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跡學園入學禮,逃學新生被開苞
奇跡學園一年一度的入學禮在今天再次開幕。奇跡學園接收一些行為舉止不符合社會規(guī)則的學生,并致力于將他們教導成適應社會需要的正常人,也只有符合這個要求的學生才能畢業(yè)。但同時,奇跡學園并不會來者不拒,它只接受那些它的規(guī)則中認為有潛力的學生。 不知道怎么就通過了入學前潛力測試的一年級sub班新生汪洋正呆呆地站在班級隊伍中離主席臺很近的位置,仰頭呆滯地聽著高年級學生代表發(fā)言,那些發(fā)言卻在進入耳朵后立刻就溜走了。 汪洋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會進入這個校園,雖然他的內心中隱約覺得18歲畢業(yè)后再上一個大學是很正常的,但那些過往的記憶都像蒙了一層毛玻璃般模糊又無法觸摸。但奇怪的是,他根本對回憶這些事情沒有興趣,隨波逐流地按照安排行事,向爸爸和哥哥告別后被學校老師架上飛行器帶到了奇跡學園的校園里,跟著同班同學一起來參加入學禮。 汪洋定了定神,試圖抓回神游的思緒,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在正在演講的人身上。 正在演講的高年級學生帶著金絲邊眼鏡,側分的頭發(fā)露出一塊白皙飽滿的額頭,眼眸低垂掃了一眼講稿,抬眼時視線漫無目的地掃向遠處,一臉現(xiàn)在做的事情就是浪費生命的冷傲表情。他穿著學園為dom學生定制的詰襟制服,衣領規(guī)整地扣到最上面,胸口每年更換一次的名牌上寫著二年級,蔡峰,a等。 不愧是能被選擇成為學生代表的人。汪洋羨慕地看著那塊鑲了兩圈金邊的名牌,又偷偷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一年級,小洋,c等,和再普通不過的兩圈銀邊。 突然間,人群sao動起來,汪洋順著轟鳴巨響的來源望去,一架小型飛行器由遠及近地直接向主席臺這邊沖來,在汪洋擔心是不是出現(xiàn)了事故正心驚rou跳的時候,飛行器在主席臺側邊一個急剎,順利落地,離汪洋不到二十米遠,眼前只有寥寥幾個人頭的遮擋,把飛行器上下來的兩個人看得清清楚楚。 一個穿著學校制服帶著防風鏡的老師拎著一個黑色短發(fā)的青年走了出來,青年的頭發(fā)亂糟糟的,兩側臉頰紅腫,汪洋猜測他已經進行了不少次徒勞的反抗。他的雙手被手銬鎖在背后,一旦走慢了一點就被像一座山一樣跟在他后面比他高一個頭的老師一腳踹中小腿,踉蹌著要摔倒時又被老師拎著衣領提起來。 汪洋又轉頭去看主席臺正下方坐著的校長,發(fā)現(xiàn)他也將頭轉向了那邊,看著刺眼陽光照耀下的景象瞇起了眼睛。 等老師和學生走上主席臺,汪洋這才發(fā)現(xiàn)蔡峰的聲音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恭恭敬敬地站在講臺旁邊,而那個穿著寬松的純白西裝制服,戴著防風鏡擋住大半個臉的尖銳輪廓的老師毫不客氣地拿起話筒,接著把短發(fā)青年拉近自己,拽住他的頭發(fā)毫不憐惜地向后拉扯,讓他不得不露出那張一直埋頭不愿意被人看見的紅腫臉龐,眼淚鼻涕在上面濕淋淋地反光,惹人憐愛的濃黑長睫毛小心翼翼地顫抖著,始終不肯睜開眼睛。 老師將話筒湊近嘴邊,聲音平靜但讓汪洋感覺到一股威脅的冷意,“這位是你們的同學,今年入學的一年級sub五班學生,近良?!?/br> 人群開始聒噪起來,直到校長拿起手邊的話筒,清了清嗓子,“左老師,按以往的流程來就可以了。” 汪洋覺得校長平淡的語氣中流露出一股不耐煩的意思,但他和所有新生卻被新奇的興奮刺激得躁動不已,又帶著幸好不是自己的竊喜,屏息凝神等待著將會發(fā)生什么。 “新生近良逃避入學,按照學園規(guī)定,應該由高年級學長們發(fā)揚風格,不計前嫌向他表達歡迎態(tài)度,幫助學弟順利融入校園氛圍?!贝┲@得有些不近人情的白色西裝的老師站在烈日下,用冰雪一般冷冽的語氣說出這句話。“蔡峰,你帶你們班同學在這里給他先開苞,也讓新生們都好好看看。” 主席臺下另一邊的一年級dom班新生在一陣短暫的呆滯后,爆發(fā)出許多歡呼和口哨聲。另一邊二年級dom班的位置,十幾個學生聽到命令立刻跑上了主席臺。 很快,近良的衣服就被二年級的dom學生們脫光,在掙扎中被訓練有素的學生們壓制住并加上了一對腳鐐,擺出跪在地上側對下方,屁股高高翹起方便大家觀賞的姿勢。蔡峰站在他前面,慢條斯理地脫下黑色皮鞋和襪子,在近良憤怒恐懼著,咬緊嘴唇怒目而視時,蔡峰赤腳踩住他的后腦勺用力地在地上碾了碾,讓近良被摧殘得極易激起施虐欲望的臉也朝向主席臺下面的人群。主席臺下響起瘋狂的口哨聲和喊叫聲,主席臺上的另外十二個學生冷靜地在近良身后排好隊。 