌D(zhuǎn)身進(jìn)了茶樓沒再管他。 路上的行人見沒了熱鬧看便也紛紛散開。 少年呆坐了片刻,起身跟了進(jìn)去。 茶樓外邊,池嚴(yán)滿臉笑容提著糖葫蘆進(jìn)到茶樓,抬眸卻見到窗邊宋寧對面坐著的清秀少年,嘴角的笑僵了一下,沉默著走了過去。 “夫主?!?/br> “回來了,房子買好了嗎?”宋寧順手接過糖葫蘆。 小團(tuán)子看到糖葫蘆扒在宋寧的胳膊上直流口水,“呲!呲!涼!” “咿呀,你的口水,宋辰,嫌棄你哦,去找你夫爹,讓他喂你,我才不要喂你?!彼螌幠罅四笏膔ou臉,把孩子扔給池嚴(yán)。 池嚴(yán)接過孩子,一旁的小春在他過來時就已經(jīng)站了起來。 池嚴(yán)強(qiáng)壓下心里的不適,神色不改的開口,“夫主,這位是...” “哦,我新買的仆從,咱們剛來這里,正好也缺仆從,吃飯的時候聽到他叫小春,倒是和你從前一個名字,覺得新鮮就買下來了?!?/br> “哦?!逼蛷摹降资瞧蛷倪€是她將要納的妾,臟兮兮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手上還有血,夫主是有多喜歡帶這樣的人回家,同情,憐憫,她當(dāng)時買自己…也僅僅只是因為憐憫吧… “夫主,房子已經(jīng)買了,東西也都搬了進(jìn)去,不若先回家里?” “你不先用點餐飯嗎?” “來時的路上買了兩個包子用過了。” “行吧,那就回府吧,路上順便尋個大夫替他看一看。” “是?!?/br> 小春低著頭跟著他們,池嚴(yán)雖然在意身后人的存在,可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不可以多問,只能無數(shù)次的安慰自己,只是個仆從,只是個仆從罷了。 沒多久就到了梨花巷,“這是個三進(jìn)四合院,南北通透,牙子說等梨花開的時候整條巷子都是梨花的香氣,我想著夫主喜歡這些,便花二百兩買了下來?!?/br> 宋寧點了點頭,推開大門,入了垂花門,院里種著兩顆合歡樹,正值花期,開的極美。 宋寧讓小春把他的東西安置在了倒座房,然后抱著孩子進(jìn)了正房。 池嚴(yán)雇的粗使育郎已經(jīng)把屋子里打掃干凈,只剩下院子還沒來的及收拾。 小春那邊放下東西后便趕到了正房。 正房內(nèi)宋寧正坐在床榻上逗小孩玩,池嚴(yán)在一邊整理衣物,宋寧并沒有注意到他進(jìn)來,而池嚴(yán)雖然看見了但沒開口。 過了一會兒,宋寧才注意到他,想了想,“你小春這個名字和主人家撞了名兒,自是不能再用了,在家里可有大名?” “奴以前叫夏迎春?!毙〈荷袂槟灸镜拈_口。 宋寧梗了一下,這名字,莫名想起了夏冬秋是怎么回事,“夏天過去就是秋,你以后,便叫...迎秋吧,如果不喜歡的話,可以提出來再改。” “奴喜歡的!”迎秋立馬跪了下來。 宋寧見狀無奈扶了扶額頭,“別動不動的就跪,回房間去吧,記得上藥,過會兒吃飯的時候喊你?!?/br> 迎秋聞言知曉主人家不喜別人打擾,乖乖退了出去。 “夫主似乎很喜歡迎秋?!背貒?yán)佯裝隨意的開口。 “嗯,那孩子年齡還小,今天街上那一通鬧的,你是沒看到,怕是受了好一番驚嚇呢?!?/br> “哦...”年齡小嗎?那張賣身契上,明明寫著十六歲,和自己同歲,怎么就小了...一張臉也就清秀點,勉強(qiáng)入眼罷了。 宋寧若是知道他的想法,定要嘆一聲眼瞎了,那迎秋明明是個鹽系少年,生的標(biāo)致,五官是有些寡淡,但耐看??!放現(xiàn)代,吃他顏的人怕是要啃瘋了。 午飯吃的油膩,晚上的時候池嚴(yán)就簡單做了份蛋花湯,配著白饅頭。 “不要站在一邊,既然買了你回來,就算是一家人,坐下一起吃吧,我家沒那么多規(guī)矩?!?/br> 迎秋還是怯怯的站在一旁,不敢坐下。 “夫主既開口了,你便坐下,站著好似我們欺負(fù)你了。”池嚴(yán)心里憋著一口氣,當(dāng)初她把自己買回來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可,可第二天就,憑什么這人就能被她溫聲相待。 迎秋見兩位主人面色不愉,連忙坐了下來。 旁邊沒了人擋光,宋寧的神色這才好了一些,“明日你隨我出去買些家里用的物件,今日買房子的時候,可有注意到哪家鋪子生意不好之類的?” 