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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權(quán)閹(皇帝x太監(jiān))在線閱讀 - 43 小太監(jiān)為救家人賄賂粗俗武將,一夜掙六千兩白銀

43 小太監(jiān)為救家人賄賂粗俗武將,一夜掙六千兩白銀

    白栗以為宋清澄是在雜役司嚇破了膽,實在有些謹(jǐn)慎過頭。同樣曾在雜役司服役,白栗親眼見過宋清澄遭受欺凌,自忖易地而處,一樣會變得膽小怕事。也正因如此,白栗并不完全相信宋清澄的判斷。

    在白栗看來,宋清澄想要徹底將家人救出火海,眼下就是最好的時機(jī)。

    并非是出于吝嗇、為了省錢,更不是認(rèn)為宋清澄獲得的圣眷足夠優(yōu)渥。相反,正因為白栗也覺得圣眷并不靠譜,才想要督促宋清澄抓緊變現(xiàn),解決緊要的問題。畢竟,只要沒有赦免的旨意,即便宋清澄籌到了錢,也只能讓家人獲得短暫的自由。一旦將來失去圣寵,也就沒了大筆弄錢的機(jī)會,僅憑太監(jiān)的那一點微薄俸祿,是不可能湊足每年抵押數(shù)目的。

    到了那個時候,宋清澄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家人受苦了。

    白栗是真為宋清澄著想,不愿讓他將來落入那種境地,所以勸說道:“公公,我聽說當(dāng)年萬歲爺也曾因為沈公公求情,免除了對逆賊女眷們的懲罰,使她們不必入教坊司cao持賤役。既然有沈公公這個先例,宋公公你為什么不試一試呢?”

    宋清澄毫不動容,“栗子,我記得你和我說過,從前除了初一、十五兩日,陛下每夜都留宿在司鶴臺,說句僭越的話,從前的陛下,和沈公公每日相處,就像尋常人家的夫妻一樣。你拿當(dāng)年的沈公公與我比較,這是拿我當(dāng)笑話?!?/br>
    白栗被宋清澄一懟,小臉立刻憋得通紅。他也不好意思說,我就是覺得宋公公你可能永遠(yuǎn)都沒辦法達(dá)到沈公公的高度,所以才想著催你,趁皇帝的新鮮勁沒過,趕緊求他把事情辦了。

    有許多話,白栗不好對宋清澄說。比如雖然現(xiàn)在看來,宋清澄年紀(jì)還小,來日方長,但臠寵就是個沒前途的高危職業(yè)。雖然暫時不必考慮年老色衰的問題,但宮里也不缺乏年少可愛的小太監(jiān),競爭很多,而且眼下就有沈靈這么一個大麻煩。

    倘若沈靈熬過了這一回,又和皇帝重歸于好,宋清澄就危險了。他很可能會像皇帝從前隨意采摘的野花那樣,意外掉進(jìn)井里淹死,或是得急病暴斃;還有可能被沈靈明目張膽地提刀殺過來,劃個大花臉,從此美貌喪失、前途盡毀……

    有什么事情抓緊辦了,將來無論發(fā)生什么,才不會留遺憾。

    白栗不想無故恐嚇?biāo)吻宄危荒馨堰@些話憋在心里。畢竟皇帝這次對沈靈發(fā)了前所未有的大火,態(tài)度出奇強(qiáng)硬,沈靈復(fù)寵目前來看還是沒影子的事情。白栗于是只又勸說道:“公公你只是求萬歲爺慈悲,憐惜令堂與令姐,又不是要給令大人尊平反。這是一片孝心,人之常情,并非貪圖什么。陛下即便不同意,也不會對公公留下壞印象的?!?/br>
    白栗一向有口舌之才,好一番勸說,到了最后,宋清澄的態(tài)度也終于有所松動。

    事實的確如此。如果不求皇帝開恩,勢必要耗費(fèi)一大筆金錢,而耍手段謀取錢財,宋清澄本就是不愿意的。這事情倘若辦下來了,他就解決了一樁最大的心愿,也不用再以權(quán)謀私,獲取利益。倘若辦不下來,最壞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皇帝認(rèn)為他貪得無厭,從此疏遠(yuǎn)厭棄,不再寵愛他罷了。

    寵愛這東西,原本也不會長久的。

    宋清澄最終決定,如果真有合適的時機(jī),便向皇帝提及此事。與此同時,他也沒放棄之前的計劃,仍讓白栗去結(jié)交錦衣衛(wèi),探聽母親與jiejie的消息。

    白栗經(jīng)過數(shù)日的套近乎,最終和一位姓蔣名猛的千戶搭上了線。這位蔣猛千戶,官雖然比那位與沈靈交好的都指揮僉事宋良低了一品,但卻是個實權(quán)人物,手底下管著不少兵卒。且宋良能夠年少居于錦衣衛(wèi)的高位,乃是因為祖上做過閣老,獲得了勛貴子弟的優(yōu)待,這位蔣猛千戶卻是完全憑借自己的本事,是個不折不扣的猛人。

    蔣千戶雖然很猛,但也愁上頭無人,無法更進(jìn)一步。接到白栗拋來的橄欖枝,自然喜出望外。他早已聽聞小道消息,說皇帝那日駕臨花房小院,回宮時候衣裳都換了一身,顯然是搞得很爽??梢娺@宋清澄很有可能就是下一個沈靈,非常值得投資。

    宋清澄身份特殊,不方便隨意出入錦衣衛(wèi)的值房。因此就由白栗物色好了蔣千戶這一人選,拜托他幫忙辦事,又約定了一個日子,請他來小院吃席。

    很快到了請客那日,廚子阿蠻準(zhǔn)備好了一大桌飯菜,宋清澄坐在桌前,等著蔣猛到來,一邊偷吃雞腿,一邊問白栗:“栗子,你找的這個蔣千戶靠譜嗎?”