二年級的學長們?yōu)榱讼蛐律就?,同時也為了懲罰這個逃避入學的新生,默契地推選了yinjing最大的學生排在第一。第一個學生握住近良的屁股,撥開詰襟上衣的下擺,拉開褲子后,從褲子里掏出了顏色通紅地碩大rou塊,已經堅挺地勃起的粗壯上翹的yinjing在新生們面前展露出來,連dom班的新生都為這個尺寸抽氣。 近良還紅著眼睛斜向上瞪著蔡峰,絲毫不知道一柄尺寸駭人的利器正向自己從未被cao過的xiaoxue湊近。蔡峰被這個脆弱到仿佛瀕臨被打碎的表情激起了肆虐的念頭,隨即意識到這不是自己一個人的表演秀。 蔡峰看了眼面前的隊伍,眉頭輕微地皺了一下,近良只能看見他迅速偏了一下頭,心里更加緊張和驚恐起來。 隊伍中一個人趕緊走出來,掏出了一瓶潤滑劑,居高臨下地淋在近良朝著天空暴露無遺的xiaoxue上。xiaoxue立刻被這冰涼的潤滑劑刺激得連連收縮,大腿也開始打戰(zhàn),好像終于認命知道害怕了似的。 蔡峰低頭去看近良的表情,越看越覺得有趣,濃密的眼睫毛下眼淚已經在地上流了一小灘,正努力睜大眼睛死死地瞪著自己,可是應該被眼淚糊住了眼睛什么也看不清吧。 近良在蔡峰的腳下的頭無處可躲,胸腔卻不停抽搐起伏,直到被那柄巨大的yinjingcao進他的處子xiaoxue一個guitou,近良疼到拱起身體想要蜷縮起來,蔡峰才減弱了一點腳下的力道,從死死踩住變?yōu)橛媚_趾輕輕梳理他凌亂倔強的黑發(fā)。 蔡峰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近良聽見,“你為什么不來報道?你真的知道逃避上學會有什么后果嗎?!?/br> “什么……后果?!苯季髲姷囟⒅矍澳:暮谏碛埃^上溫柔撫摸的觸感竟然讓他一瞬間忘記了這是之前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臉壓在地上來回碾壓的兇器,身后的疼痛在潤滑中麻藥成分的作用下逐漸體驗不到,掐住兩邊屁股的大手卻時時刻刻都在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他一想到現(xiàn)在這幅被扒光了侵犯的樣子學校里所有人都能看到,心里不斷產生的恥辱遠勝害羞的感覺把他牢牢釘在地上,從被cao進xiaoxue的那一瞬間起近良只覺得逃無可逃,甚至身體都僵硬著無法反抗。 在一片混亂喧鬧的聲音中,蔡峰的聲音清晰地傳入近良耳中,像是往火場中澆入的一盆冷水,“如果今天左老師沒有找到你的話……我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近良只覺得身后的沖撞越來越用力,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從xiaoxue處撕開一樣,兇殘的yinjing深入他的腹腔肆意侵犯里面的五臟六腑,腸rou上的絨毛和神經都敏感地顫抖,痛恨混合著羞恥的感覺充斥著他的腦海,“我……寧愿……不要見到你們?!?/br> 蔡峰看著他被抓出一個個鮮紅指印的屁股和顫抖的纖細腰身,沉默了一下后收回腳站回地上,繞到近良的身側,蹲下身握住近良那根他自己都沒發(fā)覺已經勃起上翹的yinjing,一只手抓著把玩,讓臺下的人把近良此刻被cao得馬眼不斷滴水的模樣看得更加清楚。臺下的哄鬧聲立刻變大,近良倍感羞辱地聽著他們達成共識一般此起彼伏地大喊欠cao的賤狗,yinjing卻在蔡峰上下taonong的溫暖大手中變得越來越硬。 近良大張著嘴,眼前一片模糊的白光,嘈雜的聲音在腦子里逐漸隱去,只剩下對被cao出一波波連綿快感的xiaoxue和被大手擠壓包裹的感知,他顫抖著完全無法克制住這些感受,甚至無法欺騙它們對自己根本沒有影響,那只手好像要把他身體里一個水池的水全部抽出來一樣,突然聽到一個平靜的聲音,“射吧?!?/br> 乳白的jingye從蔡峰手中yinjing的馬眼里飛濺出來。 蔡峰接了一手jingye,在近良失神時將沾滿jingye的手指插進他的嘴里。近良含著手指無意識地吮吸了一會,突然回過神來,在蔡峰抽出來之前猛地咬了一口。 “真是賤狗?!辈谭鍡l件反射地對著近良抽了一巴掌,面無表情地站起來,看向后面還在排隊的十個同學?!安灰⒄`同學們的時間,你們快一點,兩個一起上?!?/br> 后面的同學聽到蔡峰的安排,立刻兩個人一起把近良抱起來,兩根roubang先后擠進剛剛被cao開的xiaoxue,站到接近邊緣的地方好讓下面的新生都能把近良被兩根不斷cao進cao出的yinjing撐到泛白的xue口看得清清楚楚,又在射精后故意保持把近良架起來的姿勢,讓同學們欣賞他的xiaoxue是怎么不停一鼓一鼓地吐出黏白濃稠的jingye的。這一場加入了輪jian展示的入學禮拖延了五個小時,近良被他們放下時已經昏迷了過去,在被校醫(yī)抬上擔架時xue口的括約肌仿佛凹進去一大圈一般,中間張開一個松松垮垮的露出鮮紅腸rou的大洞。