池嚴(yán)放下碗筷仔細(xì)思索了一番,“鎮(zhèn)上的青樓,賭坊,生意較熱鬧,說是人滿為患也不為過,小攤上生意也比較好,一些小飯館,去的人也較多,大的酒樓,去的人多為賭坊青樓里的客人,布莊,進(jìn)去的人更是少。” “小鎮(zhèn)上人均消費水平不高,收入有極端差,那些小攤小飯館,收費低,去的多為本地居民,消費不高,我們?nèi)羰情_和他們一樣的店,顯然不會搶到生意,畢竟原住民只是趕集添肚子,偶爾湊個熱鬧買些小玩意,我們也沒必要去湊那個熱鬧,倒是可以把目光放在那些外來客上,先開家布莊試試水吧,明日便去你說的那家生意不好的布莊?!?/br> 畢竟只進(jìn)不出,總有一日是會把爹爹的錢折騰完的,錢生錢,才是硬道理。 “是。”池嚴(yán)應(yīng)了下來,拿起勺子喂懷里的孩子。 吃過晚飯后,宋寧在院子里走了會兒消消食,看著除了兩顆合歡樹,光禿禿的院子,覺得有些不爽,“明日還該買些種子回來才是?!?/br> 團(tuán)子趴在合歡樹下盯著螞蟻看,池嚴(yán)則繼續(xù)收拾里屋里的東西,迎秋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干什么。 宋寧看他一副尷尬的樣子,“迎秋,你平時在家做什么,這會兒去做就好了,或者回屋子收拾你的屋子,不用在這里候著的?!?/br> 迎秋緊繃著的神經(jīng)松了下來,可是在家里做的...若是在家中,自己這會兒...應(yīng)該還在山上撿柴火吧,怎么會這么早就吃過了晚飯,然后閑站在這里,開始的時候,自己上頭有個哥哥,家里的吃的用的都是先緊著哥哥,后來母親又娶了位叔爹,十分疼愛,那位叔爹還生了個男孩,就只有自己是個育郎,所以家里的吃的用的都是緊著其他兄弟,自己從小唯一的作用就是長大,然后賣個好價錢,這樣的日子,以前他就是做夢都沒夢到過。 看到院子里堆著的柴火,他默默的走了過去劈柴火。 宋寧見他閑不下來,也沒再攔他,只說了句今晚別睡太死把門鎖死就抱著孩子回了正房。 “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池嚴(yán)見她進(jìn)了屋子有些詫異。 “待在外面喂蚊子嗎?喏,你兒子剛在外面玩了沒一會兒,就被好幾個蚊子親了?!彼螌帉⒑⒆尤o他。 池嚴(yán)一看團(tuán)子的臉上起了個紅疙瘩,立馬心疼的把膏藥拿出來給他抹上。 “癢!”宋辰就要拿手去撓,池嚴(yán)連忙攔住了他。 “乖,抹了藥就不癢了?!?/br> 宋寧見他一臉溫柔的樣子,只覺得自己是真不像團(tuán)子的親娘,他是才對,好吧,自己的確沒有代入感,即使這孩子真的是從自己肚子里出來的。 “今晚可能會出事,把孩子先放我這里睡吧,明日再讓他跟你去廂房?!?/br> 池嚴(yán)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黯然,本來就該知道的啊,她怎么可能會讓你和她同睡,你在想什么,嘖... 池嚴(yán)輕輕應(yīng)了一聲,然后把孩子放在床榻上,出了屋子?!班?,妾先告退了。” 宋寧簡單收拾了一番就滅了油燈抱著仔仔躺進(jìn)了被窩里。 團(tuán)子縮在她的懷里只覺得暖暖的,香香的,這是他曾經(jīng)從未有過的感覺,沒有片刻便迷糊著入了夢。 后半夜的時候,院里終于傳來了動靜,宋寧睜開眼睛,輕拍了兩下團(tuán)子,然后把他塞到床榻下面,又用被子擋住。 打開門走了出去,和拿著火把的人碰了個迎面。 領(lǐng)頭的一愣,見她出來,也不再掩飾行蹤,“愣著干什么,殺啊!” “噗?!彼螌庍~著步子,淡定的走到領(lǐng)頭的面前,“想殺我?你怕不是因為天黑夢還沒醒?” 領(lǐng)頭的見她這么不怕死居然敢走到自己面前,舉起刀子就要捅下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動不了!“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啊?!彼螌幍坏纳焓治兆∷牟鳖i,舉了起來,“這是,誰要殺誰?你怕不是不曉得我在原來的地方,人人都稱惡魔哦,打家劫舍,欺女霸男的事兒,我可從未少做,打劫敢打到你姑奶奶我頭上,你主家膽子倒是不小?!?/br> 領(lǐng)頭的面色漲紅,顯然喘不過來氣,但還是嘴硬,“愣,這,干嘛!上啊!她只是會,妖,妖術(shù)而已!” 噗,妖術(shù),沒見識好歹多看兩本書啊,起碼該曉得什么是內(nèi)力吧? 底下的人猶疑不定,廂房的池嚴(yán)打開門,揉了揉眼睛,淡定的走了出來。 “團(tuán)子在屋里,你進(jìn)去哄哄他?!?/br> 池嚴(yán)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