    白栗連忙把自己打聽到的,有關(guān)蔣猛的情報,全都告訴了宋清澄,又分析利害說:“蔣千戶是個公認(rèn)的能干人,只是出身不行,混不進(jìn)沈公公的圈子,也夠不到司禮監(jiān)的大珰。他又沒別的門路,就只能把寶壓在宋公公你的身上啦。我也是打聽了了好幾天,多方調(diào)查,才最終決定拜托他幫忙的?!?/br>
    “栗子,這次真是辛苦你了?!彼吻宄吸c點頭,感激地說,“我在你那里存的銀子,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用的地方,就拿去用吧。”

    白栗忙道:“那可不行!這些銀子我都替公公攢著的,是給公公家人的贖身錢?!?/br>
    宋清澄心里十分感動,但感動之余,對于白栗的話,他其實也沒有全信。相處了這么些日子,宋清澄早發(fā)現(xiàn)白栗這個人,有時候過于樂觀,還總愛夸夸其談。所以這位蔣猛千戶到底怎樣,他還得親自觀察。

    兩人正說著話,蔣千戶就來了。

    “宋公公好??!”蔣千戶進(jìn)了院門,抱拳朗聲行禮。

    他是一位黝黑健壯的青年男子,臉上還有一道刀疤。作為一個直男,蔣千戶原本不太理解皇帝為什么會有搞太監(jiān)的癖好。此時看到了宋清澄,他就忽然覺得好像理解了一點——對著宋清澄這張臉,如果實在沒有姑娘的話,他大概也能勉強(qiáng)搞一搞。

    這邊蔣千戶暗自打量著宋清澄,那邊宋清澄對于蔣千戶也有了初步的評估:聰不聰明不知道,就憑這一身腱子rou,殺人放火的本事應(yīng)當(dāng)是一流的。

    兩個人初次見面,彼此都挺滿意。在蔣千戶看來,擁有如此美貌,宋清澄作為臠寵就合格了,大腿值得一抱。在宋清澄看來,蔣千戶有如此的威懾力,干朝廷鷹犬這一行就基本合適了,拜托他做點小事應(yīng)當(dāng)沒問題。

    會面于是在親切友好的氛圍下進(jìn)行。然而寒暄完畢以后,蔣千戶便吐出了一個噩耗:“宋公公,實不相瞞,蔣某昨日去教坊司的時候,主事對我說,公公您的家人,已經(jīng)被人搶先一步抵押走了?!?/br>
    宋清澄立刻變了臉色,焦急道:“蔣千戶,你可知道這人是誰?”

    “公公您且莫驚慌。教坊司的主事說是宮里來的貴人,未曾留下姓名?!比烁唏R大的蔣千戶坐在宋清澄對面,看起來和宋清澄就不像是同一個品種。他對于宋清澄的受寵程度,似乎有些誤解,非常樂觀地說:“公公您不若問問圣上?或許是圣上想給公公您一個驚喜,派人先一步贖出了公公的家人也未可知?!?/br>
    蔣千戶歪打正著,無意間猜中了幕后黑手,宋清澄卻完全不信。

    這兩日陸芳春在家里生病,皇帝就再不曾來過小院,宋清澄連肚兜都沒機(jī)會穿。雖然有一顆思春之心,但宋清澄卻也從來沒對自己在皇帝心里的地位產(chǎn)生任何誤解。顯然,皇帝沒真把他當(dāng)回事,那天來看他只是順道,沒事并不會想起他,更沒不可能為他準(zhǔn)備什么驚喜。

    要不是蔣千戶語氣真誠,宋清澄都要以為他是在嘲諷自己了。

    宋清澄沒想到的是,皇帝確實做了這事,只不過出于另一種動機(jī)——皇帝只是想把人捏在自己手里,避免橫生枝節(jié)而已。甚至他原本也是想要告知宋清澄的,奈何見面次數(shù)實在不多,每次不是吐就是干,竟沒提起這茬。

    宋清澄猜不中贖身的人是誰,只能勉強(qiáng)穩(wěn)定了心神,問:“這……蔣千戶,按照教坊司的規(guī)矩,倘若已經(jīng)被人贖出去了,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蔣千戶準(zhǔn)備充分地一點頭,道:“這我也替公公問了。幸而教坊司并非不通人情。主事說了,倘若是親屬救濟(jì),交足了每人每年三百兩抵押銀子,便有優(yōu)先之權(quán)?!?/br>
    “每人三百兩——”宋清澄倒吸一口涼氣,“我如何能一下拿出六百兩?”

    蔣千戶準(zhǔn)備得異常充分地一點頭,說:“這我也替公公想到了。眼下就有一個機(jī)會,能讓公公一次收入六千兩白銀,乃是十年所需要的費(fèi)用。只是風(fēng)險有些大,不知道公公你是否愿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